第九章 离G
作者:
轩辕花祭 更新:2021-03-01 21:16 字数:4917
今日刚刚下朝,赵豫正准备回凤仪。突然人来报,太後请他过去有事商议。赵豫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一进去,果然,刘婉倩正依偎在太後脚边给她捶腿,陪她说笑。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万福礼,赵豫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太後身边的椅子上,和太後寒暄了几句後问:"母後这麽急著叫皇儿过来,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刘太後慈祥的笑了说:"也没什麽大事。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婉倩侍寝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皇儿,今天索就把她叫过来,当面给你陪个不是。我知道那天婉倩是有不对之处,但是她毕竟年少不懂事,多教教就好了。"说完就唤刘婉倩上前给赵豫赔礼。刘婉倩被赵豫晾在那里蹲了半天,早就腰酸腿软,更加面子丢尽的羞愤难当。此刻听到刘太後召唤,也只有上前,努力克制脾气跪下行了大礼,说:"妹妹前些日子不莽撞不懂事,气著表哥,这些天心里一直惴惴难安,先给表哥您陪个不是。求表哥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我这回。以後妹妹必会小心,绝不敢再造次。"
赵豫摆摆手说了声"罢了"却又接著说:"现如今你已经入了,也大小是个才人了。自当恪守规,就该牢记现在的身份,这个表哥妹妹什麽的以後别再提。教习嬷嬷没教过你中礼仪吗?"刘婉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牙答道:"谢陛下教诲,是……是奴婢糊涂了。从今以後定会改过来。"刘太後见了忙打圆场让刘婉倩退下。刘婉倩强忍著退出,终於忍不住心中委屈怒火,躲在一旁大哭起来。
这边刘太後却对赵豫说了件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原来刘太後见冉玉浓身怀有孕却还是让赵豫寸步不离,连半点关注都不曾给自家婉倩,心里著急。却苦良策可让赵豫转变心意。索想著让他们两个分离一段时间。就向赵豫提出来,要冉玉浓陪她一起去洛阳别避暑兼养胎。想趁冉玉浓不在,可让刘婉倩有机会接近赵豫,再不行的话也可让其他嫔妃吸引赵豫的注意力,获得圣宠。而赵豫,既然能分出宠爱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冉玉浓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很多。失去了君王的恩宠,没有强大的外族撑腰,出身不高,膝下又只有三个幼子的皇後,最後还不是得任人宰割?
赵豫一听就恼了,想了想没有发作。太後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皇後的身体,和未来的皇子的平安著想。虽然大概可以猜到她背地安的心思,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干脆就说:"母後这样体谅梓潼和皇儿的子嗣,皇儿感激不尽。只是梓潼现如今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长途跋涉。再说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琪儿他们。"刘太後眉开眼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请太医给皇後把过脉了,说是她现在胎位还稳定,出游也是撑得住的。琪儿他们皇後也会一并带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他们,平日里伺候的嬷嬷们都跟著呢。"赵豫不听则已,一听更怒:"母後这事已经跟皇後提过了,她也答应了。"得到刘太後肯定的答复後,赵豫恨不得去把冉玉浓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转而气冲冲的来找冉玉浓算账。
脸色沈的走进坤源殿,众内侍见他气色不善,自然知道不妙,都不敢上前来。赵豫自顾自的去了後殿续寻找那个急需要被他很揍一顿屁股的人。结果已经去,却发现某个"欠揍"的人正被一群人围著,在试尚服局新送来的衣服。扭头见他一头怒火的冲进来,也不以为意,笑著招呼道:"回来了。"周围侍立的人都跪下请安。赵豫看著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恼怒,大吼一声"都给朕滚",顷刻间,屋里所有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还站在门口的赵豫死盯著还在穿衣镜前面色平常的冉玉浓。赵豫开口:"你疯了吗,怎麽能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著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要答应太後出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你为什麽这麽凶?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你……"赵豫最经不起他这个样子,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著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那抹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前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洁白的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著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著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後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前一个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著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著,可眼里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下,一手握住一个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水出来。赵豫掬一把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手指刺入臀间媚,抠出内里塞著的玉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之中,冉玉浓媚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著,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著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刃的臀间媚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於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麽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後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著,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著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喘声,抽泣声,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麽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豔?终於随著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於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著散发出幽香肠的浊白,因刚刚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著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处,隔著抹查探。果然,冉玉浓的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房,将涌出的的汁吞入腹中。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房终於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按摩的方式挤出水。嘴也不再只顾著吞咽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著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麽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麽要答应太後,跟她一起去离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後打的什麽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後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麽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著赵豫,伸手轻轻的抚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著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麽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麽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後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後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麽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著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後,太後携皇後离去阳朔行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著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著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著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麽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著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沈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