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26.椰子树下的吊床(1)
一想到昨天被哥哥和弟弟在床上弄晕她,她就觉得生气。
两个混蛋!
意识到做得过分的哥俩,好说歹说,那认错,那卖乖的,好不容易才争取来求得乖宝原谅。
喏,这就是他们的赔罪品。
乖宝睡在椰子树的网状吊床上晃来晃去。
哈哈,她还记得,昨天她悠悠转醒闹脾气后,姚峻洹不懂去哪找来织网绳,说要帮她架一个吊床,让她在上面玩。
她站在一边看着哥哥和弟弟一起倒腾了好半天,将问绳子缠绕在壮硕的椰子树树干上,使劲勒紧,吊床才初具模型,在劳峻渊上去试了好几次,实验它的稳定后,宣布大功告成。
这不,今天,她就偷偷趁哥哥和弟弟忙乎工作的事务,溜出来在吊床上玩儿。
这可急坏了从书房里出来的哥哥和弟弟,上上下下把别墅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个小人儿。
"哥,你说乖宝又溜去哪儿了?"劳峻渊急得团团转。
"她能去哪,估着溜去玩昨晚上帮她搭的吊床了。"姚峻洹渡着步子,作势要出门,找那个小坏蛋。
昨晚上,他们帮她搭好吊床,就见小家伙眼睛发光一样,想扒拉在吊床上玩。
可是天太晚了,再加上以她的格,肯定会玩半天都不肯回家睡觉。
姚峻洹哪里肯同意,就想拽着乖宝离开,乖宝向弟弟飞去一个眼色,让劳峻渊帮忙。
劳峻渊看了看哥哥冷淡的脸,刚刚叫了一声,"哥。。"
"嗯哼?"拉着妹妹小手的姚峻洹眼尾轻挑,淡淡地扫了一眼弟弟。
接收到危险信号的劳峻渊没辙,"没事。"
"那走吧。"说完三人就回了家,乖宝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那个吊床,好想上去玩。
劳峻渊站到乖宝身边,悄悄说,"等下我偷偷带你出来玩。"
乖宝赌气,偏过头,不理弟弟。
她就想现在玩一下,就一下,几分钟就好。
她拉了拉哥哥的衣摆,"哥。"
"不行。"姚峻洹停下脚步,拒绝她的要求。
好吧。
哼,还有弟弟呢。乖宝立马变脸一样,转过身朝劳峻渊点点头,做着口势。
劳峻渊傲娇地点头,就说吧。
对自家弟弟妹妹了如指掌的姚峻洹幽幽地看着他们。
"你俩等下别想趁我不注意偷偷出来玩。"好似知道他们的鬼注意。他郑重其事地说。"不然我立马把它给拆了。"
"没。"
"没。"
……
……
"不气了,嗯?明天再带你出来。"姚峻洹伸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小嫩脸。
"你说的,拉钩钩。"乖宝揉了揉脸蛋伸出手指勾着哥哥的指。
刚勾完手指,小家伙立马得瑟地和一边的劳峻渊欢呼。
"峻渊,哥哥说,明天可以去玩耶。"乖宝兴奋地憧憬明天。
"哦。"劳峻渊应了声,他早就知道了好吗,哥哥怎么可能不让她玩,不过是时间不对罢了。
"你干嘛那么冷淡啊,难道你不想玩吗?"见弟弟敷衍的回答,乖宝掐了掐劳峻渊敏感的腰肢软。
"啊!"好痛。劳峻渊嘶地一声掰开她作恶的手。"想,我想玩。"
心里暗道,乖宝你个笨蛋!
听到弟弟的回答,乖宝才继续笑颜绽放的蹦蹦跳跳地和劳峻渊打闹起来。
"你想你就要说啊。真是的。装什么装啊。"
听到她的话,劳峻渊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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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峻洹,骗子!"
"劳峻渊,骗子!"
乖宝一个人坐在吊床上,晃着小脚丫,蹭着沙滩上的沙子。
答应过她的事居然食言,还拉钩钩,哼。
今天一早醒来她就让哥哥快点带她来玩吊床,可是一个紧急电话让哥哥拉着弟弟进了书房,说有事情要处理。等他们处理好了再带她去玩,让她乖乖的等他们。
说完就关了书房的门,看着紧闭的书房,乖宝就悄悄地溜了出来。
她自己去,有什么了不起。
人啊,总是在得到自己最想要,心心念念的东西后,才发觉其实,心里对它的渴望究结底不过是得不到罢了。就像乖宝一样,初初见到吊床是兴奋的,惊喜的,可是,一旦当她自个在吊床上玩个几下,就会感叹,原来也不过如此,然后晃着晃着就脑袋放空的梦周公去了。
你能说她坏吗?不能,这不过是我们盼望到极致的最后,已经失去对它最初的爱了。剩下的不过是不甘心,不情愿,得到后的满足也渐渐消失了。
然后我们会被另一样东西所吸引,就像你最初盼望的那样,无限循环,其结果就是,我们一路盼望,一路得到,一路丢弃,最终明白,最纯粹的情感,不过是你爱上那件物品的一瞬间,飘渺又模糊。
不然,也不会有喜新厌旧这个成语了。
但是,这追求的过程,更让你明白,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这样,你才能不断的矫正,不断的前行,拥有最好的自己。
耷拉着脑袋玩腻的小家伙,想回去了。
她想哥哥,想弟弟了。一个人的玩乐,一点都不好玩。
乖宝跳下吊床,捡起被她扔在一边的人字拖。
"乖宝!"穿上拖鞋的小人儿,刚想离开,就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一转身,就看见,急急朝她冲过来的劳峻渊。
"啊。"劳峻渊抱着还在发呆的小人儿,嘴巴找寻她的小嘴儿,就开始急切的亲了起来。吻着她的唇,逗着她的舌,舔着她的齿。
周身被男人的温度烤着的乖宝,堪堪接下他的热情,唇舌随他起舞,留下一丝丝的银白细线。
劳峻渊整个人揉着怀里的调皮蛋,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也游移到她的小屁股上,隔着她的裙摆,就是一拍。
"啊。"还在和他热吻的乖宝被他这一下,不由地咬上了他的唇,推开他,叫肆道。"为什么打我!"
"该打!"慢悠悠走来的姚峻洹听着妹妹的话,冷冷地回到。
姚峻洹走上前,从乖宝背后拥着她,大手穿过她的侧,罩在她两团棉花软的儿上,低下头,对她说,"让你自己乱跑。嗯?"说着话,手也开始使劲,慢慢地一个收紧掌中的球。
"嗯。。哥哥。。"乖宝被哥哥大大的手掌抓握得不住靠在他的怀里。
感觉都指尖的湿意,姚峻洹用拇指隔着她的衣服缓缓地蹭着凸起的圆点点,继续说,"还流着水呢。"
"哥哥。。。"硬硬鼓鼓的珠直直地透过衣服顶着哥哥的指腹,被他若有似无地抚弄,让乖宝不自觉地挺起脯,希望他揉揉弄弄。
好似惩罚她今天的不告而走,姚峻洹抓了几下她的就将手撤离了,从她背后抱起她,放到劳峻渊怀里。
"让峻渊帮你吸。"姚峻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背。"等下哥哥再你的小骚逼?"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蛋就双腿交叠地倚靠在一边的椰子树的树杆上,看着弟弟妹妹。
"峻渊,让她自己来。"姚峻洹淡淡地话飘进两人的耳朵。
乖宝搂着劳峻渊的脖子听到哥哥的话,小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想求饶。"峻渊~~"
"哥哥看着呢,乖宝。"小家伙声音惨兮兮,怯生生地,劳峻渊更加抱紧她,将她放到吊床上,让她坐着,自己跪在她身前。
乖宝欲哭无泪,看着在脸朝着她儿的弟弟,又看了看一旁的哥哥。
呜呜呜,她害羞不敢啊。
"乖宝?"姚峻洹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乖宝在吊床上动了动,让自己更贴近跪在她面前的弟弟,然后垂下双眸,咬着双唇,轻轻拉开自己的衣领,手颤巍巍地将一侧的儿从罩里拨出来。
望着面前弹跳的雪白软嫩的,晕红红,还可以看见青蓝色的血管,劳峻渊喉结上下直咽,凑上前想张开嘴含住顶端的发抖的肿胀小红梅。
"峻渊.。"可是不行啊,哥哥在一边制止他的主动。
"乖宝。"姚峻洹叫着妹妹,提醒她。
乖宝水儿汪汪的眼睛望着哥哥,想说她不要。
"嗯?"姚峻洹继续下恨料,"不要么?那峻渊,我们走。"做势要走过来,拉弟弟离开。
乖宝这才乖乖的,细弱蚊子声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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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峻洹看着一边的妹妹,脸儿好似可以掐出水儿般,红润娇艳,她细白的手慢慢地托起自己一侧的白嫩儿,缓缓得递到弟弟的嘴儿边。
那白鸽的红色小嘴儿抵着弟弟柔软的唇瓣。乖宝身子向前,想将勃起的通红小头塞进弟弟的嘴巴。
"峻渊,张嘴。"连小声音都弱弱的,娇娇的。
劳峻渊仿佛听到她的话,张开了嘴巴,叼住她的小头。呜咽道,"然后呢?"
他含着嘴里的硬豆豆,等着她的指示。
"对啊,乖宝,你应该说什么?忘了哥哥曾经教过你的话了?"姚峻洹出声说。
乖宝托着自己的,让它能更多的进到弟弟的嘴巴里,被他吸住。
她期期艾艾地说,"乖宝。。。给。。。峻渊。。。喂。。。嗯~"
听到小家伙柔成水儿的话,劳峻渊心里一紧,嘴唇用力的吮吸她的小头,直到一股股的汁被他吸进嘴巴里,一饮而尽。
他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手拉着绳子编织的吊床,让她的儿更贴近他的面颊。整个脑袋都陷进她充满香的滑嫩脯上。感受到随着他的不断吮吸,小人儿都在不住哆嗦,她的手着他的发,表情隐忍又痛快。
一边的姚峻洹看着面前秽的一幕,双眸充满了情欲,心里感觉有团火正在蔓延,让他想释放。
他的妹妹正衣衫不整,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和白嫩的大子,咿咿呀呀地小嘴叫着,手儿压着跪在他前的男人,正一下又一下的给他含着头,喝着自己的汁,仿佛在说,快点含,好舒服,再快点,最好能把汁给吸光。
呵,从男人急切又贪心的吞咽动作,不由知道那汁必定美味丝滑,令人上瘾。
劳峻渊嘴巴里塞着乖宝的儿,不断得吸着她甜美的汁,儿也被他抓得又红又肿,舌尖更是钻进她头里流的小洞洞,刺激那个凹陷的洞儿流出更多白色的汁。
他将软嫩硕大的房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迫使全部流进他的嘴巴,才放开湿漉漉,娇滴滴,沾染他唾的红肿头。
伸出两指弹了弹,抬起头,对乖宝说,"没有了呢。宝儿。"
吸空的房顿时舒适不少,不过还是用点痛痛的,但是另一只儿还在不断地涨疼痛。
乖宝依葫芦画瓢地褪下另一侧的领口,整条裙子的上半部分都被她堆在腰侧。
她伸出手拉着劳峻渊的脑袋,凑到她另一侧的前,"峻渊。。。含。。。"
"我不想喝了呢。乖宝。"劳峻渊摇了摇头,抓着面前的柔软圆球。
听到弟弟的拒绝,乖宝泪儿直掉,托着圆润的儿就想直接塞进弟弟的嘴巴里。"喝嘛。。喝嘛。。我胀得难受。"
劳峻渊测过头,避开了。
"我想直接你,三天了呢。"他牵起她软嫩无骨的手,来到自己直起发热的下身。"我三天都没进过你的小骚逼。好想她啊。"
感觉到她缩了缩的手,就把她放开了,他优雅的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细沙,唤着一边的哥哥。
"哥,你过来啊。"
姚峻洹走了过去,伸手摩挲着乖宝的小脸蛋。
"怎么了?"乖宝软嫩的俏脸贴着他的厚实掌心,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他。
"我忍不住,想弄她。"劳峻渊双眼往下看了看自己抬起头戳着裤子的大兄弟,无奈道。
"啧。"姚峻洹扫了眼弟弟,好像在嘲笑他定力真差。
劳峻渊心里一堆草泥马咆哮而过…………
也不懂是谁弄伤她,不然他哪里要憋那么多天啊。
眨眼间,劳峻渊一把将乖宝身上的衣服扒拉掉,将浑身赤裸的她,推进吊床,让她面朝地面,自己也干脆的脱下衣服,急冲冲地上了吊床。
乖宝白花花的身子赤裸的扎进绳捆绑成的吊床,一条条结实又有扎感的绳子陷进她柔嫩的肌肤,道道勒着她的,还没来得及痛呼,就被人压住。
劳峻渊矫健雄壮着身子叠着乖宝光滑的背部,大手游移到她的臀瓣,将两团股儿掰开,直冲冲地挺着下身进了小人儿的水。
"啊。"乖宝被弟弟急切地进入,尖叫出声。
好深,阔别几天的嫩被人猛地闯入,像破瓜一样,软都不住紧贴这突如其来的,阵阵按压着它。
"还是这里舒服。"劳峻渊将脑袋凑到乖宝耳边,低低地喘着气,浑身都舒畅开了,连日里忍着不能宣泄的欲望,一下又一下捣进小人儿丝滑湿润的小花朵里,弄出股股汁。
"峻渊……慢点。"乖宝不住出声,被捆绑在两颗椰子树中央的吊床负担着两个人的重量,摇摇晃晃的,要是断了怎么办。
而且吊床的绳子随着他在身后的施力,全部都勒着她的敏感的肌肤,疼。。。最难受的是网状的洞,完全让她的儿深陷进去,绳兜着她的房下盘,圈出她的两只子。
一侧没被吸允过汁的儿越来越胀。她一边承受着身后弟弟的顶弄一边叫着"哥哥。。哥哥。"
在一边扶着吊床看他们交欢的姚峻洹出声,"怎么了?"
听到身下的人儿叫着哥哥的名字,劳峻渊更加发狠地挺着进她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抽水声和耻骨相撞的闷哼声交叠。
"哥哥。。。哥哥。。"乖宝摇着头,叫着哥哥,该死的劳峻渊,弄得她整个人都麻掉了。
姚峻洹无奈,只能蹲下身,出手,抓着陷进吊床网洞里的儿,用力抓着她的房,让积攒在她腺里的汁水,喷而出。
如水柱般的,因人施力直直得向地面,姚峻洹看着被水弄湿的细沙,一阵可惜。
"只能喷一点,嗯?"姚峻洹透过吊床看着小人儿,低沉地说。
"好。"乖宝呐呐地说。
劳峻渊继续凶猛地来回贯穿身下的人儿,孩子气地提醒她,自己还在她体内呢。
"乖宝。"他叫着身下的姐姐,"我要了。"
没办法,她的一下下吸着他的,咬着他的马眼,太爽了。他咬着她汗湿的肩膀,身子僵硬。
大条的深深地钻进她的口,一个放松,股股浓稠白一发发地进她娇嫩的小肚子里。
乖宝被体内的热流刺激得双手张开牢牢地抓住吊床上的绳,想抵挡销魂的快感,可是不行,整个人都被劳峻渊的滚烫阳烧得子暖暖的,快要化掉,花心不住的喷出汁,小身子痉挛地抖了抖,也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