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作者:萦绕      更新:2021-03-01 21:30      字数:4088
  头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可,怎么好像总有只狗在她身上拱去拱去,东舔舔、西咬咬的弄得她浑身痒酥酥的,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那只狗,让它适可而止的快快走开。
  一声不满的哼咽声从她的口传来,南静伏在她前细细品味着从未经人开发的处女地,那每村细腻都让他如此的留恋,看样子给林音灌的酒度还不够高,她已经半梦半醒了。
  林音的逐渐清醒提示着他所剩时间不多,南静速战速决的扯开皮带,拿起一旁早准备好的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挺拔上,把她两条白晰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撑开花心,顶破那道防线,仗着润滑剂的效益长驱直入,直捣她的最深处。
  南静进入得动作之快,让迷迷糊糊的她还未接受到那失去第一次的痛楚,直到他完全入她收紧干涩的体内静止不动,而慢慢膨胀时,那刺进心坎的痛才一点点扩张隐现。
  痛楚让林音加速清醒,身体本能的收紧肌,想排出那强行进入的痛楚源,林音身体的紧绷只换来南静浓闷急促的喘息声,坚持不住的他开始移动身体来缓解急于平息的欲望。
  内部的肌理还未适应他坚挺的存在,身体自动地收缩、摆动着,企图减少所承受的痛苦,而南静却没有那份耐心来等待林音适应他,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收紧的肌理被他一次次的挺进、猛攻,毫不留情的戳刺着,无视从两人结合处越流越多的暗红色血。
  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体里狂猛冲刺,让她痛得惨叫出声,身体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撑开眼皮定神一看,错愕的死盯着南静正赤裸的覆压在她身上,俊秀的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在注意到她醒来错愣的望着他时,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你醒了?"因膨胀的欲望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沁出汗雾的身躯猛地贴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冲进她体内,不管体内、体外都受到剧烈撞击,那冲脑的疼痛让林音咬牙挨了下来,她神态不再迷糊不清。
  相连的被剁开是怎么样的感觉她总于体会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倾首而下,使她瞬间清醒,瘦结实的膛有着少年特有的细韧,像块巨石压在她柔软的膛上,几乎提不起气来说句话,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所有力气汇集到身下被南静一点一滴的榨干了。
  没有一点气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静起伏摇摆,她极力忽视每次被进入、被撞击,而造成的阵阵抽痛,韵律越来越快林音知道快结束了,忽然南静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两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压去,使的后臀高高翘起,他冲进了更深处。
  调整了呼吸,南静退出了林音的身体,翻身躺倒她的声旁。
  "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场欢爱疼痛,林音早已气虚无力到极致。
  这样反而能让她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因为她练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静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爱着魏妙君的。"南静转了下身子,双臂垫着下颚趴在枕头上。
  她爱魏妙君?心头一紧,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很少人不被他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明知道他是炙人的火焰,接近的下场只会变成灰烬也在所不惜,"他特地来拜托我照顾你,你对他的意义一定非法。"
  和魏妙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对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对她不是那种有求必应的,而是在用心在对她,有些像个长辈般磨炼她、鼓舞她、陪伴她。
  林音沉静在魏妙君的回忆中让南静有不舒服,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丝,想把那莫名的情绪给丢开,"你很想见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见他……"
  "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静。
  "就是这个!"南静手一伸,按下了床头柜一排按钮中的某个。
  正对这床的巨大晶屏幕"吱"的声跳成了蓝色,正当林音疑云满脸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跳进视野,音质优良的音响中传出逸的嘤嘤低吟,赤红着脸林音难堪的撇过头,努力的不去看、不去听,逃避这些已成事实的事,真想是场梦,梦醒就好了。
  "够了,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紧抓着丝质被单,将脸埋在枕头中。
  南静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间的腰带,"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这个时会怎样……"
  "魏妙君?!"这和魏妙君有什么关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顾她的……难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话,南静就不会怎么说了。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不可能!"林音斩钉截铁的否决,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烂的人。
  望着林音激动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林音的反应十分有趣。"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女人口中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是个传说而已。"
  南静那种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说着别人事的态度,让林音难以理解的问道:"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难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种关系一点都不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得?"南静不足为奇的瞅着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对魏妙君还真是关心啊,你爱他吗?你能在别的男人床上说爱他吗?"
  "我——"她知道自己喜欢南静,但她爱魏妙君吗?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离开她是非常难过,可也没有小说中的伤心欲绝;她想念他,可也没有连续剧中的夸张地整天无所事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脑子中只有他。当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这就是爱吗?
  如果这算是爱的话,那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南静的床上,也没有一点对他的愧疚,南静说要给魏妙君看他们的那卷带子时,她也只是觉得丢脸而已。
  "怎么啦?"南静将久久不语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环上了她白嫩的肩膀。
  出乎南静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转过头眸中充满深深的疑惑,"'爱'是什么样的?"
  在林音颈间徘徊的南静停下了亲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离,看到别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难过,嗯……应该就事这样子的吧!"
  "这不叫爱,是独占吧!"想不到这个信誓旦旦问着何为女人至死不渝爱的人,也不知道到"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就算至死不渝的爱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这个样子的吗?"南静心神不定的望着林音白皙岔开的大腿,和那柔软臀部的触感,他不想去讨论那个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平息那燃烧着的欲火。
  "你要做什么?"南静的手不客气地霸占了前的柔软,又揉又捏弄的她又痛又痒。
  咬上她的耳廓,喘着气,"这还要我说嘛?"
  "你不要乱来,我还很痛!"林音脸上挂着切齿的假笑。
  南静熟练的把林音压在了床上,"第一次的痛是无可避免的,这次就不会了!"
  他把女人当什么,要做就做,那还不如去买个不会抗议的充气娃娃!
  两手环住南静的腋下,想将他狠狠的摔出去,显然心有余力不足,达不成目的,反而让南静以为她默许了他的求欢,动作更放肆起来。
  "你放……"正要大叫的林音还未说完南静快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如条蛇般滑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中,紧紧绕住她躲闪不及的舌头,连呼吸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狂吻着,她芳香甘甜的密汁让他流连忘返毫无节制的吮吸。
  口中的肆意缠绵,和身体上不停的爱抚,使林音脑中缺氧意识失迷的沉静在他编制的甜蜜快感中,慢慢在南静高超技巧的带领下林音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欲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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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的初夜那样写太草了,所以改了改!
  大家不要说我慢,写这章花了我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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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发生了点事,让我忽然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微妙.
  每个人身后都好象有个死神在密切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不高兴,镰刀飞下……
  我生活的很幸福,至今为止,没有什么受过痛苦。
  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字眼,可就在过年前夕它让我体会到了它的真实、残酷、冷漠!它猝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宣告着它的存在。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问自己人为什么要活着?就是等镰刀落下的那一刻吗?
  人生在世辛苦的工作、攒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生活,死后买块石碑吗?
  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可那真的是太自私了,他们没有考虑过身旁的人,那些被他留下来的人,他们会多么伤心欲绝,那种痛苦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