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作者:
某莲 更新:2021-03-01 21:31 字数:4459
残月照小楼4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水和。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津的花。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铁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糙的木板,刮著她的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头被地板摩擦著,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
在寻找那处嫩的过程中,他那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户,让她的花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小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我?哦!"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我...求你..."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麽?求爷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我的,用力我的!"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房,打著圈地揉著。月娘的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里又流出一股。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月娘痛苦地摇著头,晃动著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著她的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月娘终於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著,一波热热的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於肯释放出他的。
与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冲刷著她的内壁。
那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著头闭著眼睛,喘了好久的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铁棍,在月娘的小里淬炼过之後,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麽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麽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麽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著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著他明显的恨意,颤抖著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後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後扯著。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後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和他刚刚在里面的,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麽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著,一边看著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著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麽,我爹难道你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了你这骚,你就那麽恨他?你这,难道不是被人的吗?那为什麽,我看见你被人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後,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