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作者:
某莲 更新:2021-03-01 21:31 字数:3506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部的嫩,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
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
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
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的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
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
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
我就会把那,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
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
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
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
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
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
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
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乐。
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
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
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
,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
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
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
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
所做!你说我白日宣,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
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
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
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
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
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
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
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
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
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
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
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
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