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作者:
某莲 更新:2021-03-01 21:32 字数:6212
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茫然地等
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
「你,还有你,都随我上来,九千岁要召见你们。」
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
惯了的,但到了这里,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一样的
鸦雀无闻。
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这种漫长的煎熬,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
「主子,人已来了。」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
朱由菘坐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又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
「好。让她进来。」
说罢,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
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一个个细致地,绵密地,用她细滑腻
的小舌舔吮着。
如画走了,月奴也走了。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
所以都送给了宦官。
舔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被送给宦官。
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
好歹,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他有那物,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
体。
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
今晨下了一场雨,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刘海和着雨水,贴着额头和双颊,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那副我见
犹怜的模样,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
「呵,知道回来了?无妨,你若愿意,就再跑出去。我保证,绝对没人拦阻
你。茉莉,你还要跑么?」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随意地趿着
便鞋,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
茉莉眼睛一眨,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
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可怜的是,她连死也不敢。
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找到他们,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
可哪都找不到,让她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
前脚才把自己卖了,后脚就远远地走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她问了好多人,可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没看见。
实在没办法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边小声抽泣。
正好临街一家客栈的伙计出来倒潲水,看她哭得彷徨,就上前问明了缘故。
她还不敢说明实情,怕把她抓回那个什么世子府。所以只说跟家人走散了,
找不到所以急得哭。
那伙计看看她,小声问她:「丫头,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还带着几个更小
的孩子?」
茉莉又惊又喜,连连点头称是。
「那就坏了!」那伙计四处看看没什么人,又低声说道:「丫头,你能跑就
跑吧,索也别找了。你父母兄弟,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门那边吊着呢。据说是他
们偷了哪位王爷世子府中的宝贝,说是拿不到赃,就把他们全家吊到死。我也是
今儿早上听客人们谈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若果真是,你就趁早跑了
吧,要是一起拿到,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
那伙计说完,看到茉莉脸上怔怔的。刚想再说几句劝慰的话,天又偏偏落下
了大雨点。他也只得叹口气,拿袖子遮着半个头跑回客栈了。
茉莉心里一片虚空。她有种预感,她知道那里吊着的,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
所谓的赃物,一定是她没错的。
她可真是个扫把星,既然已经卖了,又何必要跑。
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
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
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还险些撞到了一
辆疾驰的马车上。
可她都顾不得了,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
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
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高木桩子上,头都低低地垂着,似乎都没了魂魄般。
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和她五岁的小妹子,一起缩在城门下
狼狈地小声哭泣着。
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
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
「姐姐,姐姐,快救救爹和娘啊!」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忙指着木桩子
哭喊着。
茉莉无暇多安慰他们,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们,求你们行
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这么着吊着,他们会死的!我就是贼赃,我回来自
领罪,请你们抓了我,放了他们吧!」
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确实
是她无疑了。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
爹娘解了下来。
一番折腾之后,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与茉莉抱头痛哭,却都无计可施。
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从今后,她的死活荣辱,再也与他们无关了。至
于皇亲国戚,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见过茉莉,看到她自动回来,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
罗嗦,说贼赃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便骑上马押
着车走了。
茉莉哭着揭开窗帘,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
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马上飞快地摇头,并将头伏得更低,鼻
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艳红的信子,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
草似蚁的命运。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
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
她的家人不利。
「嗯?出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子。从
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蹲下去,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只得小声回道:「是,主子,记住了。」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眼神,却不敢看他的。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
去。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
衣襟,却不着急向下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部上缘游移着。
茉莉紧张地咽口唾,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
脸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
奴姐姐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被人们浸了猪笼淹
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
了胆子跑掉。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
动,她慌乱失措的表情,身体不自然的战栗,在他眼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他心内叹道。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
孩子,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洞洞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
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
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
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
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
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
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
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
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
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赤的
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东西
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他现
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
欲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
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
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跃跃欲试的阳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
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
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
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
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
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
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
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
内。
大腿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
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
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抵抗
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
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头,浅浅粉粉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
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
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
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
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荡也罢,他也会不
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
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
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
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
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
垂悬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