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作者:
某莲 更新:2021-03-01 21:32 字数:6546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娃,儿紧而扎实,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了大
半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
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
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
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
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
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
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
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
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
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
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
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本不认识她,
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
—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大的东西在里进
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
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
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
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
小翠心一横,把那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
—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
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
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
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
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
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
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
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
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
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
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
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
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
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更加心猿意马起
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
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
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
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
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
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
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
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
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
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
些。最起码,不再像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
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
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
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
在她软绵绵的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
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
却始终打不起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
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
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脯上,而且还蠢蠢
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
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
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
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
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
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