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30章
作者:
猫眼黄豆 更新:2021-03-01 21:40 字数:5716
(13鲜币)第一百二九章 无聊可怜的日子(三)
"乖猪。"赞布卓顿哑声低唤,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左掌扣住她的後脑就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与喂食的吻迥然不同,显得疯狂而炙烫,凶肆而贪婪。柔韧大舌以著不容违逆的力量在糯甜的嘴里游走翻搅,舔过玉白的贝齿和柔滑的黏膜,缠著她的香软小舌使劲扭绞吸吮,汲取著源源不断的芬芳蜜汁。
罗朱被狂风骤雨般暴烈的吻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助地任由禽兽的舌头在嘴里肆虐。唇舌被吸吮得隐隐作痛,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却又矛盾地在疼痛中生出酥酥麻意,抗拒中萦绕淡淡渴求。整个身体转眼就软成了一汪绵柔的春水,一堆无骨的嫩。黑曜石大眼逐渐迷离起来,不是强迫的放空茫然,而是真正的被情欲浸染的迷离,潋滟的情潮水雾氤氲而起,迷迷蒙蒙又粼粼闪烁,煞是媚人。
赞布卓顿拥著她侧躺床榻,唇舌一刻也不曾离开柔嫩的花瓣圆唇。一条强健修长的笔直大腿强行挤进女奴双腿间,没有扣住女人後脑的大掌在嫩的身躯上四处捏,撩起她的衣袍,解开绸裤的束带,大手从松垮的裤腰间探入,滚热砺的掌心包住光洁可爱的阜眷爱地揉搓转圈。手指还轻轻挑开经带的边缘,从缝隙处进去轻抚娇嫩细致到极点的花瓣。
酥软软的晕乎中罗朱依然察觉到禽兽王邪恶的亵玩,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禽兽王搁置在腿间的大腿阻碍了。腰间一痛,小腹微凉,系好的经带竟被一把扯去,连带著里裤也被扯到了大腿处。滚烫宽大的厚实砺掌心直接包覆在她的大小花瓣上轻轻地握揉旋按,烫得她浑身一个哆嗦,下身飞蹿出一丝难以言明的酥麻快慰。
不要!不要!
她喉间呜呜出声,既恐惧禽兽王的蹂躏,又害怕身体本能的情欲反应。两脚不断地蹬踢著,双手也在禽兽王坚实的膛上用力推拒。
罗朱的使劲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挠痒痒都嫌轻了。他由著她在他身上蹬踢推拒,依旧我行我素地缠吻著落进口中嫩。大手在女最神秘诱惑的地方极尽所能地揉,调情的动作虽不太娴熟却足够肆。而从罗朱潋滟迷离的眼神,瑰丽娇媚的潮红双颊,以及偶尔由唇齿间泄出的媚软哼吟也可知他的力道放轻了很多很多。
身体软绵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麻麻的滚烫酥意从下身沿著尾椎,顺著背脊直直爬进大脑,与扣在後脑上的大掌的火热灼烧成一片,烧得脑子迷迷瞪瞪。在不知不觉中,罗朱两条嫩的腿儿已不再抗拒地蹬踢,而像没有餍足似的缠著禽兽王的腿不停磨蹭。高耸的一个劲儿地直往他的膛上贴挤,两手也移到了强壮的後颈处,娇腻地揽著,主动地迎合禽兽王火辣蛮的亲吻。
她的情欲本能反应将赞布卓顿的欲火撩拨得越发高涨,喉间低吼一声,鹰眸暗色红光隐隐,仿若饥饿的秃鹫般叼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顿狠撕狂啄。揉弄花瓣的大掌往下移,长的中指失控地往紧闭的花里刺。
即使有了一定的濡湿,突然入侵的异物依然给从未被肆意开发过的花带来了尖锐的疼痛,也将神智晕乎乎迷茫茫的罗朱痛醒。花径里的媚极度不适地压迫推挤著侵占进来的长指,两两交缠的唇齿缝隙间泄出一声低闷娇软的痛叫,半阖的迷离潋滟黑眸倏地张开,绵软的身体刹那紧绷。揽在禽兽王後颈的嫩爪子几乎立刻揪紧了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抓扯,整齐坚固的小糯米牙也发横地朝正舔弄著上颚的柔韧大舌咬了一口。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间,完全没有经过罗朱的大脑衡量,只是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最青涩的地方被弄痛後,在神智初醒懵懂下,身体细胞率先作出的最本能的防卫反应。这样敏锐快捷的防卫本能与罗朱有规划地进行了三年多的体能锻炼,与她从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环境密切相连。
当禽兽王像被点中道般忽地停止了所有的亵玩动作时,罗朱呼吸著逐渐变冷变凌厉的气息,心颤抖地凉了,身体僵硬成了石头。
禽兽王的唇依然与她的唇紧密相贴,柔韧有力的大舌依然躺在她的两排牙齿中间,淡淡的腥甜味儿在口中弥散。她的十指紧紧抓缠著他数断掉的微卷长发,他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脑,微微出现收紧的趋势。他硬的长指嵌在她的花径中,她的花径因为惊惧而不受控制地死命收缩推挤。
森的沈寂在寝里蔓延,死亡的腥煞层层叠叠地从禽兽王的身上溢散出来,骇恐漫上水润晶莹的黑曜石大眼,罗朱僵硬如石的身体轻轻战栗起来。
一股黏热恰在此时从小腹深处涌出,由花房流入花径,穿过处膜的月牙孔洞,浇淋在砺的指尖上,让僵直的长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骇恐没有彻底吞噬罗朱的理智,她福至心灵地皱起眉,喉间发出痛苦呜咽,十指僵硬地放开禽兽王的头发,迅速按压上自己的小腹。
凝固森寂的赞布卓顿终於动了动,唇舌离开了罗朱的嘴巴。抽出侵入紧窒娇嫩花径的手指,举到眼前看了看。从指尖到第一个指节全部裹染了一层腥甜的殷红,缕缕血丝清晰可见。而罗朱则在他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经血还没有结束?"
麽指与中指合拢,轻搓指上的黏滑殷红。他抬眼睇向身旁的女奴,冷冷淡淡地问道,讳如莫深的霾取代了鹰眸中的灼烫红光。
罗朱没有回答,却将双腿蜷得更紧,爪子死死按住小腹,小白牙紧咬下唇,秀丽的眉峰蹙得死紧,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松垮凌乱的雪白绸裤上沾染了两朵新鲜的红梅,豔丽夺目。
"肚子又痛了?"冷淡的声音有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变化。
罗朱还是没有回答,浓密卷翘的眼睫垂落,盖住了大眼里的所有情绪。牙齿把下唇咬得泛白,脸上的潮红消褪得一干二净。不是因为肚子痛,而是源自铤而走险的忐忑和面临死亡的恐惧。绝不能让禽兽王看到她眼睛里的紧张和心虚,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在装疼欺骗他。
他紧紧盯著垂眸咬唇,满脸痛楚的女奴。好一会儿,才慢慢收敛了满身的腥煞。伸臂扯过床榻边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扣著女奴後脑的大掌稍稍用力,将她压入怀中。拉直她的腿夹在双腿中,扯开她搁在肚腹的嫩爪子,热暖的大掌覆上软嫩滑腻如酪的微凸小腹,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猪猡,下不为例。"他把她的头按在颈窝处,在她耳边鸷地沈声道。
罗朱柔顺而沈默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嫩嫩冰凉凉的身体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停止了颤抖。暖热的大掌在并不疼痛的小腹上耐心地揉按著,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一团团暖暖的热气熨烫进小腹,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法会最後一天是跳神,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去托林寺瞅瞅热闹。"
扣住她後脑的大掌轻轻地摩挲,有著与沈冷硬的淡漠声背道而驰的温柔。
几丝异常灼烫的热流渗进身体深处,仿佛融化了什麽东西。罗朱的眼眶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涨,悄悄落下两滴泪珠。
(14鲜币)第一百三十章 冬季法会(一)
当古格还沈浸在漆黑冰寒的世界中时,一声声雄浑悠长的法号就已经响起,宣告著冬季法会最後一天跳神的开始。古格民众们听闻著法号,早早地起床梳洗,转经念佛,做好前往托林寺的所有准备。
不知是不是神佛对古格的恩赐,当天光泛白时,呼啸了好几天的强劲雪风停止了。东边天际印染著一层淡淡的胭脂红,转眼间,浅淡胭脂变为朱橙。清晨第一缕阳光首先洒落在山顶的古格夏上,然後慢慢铺满整座山峰。满世界厚重清冷的积雪像铺著蒙蒙金粉,看起来居然也有了几分暖意。这一天,竟是个豔阳高照的好天气。
不过罗朱并没有站在古格山顶上欣赏这罕见的日出。此刻,她正身处象泉河谷里,夹杂在众多博巴人中间,穿行在长达数百米的百余座佛塔中。阳光斜斜地倾照在犹如粉妆玉砌的高耸佛塔上,佛塔仿佛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金黄光芒,充满了圣洁和庄穆。五彩的经幡挂在塔身上,撒在积雪上,好似盛开在纯白冬天的彩色鲜花。
在这里的博巴人有的双手合十,向佛塔祈祷行礼;有的不畏冰雪严寒,伏身磕下一个又一个长头;有的手摇转经筒,口里念念有词,绕著佛塔转圈。无论男女老少,几乎人人脸上都流露出一种虔诚的端严肃穆,每一双眼睛闪耀出的都是不可动摇的坚定信仰,震撼著心灵,冲击著灵魂。
如果有相机,罗朱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副画面永远定格下来。现代象泉河谷中的百座佛塔早就颓败不堪,荒凉凄冷。而现在,当她回溯时空後,终於亲眼目睹了它们的辉煌与荣耀。
"猪猡,你该回到王身边了。"
震撼激动中,身後突然传来一道极煞风景和心情的轻低提醒声。
罗朱悻悻回首看去,身後是两个平民装扮的剽悍侍卫。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两个侍卫已经和她打过数次交道了。抓她进地牢,抓她出地牢,又三不五时地驻守在禽兽王的寝门口,想不眼熟都难。
"知道了。"她恹恹应道,提起脚,步履迟缓地往河谷极不起眼的一隅走去。禽兽王会带她这个奴隶出观摩法会的跳神,能应了她的乞求先带她来看河谷佛塔就已经是莫大的奇迹和恩宠了。做人要懂得知足,虽然禽兽王因为喜欢,对她比较容忍。但禽兽毛总要顺著抹才讨喜,若老是逆著抹,才真的是吃饱了撑的──自讨苦吃!
好吧,河谷佛塔已经见识过了,接下来也该启程去看看托林寺和梦寐以求的宗教乐舞。沮丧的情绪旋而又昂扬起来,踏在厚雪中的步子在艰难中带上了一丝轻快和兴奋。
阿里不愧是屋脊高原中的屋脊,冷就不提了,这满地的积雪才叫一个厚软。随意一脚,都能陷进雪里半尺多深。幸亏她穿的是一双齐到膝盖的高筒羊绒皮靴,真资格的皮毛一体,感觉比澳洲原版雪地靴还厚实。
在两名侍卫的协助下,当她终於连扑带滚地挪到软辇边时,已经累得吐舌头喘气了。嫋嫋白烟不断地从嘴里喷出,瞬间融进了浸骨的严寒中。
多吉没说错,她这麽个弱女子如果在冬季独自逃亡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低氧低压,零下二十几度的酷寒,泥足深陷的积雪,荒芜银白的雪原,每一个自然条件都是无比的恶劣。想到这,罗朱忍不住又朝河谷佛塔前的博巴人群看了一眼。这些雪域高原的子民,从远古时代就与恶劣的自然做著搏斗,在严酷的环境中生息繁衍,怎能不让人心存敬意?
这时,厚实的羊绒帘子掀开,一条健臂伸出,钳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提,便将她拽上软辇。整个人裹挟著凛冽的寒气,闷头栽进一个温暖宽阔的坚实怀抱。
"怎麽将帽子和羊绒手套取了?"
冷硬平漠的轻斥刚刚落下,她还来不及做出回应,披在身上的狐毛大氅已被迅速解下。眼前光线微暗,禽兽王敞开皮袍,把她紧紧裹进怀中。
一直在外面冻著,身躯冷得麻木,又加上心情激动振奋,一时还不觉得难受。当被裹进禽兽王暖热的皮袍中时,才恍然察觉自己的身体有多冷,多难受。她本能地往禽兽王的膛上蜷缩紧靠,汲取著源源不绝的热气。
赞布卓顿垂眸看著紧蜷在袍子里取暖的女奴,心里的不悦淡了些。他将手伸进袍子里,握住她一双冷凉如冰的爪子揉搓著,神色冷漠地重复斥责道:"谁准你取下帽子,脱了羊绒手套的。"
厚实有力的大掌将她的两只冰冻爪包覆得严严实实,热烫得好像暖炉,长满薄茧的砺掌心将肌肤擦得微微泛疼,却又有种酥酥的惬意。
"别人都脱了帽子和手套。"罗朱轻声解释道。脱帽脱手套是向神佛表达的一种敬意,她虽然不信宗教,但众人皆脱你不脱,岂不是鹤立**群?她自认没有特立独行的神。平凡寻常,不招人注意,大众化才是她最好的生活方式。
"你不是博巴人,也没有信奉神佛。"赞布卓顿冷声指出,搓热了她的爪子,又隔著厚重的衣袍在她的身上揉搓起来,"难道你想在下一次行经时继续腹痛如绞?"
罗朱听得一怔,诧异地对上禽兽王冷厉鸷的视线。只过了几秒便败下阵来,呐呐道:"不不想。"口胡,听禽兽王的语气,他好像好像了解了女人受寒凉後会影响行经这一高深知识。是凶兽给他普及的,还是他下功夫自学的?她是不是可以暗喜以後不会睡地板了?
"那就乖乖给我戴好。再擅自脱下,立刻带你回。"赞布卓顿森冷的口气不变。
"嗯。"罗朱果真乖乖地应声,一动不动地由著禽兽王搓揉驱寒。不是她真像羊羔般乖巧温顺,而是在禽兽王面前,她本就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见和看法。因为就算有了,那也是白有,纯属浪费表情。
话说回来,自那天傍晚喂食时由於大脑神经一时迟滞,导致防卫细胞擅自做主,对禽兽王又抓又咬,最终却因她的急中生智而有惊无险後,她好像就不是很惧怕禽兽王了。呃,准确地说她其实还是很怕禽兽王,但这份害怕没以前强烈了,至少她面对著他不再是见了猫的老鼠。
禽兽王真的喜欢她,这是那一晚得出的结论。她不知道禽兽王者的喜欢会持续多久,但她内心却由原本惊骇的惶恐转成了唏嘘庆幸。从禽兽王的种种表现来看,目前他对她的这份喜欢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保命符。她不能轻易地打碎这份喜欢,不能将自己再度置於以往朝夕不保的境地中。那种地狱般的煎熬日子,一回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感觉到怀里女奴的寒气基本散去後,赞布卓顿才住了手。理了理她颊边缀著银镂红珊瑚的乌黑细辫,滚热的大掌熨帖上白嫩细滑的脸蛋。
女奴的脸蛋还是有些冷凉。今日,她的经血终於彻底止住了。哺喂了十几天的虫草茶,脸蛋的色泽依旧是青白色,好似大病初愈。有针在心窝上轻轻地扎著,刺刺地痛。他暗暗有些後悔以往将她折磨得太过头了。
小腹停痛了五六天,怎麽又会突然剧痛起来?第二天,他担心她突然恶化的行经境况,不著痕迹地询问了一个专门给王妃子和侍女治病的大夫。然後,也洞悉了她胆大包天的拙劣欺骗。
区区一个卑贱的奴隶,竟敢装痛欺骗愚弄他穆赤赞布卓顿!暴怒之下,他恨不得将她活活撕成碎片。等他气急败坏地冲进寝,却看见她正窝在被褥里熟睡。
白嫩嫩的爪子虚握成拳,慵倦地搁在腮边。弯弯的新月黑眉难得没有蹙起,唇角轻勾,凝含浅浅的宁馨,微翘的花瓣上唇粉润润的,像是在邀人亲吻。这个女奴睡得很熟,也睡得很安稳,唯一破坏这份美好的是她白中透青的脸色。
撕裂的暴怒渐渐褪去,一股酸软涌上口,他忽然忆起了昨晚她在冒犯他之後露出的骇恐眼神,冷硬的心倏地蹿起一阵悸痛。俯下身,在她青白的脸颊上亲了亲,琢磨著既然已饶过了她很多次,那麽再饶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