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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郦优昙 更新:2021-03-01 21:48 字数:2225
吻上去之后……阮梦就后悔了。她只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完全没有撩起卫悬欲火的意思呀!千万别说她是故意的,你瞧她那样儿,就算是故意的,那也得撩的起来呀!最最出鬼的是,卫悬居然真的被她撩得欲火焚身。
舌头给人吸住,阮梦呜呜的哼,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其实在床上狂野的很,前世是她眼拙没看出来,这一世可算是清楚了,这厮简直就是色狼上身了啊,又不是在军旅呆了三年能母猪赛貂蝉,他身边各色美女那么多……怎么就谁也看不上呢?难道真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阮梦很纠结,但是卫悬已经成功地将她彻底吻晕了。前世阮梦虽然也干过些荒唐的事,但那些人都不过是卫悬的替身,她对他们没感情,所以爱对她而言只是麻痹的毒,而非良药。可现在,卫悬就在她身边,她反而觉得这味药有点重了……
她细微地哼着,声音娇滴滴的,卫悬听到耳朵里,下身就更加亢奋。阮梦最见不得他露出隐忍的表情,前世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度让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肮脏的垃圾。那种要命的自卑感突然袭上心头,她闭上眼,眼眶顿觉一阵酸涩。
卫悬察觉到阮梦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他看了看她,就见到那张圆润的脸蛋上面似乎有着一种奇异的悲伤──那是他从来不曾在阮梦身上看到的表情。从他们认识以来,她永远都像是火一样的力充沛,热情洋溢,就算是骗他有了孩子被他发现,也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突然有一种恐慌感,好像一眨眼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低低地叹息,感的薄唇啃咬着阮梦柔软的唇瓣。她的唇很软很甜,有一种糖果的香气,吻起来很满意:"软……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这种时候你给我神游,是不是太侮辱我了?"严重威胁到他的男尊严,他被深深地桑害了。
阮梦一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任由哪个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都会这样的。她看着卫悬,他的表情很温柔,是她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夫妻之间不用说这个。话说回来……"大掌捏了捏丰满有弹的雪。"软,你是不是瘦了?"只是短短几天,抱着她的感觉就变了好多。
"啊?"阮梦怔住,"有、有吗?"她没有刻意的去减肥,只是在每天早上买菜的时候坚持步行,下午会到公园散步,家事做的多了些而已……这就瘦了吗?阮梦想起前世自己想尽办法千方百计地想减肥都没有效,甚至连减肥药都用了也是徒劳,没想到今生这么随意就瘦了。失恋原来不仅能让女人成长,而且还能减肥……
"嗯,瘦了。"卫悬点头。"别再瘦下去了,这样挺好的,我也不想这里跟着瘦。"说着他又捏了捏掌心两颗圆滚滚饱鼓鼓的,她的皮肤真是好,两只房牛似的又白又嫩,压下去就会立刻反弹回来,果冻似的,诱惑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他这么想……也真的下口了。阮梦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缩起来,双腿曲起,刚刚好抵住了卫悬胯间那肿胀的部位。
这可真是尴尬,阮梦连忙放下腿,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卫悬几乎算是痴痴地看着她了,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也不是没道理的,阮梦包子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其实看起来有些滑稽,可卫悬现在看着,只觉得她可人的不得了,像只萌死人的玩偶,又乖又胆怯,心里完全没了之前看到她时的漠然。
如果能爱上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卫悬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那个女人离开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只不过没想到对象会是这个骗他婚的阮梦:"软……如果可以的话……"
阮梦等着他说下去,但他却没再开口了,只是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嘴唇:"软……"她被迫迎接他的入侵,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占有了,即使两人只是唇舌相交。这个男人,依然拥有随时将她秒杀的本事。
四肢被迫大大张开,整个人都被他撑开来,卫悬将她翻了个身,轻巧地覆到她身上,吻着她的颈项和背部。阮梦把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有些急促,他似乎憋得很厉害,前戏做得不是很充足,她下面还没有太湿,又进不去。没办法的情况下,卫悬只能从阮梦身上翻了下来,起身到床头柜里找什么东西。阮梦还处在被他抚的愉悦里,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好在卫悬没有离开她太久,很快就又回到她身边,温热的男躯体覆上来,驱走了室内的寒冷。阮梦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卫悬浑身一震,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就朝阮梦下面了进去。
其实还是有阻碍的,毕竟他们结婚三年来做的次数并不是很多。阮梦年纪轻,下面颜色还是鲜嫩嫩的,看起来非常漂亮,卫悬还没见过,但是凭之前跟她做的感觉,也知道她是销魂的。现在抹了药膏进去,更是觉得那细嫩的甬道跟小嘴儿似的咬着他,死死地不松开。难得的,这么个高雅的男人也说了句荤话:"软,你咬得我真紧……我快要给你夹断了……"心放开了后,他便再也没有束缚了。
阮梦闭着眼,下身有点清凉,不知道他给自己抹了什么,只能哼哼着握住他的手臂,求他慢一点儿。她现在敏感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稍微进出的快点她就要受不住了:"悬、悬──你慢、慢点──"
"乖,马上就抹好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卫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糙的指腹不住摩挲着柔嫩的内壁,好像舍不得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