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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郦优昙 更新:2021-03-01 21:49 字数:2244
卫悬却因此喷笑出来。阮梦浑身上下湿哒哒的,身上的长款睡裙紧贴在身上,饱满的部看起来更是雄伟,偏偏这么媚惑的一幕,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可怜兮兮的,像是被夺走了毛线球的猫咪,先前她将头发盘了起来,因为这一番动作,有几绺散落,贴在颊畔,竟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别怕。"她的头。
阮梦抿着嘴巴坐起来,一颗心还在怦怦跳。她虽然不怕水,但突然被人拉进来可是生平头一回,更别说这个对她做了这般亲密动作的人还是卫悬了。皱了皱眉头,她隔开卫悬就要爬出浴缸。卫悬一开始没阻止,但是当她探身过去的时候,一只大掌便慢悠悠地落到了她的腰上,阮梦登时就像是一只被压住了壳的胖乌,任她怎么折腾都没法翻过去。"放、放开我——"
"陪我再洗一次。"某大神如是说。
默。阮梦心里流着面条泪,知道跟他强下去不会有啥好结果,只能暗自咬牙答应,卫悬便放开了她,伸手一勾就将她压到了墙壁上,虽然水是温热的,但是乍一贴上去,阮梦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火热的膛很快就将冰冷驱走,卫悬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到处碰,揉出一团一团的火来。阮梦身子正敏感呢,给他这么一,一下就软了下去,丰腴的身子简直像是软绵绵的一捧棉花糖,又甜又绵,诱得人想上去咬一口。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必须河蟹,阮梦一开始还受得了,但后来卫悬越来越狂野,撞击她屁股的力道没了个准儿,她哭求都没用,四下又都是水,搞得她四肢划开的样子更像乌了,偏偏两腿间又被那么凶狠地占有着,又是难受又是舒服,最后连她自己都说不上那到底是个啥味道。卫悬不愧大神之名,把阮梦折腾的死去活来,她都在水里睡着了,他还不满足,抱着她的屁股翻过去,放掉了浴缸里的水,阮梦便软趴趴地伏在浴缸里,只剩下个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翘得老高。卫悬到底是个男人,是个男人看到这么一幕不欲火焚身的话,那肯定是无能。他禁欲多年,难得解禁,又得了喜欢的媳妇在身边,当然要弄得彻底才肯罢休。前两天没说开,他心里也膈应着,现在都说好了,她的身体也有起色,再不趁机享受,难道要等到有了小包子吗?
阮梦昏昏沉沉的趴在浴缸里,膝盖曲在地上,卫悬怕她冷,扯了架子上的浴巾铺好,然后再冲进阮梦身体里横冲直撞,霸道的不得了。白生生的屁股很快就被撞出了大片大片的红色,衬着雪白的皮肤,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浴室里弥漫着白色的热气,透明的毛玻璃上沾染着厚厚的一层水珠,雪白的女人身体无力地软在那儿,身后则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两人的私处亲昵地交合着,发出异常靡的水声,带着黏腻的银丝,阮梦身体到了极限,但是感觉仍在,即使昏着也轻声哼唧,眼角明显有泪花溢出。卫悬把着她的腰,看到她的屁股给自己撞得通红,心里升起一种成就感来。但是阮梦趴在浴缸边缘,肚子上很快就被磨出了红痕,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麻,她无意识地挥舞着双手,被卫悬一手捉住,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大神是吃了蓝色小药丸吗?为什么如此勇猛?他到底有完没完?!阮梦要哭了,她已经醒了过来,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可委屈了。要是这样好好过日子的话,那她能后悔不?她明天可是第一次去上班,难道要迟到?!他到底还给不给人睡觉啊!"嗯嗯……"开口,原本是想谴责的,可最后却变成了无法停止的呻吟。"停、停嗯……啊啊……"
"软,再叫大声点,我真喜欢听你叫。"他边撞击边着她的脸蛋,嘴唇在她背上又亲又啃。
背部一阵酸麻,阮梦这次是真的要崩溃了。她准备奋起反抗,决不妥协于大神的威之下:"快、快——"
快?大神很明显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薄唇扬起露出一抹笑,下身进入的更用力更速度。阮梦真是有苦说不出,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捣成了破碎的字,就算说出来也都随风而过,被大神彻底无视。
她的身体也真是个宝库,做了这么久居然还一直湿润无比,还咬得紧。卫悬终于能够彻底享受到这具身体的销魂之处,更是不愿放过,哪怕心里知道她明儿要去新单位上班也不肯停,心里打着主意,她最好不去,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她揽到自己身边做助理,每天见着,感情岂不飞速见长?
他如意算盘打的辟里啪啦响,下面就更是不留情。阮梦哭得嗓子都哑了,只道是卫悬吃了伟哥,哪里想得到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第二天让她起不来床?既然存了这个心思,又哪里还会怜惜她?只怕把她劳的不够,还担心她能不能起来?
整整一夜……坑爹的一夜,也是阮梦前世今生过得最痛苦的一夜,哪怕是前世她第一次知道卫悬和那个女人过了一夜的时候也不曾觉得如此煎熬。到了最后她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只能条件反地在他进来的时候哭一声。
杯具、红果果的杯具啊!
不过第二天早上,卫大神还是没能如愿。阮梦这人有股强劲儿,她要是下定决心去做哪件事,就是十头牛也别想把她给拉回来——比如说调理身体、比如说找工作、比如说当年不择手段地想得到卫悬。她也就只是卫悬身上栽了跟头,作为死过一次的重生文女主,阮梦最初是准备抛弃原本的男主角过自己的新生活的,奈何男主到底魄力非常,将原本的局势硬生生地给转了回来。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阮梦节不足。她爱卫悬,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不会拒绝和他有关的任何事——哪怕最开始的时候曾经多么坚持要看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