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下午上课的时候,罗张维感觉特别的烦闷,就随便让学生们自己作题,自己坐在讲台上,心里想着怎幺样彻底征服李静芊,同时看着外面,注意李静芷是否出来,结果同上午一样,李静芷并没有出来,而是尽量少的走动以减少珠链对下体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俩身上的计划都受阻,就有些窝火,心里虐待的想法也越来越重,就对班长王大军吩咐了几声,想到隔壁去找李静芷。谁知道才走出教室,就发现秦忆本远远的走了过来,心里一愣,还以为出了什幺事了,就迎了上去。
「里修啊,出什幺事情了吗?」罗张维见秦忆本的脸色并不怎幺难看,才有些放下心来。
「哦,罗校长啊,上课啊?」秦忆本装作客气的应着,同时小声的说:「没什幺事,在家坐的难受,我倒要亲自来会会李静芷那个骚娘们。」
「哦,」罗张维听他这样说,心里倒是一愣,怕秦忆本看出什幺来,就悄声说:「你可别太着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费了。」
秦忆本愣了愣,嘴硬的说:「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罗张维劝他说:「你看你,都忍了这幺久了,还差这几天吗?要不你找那个李静芊?她就在我家里。」
其实秦忆本就是想着姐妹俩才忍不住来找罗张维,见他如此说,就点头说:「行,那咱们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紧点。」
罗张维掏出钥匙给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静芷,就说你在我家等她,到时候,你装白脸,我做红脸,咱们俩吓吓她,让她再不听话。」
秦忆本拿着钥匙,笑着,「行,那我先过去了。」
罗张维看着秦忆本转身走了,才来到方家。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大张着腿站在地上,裤子滑落在脚踝处,一只手捏着道里的珠子,另一只手捏着夹在臀里的珠子,使劲的往外拽着。看见罗张维进来,急忙松开手,有些害怕的喃嗫着:「老爷,我……」
罗张维现在没时间和她计较这个,摆摆手,阻止她接着说下去,「先不说这个了,那个秦监狱长来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李静芷听了还以为是方辉放出什幺事了,急忙提上裤子,边系着腰带边有些着急的问:「是不是辉放出了什幺事了?」
「没有吧,还能出什幺事?」罗张维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别乱猜了,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李静芷也没整理整理,就着急跟着罗张维走了出去,没走了几步,就感觉下体被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痒,步伐也就放慢了。
罗张维正在考虑着怎幺样才能瞒住秦忆本,见李静芷慢了下来,就问道:「怎幺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语带娇嗔的说:「还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罗张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咱们慢点走吧,反正也不远,你忍忍。」
李静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有些担心的问:「你知道秦狱长找我什幺事吗?」
「这个……」罗张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有些结巴的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见李静芷面有急色,连忙接着解释道:「你别着急啊,和辉放没关系,其实吧……」
倒是李静芷有些不耐烦了,着急的说:「有什幺话你就直说吧,咱们俩之间还有什幺不能说的,都……」说到这,才通红着脸的低声说:「都那样了,你还有什幺不能说的。」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副害羞的可爱样子,心里一乐,嘴里却忧愁的说着:「其实以前我每次去看辉放,那个秦忆本都暗示我告诉你,让你去、去陪他睡觉。」
说着,看了看李静芷,接着又有些讨好的说:「我每次都拒绝了,你是我的女人嘛。」又看了看她,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我也告诉过他,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顾辉放,他不会因为这个为难辉放的。」
李静芷红着脸,低声说:「谢谢你,这样维护我。其实,其实我都这样了,你答应他也没什幺。」
罗张维猛地拉住李静芷的胳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有些高声的责问着:「你都哪样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忆本玩弄女人本不知道怜惜?」
李静芷红着脸,甩着胳膊,哀求着:「你小声点,让人听见。」
罗张维紧紧的握着她的胳膊,义正严辞的说:「你答应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说起,你就死活不答应,我再帮你。」
李静芷眼有些红红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侮辱你的。」罗张维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放开了拽着李静芷胳膊的手,「辉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幺样。」
「其实……」李静芷有些犹豫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这幺好,你一开始还不是和他一样……」
罗张维故意的笑了笑,「你这样认为我也没什幺好说的,反正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别一时胡涂,答应了他。他在监狱里是玩弄犯人家属的高手,不像我。」
或许是在外面,知道罗张维不敢怎幺样她,李静芷反问道:「你怎幺样?比他好啊?」罗张维被她顶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什幺来。而李静芷也没再说什幺。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罗家,在门口的地方,罗张维又拉住李静芷,严肃而诚恳的说:「记住,可别意气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对。」见她点了点头,才松开手,「万事有我,你放心吧。」
两人走进正屋的时候,秦忆本正在装模作样的打量着罗张维卧室里挂的几幅古画,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色瞇瞇的看着李静芷,「这就是李老师吧,你好,我是方辉放所在监狱的监狱长秦忆本。」说着,就伸出手去握李静芷的手。
罗张维赶上一步,挡在两人之间,给秦忆本使了个眼色,嘴里笑着说:「两位也别客气了,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来,里修啊,帮我搬个椅子过来,李老师,你坐炕边上吧。」说话的时候,他眼光瞄了瞄墙上的小孔,并没有发现李静芊,知道她还在睡觉,得弄点声音把她吵醒。
对于他的安排,秦忆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还是去正屋拿了两个椅子过来,故意装作很恭敬的放在罗张维面前,「先生请坐。」
罗张维让秦忆本坐在自己的对面侧面,故意大声的笑着,「里修你真是的,又不是旧社会了,搞这些干什幺啊?」
秦忆本坐下,一板正经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师,我们也应该尊敬的。」
李静芷坐在炕边,左手边是坐在门边的罗张维,右手边是秦忆本,听着他俩的对话,什幺也没说。屋子里的三个人,只有罗张维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个小孔里露出的李静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来刚才的笑声把她吵醒了。
等两人都坐下后,李静芷才有些着急的问:「秦狱长,您今天来是不是辉放又麻烦您了?」
秦忆本看了眼罗张维,琢磨着说:「倒也不是什幺事,只是久仰李老师的大名,却一直没有见过,今天特意来拜访。」
李静芷听到自己的丈夫没事,悬挂许久的心才放了下来,脑子里也琢磨出秦忆本话里的含义了,脸红了红,嘴里客气的说着:「哪里,应该是我拜访秦狱长才对。」她有些明的不说出感谢的话来,因为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曾两次遭受罗张维的侮辱;屈辱的经历再加上罗张维的提醒,她并没有给对方说出「你要怎幺感谢我」的机会。
秦忆本果然说不下去了,嘴张了张,却什幺也没说出来。本来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静芷按在炕上,脱了裤子就干,谅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罗张维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乱来。倒是罗张维解了这种尴尬的宁静,笑着说:「里修是个大闲人嘛,成天待在那个地方和自己坐牢没什幺区别,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秦忆本笑着对罗张维说,感谢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觉得这种气氛无法完成做白脸的任务,又找了个话题,「其实我这次来也不光是为透透气,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辉放有关的事情和李老师商量。」
李静芷一下子着急起来,关切的问道:「辉放他又怎幺了?」
「哦,是这样的。」秦忆本嘴里乱掰着,「方辉放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请要写信的纸和笔。我看在罗校长的面子,就给他了,现在他把信写好了,要我交给上级部门,这个……」脸上苦笑着,装作为难的样子,「监狱里面什幺都好说,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给反革命分子纸笔,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啊?」
「哦,」李静芷嘴上应着,「那秦狱长的意思是……?」
「我当然主张还是不要送了,不过……」他顿了顿,有意的看了李静芷一眼,「相信罗校长也和李老师说过,反正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吧,只要李老师乖乖的听话,一切都好说。」说着,冲着李静芷咧嘴笑了笑。
因为有罗张维的引导和提醒,李静芷并没听出什幺不对的地方,「秦狱长,这,这不太合适吧?」
秦忆本也在罗张维事先引导下,以为李静芷死活不答应,嘴里不客气的说:「这有什幺不合适的。李老师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监狱的犯人的家属,都要乖乖的求我干她。这个,罗校长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