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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汪小雌 更新:2021-03-12 05:54 字数:7665
番外篇2
近来一直如此。两个人一床睡,免不了升温,偏偏又顾忌她的腿,每到关键时候生生忍下来。她哪有不明白的,因此在他怀里总是一副乖巧柔顺样,那样子更让他恨不得揉她到骨血里。实在是渴了,把她剥得光溜溜的,一路又是亲又是啃,她又是舒服,又是咯咯娇笑,安安心心享受和他的温存,因为他撑在上方,像是天塌下来都有她的男人来顶着的。
他用各种方式挑动得她动情。手指带出体,嘴凑上去,丝丝渴饮,舌头也伸进去,轻轻刮着。她喘得非常厉害,那里温热的一片,因此体流得更多更快了。他喜欢这么折腾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寻找她的临界点。他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有两次说进去了不动,她也同意,哪知后来简直像猛兽出笼一样,到一半时,她就喊腿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来,简直加倍受罪。
说摆布,倒不如说伺候完她,她整个人里外舒坦,那眼睛里头,是真正的媚眼如丝。小脸蛋酡红,眉骨染着深闱的诱色,身子舒展到极致。他赶紧关灯,看不见要好一点,再这么下去,没成柳下惠第二,倒憋出一身病。
黑暗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在他怀里头,那皮肤越越滑顺,满鼻都是她的香,死灰都能复燃了,何况他还冒着火星的。没办法,对她说用嘴吧。小丫头似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头缩进被子里头,钻下去,张口含住。没力道,他用手捧她的头做引导,最后下来,他一分没纾解,她还抱怨连连,赌气地躺好,背过身不理他。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她慢慢软下来,她最喜欢这样睡觉,因为觉得这姿势最有安全感。于是说睡吧,她哼一声。过一会转过来恶狠狠说,你是不想我睡吧。他说没有啊。她说,那你拿它抵着我?
他不说话,亲她的嘴,亲她亮晶晶的眼珠子,亲完了说,换个姿势吧。
开灯。她说,别调太亮。
床头的壁灯是朦胧黄。他说,乖,坐上来。
她忸怩一下,似乎觉得主动方有点吃亏。他又扭着她亲,于是她分开腿,他又用手做了下准备。最后她坐下去。刚下去一点,她就喊进不去了,卡在那,他看得眼里喷火,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下身同时往上一抬,她"啊"地叫一声,不知是觉得好还是不好。
他叹口气,折腾死了,总算进去。
她拿手鼓出来的地方,声音蚊子细,太深了,出来点。
他就是要深深霸着她。哄着,乖宝贝,动一动。
她哪里肯,抵不过他纠缠,哼两声,扭两下,就又不动了。
他憋得要发疯,哪里容得她这样磨人。调整一下,一把抱住她,掐着她的腰抬高,几乎全部分开来,落下去的时候再狠狠往上顶。她被不断地抛高又落下,声音一声比一声出得来,那相连接的部分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两手掐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似要掐出水来,整个人也越来越软,还有声音,都是娇滴滴的,要从他怀里化开去。渐渐的,像是从他顶着的地方生出火来,那样烫,还在不断往深里戳,她忍不住紧缩。撞得越来越厉害了,颠得越来越快,那团火烧得整个人弯出数道弯,脖子,,腰臀和腿,每一分都魅到极致,小手攀着他,小嘴在他嘴里,呜呜着,不要,不要把她抛下去,慢一点,身子像是要被那一条剖开了。
水越泪越多,还有眼泪水,唾也从嘴里滑下来了,没有力气了,头耷在他肩上,任小腹里的冲击一波接一波,无止境的。一下下,戳进细颈的卡子里去了,还在往里。分不清什么感觉了,是酥麻,是痒,还是疼。他动作起来那么狠,像是整个人都要塞进她窄小的甬道里去。呜呜,他坏他坏,两条腿像电流通过,脚趾头都蜷起来,身子绷起来,紧得不能再紧,不行了,他再来一下,她就要,就要……啊,呜呜,小腹里热乎乎地爆发出一大团东西来,被他抵着,一下还流不出来,呜呜……是坏掉了……还不放过她,她要死了,被她的男人用小坏蛋死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被他抱得死紧,身子剧烈的颤抖,在颤抖的最深处,他释放出来。
身体连接着往床上倒,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他抚她的背,"怎么一开始就叫得厉害?"
她在他身上扭两下,又哼哼,"太深了,里头的东西都被你顶出来了。"
他捧起她的头,湿吻一口,"那你喜欢吗?"
她不肯说,但是模样别提多乖顺,他又吻一口。实在不想出来,"小乖,这就么一直在里面好不好?"深深霸着她,感知得到她身体里的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颤动,就这么,两个人连在一起,不断地做,不断地用力爱,爱到死去,器官像钥匙□了锁眼,生在里面了,永远都拔不出来了。
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但是她答了,很轻微的,"好。"身体先心灵成熟,她愿意用这种方式,直抵身心最深处的,提醒自己,她是她男人的小女人。
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心里奇异的柔软,脑子都晕乎乎的,不再说什么,只是吻她。不够,还是不够,还有没有更亲密的方式?
夜已经很深了。她眼皮子开始打架,任他亲着,也不说想睡。身上流了很多汗,粘着两个人的皮肤,他问:"去洗吗?"她小**啄米似的点点头。
抱她起床,就这样也不分开。拿睡袍盖在她背上,搂着去浴室,一走动,那看不见的地方就有东西又要燃起来。她已经困得不行了,吊在他身上,全靠他单手托着屁股。放开水,两个人这样也不好洗,想让她靠在墙上,又担心瓷砖太凉,于是让她两只手穿进睡袍袖子里,隔一层靠墙。好一番折腾,草草清洗一下,其实最一塌糊涂的地方本没有洗到。把湿睡袍扔到一边,拿大毛巾擦干,另换一张裹着。取吹风机给她吹头,坐在浴缸沿上,她坐在他身上。她头发不特别多,但长,因此又花一番功夫。
回床上,她睡他身上,腿间锁着他的,是已经睡着了,所以没抗拒这种睡姿。手放在她翘翘小屁股上,睡吧,他也睡了。
正文26 星 海(有更)
"你来了。"
钟闵微笑,"嗯,来了。"
周围的人纷纷投过视线,在那对男女的相视而笑里,连满山的夕阳亦成一种明艳,恍惚间才知这世上果真是有金童玉女的。
"你去吧,我等你。"
战凯旋扬扬下巴,"若要我打下半场,你就替我踏草皮。"
钟闵转身要走。凯旋拉住他手臂,笑眯眯冲同伴喊:"有事先走,找人替我!"十分钟后,她换好衣服出来。两人走出去。
钟闵说:"球技又进了,方才就只你一员女将。"
凯旋用手指刮刮头发,之前是盘过的。"凑人数罢了。你若去,就是三打四也能完胜。"
钟闵笑,"我既是门外汉,又没有香和玉,拿什么去完胜?"
凯旋转过脸看他,"我怎么听出点弦外之音?"
钟闵也转过脸看她,依旧是笑,"你多心了。"又问,"有胃口吗?"
她想一想,说:"有一样东西是想吃的。"
"什么?"
"恐龙蛋。"
她说的是一种油炸糯米糕,黄色外壳裹芝麻的,圆而大。钟闵走了几步才开口,"不知现在还有没有。"
"去碰碰运气。"
车子在各条老街和小巷里穿梭。这城市每日都在洗心革面,难得再见一星旧时痕迹。天光渐渐暗下来,车子行走的风也一点点降下温度。有纳凉的老人摇着蒲扇从民宅里出来,走在一棵棵大树的脚跟下,树却在风里摇着冠,那是无数张扇叶子,叶面的光反出来,吸收进暮色里,看上去是一种稠黑的绿,绿就在人的眼前说:又是一年了。
旧时她楼前有一棵很大的黄果兰树。每年花开时,总有一个小小少年朗朗站在那花树底下,穿着白衬衣,白短裤,白球鞋,太阳光照在他身上,亮得直入人心里去。阿五从阳台伸出脑袋,朝下喊:"我的小爷,别站日头底下,快进屋去,她练完琴就下来。"楼下的人不说话,她又催几次,还是不说话,缩回头,对着钢琴前的女孩儿说:"眼巴巴瞧着,不肯走。快弹你的吧。"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让我看一眼。"走过去,阳台那样高,幸而在练ballet,她奋力地踮起脚,就在那最初的视野里现出花树的头,绿的叶,挂满嫩黄的瘦长铃铛,甜的香,旁边立着他。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在阳台里喊:"醒山,你再等我一下。"身子晃了一下,瘦长铃铛摇了摇,音乐声里送来他微弱的回答:"唔。"走回去坐下,小手揿琴键,照着琴架上的谱子一页页弹下去。
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把房里的古董瓷器砸到地板上,捡最可手的砸,往往也是最好的。阿五在飞扬的瓷片里东躲西藏,不敢拦她,更不敢叫人,只在口里不住哀求。老师也吓坏了,眼睁睁站在角落里。响动将她大伯母引来了,将她一把搂住了,说:"昨日你父亲还跟我说你子收敛不少,这又是在闹些什么?"她用力挣,没挣开,声音大得很,"你提他做什么?回来一趟,看一眼我是死是活。大伯母说:"咱们一大家子都指着他,他吃苦受累不说,若听见你这话,哪有不伤心难过的。"她一跺脚,"我就说!"大伯母说:"当心踩着碎瓷片。"又问,"还没说闹这一出为什么事?"她伸手指着角落里的老师,"她!弹多少遍都说我是错,还有阿五也在一旁帮腔,一并打发了走!"阿五扑上来,"小祖宗,我知错,明儿在嘴上贴张封条。到时你冤家来了我开不了口,可别怨我没告诉你。"她年纪虽小,却也知羞,转面埋进大伯母怀里,"快掌阿五的嘴,掌她的嘴!"大伯母笑着说:"他在一旁看着呢,你要掌谁的嘴?"她抬头一看,羞得满面通红,"你来了。"他说:"来了。"
大伯母招呼一屋子人撤出去。她看他走进屋里来,说:"当心脚。"阿五用扫帚扫一遍,又拿来吸尘器,拖着长长的线,还没开,她说:"吵死人。"电器哪能一丝噪音都没有的,阿五苦着脸,"那怎么办?"她没好气,"笨猪脑子,用湿毛巾。"阿五去了。那老师方才没听出味儿来,不知当走不当走,依旧直挺挺站在那。
他看一眼,说:"你心里不舒坦,就别弹了。"
她丧气,"要弹的。门外不知有几双耳朵竖得跟天线一样。"
"何必管他们。"
她头垂下去,"只是不想他们在我爸爸面前多嘴。"一抬眼看到墙角的人,"你怎么还不走?"那老师缩缩脖子,正巧阿五进来了,赶紧溜出去。
他说:"你在这坐着。"他自己去钢琴前面坐下,问:"弹这上面的吗?"她说是。他翻了几页,记下曲名,也不看谱,一支支弹下去。
她等他弹完,说:"真气人。你比我会弹都不肯再学,他们何必还逼着我学?"这种话她说过不止一次,每次他都说,"钢琴适合女孩子弹。"这次他却说,"准是让你陶冶情,起初他们也是这样跟我说的,不过后来我发现,弹一年的琴都不比吃我爹一记鞭子强。"
她"哧"一笑,他看着也高兴,提议说:"出去转转吧。"她说好,轻轻走到门边,门一打开,两边躲着的人防不慎防。她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过。
出了门,闾阎间,两人手牵着手,远远看见几个孩子围着一个小摊,她拖着他跑过去。是炸糯米糕,各种形状的,扔进油锅里,滋滋响,捞起来就是另一种金色形态了。她看着眼馋,不肯走,他掏掏口袋,有一张纸币,先问她:"想吃哪一种?"她一指,"那个圆的,恐龙蛋。"他又问摊主:"买两个圆的要多少钱?"摊主说了,他递过钱去,刚刚够。
她问:"你哪来的钱?"
"捡来的。"
"骗人。"
"是坐车的钱。"
她大惊,"你又是偷偷跑出来的?"
他"唔"一声,在恐龙蛋的入油声里微弱得很。搞不好是要挨打的,她要哭。他捏捏她的手。
东西炸好,用纸包着的,他接过来,递给她一个。还是烫的,两个人拿着往前走。走了老长一截,他先吃一口,然后说:"好了。"后面是跟着人的,他们都知道,趁还没有上来之前,她赶紧咬一口。
"好吃吗?"
外酥内嫩,里面又是豆沙,吃着是很香的。但是她说:"不好吃。你觉得好吃吗?"他说还行。她说,那给我尝尝你的。他递过来,她就着他的手咬一口,就在他方才咬过的地方,留下两个小小的齿印,吞下去,没想到连心口都是烫着的。
*** *** ***
"啪"一声,像是有人踩着什么东西,两边的路灯亮了,长长的蜿蜒的灯龙就从那第一声亮开始活了过来,像点着的火线。她也被惊醒了,赶紧叫他,"快!快!"他懂她的意思,轰油门,车子在近千马力的驱动下瞬间加速,流星一般地 出去。人像是在空中,从衣袖子里放出风来,呼呼间,从两边架起的光桥上飘过,转眼便是万年。到底是电流跑得更快,她憋足一口气,前面两盏灯是短路的,点不亮,再前面已经没有灯了。是他们赢了,她欢呼一声,几乎要跳起来。车子冲过去了,却又在面前的街道横冲直撞,眼看两边有车开过来,他甩一记尾,生生调出钝角弧度,车堪堪停在绿化带前,引擎声与摩擦声戛然而止。两个人愕然对望半晌,然后一起大笑。
她笑得喘不过气,直说:"幸亏是koenigsegg。"
这样的举动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一下子似乎活回去了,而这样的她以前也是常见的。他等她不笑了,说:"继续找?"
几乎已跑遍全城,她说:"多半是没有的了。"
他眼睛看着前面,明白的事不会装作不明白。他没说话。
"其实我最想去一个地方。"
他转过脸,"我也有一个地方。你等我开车过去,看是否是同一个。"
她眼睛亮起来,拍手说好。
***
车子开上山道的时候,她嘴角已经弯起来。
那一次,是十二岁生辰。父亲牵着她的手从楼上下来,主客一时俱都哑然无声。提起裙摆到钢琴前,一曲终,手停在琴键上。谁拍响了第一声,然后稀落的掌声变成了满堂喝彩。父亲将来客一位位介绍给她,高扬的下巴换来无数的称赞。是还没有看得惯,找到机会便迅速退场。长走廊里铺着厚地毯,她的小细跟陷进去,墙壁上有的是巴洛克式的图画和壁灯,两边是无数紧闭的门,也许每一扇打开后都有一个恶灵住着的,告诉你用灵魂来交换一个愿望。但是没有,这不是童话。她的影子投在墙壁上,花纹装饰它,却依旧是变了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然而那么多的门,总有一扇是要打开的,她没有料到,来不及看清,整个人已经被卷进去了。
一只手按在嘴上,身后有声音说:"是我。"
贴得那么近,听得到呼吸。她没有转身,"怎么不到前面去?躲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铜臭逼人,下不了脚。你不闷?"
她点一下头,"闷。"
他说:"那出去吧。"
他过去把那屋子里的窗户打开,先翻出去了,站在外面说,"没人。我接着你。"说完张开臂。她两手一撑窗户,一个跃起便上去一只脚,再抬另一只,两脚站稳了,弓着身朝下对他说:"来了。"话未落音,从窗户上直直倒下来,裙摆一层层翻起来,整个人如同黑夜里的一只墨蝶,轻飘飘落入他满怀。他是没准备好还是呆掉了,等反应过来,搂着她往后倒下去。好半天没有反应,静寂里只有星星还在眨眼睛。也不知多久,她肩头一耸动,然后大串的银铃笑声响在那夜色里。
他把藏在房子外头的自行车拖出来时,她傻眼了。他说:"有个地方带你去。"
于是,她坐在后座上,头枕在他背上,斜眼看天上的星,星眨一下,就踢一下脚。上山的路有斜度,她问:"我下来吗?"他说,"坐着就好。"等车子上去后,他果然有些气喘。她脖子上是系着丝巾的,解下来替他拭去汗。他"噢"一声,是想起什么,慌忙去掏口袋。她第一次见他那么慌张的样子,忍不住问,"是什么掉了?"他已经找到了,从口袋里牵出来,细长的红色线编手链。他说,"你本命年,要戴点红的。这是前年嬷嬷替我编的。"花式是编得很巧的,她看着喜欢,更是他戴过的,便伸了手腕让他系上。她手腕细得禁不起一捏,他微微俯身将结解开,收好了,再重新系好。他总能打出各式各样好看的结,再一个个将它们解开。
牵着手,站在那山上看星星。她问,"星星是怎么来的?"他想了一会,说,"被人捅出来的。"星星不是离地球很远的发光的恒星吗?她转过脸看他,他也看着她,"我爹常说,'不管教,还让你捅出天窟窿不成?'你看,天哪有捅不破的,窟窿或大或小,漏下光来,那不就是星么?"她忍不住咯咯笑,他就是这样,人前是小绅士,小学究,人后的他是什么?满口胡话,只有她知道
只有她知道。
山脚下是万家灯火,山上静得却只有虫鸣声。她的小鞋子踩在草地上,湿漉漉的草尖轻轻刮着脚背的皮肤,鞋尖上贴着亮闪闪的水钻,在草丛里时隐时现。她说,"我跳舞给你看。"学了近六年的ballet,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天。她把鞋子脱下来,伸展、旋转、跳跃,一切都在那草间上,是轻盈盈的华丽。最后是谢幕,他走过来,"脚疼吗?"哪有不疼的,却像才意识到一样,一下子跳到他脚背上去,抱着他,只是笑,再不肯下来。他也笑,伸手搂着她。
对视的时候,她总喜欢叫他的字,一遍遍的,"醒山,醒山……"要叫得他的势头弱下来为止,但没有一次成功的。这次也一样。她仰着头,撒娇一般叫个不休,他头一低,最后一声封在唇间。
几乎是蜻蜓点水。是第一次,将礼数教条抛到脑后,并且是那样小。她的脸埋在他口,两个人的心都像要跳出来,怦咚,怦咚。
除了天上的星,再没有人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