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作者:
饭饭粥粥 更新:2021-03-12 06:00 字数:4658
警语:乱伦、童受、高h
许大个不是老大,他上头有个哥哥,许大志。
许大个也不是老么,他下面还有个弟弟,许大立。
三兄弟当中,要说最让人头痛的,就是老么许大立。
也不知在这麽乡村的地方他是怎麽学坏的,从小学就开始翘课,到了中学连书也没念完,才二年级就中辍,跟著一帮混混称兄道弟。
许爸许妈头疼不已,对於么子,老人家虽说的确是比较疼一点的,但也不至於惯坏他,只能说许大立注定要走错一回路。
还好的是,他现在已经算是走回正路,至少做哥哥的许大个看起来是这样。
许大立在前几年,跟个什麽哥的混日子,某天突然被叫去顶罪,无冤无故的扛了两年刑责。
两年,不算长也不算短,但足够许大立安静思考很多事了,於是在他出狱後,他与那个什麽哥谈过话,拿了一笔钱,回乡开始自己的另一个人生。
许大个与许大立之间只差两岁,和许大志与许大个之间的十岁差距比起来,他们兄弟俩还是比较亲的。
个上不用说,许大个天生憨厚耿直,许大立小聪明太多,格上是天差地远,却还是感情很好,看到许大立要洗新革面,许大个当然是最高兴的那个人,也叫许大立回老家来一起经营这个小小的果园,反而是许大立拒绝了,一来是他不想这麽大了还得靠哥哥照顾,二来是他不想回到那个所有人都看不起他的村落,不管哪一种,许大立的自尊心都不允许。
到头来,许大立在离老家要两个小时车程的隔壁山头租了一块地,开始搞起许大个不懂的致农业,弄了一、两年下来,不能说有赚,但至少本钱有回来,让许大立有了信心继续搞下去。
三兄弟现在也是分居三方,许大志在城里,许大个在老家,许大立在隔壁三头,不过三个人都还是保持著连系,偶尔也会串串门子,相互连络感情。
就像现在农閒了,许大立趁著开发新客源到城市时,找了大哥许大志出来喝酒聊天。
许大志对这个么弟虽不至於像对许大个那麽照顾,但感情也还是不错的,兄弟俩找了间大排档吃饭喝酒,聊工作聊赚钱聊婆娘,聊到最後聊到不在场的许大个身上。
「二哥家那个婆娘我看是不会回来了,大哥你下回跟二哥说,让他早早娶个新老婆吧。」一口啤酒一颗花生米,许大立皱起眉头说,没说出口的,是他之前打探到的消息,他那个二嫂似乎又换了金主,现在跟著一个又秃又胖的外商经理,年纪还大到可以当她爸。
听他这麽一说,许大志竟然笑了起来,说:「别担心,他早有新老婆了。」
许大立一愣,这事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就他对他二哥的认知,那简直就是石头脑子,竟然能想开来,说好事是好事,但也说不出的怪异:「……对象是谁?」可别送走一个麻烦,又来一尊大佛。
「这个不能大声说……」许大志招手让许大立贴近他嘴边,只闻他满口酒气的说:「许、小、兵。」
大哥喝醉了,果然二哥还是没找新对象,这是许大立第一个想法,拿起酒杯继续喝他的酒。
可许大志没讲完,他边笑边说:「小兵那滋味实在够妙,我上个月底尝了一次後就回味无穷,难怪你二哥会把持不住,从一年前就开始把他当老婆来搞。」
许大立的酒杯停在嘴边,僵住了,太过写实的叙述让他开始不能把许大志所说的话当做是酒後的胡言乱语。
那一晚,许大志讲了许多,又喝了许多,最後是许大立送他回家,把他安安稳稳的送到嫂子手中时,许大立看似随口一问的说:「对了,大哥最近有去找二哥吗?」
他大嫂对於丈夫酒醉回家一事似乎不太高兴,但还是勉强对小叔挤出笑容:「是啊,上个月底才去帮忙,住了一个礼拜左右。」
这更证实了许大志说法的真实,许大立几乎是相信这件事了,但是残馀的最後一丝怀疑仍然建立在他对他二哥的认识,那个纯朴憨厚的男人,怎麽可能?
最後,许大立决定自己走一趟,隔天他打电话给许大个,说他要过去住个两天,兄弟俩顺便叙叙旧。
对此许大个当然是欢迎的,让他赶紧来,要住几天都可以。
刚好是农閒时间,许大立当天天黑前就过去了,开门迎接他的,是许大个的两个儿子,许小兵和许小军。
「叔叔好,路上辛苦了。」从小就乖巧懂事的许小兵第一个迎来,後头跟著小跟屁虫许小军也黏糊糊的跟著喊:「叔叔好~」
许大立是许家三兄弟中最矮的,没到一百八的身高是他最懊恼的事,但就算如此,许小兵也还不到他口高,瞧这孩子跟去年看到没太大变化,许大立这时还是怀疑起自己是否不该因为一个酒鬼的糊话就跑来证实什麽。
这天因为许大立要来,许大个没多久也回家了,两个年龄特别接近的兄弟自然关系特好,虽然曾经因为许大立离家混帮派分离了几年,但在他改邪归正後,很快的就修补了之前的空白,甚至因为年纪稍长,比以前更懂得珍惜亲情了。
吃过晚餐,许小兵也不打扰兄弟两人叙旧,准备好下酒小菜和冰好的啤酒就带许小军去洗澡睡觉,餐厅里就只剩下许大个和许大立两人。
许大立没有直接问,他实在问不出口,难不成要说,哥你和小兵上床了吗?听听,这什麽浑话。
他只是比以往更勤於帮他哥倒酒,他知道许大个只要杯子是满的就会喝乾,就这样一杯一杯下去,许大个比以往更早就喝醉了。
许大立是想说,把二哥灌醉後再来问,也许就会像许大志那样酒後吐真话,但他却忘了一件事,许大个酒品虽然还不错,酒量却是远远比不上他大哥和他自己。
因此等他注意到时,许大个竟然已经抱著酒瓶睡著了。
「……二哥,醒醒。」试著推了几次,许大个别说醒来,都打起呼来了。
这下子许大立也只好算了,反正还要多住上两天,都还是有机会探听的。
看时间也晚了,许大立试著要把许大个搬回他房间,但许大个人如其名,就是个头特大,对於许大立来讲实在没办法,到最後顶多把他拖到客厅的三人座木头椅上,虽然是硬了点,但至少比把他丢在餐桌上好多了,许大立再去房间把许大个的毛巾被子帮他盖上,自己就打著呵欠回客房去休息了。
这晚,原本就是要这样过去的。
但到了半夜,许小兵醒来,这晚睡得早了点,平常一觉到天亮的他因为尿急被憋醒来,就黑走过走廊,到客厅另一头的厕所尿尿。
走过客厅,许小兵就听见许大个的打呼声,打开灯一看,果然看到许大个正睡在客厅。
推想一下,许小兵也知道一定是许大个喝醉睡著,叔叔搬不动只好把他放在这里,许小兵探口气,总之先去上完厕所,这才洗了手出来摇许大个:「爸爸,爸爸起来,回房间睡觉。」
许大个睡了几个小时,睡意也淡了不少,被许小兵摇了几下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嗯?小兵?」
「爸爸,椅子硬,别睡这里,去里头睡吧。」许小兵扶起许大个,贴心的带他回卧室。
「睡……?嗯嗯,好啊,来睡觉……」虽说醒来了,但许大个脑子里还是一半被酒给攻占著,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大手一勾就把许小兵也跟著带上床。
「爸爸!」许小兵吓了一跳,不小心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大个,但马上想到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赶紧压低音量:「别乱来,叔叔在呢。」
「没、没事……来睡…你来跟爸…睡觉……」
许大立正好目睹到,他的二哥正把到亲儿子的体内,如此经典的一幕。
浮上脑海的是惊讶吗?不是没有,但是更多的,是情欲,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被解放的感觉。
许大立没有说过,他这辈子也不打算说出来,曾经在狱中的那两年。
他不是什麽大恶大奸的坏蛋,也没有够硬的後台,他只是替老大顶罪进去的,在那种特殊的、封闭的环境下,男人的欲望往往会找替代品来发泄。
是的,没有女人,但放眼望去,不是还有满山满谷的男人吗?
那时候的许大立不是特年轻,但不到三十岁,不胖不秃不老,又没什麽靠山,很快的就有人看上他,在某天放风时间,他就被压到角落去了。
狱监对这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明看到角落那头站著几个人在挡什麽,猜想也知道有什麽事正在发生,但是他们仍在一旁聊天打屁,从头到尾没有过来赶散人群。
在那一天,许大立才知道,男人的屁眼也可以当做女人的道来用。
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知道抵抗也没用,只会多换来几拳,该被还是躲不掉,到最後他还会自己趴在墙边,翘高屁股方便别人办事。
而且後来别人看他配合度高,倒也跟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後来找到更年轻更没背景的男人来搞时,还让许大立也一起搞人,一夥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婊兄弟。
其实也没什麽,很多人在狱中都是这样搞男人或给男人搞,出狱之後回到花花世界又是个直的,依然是找女人找乐子,彷佛狱中那些都是一场梦。
许大立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是有时在夜深人静时,他会突然睡不著,睁著眼睛就这麽过一整晚。
他是混过,走偏路过,但最终说起来,他还是个纯朴乡村出生的孩子,有些观念在童年时一旦养成,不是那麽容易放得开的。
也许他就是这样,到了三十三岁的现在还没结婚,甚至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他可以和女人玩玩,但从没想要定下来,更别提生儿育女,那种生活离他太过遥远。
他没说出口过,但在他心目中,真正有资格能当个父亲的,就是他的二哥,许大个。
那种纯朴,那种正直,那种憨厚,正是扛起一家子的大梁柱,正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他心目中的父亲奸了亲生儿子,还在儿子的屁眼里。
最重要的是,这一幕让他兴奋了,他勃起了。
出狱之後从未对男人产生兴趣过,可是现在他看到哥哥与侄子之间的乱伦,让他再一次对男人兴奋起来,在这种不是找不到女人的状况下。
屋里,完事的许大个很快的又倒头睡著了,原本还一半烂醉的大脑在後的快感很快的又迷迷糊糊起来,没三两下就鼾声大做。
看爸爸睡著了,被干得腿都有点发软的许小兵这才扶著腰爬起来,细心的帮爸爸把已经软下的塞回内裤里(刚才许大个没脱裤子,是把从内裤的尿尿洞口拉出来就起许小兵的),顺带帮爸爸盖上被子,这才悄声的下床走出卧室。
许小兵自己没把内裤穿上,他的肛口还在流出许大个的,他怕弄脏了不好洗,乾脆就光著屁股出来,反正上面的t恤够长,遮住了大半个屁股,加上现在大半夜也没人会看到——当然这是他的误解。
走廊上,只有一个二十瓦的灯泡做夜灯用,昏暗了点但还是能让人看清家具的位置,许小兵悄声的想往浴室去时,突然间一双大手从身後猛然伸来,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掩住他的惊呼声。
不用说,抓住许小兵的,就是从刚才开始躲在走廊上的许大立。
许小兵本能的挣扎,可是个头娇小的他本不可能挣脱成年男子的束缚,许大立轻而易举的就把许小兵抱到客房床上去。
他刚才决定了,他也要和他两个哥哥一样,把许小兵,也就是他的亲侄子,给当做女人了。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身体总算停下动作,许小兵总算是松了口气,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要憋住声音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今晚不管是许大个还是许大立动作都特别鲁,好几次他都差点叫了出来,真是憋死他了。
不过正当他以为可以回去睡觉时,许大立把他翻个身,从後头再一次了进去,许小兵软软的抗议:「叔叔,还弄啊?」
「才一次怎麽够,你今天就当叔叔的小新娘,让叔叔弄个够吧。」许大立觉得全身都是劲,彷佛回到了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在完後恢复得特快,马上就想要下一个回合。
许小兵没办法,他知道男人一旦硬起来,没有做个够是不会停的,他只好继续忍住叫声。
连勃都还不会的男孩为什麽会知道这些?那自然是因为许多次的爱所累积的经验。
他的父亲是这样,他的伯伯是这样。
现在,他的叔叔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