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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融，林旭还未清醒，已经被杨峰锐逼上，衔住唇回咬。杨峰锐觉得林旭真是有把人逼疯的本事。纵然每一个肌肉拉扯的动作都痛得他变色，他都无法停下此刻侵略身上少年的步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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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林旭双眼红肿，视线没了焦距，习惯性地低下头被杨峰锐一个劲的索求，到最后只顾着努力地吞咽着唇舌间交缠的津液。</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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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血腥味传来，交缠在两人的口间，如同被血味刺激的野兽，两个人都在此刻变得更加疯狂。</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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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半眯着眼，透过昏暗的光去看林旭的表情，疼痛交杂着全身的热意，让他神志不清。他克制不住地伸手扶住林旭的后脑勺，压着他靠近自己，扣着他的小舌头轻声哼着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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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水声混着模糊不清的轻喃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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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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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大脑如同泥浆一般被搅了个天翻，愤怒、恐慌、胆颤、心动后整个人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什么都不愿意想。迷糊中只能听见杨峰锐的叫唤，一声一声的，低沉的，如同每晚睡前贴在自己耳边的挠人心痒的热气。他忍不住愈发低下身子，寻找那个声音，寻找那能抚慰自己的力量……忍不住迎合对方，忍不住顺着对方走。多日来的压抑和不满足似乎在这一刻都无需再隐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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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锐似乎在说些什么，"小旭……你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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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着自己唇舌的热意消失，林旭失神地眨眼，看到了杨峰锐瘫在地上痛得咧牙的表情。他舔舔自己的嘴角边的津液，苦笑道："没力气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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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唇舌间依旧全是对方的味道，轻轻地舔舐，血味激得他身体轻微地发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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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不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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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杨峰锐低哑的声音响起："小旭，我还想要。"</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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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林旭已经伏下身子，整个人倾轧在杨峰锐身上，贴住了那片滚烫的柔软。耳边同时是对方压抑不住的痛哼，"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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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一边亲吻着身上暴躁的小兽，一边轻轻转动着身子，把林旭半挪着放在身侧，直到把对方压在身下，顺着对方的嘴角轻啃直到耳侧，安抚着林旭又想乱动的身子，哭笑不得："小旭，别急。我不走……你再动我可疼死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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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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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树影丛丛，黑暗中只能些微看清对方的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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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石块错杂的草地，唯一清晰的紧贴着身体的滚烫的另一个躯体，和对方萦绕在耳畔的粗哑的喘气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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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再也没了回头路，大脑已经当机，连后果都抛在脑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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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从身体到心灵，都被对方霸道地占据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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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被另一个躯体伏在身上，热得他浑身发颤。耳垂被一遍又一遍的舔湿，如同下咒一般，贴着耳廓，每舔一下，就亲喃一声，"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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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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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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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你听到了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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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林旭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咬牙忍住了那克制不住的呜咽。那声音太低，仿佛贴着皮肤，贴着他的灵魂，沿着那缝隙钻进了他的四肢百骸。眼前全是雾蒙蒙一般，失神地轻轻应着："阿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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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的聚光灯亮起，些微的光线泄露到了后方的阴暗的草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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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膈着身体有细微的疼痛，带着冬天特有的冰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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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手指抚摸上了林旭的脸颊，想要借着那些微的光线去描绘出少年的模样。他偶尔半夜醒来，看着林旭这张脸发呆。那还满是少年稚气的脸，柔软的脸颊线条，清秀干净的眉目，实实在在的男孩子的模样，却要命的诱人。喜欢吗？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回过神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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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恨自己的不成熟，却无法阻止自己做出那样幼稚的举动。他不知道怎么可以更好一些，他只知道用自己的方法去走。那样的方法很暴力，很蛮横，很任性……可是小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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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小旭就像是一个意外，他无法放弃掉这美好的意外。如果有一天你会不理我……如果一切都没办法挽回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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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逼着你，喜欢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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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着迷地亲啄着林旭的眼角，亲着林旭紧闭着眼，弄湿对方的睫毛，感受着那睫毛在自己的呼吸中轻微的颤动。他完全能够想象到林旭此刻的模样：眼角发红，双眸蒙着薄薄一层水光，刘海散乱，双唇微张，轻吐着滚烫的热气。那双唇叫着自己的名字，"阿锐……阿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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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求求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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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喜欢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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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每喊一声，杨峰锐就会鼓励般低下头去亲林旭的唇。林旭喜欢温柔的吻，越是缠绵，越是缓慢，他越是容易沉迷。他仿佛抓住了这个小秘密一般，极尽温柔地啄吻着少年的唇，舔舐那血丝，勾着对方舌头轻轻绕着，但都是一沾就停下……只有听得对方软绵绵再叫一次自己名字时，再继续刚才的动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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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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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像是在心里生根了一般，林旭隐隐约约中似乎只记得这个发音。唇舌交缠连呜咽抽噎时仿佛也是这两个软软的音调，拉得长长的。迷糊中听见杨峰锐轻声问着："小旭，喜欢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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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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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还未回神，又听得对方问："喜欢我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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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不知道为什么，本放空的大脑却在那一刻收回了几分理智，他睁大眼，满目夜空，几颗寂寞的星。脑海里首先冒出的是：不知道还有多久上晚自习……他又忍不住笑自己，还未笑，发现星空已被挡住，是杨峰锐的脸。对方眼里带了几丝黯然，轻轻问道："不喜欢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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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心中有一个地方就那么崩塌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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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倩只是一个点，一个大坝倾塌的点，似乎意识到了未来要面对的仅仅不是这样，更多的绝望和黑暗，更多的无奈和悲伤，更多的阻挠和讥笑……终于明白自己已经走到了悬崖的边角，一步踩空——杨峰锐黑夜中双眸黑得发亮，仿若夜空中的星光全部聚集到了此处。那星光中最灿烂的一处，是自己的失神的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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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无意识地张嘴："没有不喜欢……"他从不敢开口承认，甚至连想一下都觉得是禁忌。可是，无论是被抱、被压着、还是被亲吻……他再傻，也不会让第二个男生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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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莫名感到很难受，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嘴角那样弯着，安静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杨峰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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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那么难，又那么简单。</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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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蓦然倾下身子，抱紧了身下的人，竭力攫夺着对方的所有气息。口里喃喃，却发不出半点声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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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我喜欢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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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撑着杨峰锐去了医务室。</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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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吓了一跳，两人气喘吁吁，满身都是碎草、碎石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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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趴在林旭的肩头，痛得只剩下哼哼声。林旭双眼红肿未消，看似是被欺负的模样，但却是没一点伤，倒是杨峰锐那样子像是被碾了两圈似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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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对两人都有印象，医务室的常客，问道，"怎么弄的？打架了？"打架这事可大可小，不小心是要被记大过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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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硬着头皮道："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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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吓了一跳，立马说，"他没打，我一个人打了。他就是后来拖我回来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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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眯眼，手下的动作大了几分，就听到杨峰锐痛呼尖叫。从肋骨往下走，一直到小腹下方最为凄惨，显示出青青紫紫的印子，个别地方还透露出微微的血印。几乎是一碰，少年就要痛得浑身哆嗦。医生懒得管男生之间这点事，杨峰锐看似被打得凄惨，但都是皮肉伤，好得也快。同时看得出来，打人那家伙没什么揍人的经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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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在一旁就僵硬着给杨峰锐倒水，帮杨峰锐拿药酒，帮着医生上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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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是上不成了，杨峰锐一个劲地撒娇不肯回去，医生头痛，就让两人留在了内间的病房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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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躺在病床上，满头大汗，此时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感受着那绵绵不断的痛感，看着旁边情绪比他还糟糕的林旭，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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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没事的。"杨峰锐本想安慰两句，被林旭直接瞪了回来，"你活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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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想起下午和那俩女生的事，苦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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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坐在床边，"真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就要和那女的分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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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寻摸着握住了林旭的手，竟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晚上你那样，我觉得你不会再理我了……"杨峰锐深吸了一口气，"我可能真的是变态吧。呵，我是想，你不管我了也好。反正本来就没人管我……和那女的，当时也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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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两人都没再出声。有些事真不能提，那是一道槛，过不去的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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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林旭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些，回过头，看到杨峰锐不安的眼，小狗似的可怜样子，才叹口气，闷声道："反正都打回来了。"亲都亲了……"你还好吧？"林旭真没想到杨峰锐就一点都没反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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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以前都比这个严重多了。"杨峰锐傻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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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刚皱起眉，就听见对方低声说道，"不过我比他们更狠。但你不一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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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挑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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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贫嘴道："媳妇打的当然不一样，是情趣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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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脸瞬间就黑了，他有再加一拳的冲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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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却认真地看着对方，一刻不挪，双眸幽暗如一潭深泉。林旭被看得不自在，挪开了视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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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旭发红的眼角。他永远不会忘了林旭那哭泣的脸。那个打着他的人，为他哭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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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般喜欢一个人。喜欢到，甚至连对方的眼泪，都想要收着只属于自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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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旭，"杨峰撒娇，"我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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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床被子。"林旭皱眉，"我再给你打杯热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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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抱抱就不冷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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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疼死你啊？"林旭服了杨峰锐这无赖的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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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家真的好冷，心最冷了。快来捂热人家嘛……"杨峰锐抽噎着做可怜状。</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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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鸡皮疙瘩起一地，"靠你别咋呼了，门外还有医生呢。"看看时间，叹口气，"陪你睡一会。你别乱动，我不介意再揍你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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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最好了！"杨峰锐还笑嘻嘻的，等小旭一进来，就火急火燎的双手双脚抱上了，幸福地眯眼，"媳妇的味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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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真有点心疼杨峰锐那满身的伤，没再吱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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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两人太累了，杨峰锐也没再折腾，两个人都开始犯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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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灯被调到最小，倒也适合睡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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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间，杨峰锐凑过去啃了小旭一口，又揽起被子往两人身上扯了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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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微微缩了下身子，找了个平日两人睡觉的比较舒服的姿势，靠贴在了杨峰锐的怀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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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困得眼皮子一直在打架，还是忍不住贴着怀里少年的脸颊，小口小口地亲着，然后眯着眼呵呵地傻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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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一次，拐个媳妇，真值。</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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