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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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02-04 01:54 字数:7554
我爱辣妹原作者;湿了耶辣妹的身材称不上辣,只能够说是还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著也不辣,天热穿得凉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谈。辣妹的格当然也并不泼辣,就是在我们这票狐群狗党面前会少些淑女气质,我们就取笑她,给她挂上这么个外号。她抗议了几次,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认了。
有个周末夜晚她来我这儿串门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著聊著,我突然感觉有点寂寞。「等你结婚了,我就更无聊了。」「怎么会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啊!」「少来!结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时抓出来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让你老公觉得你常跟别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别说你能不能出来,我没事也不会想找你出来。」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喂!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请说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兴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瞒得过你吗?」「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谁知道你去哪ㄆ……」说著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丫头!自己幸福美满了就拿我寻开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脏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风流快活,连「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没女朋友跟谁做啊?你陪我做啊?」话才出口,就看她头低下去了。别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没听错吧?好的意思是……「我说好啊!」
「你没搞错吧?你就要结婚了耶!」「就是结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处女。」「话是没错……」「喂!要不要说一声,这种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说再说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没有,还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红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语确认著。「红豆!」「那……ゆクヘわネエ ̄」「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膛擂。膛是擂不坏的,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没什么,静下来就尴尬。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就那么闭著眼、抿著嘴,静静地坐著,意思是等著我开始了。可是我还不打算就这么开始。
我伸出双手缓缓地前进,突然抓住了那两个显著的目标!她「哎呀!」的一声全身缩成了一团。「哪有人一开始就往女孩子……部抓的!」「那不然要怎么办?你明知道我没经验的。」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没听说过要一垒一垒来吗?」「喔!」两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来!」「干什么?」「牵牵小手。」她当然知道我在装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算了!让我来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扶住我的肩头,将樱唇靠了过来。我倒是闭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献上香吻。
「嗯。」四片唇贴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过来,这个可麻烦了!外功好偷学,这接吻是内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学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迎上前去,乱搅乱吸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大口喘著气,还皱著眉头。「你这是什么式啊?」我只能够两手一摊,耸耸肩,不答反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刚刚那个……」我双手成爪凌空抓了两下,还故意发出「ㄎㄧㄚ!ㄎㄧㄚ!」的怪声吓她。「等一下!还是我来好了。」拉著我的右手靠近她的部。「温柔一点。」然後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该我采取主动了,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自己骑上来啊!
我把手往前伸,向往已久的双峰再度纳入我的版图。我轻轻地揉著抓著,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享受,倒是身体在微微颤抖。「起来好像还不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听出了我话中的嘲弄之意,脸红了一红,紧闭著双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左手揽腰,右手轻推,她也就顺势倒在我的床上。我将她的t恤掀了起来,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肚脐眼,再往上,白色的罩掩藏了半对丰,使我无法饱窥春色。我懒得费神破解她的防御,直接把罩向上一推,那对球就这么一缩一弹跳了出来!
哇塞!真是看不出来地大!平日只觉得撑得起衣服的部,没想到释放出来竟然有这么大,难怪连式样堪称保守的罩也奈何不了她们。那瞬间我完全呆了,只是盯著那两团白,还有点缀在顶端的两粒可口樱桃。凉风阵阵吹来,我却没有想到要用火热的手掌去为她们取暖。
「你还看!」她圆睁著杏眼嗔道。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樱桃,可是却无法藏起引人觊觎的白,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揉著,捏著,那对不因为地心引力而变形的双,现在却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变万化著。可是怎么变化,却总是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尤其是要害始终被我禁锢著,只能够不断地抬头抗议。柔软而充实的手感,更是方才隔著罩在衣服外面滑来滑去所能够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更奇怪的是,怎么有一团在我面前招摇呢?原来我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儿去了。为了不要冷落这支孤单的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双唇用力吸住,面则交给舌头去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著磨一磨。左手持续地揉弄著她的右,右手则隔著三角裤弹起琴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不会,左手、右手撩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激烈地挺动了起来。「啊……怎么这样……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丢了 ̄」从湿透了的三角裤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汤,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脸泛潮红,全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美还在摇晃著。
她泄了?我才只弹了几首曲子哪!
当我欣赏著辣妹的媚态时,她突然开口了。「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什么?」「你要真地是处男,怎么能用手就让我……」「傻妹妹,我没玩过女人,总看过a片、看过黄色小说吧?」她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万分。「你看a片?!我怎么都不知道?」「不然你以为前几个礼拜我和锤锤、欠哥他们出去不让你跟是为了什么?」「好哇你们!原来你们都瞒著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这能让你知道吗?」
她红著小脸儿、噘著小嘴儿不说话了。我看她嘴噘得可爱,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她的脸更红了。
「你可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那你继续啊!又没有人叫你停。」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裤是红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罩形成了一种不协调。「小晶,你的罩这么保守,怎么底下的三角裤这么感啊?」「傻瓜!浅色的衣服面戴深色的罩,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裤就没关系了?你这个闷骚的家伙!」「你管我!」「不管你,我你。」「你好喔!」「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她好像发现怎么斗嘴总是会被我亏,又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没空理她,这个季节该忙耕作了。我将黏在她下体上的三角裤揭了下来,带丝带汁的,揭来怪费力。左瞧右瞧,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老师,小在哪?」「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师讲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随便找个洞进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来。「不可以!」她瞪著我猛喘气,我只是嘻皮笑脸地看著她,她万般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拉著我的手指头挑开一道缝,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著我的手著猛抠著她的玉。「嗯……
啊……不要啦……讨厌……」她挣扎了好久,我才放开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头撤退了以後,蚌壳立刻又紧紧地密合了。她不再理会我的困惑,别过头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个手指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索了老半天,始终未有所获。我只好请出三寸不烂之舌,整个可疑地区全都给她舔过去,她开始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终於有一道温泉涌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个有水会跑出来的地方就对了吧?」
她彷佛还真怕我弄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个时候把食指抠了进去。「ㄡ!」「你看你看!这这!」「讨厌!对了也不要讲出来!」
玉体横陈,我不禁食指大动。食指大动的结果是我听到了一些无法拼音的怪异声响。原来她咬著下唇,正在那要哼不哼地呻吟呢!看到她强忍著不愿意叫出来的娇羞模样,我就更想让她狂乱地大声吟叫。
於是我连中指也大动了。原先一手指头进去就已经很紧了,第二手指头硬挖进去,简直就快要被夹断了,我有点儿自讨苦吃的感觉。不过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嗯嗯嗯啊啊 ̄」门门外的长长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阵一阵地抽,两条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夹紧。
显然现在并非玩摔角的好时机。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头部的健康著想,我不惜深入险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细嫩的秘。「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这就是发起攻击的旗号了。七手八脚解除了身上的束缚,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坚硬火热的,抵住小。我彷佛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要进去了喔!」「嗯。」声音不比猫叫大多少,还有点儿抖音。怪哉!早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害怕?不管那么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遇上状况是难免的。我倒不是错把腿缝当缝,只是角度不对劲,顶不进去。再来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点迷津,我却已经用手挑开了洞门,再一鼓劲长驱直入,狠到底了。她的手就这么在半空中。「嗯 ̄」在她紧的闷哼声中,我俩已经连成一体了。
辣妹的小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湿又柔软,紧紧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难受的,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差一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躏她,却瞄到她皱著眉头一脸不舒适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湿成这样还不够?「小晶,怎么了?痛吗?」「不是痛,好胀!」原来如此。「我就说我嘛!」「你好讨厌!先不要动好不好?」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让激情到达顶点,正好缓一缓心。当下也不急著抽,只是轻抚著她的肌肤,轻吻著她的粉颈,只负责享受那种快美异常的紧窄感。
毕竟这不是处女开苞,没多久她就开始脸红臀摇渗水了。「要不要来点辣的?」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先左摇右晃转转圈,调整一下姿势,同时也清一清通道,然後一前一後地抽送起来。刚开始速度很慢,顶的时候就狠到底了,拉出来却老怕连头都滑了出来。是谁说这是本能的啊!
渐渐地我抓到要了,活塞运动的频率开始提高,手也有馀裕把玩著辣妹的俏臀和丰。她紧皱著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表情更多样化,生疏的迎凑技巧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出来招呼了。「喔!喔!小晶,你的好紧好窄!小晶你好!」「啊!啊!讨厌!不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称赞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场者几希也。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么花式,也舍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著,逃都没得逃。她一手著嘴,一手抓著床单,上面摇著头,下面溢著水,难耐地挨著。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头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一股股进了辣妹的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么馀音绕梁。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著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著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著两颗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我将下巴抵著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著躲开。「小晶,你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松……」说著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老实讲,你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可能?你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说你失身了,我还哄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以後呢?」「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後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没有啊!偏偏不给他。」「他不会缠著你?」「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著拨开我的手。「这怎么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那後来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这个时候,她在我怀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欲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么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不是处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除非……你也赔我一个处女身。」「什么啊!我怎么赔?」「後面的处女身。」「後面?」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後终於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 ̄」说著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不要啊!你不是已经……」回头看著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泄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经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户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你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你舔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樱桃小嘴包住头,然後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卷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泄特泄。「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她听话地吐出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著她的秀发,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著。原先沾满浆汁的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头红得有点发紫,连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後头前後摆动。」她照著做了,小嘴紧箍著,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著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神的大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抽送了起来。「嗯 ̄嗯 ̄」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著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那么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後面你的小,等够湿了再屁眼,好不好?」她也没有讨¤还¤的馀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著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球捏弄著,下身轻轻地抽送著。我是不费什么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後苞的准备工作。「啊!」小指朝著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著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一二,接连著十几下,把整都戳穿了进去。花了许多力气,终於小腹贴著臀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狻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抽乾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於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後来我发现,进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户拔出来又回户去,她就会「嗯啊 ̄」地长声叫著。
只是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後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後面好了。」於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两手把著雪白的臀,加速弄著。辣妹也全意享受著我的卖力。
终於她又泄了。我趁著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乾涩的後庭花,最後冲刺,将热腾腾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後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後面的?」「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著她的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再相会了。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著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著我一直笑,我也对著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那以後呢?」「我们还会有以後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後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後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乾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你现在……」她娇笑著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我到的是浑圆又有弹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著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在那之後,辣妹除了忙著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後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