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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这天小雯来得顶早，幸好我内神通外鬼，赶在她之前就已经回到家了。她看到我，显然有些讶异。
  「哥～你这么早下班啊？」
  「前阵子刚忙完，在公司反正闲闲没事干，干脆溜班回家发呆想小雯。」
  她脸一红，没再说什么。
  她煮饭菜，两个人吃，碗盘我洗。本来连碗盘她都要洗，我坚持不肯，她才让我洗的。当然她也很高兴，不用怕来不及看连续剧，而且还不会被我骚扰。
  洗好碗盘，来到客厅，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连续剧我没兴趣，只是盯着小雯，她也一直看我。好容易九点了，她关掉电视，看到我还是那样望着她，偏偏又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左瞧瞧右瞧瞧，伸手了脸，找不出一点异状。
  「哥～你在看什么啊？」
  「生气了吗？」
  「生气？为什么？」
  「喔？不生气吗？」
  一样的嘻皮笑脸，小雯却低下了头。
  「没有啊～没生气啊～」
  没生气啊？那有必要害羞吗？
  「哥哥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突然吃吃地笑了。
  「没有对人家乱来。」
  「哟～原来，没有毛手毛脚，小雯是会生气的。失礼了！失礼了！」
  装模作样就要去非礼她。
  「才没有咧～」小雯胀红了脸，笑着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我坐到她的身旁，挨着她的脸。
  「这么想被骚扰啊？」
  「都说不是了啦～」
  「那你说哥哥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哥哥今天好像┅┅好像┅┅啊！」
  她恍然大悟地住了嘴。「哈！哈！哈！哈！」长笑声中我站了起来，她也立刻跳了起来，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娇小的身躯不住地磨蹭。这小妮子！要不是天冷了平常都穿着衣服，就这么蹭来蹭去的，不把你吊起来到满地汤汁才怪呢！
  「哥哥知道～原来哥哥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除非是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否则每年都得有天是生日，不想莫名其妙地被怨恨就得张大嘴多问。
  「人家要礼物。」
  她彷佛出了道难题，等着看我怎么回答。
  「要珍珠项炼？」她摇头。
  「名牌化妆品？」摇头。
  「皮大衣？」她笑着摇了摇头。
  「大吃大喝一顿？」
  「会发胖的。」
  发胖才好，胖了哥哥帮你运动。
  「一束花打发掉算了！」
  「不行～」
  「那┅┅」我拉开了她，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纸箱子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敢让她拿的东西自然不会太重，只是她拿在手上整个头脸都被遮起来了，有些好笑。
  「是什么啊？」她拆开一层又一层超级不环保的包装，看到里面巨大的兔宝宝玩偶，嘴巴跟眼睛一起张得又大又圆。
  「喜欢吗？」她连谢谢都顾不得说，抱起毛绒绒的兔宝宝，脸挨上去磨来磨去。
  「喜欢吗？」我又问了一次。
  「嗯！嗯！」只是不停地点头。
  「哥哥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难得陪她逛百货公司，什么少女馆、淑女馆她都没兴趣，就是在玩具部瞪着这只兔宝宝，放上去又拿下来，拿下来又放上去，还能够不知道吗？
  「看你一直看着兔宝宝流口水呀～」
  「人家才没有呢～」抱着兔宝宝左摇右晃的，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知道专柜小姐怎么说吗？」
  她摇摇头，小嘴却翘了起来。我伸长脖子想偷亲一下，却被她机警地用兔宝宝挡住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一直笑，偷偷地说了一句「果然。」」小雯的小脸又从兔宝宝后头露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着。
  「喂～哥哥要吃醋啦～」？××××××是该吃醋，她竟然问我能不能抱着兔宝宝睡！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她，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早点洗澡上床睡觉。」
  「知道了。」
  「洗干净点。」
  她对我扮了个鬼脸。
  洗澡是她一个人在洗。不知道为了什么，今天没跟她一起洗，她倒是洗得特别久。我打开浴室的门一看，她一手撑着墙壁，两腿大开，小屁屁朝着我示威，另一手就在腿间进进出出，一小团泡泡半掩着，看不出她在挖的是哪一个洞，不过看角度应该是——后面！
  「哥～」
  小雯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我不由得吹了吹口哨。
  「哎呀呀～怎么这样子呢？只要小雯开口，哥哥一定会努力满足小雯呀～」「不┅┅不是┅┅」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她身边了，抓住她深入菊眼的手，大力地替她加工。
  「嗯嗯啊啊啊～不要啊～」
  当场她就软软地趴在磁砖上了，也不嫌冷。
  我放开她的手，她转过身来，无力地坐在浴缸边。正面原本就没有多少泡沫，又流掉了不少，只剩下格外乌黑的湿润毛发贴着诱人的小腹，随着娇喘一起一伏。
  「不可以一个人舒服喔～」
  「不是的～」
  「抠了这么久，还没到高潮吗？」
  「都说不是啦～是洗～」
  「抠？」
  「洗啦～」
  看她发急了，我也不再逗她。
  「干嘛洗得这么努力？」
  「啊？哥哥不是说┅┅哥哥不是想要用┅┅」
  「哥哥想要用小雯的屁眼，所以小雯就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给哥哥用？」
  「嗯。」
  她点点头，突然又发起娇嗔来，泡泡拳朝我身上招呼着，搞得我的衣服也湿了。
  「讨厌！都是哥哥啦～都是哥哥啦～」
  我索进入浴缸，把小雯摆平，跨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脸旁，色狼脸直接侵犯她的领空。
  「哥哥再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
  「不要！不要！」
  「还可以把嫂嫂也叫来，一起伺候你哟！一定会让小雯舒舒服服的。」
  「才不要！上次还不是两个人一起在玩弄人家。」
  虽然很滑，我还是轻轻地捏住了她的脸颊，拽了两下。
  「不想要挨就不要吃自助餐。今天哥哥放你一马。」
  「哥哥是说┅┅今天不┅┅那个？」
  「哪个？」
  「就那个嘛～」
  「戳戳？」
  「对啦！就那个啦！」
  「今天哥哥要好好抱抱小雯，但是不戳戳，让小雯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算是第二个生日礼物。高兴吧？」
  「嗯！」
  「那就快起来，把身体洗干净。哥哥也要洗了。」
  「喔！」
  她动作倒挺快，冲一冲三两下就好了。我才刚脱掉湿衣服，她已经在擦干身体了。
  「怎么？一听到哥哥不要用，就不洗啦？」
  「人家早就洗好了，只是┅┅」
  「特别的地方专案处理？」
  她吐了吐舌头。
  「再不快跑，跟哥哥一起洗的话，一定又会┅┅」
  我张开双臂假装要抓她，她身子一矮，逃出了浴室。？××××××我赤条条地步出浴室，小雯还光溜溜地坐在床上，正在跟兔宝宝对话呢！
  「小雯啊～不戳戳，挖挖可以吧？」
  「不要啦～」她嘟着嘴摇头。
  「那总可以吧？抱在一起不能，这没道理呀～」
  「嗯！」她用力地点头，很高兴的样子。可是等到大床共枕，大被同眠了，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单纯。我抱着小雯，小雯抱着兔宝宝，不但不能与小雯肌肤相亲，兔宝宝的兔毛还让我的膛和肚子痒得不得了。我只好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小雯吃吃地笑，我轻吻她的背、她的脖子，她还是笑，吻她的耳朵、她的脸，连秀发也没放过，可是她还是笑。我火了，伸手抓住兔宝宝，上上下下地磨她那对嫩，磨得她娇吟连连。
  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器官的摩擦，深情的拥抱和缠绵的吻同样令人心醉。我喜欢抱抱，小雯更是迷抱抱迷得狂。只是平常都是激情的活塞运动，倒是无暇享受彼此拥有的幸福感受。今天是有点儿怪，我拥有小雯，小雯拥有兔宝宝。不过这也没什么，小屁屁不顺手，索连桃花源都放弃了，光是在细致的香肩和滑腻的大腿上轻轻抚动，再加上前紧贴着美背，没有快感，只是安详与舒适，很快地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难得我这么老实，相对地小雯就比较不老实了。不对！不是因为这样，小雯真地很不老实！光是小屁屁的左右摇摆就先吵醒小弟弟了，紧接我也醒过来了。是糙的大手和刺人的毛让她睡不好吗？
  「小雯？」
  「啊！吵醒哥哥了。」
  「这样子睡不舒服吗？」
  「没有啦！」她突然翻了个身面对我。
  「哥～不戳戳喔？」
  「对啊！」
  「也不能挖挖嘛？」
  「怎么现在还在问这个？」
  「那人家可不可以抱着哥哥睡？」
  「耶～不抱兔宝宝了？」
  「兔宝宝哪天都可以抱，哥哥只有今天才┅┅」
  「哇塞！你还真会算！」
  她吐了吐舌头。
  「随你吧！」
  小雯高高兴兴地坐了起来，把兔宝宝靠墙放好。没有了兔宝宝的掩护，少女美就轻快地蹦蹦跳跳起来，害得我的小弟弟也跟着频频点头。小雯又钻进被窝，拉上被子，紧紧搂着我，小脸贴着我的膛，两颗葡萄也往我身上磨着，我那下面不由自主地往她捅着。说话得算话，既然今天动她不得，那就别太力充沛。勉强压下了心猿意马，轻轻拥着她，在她的背上爱抚着。问题是小弟弟不听大哥的话呀～怀里是光溜溜的小白羊儿，哪只大野狼能忍得住不吃？很快地就长硬热外加角度垂直了。
  这下子可难看了！很快地，小雯就发现了下半身有点异样。而且她居然还伸手去了！不用也该知道吧？
  「哥～」
  「嗯？」
  「你不守信用。」
  「哥哥又没对你怎么样。」
  「可是┅┅」
  「没说过不能膨胀吧？」
  「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别再露出一付引人犯罪的模样呀～「小雯。」
  「嗯？」
  「能不能先放手？」
  「呀～」她匆匆忙忙地松开手，脸儿红透了。
  我决定不忍了。被子一掀，五肢缠住了猎物，又又亲。
  「哥哥怎么这样！」
  「不戳不挖啊～」
  「啊！啊！不要啊～」
  手到了洞口就绝对管不住了，因此君子动口不动手。血脉贲张的正在摇头晃脑时，小雯竟然也自动地含了起来。紧张得到了抒解，我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她却是好端端地被撩起一小腹欲火，更糟的是放了把火就不管了。小雯不自觉地摇摆着下半身，愈摇愈快，我愈是应付地舔她个一下两下，敏感的她愈是洪水泛滥，灾情匪浅。
  「哥～」
  「什么事？」
  「人家┅┅」
  「别人家了。不能戳啊～」
  「人家不管～」
  时机成熟了。我跪坐在床上，拉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大腿上，把头抵住桃源洞口，却不进入。
  「要不要换？」
  「换什么？」
  「生日礼物啊～哥哥给你个欲死欲仙好不好？」
  「讨厌！」
  「不换就不能戳喽～」
  「嗯～」
  「嗯也没用。快说！要不要哥哥的大**巴？」
  「人家┅┅人家┅┅要┅┅」
  「要什么？别说得不清不楚的。」
  「嗯～」
  她想要把脸藏进我怀里遮羞，却没那个好神仰卧起坐，只好手掩着脸，羞人答答地回答道∶「人家要哥哥的大**巴——啊～」
  一得到寿星的许可，当然就立刻一杆到底了。
  「受用吗？」「别问啊！啊～」
  「收到礼物要说谢谢哟！」
  「讨厌！啊～谢谢！啊～谢谢啦！啊～」
  「小雯生日快乐～小雯生日快乐～」
  「别喊名字啊！啊～别——啊～啊啊～」
  「小雯生日快乐～」我就一直这么边喊边干，干到她的回答只剩下一个「啊」字为止。？××××××结果小雯并没有把兔宝宝带回家，她说要放一个在这边。
  「家里有很多呀～」
  看我一个大男人苦着一张脸对着兔宝宝，她开心地笑了。
  「人家不在这里的时候，就让兔宝宝来陪哥哥。」
  「是这样子啊？」
  我拿起兔宝宝放到小腹前，一顶一顶的。
  「不是这样子！」她连忙抢了回去。
  我突然兴起了一个念头，下次要她抱着兔宝宝，翘起小屁屁来让我干，一定愈干愈有味。
  （外篇）霸王偷香
  霸王偷香有一天早上，在开车送小雯回家的途中，她突然说：「哥哥今天不在家。」「嗯？」「他跟嫂嫂参加员工旅游，都不肯带我！」我瞄了她一眼——喔！可爱的小嘴已经可以挂油瓶了。
  「这么想要游山玩水呀？」「也不是啦～」我微微一笑。「只是生气哥哥带嫂嫂不带妳？」「哎呀～」小雯突然推了我一把，我是在开车耶～「哥哥最讨厌了啦！」呵！被说中了心事，害臊起来了。
  仔细一想，正明不在，不正是我偷香窃玉的好机会吗？车到了巷子口，没停，反而转了进去。「咦？」「小雯不乖！趁着哥哥不在，偷偷带男生回家。」「咦？」她更胡涂了。「他们游山玩水，哥哥来这儿陪妳，不好吗？」「喔！好，好啊！」
  说是说好，但小雯看起来还是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吃嫂嫂的醋也不用吃成这个样子吧？这丫头的恋兄情节还真严重！
  「这是哥哥的房间。」想到是正明和辣妹在翻云覆雨的地方，我也没什么兴趣仔细看。倒是指着门口取笑了小雯一回：「妳就是趴在这里偷看他们两个爱爱的喔？」「才没有呢！」
  小雯没什么神介绍，我横竖醉翁之意不在房子，浴室、厨房随便绕了一圈，就直奔目的地——她的香闺。
  打开门，才看了一眼，我就张着嘴合不拢了。小雯看了我的怪模怪样，虽然心情不好，还是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金丝雀崔奇、史努比、凯蒂猫、贱兔、小矮人全套七个、圣诞老公公、全身是毛连眼睛都看不到的大狗，还有……我拿起一个橘红色的像是个抱枕的东西，那上面还有一些些绿叶。「这是橘子还是蕃茄啊？」小雯接过那玩意儿，一下子跳上了床，紧紧抱着那个……呃～答案却是：「这是红萝卜啦！」我倒。
  整张床摆得像是座动物园，如果不是小雯身材娇小，要睡哪儿都成问题。我摇了摇头。「难怪妳那只兔宝宝要放我那儿，这里本放不下了嘛！」「对不起。」她小声地跟我道歉，我却笑着了她的头。「说什么对不起？那也是妳的房间啊！不放几只就不像了。」她听了这句话，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感动得快哭出来了。其实，仔细想一想，连我自己也觉得麻。连忙干咳两声，顾左右而言它。
  仔细打量，这房间还真是平凡，除了床上的玩偶多了些以外。窗户前面是一张书桌，看起来已经有点历史了。另一边则是很拥挤地放了一个小小的梳妆台，想来是小雯长大后爱漂亮了才硬塞进去的。此外就是衣橱、柜子这些的。地方不大，但整齐清洁，不像现在的年轻女孩东一件内裤西一双裤袜的。
  「对了！」我突然灵机一动。「到了小雯的房间，一定要来看看那个。」她闻言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飞快地跑到衣橱前面，双手护着不让我靠近。而我东看西看，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我的目标——相簿。
  回头看到小雯那付紧张样儿，我恍然大悟。「小裤裤啊？我都直接从妳身上脱下来，原汁原味的，不会想看妳洗干净的啦！」她满脸通红。「你……你变态啦！」「说这个干嘛？今天早上还是我帮妳穿的咧！来啦！来看这个啦！」
  我兴致勃勃地翻开相簿，看着小雯小时候的可爱模样，老半天才发现她一直站在原地没动。「来呀！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都还不知道小雯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呢！幸好还有照片可以看。」
  小雯从小就眉清目秀的，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以后虽然理了个清汤挂面的学生头，还是一样地清纯可人。再往后翻，上大学了。不过多半是独照或是和女同学合照，要不然就是全班一大票人的大合照了。想也知道，正明管她管得严，要参加什么户外活动大概不容易。
  再后面都是家居生活了，穿着都比较简便。虽然身材还没有发育到另人惊艳的地步，不过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哗！泳装照耶～」「啊！不要看。」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的小雯，伸出手来想要遮住那张照片，却被我抬起手肘给挡住了。
  只剩下最后两页，我很快地看了剩下的几张照片，也没有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于是我又刻意地翻回到泳装照那一页，看看照片，看看她；看看她，又看看照片。
  「讨厌！啊！讨厌！」前一个讨厌是讨厌我看到她的泳装照，后面那个讨厌则是突然发现我正在两边对照，审视着她的发育情形。
  小雯急忙双手遮，连退了几步。我不慌不忙地阖上相簿，放回书架。「接下来是推倒时间喽！」她可能不懂什么叫推倒，但是看到我的笑，基于她对我的深刻了解，马上就想到我要做什么了。
  「不！不要！」我张开两手，封住了她的退路，往床边一步步地逼近。「这里不行！哥哥会骂的。」「呵呵！正明能骂得了我吗？」
  「啊！」我还没扑上去，猎物已经自己摔到在床上了，还被一只凯蒂猫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等到她拿开凯蒂猫，色狼已经跨在她身上了。
  我伸出大手，在小雯面前比了两下，然后突然就从她的领口钻了进去。「呀～」手在衣服里不好活动，东西乱一通，惹得小雯又是娇啼又是娇笑。
  光是这个样子我也不解瘾，干脆先收回魔手，趁着小雯还在忙着喘气，两手一掀，把t恤扯了起来，顺便把她两手给束住，头脸当然也就幪住了。我也没顾着欣赏她手脚乱舞的慌张样儿，随手拉下了她洁白的罩。她那对可爱的大苹果被罩一绷，显得更加挺秀，我忍不住了她的尖，然后聆听t恤里传来闷闷的娇呼声。
  「哥哥要吃苹果喽～」「屋耀屋耀李屋寺——啊～」视觉被遮蔽住了，触觉就格外灵敏。我只是轻轻一含一舔，小雯整个人就软了。
  她的那对子虽然还有待成长，但是富有弹，而且白里透红，很是诱人。肌肤又细又嫩，在头站了起来的现在，光是把脸靠上去摩摩蹭蹭就已经是极大的享受了。
  偏偏我还不知足，想要探一探包子出炉了没有。左手沿着曲线往下滑，撩起裙子，钻进小裤裤，翻过丛林，握住了一团软。「哎呀～」小雯用两条腿使劲地踢着，但是整个人都被我压住，踢也踢不动。何况我的魔手已经深入腿缝，她可有本事用脚踢到？
  脚派不上用场，那就动手喽！小雯也顾不得是在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了，把t恤往上拉，先求看得到东西再说。横竖她的要害都已经被我攻下了，我也就乐得看她怎生挣扎。
  小雯挣开t恤，定了定神，开始伸手乱推。我压制住她的手，对着她微微一笑。「怎么今天突然想要玩强奸游戏呢？」「不是玩啊～」「别说妳好朋友来了，妳的周期我清楚得很。」「不是啦！是……
  是——哎！你不要脱我的小裤裤嘛～」就她这么支支吾吾的时候，我不慌不忙地将她的两腿抬起，然后很理所当然地拉下了她的小裤裤。
  「妳可以慢慢想理由啊！」嘴巴敷衍着她，手上的动作可没有慢下来。左脚之后是右脚，小裤裤已经在我的手指上转呀转的了。「因为……因为……」硬起来的上上下下敲着包，头已经和花唇在卿卿我我了。「我们这样好像……好像有一点奇怪……好像……」
  小雯还在自言自语，突然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
  你弄进去了？」我扭扭腰，让深入少女禁地的蹂躏着嫩。「不然这是什么呢？」
  「你……弄进去了……」脸上的失望明显地表现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守住这道防线。「没关系，马上就拔出来。」「真的？」「当然是真的。」小雯又惊又喜，我则是拉出，只剩下半个头还让她的小蜜唇含着——然后又重重地戳了进去！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小雯挥舞着打不到我的粉拳，我则是持续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一面逗弄着她。「妳以前不就是最喜欢哥哥这样子欺负妳吗？」她脸一红，放下了双手。「不知道啦！人家不知道啦！」
  今天的小雯，人特别别扭，也特别的紧。抽出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嫩唇紧紧吮着不放。「小雯今天特别色呢！」「你不要乱讲！我才没有。」「喔？没有还夹得那么紧？」我把她的下半身向前推，抬高了两个人结合的部位给她看。她羞得连忙闭眼转头，不敢再看。「不但紧，而且热呼呼的，小雯今天特别热情呢！」听了这句话，她更是紧闭着双眼，用力摇着头儿。
  不过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她今天并不怎么湿。也就是说，在我努力挑逗着她的时候，她是真心在反抗，并没有为了我而动情。说我完全不会因此而气恼，那是骗人的。所以我重重地抽了百来下，都差点闪到腰了，才停下来说要换姿势。
  我抽出，放下她的腿。「来，翻个身，哥哥从后面来。」她却不理会，依然紧闭双眼，手反而伸过来摀着下身。
  原本是要享受偷香窃玉的快感，才特地在小雯的闺房上她的。没有想到平日对我百依百顺的小雯，今天却要我这么寸寸金地辛苦侵犯。这下子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罢了！横竖偶而强奸她一下，也是颇有情趣的。心里一横，手上的动作也大了。大力地拽起小雯的右腿，在她门户大开之际，长驱直入。「哎呀～」我一面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小腿，下半身却重重地冲撞着她的花园。她刚开始还能够有一句没一句地埋怨我顶得太深入太用力，没多久就只能喘着气嗯嗯啊啊了。
  无力反抗的小雯就像是个洋娃娃。我对于洋娃娃没什么兴趣，对任人摆布的娃娃倒是很喜欢。我一推，她一转，趴在那只大狗身上。「啪！」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屁上。「屁股翘起来。」她没理会我，我又是一巴掌。「不要打了啦！」她哭哭啼啼地翘高了屁股。我可没跟她多说什么，对准了洞就是用力一肏。「啊！好痛！」谁管她痛不痛呢？干得痛快最重要。没几下，我就拔出，掰开她的小屁屁，钻起小菊花眼儿来了。「不要啊～不要弄那里啦～」这回我倒是听话了。她的屁眼和平常没两样，反而是前面今天别有风味，机会难得，可得多几下。
  不过这也是有缺点的。小雯今天特别紧，没多久我就有要的感觉了。她感觉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是抬不起屁股，整个人躺平在床上我还是看得见的。
  「真是拿妳没办法。」我抽出，让小弟吹吹风，又把小雯翻回正面朝上。不就是没力气嘛！那我就选一个女生不必用力就能享受的姿势。两腿一分，我就伏在她身上，开始传起教来了。
  虽然刚刚才冷却了一下，在小雯的销魂洞里，接受嫩亲密的挤压，还是很快就想要口吐白沫了。反正她的情欲并没有被我挑起来，支撑多久都没有关系。但是我还想再做点邪恶的事呢！
  「啊？」小雯感觉到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张开眼睛仔细一看，我正跨在她身上，刚才还在欺负她的凶器狰狞地对准了她。「这？」「妳喜欢颜吗？」她还来不及抗议，我已经瞄准了娇美的脸蛋，放肆地发泄了一股股的欲望。
  「呼～」歪歪斜斜地枕在红萝卜上休息了片刻，我吐了一口好长的气。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小雯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有一点点动静。
  我连忙撑起了上半身，她斜着眼看着我，一脸惊慌的样子，但就是不发一语，头连动都不动。
  「怎么了？」「这些……」她小小声地说了两个字，我突然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不会吧？妳又不是没有吃过。」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想哭又不敢哭。我从小雯的脸颊抹起了一沱黏黏的男人，喂到她的小嘴旁边。「吃掉就不用怕了。」她还迟迟不肯开口。「不然哥哥就不管妳了喔～」
  在我的威胁之下，小雯乖乖地张嘴伸舌舔食了那些蛋白质。因为今天我很痛快，所以了不少。她这么吃，大概都快饱了。剩下一些抹不干净的，我就细细地在她的脸上涂匀。她丝毫不敢反抗，任由我替她保养肌肤。
  「起来吧！」「啊！」玩过瘾了，我突然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倒是吓了她一跳。「走，到浴室，哥哥帮妳洗干净。」她连点头都不敢，就这么让我牵着她的手，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我看了那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走进浴室，我先让她坐在浴缸边。「妳的毛巾是哪一条？」「最旁边的。」那当然是最右边粉红色还绣着只小猫的那条了，但是我却拿起了最左边绿色的那条。「这个？」「不是啦！那是哥哥的。」「那正好，就只差正明没吃过。」边说着边走近小雯，拿起毛巾就要替她擦脸。
  「不可以啦～」小雯急了，又不敢摇头，嚷得特别大声。我笑嘻嘻地挂好正明的毛巾，拿起小雯的小猫毛巾，放了热水洗了洗，轻轻地帮她擦掉脸上的保养品。
  终于重获自由的小雯，一双眼睛只是看着我，哭也不是，生气也不是，一句话也不说。我反正在她面前脸皮超厚，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跨进浴缸，拿起莲蓬头，把这只小猫抓进来，全身上下简单地冲洗了一遍。
  擦干抹净，我半推半搂地把小雯送回了她的房间。清了清床上的玩偶，弄出一个空位让她躺下。然后我大大方方地打开她的衣柜，仔细赏玩她的内衣裤，最后才挑出了一件圆点小裤裤和一件鹅黄色的罩帮她穿戴。这时候她总算是比较有反应了，顺着我的动作举手抬脚的，把她那对大苹果塞进罩杯时，还会边笑边闪躲。
  穿好内衣裤，睡衣就省了，把她包进被窝，凯蒂猫放在脸旁，大狗狗放在手边。小雯静静地看着我，虽然还是不发一语，神情已经平缓多了。
  「会痛吗？」「也不是啦！」她小小声地回答。「那就是说，还是很舒服喽？」「才不是这么说的呢！」她一下子脸红脖子起来，随即又不好意思地往被窝里缩了缩，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要不要哥哥陪妳睡？」她摇了摇头。「有……哥哥在，就不用想睡觉了。」跟着居然还吐舌头。「喔？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突然很想掀开妳的被子，抓起妳的脚，重重地打妳的小屁屁，然后再狠狠地挖妳的屁眼呢！」小雯只是把脸藏进被窝里，吃吃地笑着。
  会笑就好喽！面无表情的小雯还真是可怕呀！我帮她理了理棉被又拨了拨头发，然后在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好好休息吧！睡一觉醒来，哥哥和嫂嫂就回来了。跟她们要土产就好，别再生气喽！」「才不是呢！」我也懒得弄懂她在不是什么，笑着穿好衣服离开了。
  走出大门，回头一看，小雯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好，掀起的一角还可以看到一张小脸在后面。我这么一回头，窗帘突然就放下来了。我耸耸肩，走向车子。「这丫头真是愈来愈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