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_燕字回时(下)
阿忠觉得那个叫秦桑的女人是个祸害,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老大这么长时间不嗑药不喝酒不找女人.
"阿忠?"周燕回伸脚踢踢面前的心腹,"发什么呆?"
"你以前会说——你他妈想什么呢?"阿忠慢吞吞的说/周燕回笑了。
"老大,那个秦桑不能留,你被她带坏了。"阿忠继续慢吞吞的说。
周燕回挥了挥手里的新药样品,挑挑眉,好笑的"哦?"了一声。
"她太奇怪了!整天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昨晚我监听她的电话,她竟然没有求救,她跟李微然还有陈遇白的女人都说她很好!"阿忠皱眉,他想了整晚,想不出理由。
周燕回嘴角弯弯,"我知道了。"
"老大!"阿忠不死心,"我嘴笨,她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懂。可我懂一件事——她那样的人,本不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把......把什么东西都想的太容易了!你,而你,你很......很深刻!"阿忠词穷。
周燕回忍俊不禁,这段时间来,他很容易心情好。
"我看老大你喜欢她,可你又不睡她!"阿忠皱眉,"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管理了,整天和她呆在一起,看着她笑。家里几位少爷这些天都有些不对劲,我们新到的这批药卖疯了,他们眼红着呢......"
周家,明争暗斗,枪,药,地盘......世外桃源泉,神仙眷侣的美好一下子褪去,现实的依旧冷漠厚实,把周燕回压的一滞,和秦桑待在一起久了,好像真的被洗脑了。他有些惨然的一笑,阿忠真的是瞎心,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些,只不过,就和女人说要减肥一样——等明天吧?明天开始!
他挥手打断手下的话,"阿忠,我心里有数。"
"我知道,你烦我了。烦我我也要说,你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和兄弟们都害死。"阿忠憨憨的挠头,小声的嘟囔完,出去了。
周燕回冷然坐在沙发里许久,缓缓抬起手臂,静静的看着那支新型致幻剂被推进自己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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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温热的小嘴,灵活的香舌,周燕回舒服的呻吟出声,揪着秦桑的头发在手上狠狠的绕了几圈,用力的控制住她的头,往口按的更深。
秦桑白嫩的小脸涨张,委屈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嫣红的小嘴含着他,张开到最大,长时间的含弄之下可能已经麻木,晶亮的唾滑落,滴在她雪白的酥上,靡的往下淌。
周燕回兴致无比的好,往上重重一顶,她大声的呜咽了一记,窄小的喉咙卡住他巨大的头,一阵被温热握住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他重的喘息着,迅速的耸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炸开,秦桑含糊的哭声里,他爆发式的大量出,来不及咽下的白色体从她嘴角和鼻子里呛出来,她眼泪模糊的趴在她膝盖上,合不拢的小嘴不住的抽,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狗。
周燕回伸手抹去她小脸上的狼藉,弯下腰,将手上粘稠的白色体悉数抹在她早己湿润的腿间或,火热的手掌揉动,暧昧的水声响声一片。
"不要......"秦桑小声的呜咽。他不理,拉起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横在他坐着的床上,她现在的姿势尴尬的吊在他膝头。
他笑,温柔的抚她的脸。腿间休息了一阵欲望又高高的抬起头。秦桑柔柔的看了他一眼,撅了撅嘴昂起头,小口小口的又含了上去。
她上身趴在他大腿上,一只腿点在地上支撑身体,另一只腿被他抬到了床上,曲在他腰侧。享受着她的含弄,他的手从她光裸的背上移开,到她腿间,她已经很湿了,小小的两片软因为情动,不断的蠕动着,他着着,忽然三手指同时塞进了里。
秦桑闷哼,又痛又舒服,扭着腰,里面一缩一缩的。
"小浪货......"周燕回笑着骂,手里抽的动作越来越大,秦桑再也含弄不下去,吐出他来,大声的叫床,一只手难受的揉弄着自己的。
他双眼都红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她的透明体揩在她嘴边,秦桑识相的伸出小舌头通通舔干净。
"干!"周燕回受不了,大力的把她提起来扔上床,鲁的摆弄成跪姿,挺着自己紫黑色的巨大凶器,连湿润都不做,狠狠的一下子捅进去,"小骚货!勾引我......恩?我干死你!"
他一手按在她腰上,一手掐着她的臀,下身又快又猛的深入她,看着她那两片柔嫩的粉红色随着他的入而卷进花道,又随着他抽出来的动作被拉扯出,同时沾满了银色的体,在抽的动作里带出,被与的碰撞力道击碎,飞散在床单上。
秦桑断断续续的叫床,不知廉耻的回应着他鲁的话语,整个室内声浪语一片。
他顶着那个硬硬的小球,火热的了出来。一连三次,变换姿势时都没有抽出来。大量的体憋在秦桑的体内,涨的她小腹微凸,受不了的哼哼着,求他出去一下。
周燕回坏心眼的捅在最深处,再着她更凸出来的小腹,微微用力的按压,看着她欲仙欲死的在身下挣扎痛哭,他心头畅快无比,咬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把受尽折磨的她吻到昏迷,迷蒙着眼无意识的伸出舌,若有若无的娇哼。
秦桑......他不停的低喃,一次一次的在她身上发泄。
天大亮,周燕回紧了紧手里的软玉温香,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却挂着少见的温柔笑意。
怀里的人怯怯的动了动。
"小乖乖......"他低哑着嗓音,轻轻的唤,低头蹭了蹭她,闭着眼寻到她的柔软唇瓣,含在跟里逗弄。
可惜药效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周燕回叹息一声,放开了怀里的人,坐了起来。
小小的女孩子缩在他身旁,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动。修长笔直的两腿上青青紫紫,因为长时间的交欢,到现在还闭不拢,红肿的两腿之间一片泥泞,两片粉唇颤颤的,张着一个小小的洞,浊白的体顺着淌下......
周燕回定了一会儿,声音更为嘶哑,"你用这里的浴室,我去外面。"他说完下了床,裹上睡袍,叼了一烟开门出去,吩咐阿忠,看着她吃了事后药才能放她走。
秦桑......满脑子都是秦桑,周燕回爷头,用力的晃动了两下,说什么人生意义,他周燕回人生,难不成还会有什么意义?
"老大!"他正纠结着索放那丫头走算了,一声枪响,有守卫的兄弟大声示警。多年的逃亡生涯使得他对于死亡的气息格外敏感,一瞬间就地一滚,躲了开来。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强有力的火力追着周燕回打。不过别墅里都是周燕回的心腹,训练有素,此时沉着冷静的分工合作,很快,周燕回退到了别墅后门。
阿忠很快赶到,车门打开,就等周燕回上车。
周燕回不慌不忙,正要过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抢了身边一个兄弟的枪,往别墅方向狂奔。
阿忠立马想到是秦桑还在别墅里的缘故,想拦住他也来不及,怒的低吼一声,拔了枪带了已经准备撤退的兄弟,再杀回去。
周燕回迎面遇上敌方火力,凭着对地方的熟悉和过人的身手,他穿过最短的捷径,终于到了别墅最西边,秦桑的方向。
一脚踢开房门,周燕回放心不少,房间里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桑桑!"他低声的喝,窗帘一闪,他立马扑过去,揪在手里往外带。
秦桑被吓蒙了,剧烈的挣扎。周燕回心急如焚,外面都是兄弟在用命来替他挡,他耗不起。"别怕,有我在。他强行把她夹在腋下往外冲,秦桑咬着他腰侧的,发着抖哭着。
对方越来越逼近,秦桑拖慢了周燕回的速度,从一个柱子到另一个柱子,他慢了一步,枪声顿时密集。他死死的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桑桑,想想李微然,如果你还想见到他,勇敢一些!"事关生死,周燕回必须勇敢而残忍的承认:李微然才是那个能激发秦桑求生力量的人。她只为了他而勇敢活下去。
秦桑果然渐渐的镇定下来,拍拍他示意自己可以下来走。周燕回在漫天的弹雨里回首看着身后的小女人,颤栗着,含着泪,却仍试图坚强。
"小心!"周燕回眼角瞥见屋顶狙击手,伸手去拉秦桑,一颗子弹擦着秦桑刚才奔过的柱子而过,她咬咬牙,继续跟着周燕回往外走。
假山后面有耀眼的东西一闪,秦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听从了当下的本能,往前扑倒了周燕回。那颗子弹便堪堪过心脏的位置,进了周燕回的肩头。
黑色的防弹车在地上留下一个长长的黑色刹车痕迹,周燕回脸色煞白,中弹的左手垂着,右手手搂着秦桑,连武器都舍弃了,在漫天的弹雨里,终于成功的上车,扬长而去。
不到两分钟,对面呼啸而来一长列车员的车队,都是和周燕回手下一样的装束。周燕回捂着伤口冷冷的笑,前座上的阿忠报告说后援已到,怎么收拾来袭者。
他慢条斯理的撕开袖子包扎伤口,"先围住,把里面的我们的人救出来。然后——前天到货的那批重量级的家伙还没动,拿出来让兄弟们熟悉熟悉手感。"
"动静会不会太大?"阿忠有所暗示的撇了眼秦桑,意思是担心梁氏知道了,关注起来,会不会查到秦桑在他手上。
周燕回毫不在意,笑的咧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没关系,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阿忠沉默,转身转达命令。
秦桑手脚发软的,身不由己的偎在周燕回怀里,沉默的浑身颤抖着。"周燕回......我想吐......"她冷汗涔涔的闭上眼睛,无力的说。
周燕回笑着把她从怀里捞出来,往窗边推了推,开了一点点窗户缝隙,凉风吹来,她脸色好一会儿才没那么难看。
"害怕?"周燕回利落的取过车上备着的药箱,熟练的止血,他把衬衣的整个袖子撕掉。子弹出时的高温使得伤口附近的皮焦黑,鲜血模糊在上面,更为恶心。
"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生活,"周燕回拿消了毒的镊子伸进伤口里索子弹的位置,声音因为剧痛而有一丝的颤抖,可是他的表情依旧很轻松,凉凉的轻松,"秦桑,我经历着这些,你又如何能够要求我像你一样,去爱谁。"
秦桑白着脸,伸手接过周燕回手里的绷带,克制着颤抖的手指,给他暂时包住伤口,把血止住。
"如果是正常的生活环境,我们又怎么会长成这样的人?"秦桑声音有些哑,大概是惊吓过度,"燕回,谢谢你救我。"
周燕回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幽然深邃。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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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回养伤的地方是远郊的一处园林。
秦桑惊讶的发现,自己在c市住了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座堪称文物的园林存在。
周燕回好笑的看着她整天整天的在院子里逛,对着后院的荒落池塘落泪,在曲折回转的走廊里赤足一步步走。
闲来无事,她把未去成江南的遗憾通通用在翻新院子上面。
可怜周燕回手下一帮兄弟,被她当成建筑工人使唤。院子里的十二间房,布置成十二种风格,各有各的主题颜色。最后还由秦桑小姐一一亲手题名。
燕字回时——周燕回住的房间里,秀气的小楷提在匾额上,阿忠看的直撇嘴碍于老大连杀人放火都能纵着这祸害,他没敢说他学过李清照的那首词。
一切收拾停当那天,秦桑执意在院落中央摆张小桌子,喝起了乔迁酒。
"其实——"周燕回犹犹豫豫,"秦桑,我发现你有点——点点,"他加重语气,因为秦桑薄怒的眼神已经描了过来,"一点点的矫情。"
秦桑拢着青瓷的酒杯,微醺的脸庞明艳不可方物,她拿筷子敲桌上狼藉的杯盘,"他也这么说过,可是他说,他就是喜欢我矫情的小样子。"
周燕回最烦她炫耀她家微然,顿时呻吟一声,别过脸去举杯,被秦桑一把夺下,"以为我真醉了么?!不许偷喝酒!"她把他手里杯子换成原来那个装着白开水的杯子,周燕回长叹一声。
自那句"朋友"之后,两人打成一种双方心知肚明的默契。她明白了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救赎他,而他懂得了,他被救赎的方法,不是得到她的体。
秦桑至少说对了一点,他们是同一类的人——自私冷漠,但是好在悟不错。所以秦桑被李微然感动。周燕回,愿意去试一试所谓的人生。
深夜,园子里灯火点点。秦桑喝的半醉,趴在周燕回背上,行走在蒙蒙细雨之中。
周燕回左手有伤,弯着腰,右手托着她,慢慢的走。秦桑在他背上说说笑笑唱歌,自得其乐。
软绵绵的细雨渐渐的密了,远处的灯火有些雾蒙蒙的感觉。雨丝轻柔的抚上周燕回的脸,沾在他唇上,软了他的心肠。
"桑桑......"周燕回心头有尖嫩的小草破土,痒痒的,"你......不如陪着我?我们去江南,好不好?"
他刚说完,背上正在低语着什么的秦桑忽然停下来,他瞬间就后悔了。如果真的爱她,就该放她幸福,让她回到那个喜欢她小矫情的男子身边去。如果还是要做以前那个周燕回,那么——何必非得是她呢?
那夜的细雨,在周燕回后来的回忆里,有些初雪的纯净感觉。
秦桑摇头,拨浪鼓似的,卷卷的头发散在他脸上,酥酥痒痒。他的心因为她的拒绝而一松。
秦桑跳了下来,明亮的双眼在细雨里仿佛夜明珠,她对着他粲然一笑,笑容融入迷蒙夜色,安纯美好,在周燕回的一生里都留下了青色的淡香。
她兴高采烈的站在小池塘的边边上,仰头看了天空许久,忽然的低头,笑容里带了些狡黠,比划着口,她问他:"你看见了什么?"
周燕回着下巴,故作研究状:"尺寸小了点,不过,手感不错。"
他说完了自己笑了出来,秦桑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头发渐渐濡湿,衣服上有了雨水的味道,周燕回担心她酒后一下子栽进池塘去,不时的伸手扶她一把,秦桑"咯咯"的笑,这是大概全世界最美最遗憾的一个雨夜。
"桑桑,你......刚才说口上有什么?"
"李微然,一撇,s。"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遇见之前,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等待。而遇见之后,你所要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守。
她不是你的"不能割舍",所以燕回,敬请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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