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男人看女孩撒尿的录像啊,不然怎么会把人家的录像机偷走呢,还不就是为了销毁罪证吗?这些就足够了,足够把你送进大牢里面去了,说不定还会把你男人的事也顺便抖落起来,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就般配了,都进去吃公安饭了,看看你家小富贵怎么办?”
胡大妮的意念似乎被控制住了,她似乎看到了那副凄惨的景象自己跟男人都被逮了进去,小富贵一个人孤零零哭喊着,一片凄惨……
虽然自己心里也清楚,马加权是在说气话,是在要挟自己,但此时此刻,心里还是禁不住酸楚起来,声音软下来,问:“你还当真了?”
“你能当真,我为什么不能当真?”这时候的马加权倒像个争风吃醋的大孩子了。
胡大妮脑瓜活泛,她换了一副笑嘻嘻的甜面孔说:“其实,他没捞得着近我的身。”
马加权瞟一眼胡大妮,撇着嘴说:“鬼才信呢!饿极了的狼能不吃小孩?”
胡大妮坦然地说:“我傻呀,好好的身子谁爱动谁动啊,只是想把他诱惑过来,要他毁了录像带也就达到目的了。可谁知他看都不让我看,惹急了,我就拼着命地把他推出去了。”
“他就那么老实的任你推?”
“一开始是不老实,可我嚷着要喊,还说要去找警察告他,威胁他说前几起强jian案一定都是他干的,他就怕了,灰溜溜地走了。”
村长撇了撇嘴,再摇了摇头,说:“不像真的,与他那个人的风格一点都不相符,他可是闻到腥味不要命的主。”
胡大妮撒起娇来,晃着他的膀子说:“人家对你说的都是真话嘛,你干嘛不相信人家……”
“其实,我倒希望他真的对你做了些啥。”村长低语道。
“你真坏啊,是不是想让他把我也强jin了呀,那样你才觉得过瘾吧?”胡大妮扳着他的肩膀,气愤地晃悠起来,拖着长声说,“还以为你真的心疼我呢,原来巴不得我被坏人糟蹋了,以后谁还相信你啊!”说着说着,就装模作样抹起眼泪来。
“你懂个啥呀,我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毁了他,至少把他轰出咱们村去。”
“为什么呀?人家可是上面派来的校长啊,你才是个村干部,又管不着人家。”
“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太坏,不管走到哪儿,都好沾花惹草,恨不得把一个村上的女人都楼在自己怀里。他这个小心眼又太多,整天价向村上提条件,要这要那的,就说厕所的那个事吧,竟然变着招数地要挟村委,要我们帮他重新盖厕所,烦人!最可恶的是……是……”村长戛然打住了。
“最可恶的是什么?”
“还……还……跟我抢女人。”
胡大妮眼珠一转,问:“他跟你抢谁了?”
村长掏出香烟衔在嘴上,并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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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妮接着说:“那如果……如果我说他动……动我身子了呢?”
“这个王八羔子!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你,还知道他不会简简单单打发了你。”
“人家才不像你那么禽兽不如呢,轻手轻脚的,对人也体贴。”胡大妮挖苦道。
“他还会轻手轻脚的?自己照镜子看看吧,看看你那个臭地方吧,都被弄肿了,肿得连水灵灵的了,狠着呢!”
胡大妮换成一副轻松的口吻说:“你还当真了,这不逗你玩嘛,其实他根本就没实实在在的靠得上,我只是做做样子,哄哄他罢了。”
“只要办了就成,就算是逮住他了。”村长沉下脸想了想,接着说,“你去告他,告他强jian你。”
胡大妮蹙起眉,不情愿地说:“可他也没强jian我呀,我可不敢诬赖人家,万一查出来,判我个诬陷罪,那可就惨了。”
“胆小鬼!诬陷罪就那么容易得啊?我可告诉你,如果他进去了,那个小白脸可就能够被替换出来了,你想过这一层没有?”
胡大妮心里悠忽亮了一下,但表情却波澜不惊,索然说道:“他们那些烂事与我有啥关系?才懒得搅合呢。”说着站起来,边系腰带边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马加权虎着脸说:“正事还没谈妥呢。”
“不是都说过了吗?”
“你想好了没?打算去告那个可恶的东西了?”
“这事可不是好闹着玩的,我想想再说吧。”
“事都明摆在那儿,还用得着犯难了,你就是活动活动手指打个电话也成,就跟警察说他姓王的昨夜里强x了你。”
“我可不想搞得沸沸扬扬的,一来二去的坏了自己的名声,那可就不值了!再说了,你说人家强x你,那好,拿来证据呀。”胡大妮说着,伸出手掌,摆出一副讨要的样子。
村长马加权绷着脸,气恼地说:“臭娘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身上不是有明明白白的证据吗?”
“啥证据?在哪儿?”
“不是在你那儿嘛。”
“我这儿?哪儿……哪儿?”
“还有比你腿叉间那玩意儿更好的证据吗?都成那个样子了,还嫌不够啊?”
“我说了,人家警察就能信?”
“那就做化验呀,里面肯定会留下啥遗物吧?”
胡大妮狡黠一笑,说:“你就不怕偷鸡不成啄把米?”
“这话怎么讲?”村长盯紧她问。
“我问你,刚才你脱了我的裤子做啥了?”
“我……我不就是摸了摸,实地查看了一下吗?”
胡大妮冷笑一声:“摸摸就足够了,你的手纹、手汗和细菌啥的全都留在里面了,有了你的痕迹了,一旦检测准跑不了你,你信不信?”
村长眨巴着两只小眼睛,半信半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用手摸一摸也能留下痕迹?”说着把手抬起来,仔细端详着,还放在鼻下嗅了嗅。
“这还有假,你可是最后动的手,你的一准最清楚。”
村长呆呆想了一会儿,说道:“那还告个吊呀告,弄不好的话,可不就让我出了丑。”
胡大妮说:“就是嘛,老糊涂了不是?这点心眼都没有,还想着法子折磨人,真是不自量力!”
马加权马上换一副表情,干笑了两声,说:“这事你可别当真了,本来就是说着玩的,瞎闹腾,人家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嘛,怎么好去随便糟蹋人家呢?你说是不是?”
胡大妮鄙视他一眼,讥讽道:“大村长啊,看上去你是个公的,可咋就不像个爷们儿呢?”
马加权摇着头,惨淡一笑,再次嗅了嗅那只沾染着胡大妮体香的手,贪婪地一连吸了几次,才说:“你说咱不是爷们儿就不是爷们儿了?那好,一不做二不休,别事不谈了,咱就来一回实实在在的,让你知道啥才叫真爷们儿。”
胡大妮夺身想逃,却被马加权一把逮住了,拦腰抱住,全然不顾怀中女人的手挠脚踢,先是弓着腰死死地抱紧了,下面早就硬挺起来,回来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