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擦身下了床,赤脚钻进了外屋的灶房里,一把抓过了酱油瓶,对着搭在台面上的一团破抹布就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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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嚓嚓的脚步声已经近了屋门口,并听见马加权故意夹着嗓子咳嗽了一声。
胡大妮便利落地把沾满了黑红色酱油的抹布团在一起,攥在了右手中,左手撑开裤腰,猛然塞进了自己的贴身处。
再用力夹了夹,重新系好腰带,端起一只空碗,装模作样喝起水来。
里屋门悄悄推开了一条缝,马加权闪身进来,责备自家老婆般地说一声:“大白天价,关啥门呀?弄得黑咕隆咚的。”
胡大妮放了空碗,煞有介事地抬手抹了抹嘴巴,说:“刚吃完饭,觉得挺累的,喝点水想上床睡觉呢。”
“好,正好我也困了,一起睡吧。”马加权阴笑着说道,随转身关了门闩。
“别胡闹了,来人碰到多不好,老脸不要了呀?我还想要呢。”胡大妮冷言回道。
“把门一关,谁还能进来?”
“那也不行,不是跟你说了嘛,这几天我身上不干净,沾不得,你还是离我远远点吧。”
马加权边往里走边说道:“就你们女人娇气,不就那么一点点小屁事吗?用得着大惊小怪了,你说说看,怎么就沾不得?老子就想高唱一曲血染的的风采呢。”
“你就不怕沾了晦气?”
“沾晦气?沾啥晦气?”马加权站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扭头问道。
胡大妮鄙夷地哼了一声,说:“女人身子里的那脏东西很邪道的,沾在男人身上会招惹灾祸,如果硬要干那事,可是要倒大霉的。这个事儿,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马加权冷笑一声,不屑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又不是那样干过,都干了好几回了,咋就没事?”
“你那么蛮横,人家都恨你,巴不得你倒霉,巴不得你出事呢,才故意不跟你说的。”
“胡说八道,那我自家老婆能恨我吗?她怎么也从来没告诉过我?”
“你老婆?你老婆是个啥人你自己不知道吗?整个儿就是个大傻,豆粒子大小的见识,她压根儿就不懂那些,告诉你个屁呀!”
“臭娘们儿,尽放屁!那样的事情我办了也不少,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这个村子里还有谁过得比我滋润?你就别拿那点屁事儿来吓唬我了,鬼才信呢?”
“那是你运气好,时候不到,万一遇到时运不济,不出事才怪呢!”
马加权见胡大妮站在原地不动,看样子是铁了心的不想伺候自己,就往回退了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往里屋拖去。
胡大妮边挣脱着,边小声规劝他:“别,千万别胡来啊,我是为你好的,那是很忌讳的事儿,真的,我一点儿不骗你。”
马加权死拉硬拽着,嘴上叽叽咕咕地不耐烦,说:“先不管吊日的晦气不晦气来着,我都不知道你下边是不是真有情况了呢。”
“死鬼,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呢?都快把人拽散架子了,撒手啊你,撒手!”胡大妮一只手扒着门框,满脸痛苦地叫唤着。
马加权缓下劲来,回头望着她,说道:“是不是骗我了?没来好事是不是?”
“我骗你干嘛?来了就是来了嘛!”胡大妮气恼地叫喊一声。
马加权冷笑道:“臭娘们儿,你以为我傻呀,我家那个老母猪没来,你咋能来了?”
“你是男人,你懂啥,那玩意儿因人而异,又不是所有的女人喝着号子一起来的。”
“那也八九不离十吧,我就是不信你的话,你能顺顺利利地要来水,那个‘库头’不办了你才怪呢!”马加权说着,便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胡大妮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老实起来。
胡大妮挣脱不过,只得由了他去。
马加权摩挲了几把,见果真有软塌塌的堵塞物,唏嘘一声,念叨着:“小娘们儿,还玩真的呀!”
“不相信人,我啥时骗过你了?”胡大妮一脸怒气地说。
还不等手抓住裤腰,马加权一直粗拉拉的大手又滑了进去。
“脏呀,哎哟,你可别冒险,真的,这样对你不好。”胡大妮扭捏着,把身子摇摆得像条蛇。
马加权只好一只手紧紧籀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硬生生忙活着。
胡大妮疼得咿呀叫唤,可马加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抽出手来,拿到眼下看了看,皱起眉头说了一声:“还真是有湿乎滋味来着,可颜色怎么这么淡呢?不大对头吧?”
“老不死的,你傻呀,那是热的,等冷下来就变成黑红的了。”
“哦,是这么回事呀。”马加权还是一脸似信非信的表情。然后又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着眉头说:“怎么是这样的味道?还咸乎乎的呢?”
“那里面有盐分,啥也不懂,滚!滚吧你!死老东西。”胡大妮嗔骂道。
“那好,我就是爱弄有滋味的。”马加权笑着说。
“不行,不行,会出事的,真的呀,我不骗你的。”胡大妮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我不怕!”
“死熊玩意儿,你不怕……我还怕呢。”
“你怕啥呀?又想耍我。”
“我啥时耍过你呀,几时不是服服帖帖的,这不是怕染病嘛。”
“草,就你娇气了,染啥病了?”
见马加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胡大妮知道今天他是铁了心的要解馋了。更担心会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干脆就装出了一副有了感觉的模样来,迷离着双眼,说:“你要是真不在意的话,那就耍吧,反正出了事我不管,你是活该倒霉!”话没说完,深弯下了腰。
然后手扶着门框,摆出了一副弓腰翘臀的架势来,心里骂道:奶奶的熊的,不怕死你就上吧!
马加权打量一眼,一道亮白格外惹眼,由于屋里光线较暗淡,啥也看不清,这愈发激起了他的欲念和激情,他边手忙脚乱操作着,边问:“这个架势能成吗?”
“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有啥不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