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不但没有往前移动丝毫,反而往后耸着身子,乖巧地配合起来,嘴里咿咿呀呀轻吟了起来。
“胡大妮,那时你的屁屁蛋儿紧绷绷的,很有弹性。”刘大鹏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胛,嘴巴在她浓密的头发里乱亲乱吻着。
胡大妮呢喃道:“其实……其实我也想呢,只是那时候太小,没那份胆量罢了。”
“就知道是这样,要不然后头那么硬,你会感觉不到。”刘大鹏的右手从胡大妮的肩上滑了下来,一直滑到了神秘之地,揉蹭着,滑动着。
胡大妮喘息明显急促起来,身子也绷紧了,或许是因为抬起的那条腿有些累了,干脆就把脚高高抬起,绷直了踩在床边的墙上,完全把自己给打开了。
这样一来,就方便了刘大鹏,不仅游刃有余,并且定位也准确,就连中间的风景也清晰可见了。
刘大鹏边揉捏着,别问胡大妮:“如果那天夜里,我要是胆子再大一点,拽着你去野外,你会同意吗?”
“去野外干嘛?”
“还能干嘛,干这种事呀。”
“我可不敢,才那么小。”
“还小呢,我觉得你早就熟透了。”
“那个年月,谁敢呀,要是被人发现了,还有法子活嘛。”
“你就是老封建。”
“也不是封建吧,也怪你。”
“怪我啥?”
“你没胆量呗。”
“倒也是,当时为什么就不能下狠手呢。”
“坏人……你还能下怎么的狠手呢?”
“所以…后来我一直后悔,当时真应该…应该再用些力,那我们就可以走出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就实打实是我杜鹏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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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许吧。”
……
两个人进入了正题,极尽苟合之能事,花样百出,奇招并用,直搞得胡大妮如仙如醉云里雾里。
完事后,两个人相拥而卧,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后,刘大鹏亲昵地刮一下胡大妮的鼻子,问:“大妮,舒服吗?”
胡大妮娇羞一笑,说:“这还要问了。”
“我的好吃吗?”刘大鹏梦话一般问道。
“哦,哪来的香味儿。”
“也是天生那样的。”刘大鹏说完,心里窃笑不止:女人真傻,一旦来了情绪,连嗅觉都失灵了,就连胡大妮这么精明的女人都没尝出来,自己明明是喷了香精的。
其实胡大妮压根儿就不相信那香味儿是天生的,只不过是他刘大鹏平日里卫生讲得好,天天用最好的沐浴液洗澡,日日换洗高档的衣服罢了。
“咋啦胡大妮?咋又不说话了呢?”刘大鹏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傻傻地望着胡大妮。
“明明是你睡着了嘛。”
“是啊,刚才借着那段美好的回忆,我就像真的又回到了那个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我们搂在一起,摸很美丽,也很疯狂。”
胡大妮大瞪着眼睛打量着刘大鹏,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疑惑不解地问:“刘大鹏,你不会是在耍弄我吧?刚才……刚才我们都……都……”
“都啥了?”
“都真的又跟着你回到年轻的时候,感觉很浪漫,很美好呀!”
“是啊,一点都不真实,是不?”
“有点儿,飘飘忽忽的。”
刘大鹏说:“是啊,我们只是做了一个梦呀,其实啥也没做。”
胡大妮被搞得哭笑不得,她指着自己仍在用手捂着的下身,说:“刘大鹏,你闹啥闹呀?我们明明是做了的,不信你看,里面还……还……”说着把下面那只手拿开来,果然就有山泉汩汩而出。
“胡大妮,不对吧,那……那不是我的吧。”
“刘大鹏你耍赖呀你,明明就是嘛。”
刘大鹏摇摇头,指着自己的直挺,笑着说:“不信是吗?那好,你看这儿,看我的大炮,里面的子弹还满满当当的呢。”
“不对啊,我都感觉你那样了啊。”胡大妮伸手摆弄一下,那东西果然结实得很,不像是出过力气的模样。
“看清楚了?”刘大鹏坏笑着问一句。
“反正你是真办了,这时候还不认账,呸,臭男人!”
“那可大不一样,就算是真办了,那可也是在我毫不知情的前提下,性质可是大不一样的。”
“你倒是上纲上线了,啥性质不性质的,反正做了就是做了,你不认账,也是做了,哼!”
“胡大妮,那可是违背对方意愿呢,那叫啥,叫强x,知道不?”刘大鹏嬉笑着说。
“滚吧你刘大鹏!你说得稀罕,我知道男人能强x女人,可从来没听说过女人强x男人的。”
“耍赖了不是?把俺强x了还不认账。”
“耍贫嘴俺可比不了你,这个你骗不了我。再说了,你如果没那想法,那玩意儿咋会那么厉害?”
“不是在做梦吗?”
“当然不是了!”
“那就奇怪了。”
胡大妮不屑地翻着白眼,嘟囔道:“你就会装疯卖傻,啥事情都做了,还不认账了,刘大鹏你真不是东西!”
刘大鹏不再说话,两眼发光,在胡大妮身上瞄来瞄去。
那一身嫩白的肉肉,那上上下下恰到好处的高低凹凸,那鲜活润泽的山山水水……
所有的一切,都让刘大鹏热血沸腾,神魂颠倒。他两眼呆滞,直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朝着胡大妮的身上摸了一把,再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说:“胡大妮,你好香。”
“香吗?”胡大妮羞涩一笑。
“嗯,比香油都香!让我尝尝。”刘大鹏说着,俯身趴到了胡大妮的双腿之间,怒嘴亲了上去。
又是一阵风生水起的闹腾。
这一次配合近乎完美,两个人一起潮涨潮落,又一起跌入了谷底。
等风平浪静之后,刘大鹏颓废下马,仰身躺在了胡大妮身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迷瞪起来。
过了一会儿,胡大妮突然娇声说道:“刘大鹏,你真坏。”
“我坏吗?”刘大鹏闭着眼睛问。
“坏,坏透了!”
“咋个坏法了?”
“你不是说锁住了吗?我还当真了呢,差点急哭了。”
刘大鹏抿嘴一笑,说:“我不那样,你还有第二波的狂浪吗?”
“谁稀罕呀?都让你操散架子了。”
“这叫梅开二度,要不然你只能尝到前戏的滋味,后面这些透心透骨、飘然若仙的滋味你根本就尝不到,爱爱这玩意儿吧,就像是煲汤一样,不能猛火直少,而要急火顶,慢火炖,中间还要焖一焖,知道了吗?”
“切,就你知道的多,都快成专家了。”胡大妮顺着他的话想一想,觉得的确有些道理。最关键的是实践已经证明,自己这次可实实在在被他弄舒服了,连骨头都酥了,这在之前可是从未感受过的。
又昏昏沉沉躺了一会儿,胡大妮起身摸了一把刘大鹏已经软下来的丑陋大鸟儿,说:“起来吧,该去做正事了。”
“别摸那儿了!”刘大鹏惊呼一声。
“又咋了?大惊小怪的。”
“你还想挨一炮呀?我那东西厉害着呢,一摸就起,连续作战都行。”
“我看你就是个怪物。”胡大妮讥讽道。
“但凡是个怪物就比人强!”刘大鹏边吹着牛边懒洋洋爬了起来,擦身下床穿起了衣服。
“刘大鹏,我问你,你哪儿学来的那么多流氓鬼道道?”胡大妮边往身上套着裤衩边问道。
刘大鹏笑着说:“啥叫流氓鬼道道?那是知识,是科学,是大多数人都无知罢了。”
胡大妮刚想说啥,突然听到刘大鹏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大鹏清了清嗓子,拿起了电话,按了接听键。
“刘总,你在哪儿?店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