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函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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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死死 更新:2021-02-04 02:04 字数:9593
卷三?公孙函卷 (上)
男儿当如是?卷三?公孙函卷
写在前面的话:需要说明的是,公孙函会在此卷里跟他谷里的公子宴好,所以,慎入,慎入喽。
第一章
公孙函虽是个色魔,但也不一味是个色魔,倒也颇懂些风月,所以蝴蝶谷景色其实相当怡人。
在进蝴蝶谷前,本来办事去了的南墨和东方默等人,全都回了来。
开玩笑,蝴蝶谷是什麽乱七八糟的地方,他们若不回来,万一飞儿在蝴蝶谷出了什麽事,如何得了?
众人提高警戒的反应,公孙函看在眼里,所以在未入谷之前,他就先自托了谷里管事的,将一干公子,通通安置到了谷里僻静的地方,而且派大量人手看著,绝不放一个出来捣乱。──可不能在他的地盘出什麽事,否则还不被那一帮所谓的名门子弟笑自己御下不严,管理无方。
话说自从与凌飞在一起後,他回蝴蝶谷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不回来,当然也不能白白困著这些人,好在都是男子不是女子,没有毁了贞节他必须负责一说。所以他在凌飞回到雾园後,就将那一群公子找了来,说明问题,让他们想走的大可以走,他绝不会拦著,走的人,每人附送盘缠百两。
谷里那些公子,大部分是公孙函从江湖上你情我愿带回来的,只有极少一部分是公孙函看著心痒痒但那人当时对他没意思他使用了些非正常手段弄回来的,但後来大部分都对他有意思留了下来,极少一部分对他仍然不感兴趣的,也早走过了。──当然那也是公孙函对他没兴趣了之後,才放走的。
公孙函对蝴蝶谷的存在是相当重视的,除了愿意跟他回来的他不会限制自由,那些不情不愿的,他全部都会派人看守,直到离去,绝不会让他们知道谷里的地形。
即使被人骗了当成了心甘情愿者,没限制他的自由(这种情况极少,要想瞒过床事高手公孙函,那简直不可能,凌飞也没这种本事),让他知道了谷里的地形,出谷後派人来捣乱,也会因为公孙函武功高强,兼之蝴蝶谷几代人心布置的机关非一般人可以破解,再加上那一帮心甘情愿留在蝴蝶谷的公子──当然是武林公子──帮忙,而化险为夷。
及至公孙函住进雾园,蝴蝶谷空虚,虽有人想进攻蝴蝶谷,但一想到公孙函跟凌飞的关系,所有想法也只能化成乌有。没有人,敢跟凌飞的情人作对的,除非他准备跟凌飞以及江湖十二强对抗。
所以即使公孙函离开了蝴蝶谷,谷里依然很安全,也很宁静──没法子,在公孙函那一次通知下达後,谷里大约走掉了七八十位公子,剩下的,已是不多了,所以当然宁静。
那次通知後,谷里大部分人都明白,公孙函已志不在蝴蝶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了,所以离开就离开吧。
话说不少人聚集在蝴蝶谷,除了极少数是真正喜欢公孙函的外,大部分也都是贪恋公孙函的床上销魂滋味,才留下来的,所以此时知道公孙函不会常来蝴蝶谷了,当然会选择离开。──一如当年的江湖众人待凌飞一般,除了现在的十二人是真正喜欢凌飞才留下的外,其他人也都是贪恋凌飞床上的销魂滋味,才不想放弃跟凌飞纠缠的,这世上有人可以因而爱但却不是所有人。
然而这部分剩下的,却往往是极难缠的,一如缠著凌飞的十二人般,公孙函这帮剩下的公子,也是不好对付的,因为他们是真心喜欢公孙函的,公孙函对这帮公子,也很头疼,说了再多遍"我以後除了公事不会再回蝴蝶谷了"没人听,他也无法。总不能赶人吧?赶人的事,他公孙函还做不来,毕竟是自己招惹的他们,这会儿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赶人,未免太过无情无义。
未遇凌飞前他还不太明白个中滋味,现在跟其他十一人共同分享一个凌飞,让他多多少少能体会出谷中众娈宠平日里的苦处。更何况往日,他还不像凌飞待十二人如一人,让他们十二人心下嫉恨他人之心稍减。他以前待那些娈宠,总是凭自己的喜好,喜欢的就多宠些,不喜欢的,抛之脑後的也有。所以算起来,只怕比自己更要苦上百倍。
所以自从与凌飞在一起识得情滋味後,公孙函对这帮剩下来的公子,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到一边不管不问,每次回谷,如遇他们向自己求欢,他倒也不严词拒绝,而是小心抚慰到,且开始像凌飞般,一碗水端平,所以众公子觉得比以前勾心斗角惶恐有一天会被公孙函忘到脑後的恐怖日子,现在反倒要平静安逸不少,是以尽管知道公孙函喜欢凌飞那回事,因为比以前的生存状态稍好,一时倒也还能将就,没跟公孙函闹。
然而这次公孙函回谷,不但没来抚慰他们,还将他们从本来的院落,赶入了僻静的所在,甚至还派大量人手看著他们,这阵势,众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白了──谷里应该来重要人物了,而这个重要人物,还如此避著他们,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的情敌,凌飞。
想到可能是凌飞,怎能让人不红眼。
这是他们的地盘!是他们跟公孙函的地盘!他凌飞好好儿地呆在雾园,凭什麽欺上门来?──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儿,所有的一切都只会凭自己的想像来定位,没人想蝴蝶谷是公孙函的这回事,更没人想如果不是凌飞让公孙函尝到了情之滋味,他们可能还得不来公孙函比以前更人情味的照顾,他们所能想到的,只是"情敌"二字而已。
其实这也是公孙函考虑不周。
他没考虑到人类的需要是无穷的。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说明白了跟凌飞的事,该走的人已经走了,没走的人也知道这事,而且自己待那些公子比以前更好,公子们应该没啥要闹的了,所以这才放心大胆地只是将人另外放置一下,没在谷外找地方安置众人──其实他将众人另外放置,说起来都不是怕公子们会闹,因为以前三五不时就会往谷里带新情人,也没见谁闹过;主要是不想让凌飞看到自己的娈宠,怕凌飞不高兴。可怜他哪知道众公子现在的要求提高了呢?知道要击退"情敌"了呢?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儿开始。
第二章
旧爱(其实是有无爱,但也作这样称呼吧)碰到新欢上门,当然要闹。只是如何闹法,还有待商榷。──比如,首先至少得从被幽禁的地方跑出来才行吧?
所以咱们先不说那边如何跑出幽禁所在地,如何计划恶整凌飞,却说公孙函这边。
看到谷里在自己提前通知下,一切安排得还不错,要美景有美景,要美食美酒有美食美酒,更重要的是,什麽岔子也没出!这让公孙函本来微提著的心,终於放回了肚里,神也跟著放松了下来。坐在席上,公孙函春风满面,看向那几个专门在入谷前赶过来意欲为凌飞保驾护航的世家子弟,眼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哼,还怕我蝴蝶谷会让飞儿吃亏咧,怎麽样,知道自己当家的快活了吧?哪像有几位哥们,不是自己当家,这将凌飞领回去,只怕才是真正会受一番煎熬吧?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
"小心憋得太厉害,会得内伤!"
看著公孙函那抹让人实在碍眼的得意笑容,司空惊云不由口唇未动只咬牙在公孙函身边低语。
"多谢提醒!逐月堡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那个玉奴也不错啊……"
公孙函皮笑不笑地同样咬牙回他。
"你!……"
司空惊云桌下抡拳头,只差没给公孙函一拳。
玉奴是司空惊云心头上的痛啊,他是怎麽也想不到,凌飞竟然跟那个玉奴相处融洽,以致玉奴回堡後,还几次托他带东西给凌飞,说是要给"姐妹"凌飞的──在玉奴眼里,只要是一同侍候少主,无论男女,大家自然都是姐妹。如此举动,把个司空惊云只差没气个倒仰,不过看在凌飞的面子上,他倒没敢为难那个玉奴。
"你俩在说什麽?这麽投机?"
凌飞坐在公孙函的左首,虽然离两人不是太远,但因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非常低,再加上厅里热闹非凡,所以虽有深厚内力,亦是没能听清两人在说什麽,於是便随口问。
凌飞的突然问,只差没让司空惊云和公孙函被酒水呛著。
投机?他们都快要干架了,还投机哩。
"好飞儿,怎麽样,蝴蝶谷还能入目吧?"
公孙函微带醉意,颇为自得地将凌飞揽至自己身边,讨好地问。
"嗯,没想到蝴蝶谷这麽漂亮。"
谷里景致相当怡人,可惜蝴蝶谷一向被黑白两道视为邪之地,所以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很少有人愿意进来逛,怕被江湖同仁耻笑有断袖的嫌疑。不少江湖人虽然作恶多端,虽然杀人如麻,虽然从不在乎名声,但却很在乎自己被人说是兔子──没法,谁让公孙函总攻的名声在外,进去的都是被压的都是会叫公孙函一声"爷"的──所以经常进出蝴蝶谷的基本都是那些跟公孙函不清不白的美少年们。
"蝴蝶谷是很漂亮,但也比不上谷主的公子漂亮啊。"轻啜佳酿的南墨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继而问那个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神色僵住了的公孙函:"听说公孙兄谷里有百美,怎麽今日一个都没见到?公孙兄不会是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另筑金屋藏起来了吧?"
哼,刚才竟然那样得意地向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炫耀,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恐怕就当我南墨是无物了!
却说这边公孙函听了南墨的话,嘴角差点没气歪。暗道这南墨平常也没见他跟自己有多少过不去的地方,怎麽在这当儿,竟然摆自己一道呢?这不明显是陷害和中伤吗?怒!──他倒没想起自己刚才的得意样惹恼了这位待人温和如醇酒的醉书生。
"我可是一心只喜欢飞儿的,自从住进雾园,我就遣散了谷里公子。这个,飞儿也是知道的。倒是某位世家翩翩佳公子,流连於温柔乡,身边姬妾无数,膝下儿女成双啊!"
想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怎麽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吧!看著南墨因为被他戳到了痛脚而脸色难看起来,公孙函心中大呼痛快。
凌飞尴尬地看著两人斗嘴,赶紧闷头吃菜喝酒。
这种事,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过一会更加不可收拾,甚至会发生将这儿拆了的恐怖事端。
──关於在座十二人拆房子的能力,他从未怀疑过。
"啊,飞儿,快点吃,吃好了我们逛逛去。"
一旁的赵栎看凌飞将自己尽量缩得小小的不惹两个火龙注意,在那儿埋头苦吃,知道凌飞是怕惹事,於是便开口解救凌飞。
赵栎最近妻、子俱全,万事满意,人心情一好,自然万事皆好,是以这才有心情出言帮凌飞。
凌飞听了赵栎的话,赶紧放下碗筷,道:"我已经吃饱了,我们这就逛逛去吧。"
巴不得赶紧离开战场。
赵栎跟凌飞相偕离开後,公孙函和南墨也就停止了争吵。──他们争吵,无非是看著凌飞在场,想当著凌飞的面陷害他人而已,凌飞不在了,还费那唇舌作什麽?
第三章
"找我有什麽事?"
公孙函刚从风起云涌的宴会回到自己的寝处,却见有个模样颇为清秀也相当眼熟的小厮候在门外,一见他回来,就到自己跟前唤了声"爷",显然是有事要报,於是便问。
"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
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於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情。
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情,溢於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玉寒紧紧地抱著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著一边用只手捶打著公孙函的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於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
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娃,在床上浪荡至极,十八般床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浪荡一分,将那些十八般床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犷的五官,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後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欲。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情欲,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著他渴念已久的身体。
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沈睡的物件,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後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兽来。
任何一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无能,他不但不是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欲望。
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床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情欲,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
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情欲,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兽表面一一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於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的雪白双臀里,索著开拓著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已经因为情动而渗出了不少的***,公孙函就著那***摩擦著玉寒的蜜,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情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著,出自本能地发出了浪叫:"爷,玉寒好爽……啊……"在公孙函一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情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
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著玉寒的双,微有些暴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被暴揉捏的又爽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兽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或者扣弄他的蜜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兽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湿润地收缩起来,首也在公孙函的一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著,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一番风情。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带著情欲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酥,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干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著肿胀的分身,便缓缓了进去。
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抽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潮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微闭眼享受著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潮。
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著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著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後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於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著,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著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後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一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
玉寒扯著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麽下的毒?我怎麽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於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的玉寒干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一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交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麽,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著,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於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麽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他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一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
玉寒说凌飞见阎王时,咬牙切齿,然脸上却仍然妍媚地笑著,妩媚动人,仿佛说的是情话而不是恨语。
"从此以後,寒儿就能跟爷长相厮守啦!爷不会怪玉寒自作主张吧?"玉寒显得很开心,依偎在公孙函怀里,撒娇地蹭著。
公孙函此时全身酸软无力,又听玉寒说起其他人正准备收拾凌飞等十二人,心下虽是又惊又怒,但仍笑道:"能跟寒儿长相厮守,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怎麽会怪寒儿?"
如果因为他的倏忽让凌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全遇难了,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他们十二人了吧?
若是其他人他倒不怎麽害怕,因为明白以凌飞他们的实力能够应付得了,但这玉寒来自苗疆,所学之术与中原大不相同,便是他也很难捉玉寒所学。观玉寒在中原常见武学,如内力、轻功、刀剑拳脚等方面,并无所长,但其所学秘术苗蛊,却因其神秘,他一直没能知道得透彻。原以为这些公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小泥鳅翻不起大浪,哪知道因为情爱,一直视作宠物的美人也会反噬主人。
他说他怎麽没发觉被人下毒了呢,却原来玉寒下的是蛊!想来玉寒昨晚没有催动蛊虫,所以他们才没事地吃饭喝酒过了一夜,这样说起来,要是知道玉寒会派人在饭菜里做手脚,他就压不该让这些公子的下人活动自由!
全是大意惹的祸啊,否则如果提高警惕,玉寒哪有派人下蛊的机会!
也不知道凌飞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公孙函不敢大意惹恼怀里这个明显喜怒已经无常、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玉寒,只是顺著玉寒的意思往下说。
玉寒仔细看了看公孙函,没发现公孙函有样表情,这才高兴地下床,哼著小曲到屏风外沐浴。
"等吃过早饭,其他公子就会将凌盟主他们带过来了。到时,随便爷决定他们十二人的生死啦。"
玉寒边洗边道,只听得里屋的公孙函额上青筋直跳。看玉寒这意思,分明是要在自己面前弄死凌飞。所谓由他决定凌飞等人的生死,还不如说是想让自己看一幕由他制的好戏罢了。
──他现在只担心凌飞的安危,至於那十一人……
"寒儿,你可不要胡来啊,北辰远南墨龙逍等人,都不是好相与之辈,你要不思量清楚,可是会与十一人後面强大的势力为敌,那样,爷也会跟著遭殃。怎麽,寒儿不爱我了?不考虑我的处境了?"
公孙函这一番话,实是恐吓,却听那屏风外玉寒发出一阵清脆的长笑,开心的声音传来:"等这个事了了,我就带爷回苗疆,那儿是我的天下,谅那十一人再怎麽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瘴疠横生的地方找到我们!"
此话一出,公孙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