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虽说是我培养出来的,但是,却一直在拓拔家家主手中使用。
历代家主都苦心培养它,而且,日日吸收各代家主的气血,变得锋利无比。
而我一直在剑池之中,还需要时间跟你磨合。
一旦我们气血达到一致,它当然不算什么了?
不过,虽说我现在奈何不了它,但是,我知道它有个致命的缺失。”干将道。
“是不是从剑池中出来的每把剑你都留得有一手?”萧七月问道,这就像是给游戏开个后仓一样。
“当然!不然,还不爬我头上?”干将庄重的点了点头,道,“这‘小金雀’缺了火石之利,一旦填补完毕,它的锋利度可以提高十倍。
所以,极寒之冰气就是它的克星。
当然,要从剑柄之处入手才行。
不然,你就是极寒之冰也奈何不了它。”
“你说,要是我把捕皇印跟这小金雀的剑柄狠撞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效果?”萧七月阴笑了。
“那肯定相当有趣。”干将摸了一下下巴,居然也笑了。
“看我捕皇印!”萧七月当即立断,操起捕皇之印一把就砸将过去。
欧占方天脸上挂着的是一丝戏耍的表情,还以为这小子吃透了捕皇印,原来是在忽悠人啊。
这哪里是操控捕皇印,根本就是把它当铁块硬砸嘛,这下子总算放心了。
拓拔凌寒丝毫不大意,开启了全身外挂得来的装备。
一口鲜血喷在小金雀上,顿时,剑体通红一片,往前狠狠一斩,百道剑光形成恐怖的剑气斩杀过去。
而且,剑气之中冒着熊熊烈火,形成一片火海扑唰过去,就是斩不死你也得活活烧死你。
萧七月用魔之‘独钻印’照准三角状中心干了一印,欧莲貌似被惊动了,居然有人攻击本座,这还了得。
条件反射,三角状物放射出恐怖的光芒,一把轰击了出去。
正好了,撞上了拓拔凌寒的死亡攻击。
吁……
大火瞬间给翻卷回去,卷着拓拔凌寒像着火的飞机一般呼啸着飞了出去。
结果,狠狠撞击在了六扇宫外边朝天竖着的正天链上。
邪魔外道,居然敢轰击我正天之链。
正天链有反应了,一道正义之气轰击出来,拓拔凌寒惨叫几声,直接给又轰了回去,跌倒在了萧七月脚下。
那火瞬间把拓拔凌寒的衣袍烧了个精光,拓拔凌寒胯下那东东都给烧焦了,羞得刺耳的尖叫一声,赶紧一个翻转趴倒在地,把那东东压在了身下,只好露出焦黑的光光屁股来。
拓拔广一看,赶紧冲上前来想把衣服给拓拔凌寒盖上。
“还没打完,你不能相帮!”黄天亮故意使坏,大吼一声,滚动着灵环冲上去拦在了拓拔广面前。
“我认输,认输!”拓拔凌寒一看,羞得赶紧大叫道。
因为,抓向空间袋的手给萧七月禁固了,根本就拿不出衣服来。
“说声七月爷,我错了!”萧七月伸脚踩在他脸上,冷冷道。
“你个混……”那个‘蛋’子还没骂出口,结果,给萧七月一脚下去,拓拔凌寒的脸都给踩扁了,鼻子都不见了。
好像,圬了陷了,陷进脸里了。
“七月爷,我们认输!”拓拔广担心萧七月直接杀了家主,屈辱的大叫道。
“该你了!”萧七月再一用劲,拓拔凌寒痛得扭曲着脸,鲜血把整个脑袋都糊住了。
“萧七月,你太过份了。人家都认输了,你还想怎么样?”红发魔女厉声喝道。
“管你屁事,小爷跟拓拔凌寒的事。”萧七月毫没风度直接骂了回去。
“洛门主,我屠圆圆现在就向萧七月这个混账小子挑战。”屠圆圆差点气死,脸顿时涨得通红,一抱拳,道。
“屠大侠,萧捕侯刚跟拓拔凌寒打过,事还没解决掉。你马上就要打,这个,呵呵,堂堂的十侠之一是不是想轮了我六扇门的捕……”洛加北雄笑了笑,意味深长。
屠圆圆脸更红了,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搞车轮战术,而且,针对的是一个后辈,胜之不武。
“一个月后,紫金之颠!”屠圆圆要气疯了,丢下一句话,红影一闪,直接划空飞走了。
“好滴,不见不散!”后边,萧七月朝着她的背影还补了一刀,屠圆圆踩着飘带的身体都打了个趔趄,差点直接从空中掉落了下来。
她豁然转身,恶狠狠的盯着萧七月,“一个月的今天,你死定了。”
“谁死,那可说不准!”萧七月邪邪的一笑。屠圆圆再也呆不下去了,扭头就跑。
没错,在空中跑步。那速度,加特林都得哭死在厕所。刘翔,直接晕倒。
“七月爷,我输了!”这是拓拔凌寒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句话,他,好像是哭着喊出来的。
“大声点,我没听清楚。”萧七月侧了侧耳朵装得要认真倾听架势。
“算啦,放了拓拔家主吧。”洛加北雄都看不过去了,摆了摆手。
“滚!”门主的面子总得给,萧七月一脚把拓拔凌寒踢了个筋斗。
这一脚,断了他十几根骨头。
而且,趁机打入了用天心鱼露制成的‘生死符’。
“你……你你……”拓拔凌寒被拓拔广这个叔叔搂着,指着萧七月,一口血没吐出来,硬生生给憋晕了。
“家主……家主……”拓拔家的人全乱套了。
“你们走吧……”洛加北雄摆了摆手。
“洛门主,请把灵牌还给我们。我相信,洛门主大仁大量,不会跟我拓拔家先祖们计较的。”拓拔广一个深度躬身,先给洛加北雄戴上一顶高帽子。
“这事,你得问萧捕侯。”洛加北雄非常的阴,绝不乱伸手。
“萧七月也是你的手下。”拓拔广肯定不想去求萧七月,还不晓得会被这混蛋东西气成什么样。
家主这个活例就在这里……
“本门主从来尊重每一个手下,那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捕快。有些事,不好越制。”洛加北雄不软不硬的说道,拓拔广都想朝着他脸上给划拉一剑。
“萧捕侯,我拓拔家祖宗灵牌你命去也没用。死者为大,请把灵牌还给我拓拔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拓拔广朝着萧七月一个躬身,道。
“谁说没用了?咱家灶门口都没柴烧了,正好劈了生火煮饭。虽说臭了点,但凑和着用用还成。”萧七月说道。
拓拔家所有人顿时脸涨得铁青,好像一排铁块。
人气排队在咆哮着,像一群疯狗在‘唱情歌’。
不过,没人敢去捋萧七月的胡须。
开玩笑,家主都不行,自己一窝峰上也肯定找死。
到时,给萧七月逮到机会趁机全杀了,拓拔家就彻底凉凉。
“萧捕侯,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条件,你提出来就是。”拓拔广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狂犬病就要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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