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82.夫妻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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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挽歌 更新:2021-04-25 22:23 字数:5914
四目相触,水光四溢,空气中噼噼啪啪相撞擦出火花。时间,凝滞。两人互不相让,缠绕在一起。
沧溟点了她穴位,一手抱着她纤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脑,红唇吻上那片柔软,以极度暧昧的姿势撩拨她。
言以谨浑身动弹不得,趴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抬眸冷眼看着他,那双桃花眼正眯着,漆黑的瞳孔红光一闪,似跳跃着燃烧的火焰,隐阢透着戏谑,却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我从不近女色,为了救你,我可是牺牲很多啊,你却说是一声梦。你说,该如何挽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不强迫你,也不想这样冒犯你,你说吧,触犯我的禁忌,你怎么负责?〉"沧溟的声音清灵,微微低哑。贴在他脸色口处的柔软,正慢慢开启他最深处的欲望,一脸痞笑,惑人,滚烫的气息萦绕在两人间,灼热酥麻。
言以谨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恨不得掐死他,她算遇到极品男了。死缠烂 打,不知羞耻,无赖之极。双眼一冷瞪向他,"解开我的穴道。"
"不,你先回答我。否则—"沧溟明眸泛光,再次吻住那红润艳欲滴的唇,狠狠吻住,天旋地转间,将她压在地面。感受到她暖香的身子,淡淡幽香扑鼻,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柔软滑嫩的唇一触上便如罂粟般上瘾,强而有力的滑入她口中,无尽纠缠索要。直到她投降才作罢,轻声道,"如果你不说怎么对我,我会一直吻倒你负责为止。如果我一不小心 ,可能会把持不住,强要了你,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到底想t怎么样"言以谨被吻得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窒闷难受,。整个身子无法控制的炽热起来,隔着衣衫,一颗心颤栗起来,四肢百骸一寸寸软了下来。
"……"惊呼之声未出口已被沧溟再次封住,所有的话无声息的吞入缠绕的口中。
睁大眼睛看着坏笑的沧溟,一双充满狡黠的美眸仿佛在幽漂下荡漾着波光,似要将她整个人吸入那双幽明清明的眸中。无法抵住他的狂热渴望。灵魂与身子在他肆意挑逗中方寸大乱。
沧溟心神激扬,第一次用无赖手段让一个女人屈服,虽然拙劣了点,却不得不如此。不管外表,不审才学,他和她身边的男人比较起来,他毫不起眼,甚至没有一点优势。与公子祈相比,他没钱没势。与公子峥相比,他很逊。与阎王殿魔殇相比,他自卑。但是他可以放弃男人的自尊,无赖打诨,死缠不放。一抹算计划过眼底,大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笑意渐深,"想清楚了吗?"
"你干嘛如此纠缠,你难道不知道我身边的男人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非要纠缠?"言以谨对他言尽于此道。
"如果我不在乎呢"沧溟毫无迷途知返的自觉说道,手轻抚她的脸颊,流转在一开一合的红唇上,修长的指尖反复在她身上摩挲着。
言以谨膛目结舌,眉微蹙,眸光冷冽,"疯子,随便你。"
"你答应了?"沧溟惊喜道,却忘了他的手放在哪里,一时楞在当声,脸上红晕蔓延到脖颈,蓦然清醒。望着压在身下的女子,解开她身上的穴道羞涩中满足的笑笑。
言以谨一把抓住沧溟的衣襟,恶狠狠道,"有你好受的。"
"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两人的对视。
言以谨转头看过去,一怔。沧溟侧眸望过去。苦笑。
"咳咳——溟儿,我只是过来提醒下那几个人就快醒来了,你悠着点。如果你们——那个你们继续——"魅欢望着衣衫不整,正在嬉戏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光,心中哀鸣,女儿啊,你也太猛了吧。
"欢姨,让你见笑了"沧溟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泄露的窃喜。虽然姿势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言以谨愣了愣,疑惑的望着远处的人,白衣飘飘,优雅雍容,眉眼泛着一股绝美的英气,清明的双眸一点都不回避,炯炯有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谁?"
"舞儿——舞儿——"魅欢怔怔地看着她,激动万分,只唤着舞儿,再无其他话。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身子颤抖着一步步向她移去。
言以谨眼中透着一丝迷惑,顿时生出一股血脉想连的亲切感。酷似的容貌,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势,淡定充满智慧光芒的眸子,温婉如水,凛然天下。惊骇之余猜到她的身份,"你是?"
"舞儿——"魅欢眼眸泛着泪光,或温柔,或期盼,或绝望,或惊喜,倾世的容颜似述说着一个母亲与女儿的暗恋过程。说不出此刻心中的滋味,神情凝望着言以谨。痛入骨髓疼入血液。
言以谨微一愣神,身子身前倾斜,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双手僵硬在半空,不知该安慰还是该推开。似乎这具身体有着原始的本能,触手之间,血浓于水。令她心中一荡,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经意间流露着对她的敬爱。
"舞儿,对不起,娘亲没有尽过作为母亲的责任,如今相见却是在锁情塔中。"魅欢擦拭着眼泪,紧紧抱着言以谨,母女相见,感动感慨一涌而上,短暂相拥后,勉强稳住 低泣的声音,"舞儿,有些事我们稍后再细说,当务之急是救他们几个。"
言以谨蹙起眉头,看着地上躺着的祈容、魔殇等人,欣喜不已,眼眶凝水,眼角渐湿,嘴角一俏,黑眸中陡闪着亮光,"他们的身体也能恢复如初?"
魅欢绝美的面容浮起一贯的淡定笑意,洁净似璞的心性,毫不主之我见蛊惑人心的锋芒,余光看了一眼神情不自然的沧溟,下巴一抬,"他们身体血肉模糊,不比你断筋脉好的快。皮肉、肋骨、全身上下的伤不下百处。尤其是被割掉肉与失去的血,需要花点时间愈合。不过这些对我来说要花很长时间,但是对你们就未必了。"
言以谨耳根泛红,扯了扯魅欢,低声问道,"用救我的方法?"
魅欢静静笑出来,声音似水如波,丝丝传入言以谨耳中,"魅宫媚术,沧宫治愈术,迷宫幻术,月宫忍术,五宫禁术中最特殊的是媚术与治愈术。治愈术虽然是其中最弱最没危险的禁术,但是治愈术与术结合,就会凌驾在五宫禁术之上。"
"媚术一直被认为是逢迎谄媚的会合,采阳被阴更是谈不上。魅宫媚术是一种休养生息的功法,适合夫妻间双修。其实这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夫妻恩爱难免会更亲密些,恨不得整合在一起。对于彼此相爱的人来说,双修能让全身充满力量,精力充沛,使科浑身每一个毛孔极致舒展达到愉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这一点,溟儿你应该感同身受哦。"
沧溟脸一红,眉尾轻挑,心下一笑,他浑身舒畅不知是学会了治愈术后半部分精髓,还是与她合欢效果,决定以后要多多尝试下。面色却害羞无比,嘴角动了动,"欢姨"
言以谨指尖瞬间发麻,浑身血液翻涌,不由拧眉淡冷道,"说重点。"
魅欢走近魔殇,回头看着言以谨被风吹乱的发丝,在的冰封之下柔美,绝世独立,妙不可言。朦胧的氤氲中仿佛披上一层圣洁的光芒,带着清新、果断。目光带着洞察人心怕犀利,明明只是淡淡的语气,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令她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是她无法拥有的高中威仪、睿智冷静。迈开步子,调笑道,"舞儿,我可是你娘亲啊,虽然阔别十五年,但是血浓于水,羊羔尚且跪乳乌鸦尚且反哺,为了几个男人,舞儿,你要重色轻亲情吗?太伤娘亲的心了。心寒啊"
"不过,这样的你身为娘亲的我感到自豪。不愧是我的女儿,和我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魅欢嘴角一勾,旋即出慈母的笑意,摸了摸言以谨额前的碎发,轻浅道,"五宫禁术其实是相同的,五行相生相克,禁术也一样。媚术、治愈术能结合,而其他忍术、巫术、幻术却极度排斥在外。祈容、风卿、狂杰十五年前就被我种下媚术,他们三个可以靠溟儿的治愈术恢复。至于魔殇就有点两棘手了。"
"阎王殿的血蛊,可称之为当世第一蛊,比起夜宫巫术还要霸道。五宫禁术的克星就是血蛊。中血蛊者从小泡着有毒的血水,喝着有药味的鲜血。初期者,浑身散发着毒气,人会感到异常疲惫,意识渐渐涣散,脾气温和。中期者,浑身毒气入体,意识渐渐迷失,双眼渐渐变红,喜怒不定。后期者,武功突气猛进,双眼变血轮眼,蛊毒发作犹如万蚊啃心,痛不欲生。意识薄弱,慢慢昏迷不醒。假如他体内的血液流尽,他便会一睡不醒。血蛊对人的身体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用血轮眼摄魂,控制人的心神。他是魔殇,身上的血液很宝贵,少一滴血,他都会精神疲惫,何况少了这么多血。"
"那血蛊有解吗?"言以谨轻声问道,伸手触上魔殇,发丝凌乱却柔滑浓密,皮肤白皙细腻如凝脂,邪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痛楚。她心中一窒,竟舍不得移开眼。他个性顽劣,背后的故事到底有多辛酸?
魅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撩起魔殇的衣襟,雪白的肌肤上一条条血比清晰可见,洁白如玉的纤细指尖毫无血色,苍白无比,在冰冷的地了毫无生机,过了半响,才回答道,"所以才说他身上的伤是是最头疼的。幸好无色城是一卒冰封的城,他身上的血没这么快流光。要是在锁情塔的其他地方,他仅剩的一口气就彻底死透了。不过阎王殿是魅宫的死敌,我要以什么立场去救他呢?"
言以谨心底一阵阵凉了下去,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女婿,娘。"
"难怪他的血蛊会毒发了,原来他心尖上的人是舞儿啊,血蛊不是毒,对身体虽然无害。但是一旦动情,血蛊就会发作,轻则偶尔心绞痛,重则一觉不醒,成为活死人,还要被血咬嗜。既然他是我的女婿,没道理我这个做岳母的不给点见面礼吧。放心,我不会让女人守寡的。我还想要像他一样的妖孽外孙。"魅欢凝视着魔殇,低垂着头,优美的侧脸被柔软的滑落的长发遮盖,嘴角隐隐透着淡淡的笑意,解开他身上的睡穴,顺手也解开其他几个人的穴道。
言以谨浅浅一笑,女婿就女婿吧,不经意间又问道,"祈容他们身上的伤要沧溟治愈术,男人间用结合?"
"……"沧溟偏过头去,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告诉她男人与男人也可以用结合?
魅欢笑容僵住,过了半响,才轻声道,"民男人之间又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认为你的男人会碰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吗?"
言以谨闻言,眼角微微一抽,刹那间灼烧着她的心,颇有窒闷之感,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闭嘴不吭声。
"他们几个有溟儿的治愈术身子恢复起来不成问题,何况治愈术除了结合,还有其他方法。他们几个就交给溟儿了。至于他吗,中血蛊者本来自我恢复就极强。何况锁情塔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舞儿,锁情塔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人间地狱,塔内每一层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在塔内这么久,也是机缘巧合发现地钩城。而锁情塔之所以包含人世间所有情感,令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是因为塔内四周散发着嗜血魔音。"
"嗜血魔音?"言以谨疑惑问道。
沧溟面色凝重,同时困惑的看向魅欢。
魅欢优雅起身,指着冰封的五色城,沉声道,"这个无色城内嗜血魔音比较弱,塔内的其他地方都受嗜血魔音的控制。嗜血魔音可以使人产生一种幻觉,能够令人看到他的过去,现在,未来。人在音色中任人操控,成为傀儡。这种魔音就像迷宫的幻术,专门以音杀人。对于我们来说,嗜血魔音会要了我们的命。但对于身有血蛊的人来说,魔音反而会治疗他身上的伤。血蛊者,血液中存在一种血虫,血虫分有毒和无毒。无毒的血虫有雪莲的药效,有毒的血足以沾血封喉。嗜血魔音恰 恰唤醒他体内的血虫。"
沧溟心中一惊,忽然道,"我记得治愈术前半部分的理论中有记载过关于嗜血魔音与血蛊。血蛊是极霸道的奇蛊,魔音是极柔和的音色,两者结合在一起,旁人会丧失知觉,内力尽失,失去心智。而本身中血蛊的人,有魔音的辅助,血蛊会心情释放它的生命,加速中蛊者的血液循环。"
魅欢点头道,"不错,嗜血魔音几百年前原本是夜宫禁术巫术中的一种,后来这种魔音被迷宫幻术所用。但是五宫禁术失传多年。直到十五年前,我在魅宫内发现残缺的媚术时,其他四宫也同时发现各宫的禁术。关于嗜血魔音五宫禁术上都有提及。锁情塔内被嗜血魔音控制,除了阁主君临天以外,就只有中血蛊者不受其控制,可以说对他不起作用。"
言以谨惊道,"五宫禁术,天海一阁,锁情塔,嗜血魔音,阎王殿,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是说有人故布疑阵?"
"不,五宫禁术和天海一阁有联系,而且联系很大。十五年前我无意发现天海一阁的秘密。君临天之所以有五宫禁术的秘籍,是因为五宫禁术本来就是他君家的。五宫其实是君家的家臣,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什么事,但是君家被一以五行阵困在天海一阁上,所以你们才能凭借五宫的力量闯入海中海。"魅欢说道,随即哀叹道,"我在锁情塔内被困了十五年,并且将五宫的禁术就学了一遍,对于嗜血魔音也没有之前的恐惧。如今在锁情塔内,我一点事都没有,唯一遗憾的事找不到出口。"
言以谨眉毛轻挑,抬眼看着魅欢,眸光聚涌,嘴角划过笑容。
沧溟回眸,捕捉到她细微的变化,心中一动,见过她轻笑浅笑讥笑冷笑,而透着坦然睿智的笑容,却是难得。
魅欢想了想,又道,"他们身上的伤势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如果要出去的话,我想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言以谨轻声道。
沧溟惊喜道,"欢姨是真的吗?有办法出去?"
魅欢笑道,"以前只有我一个人,当然出不了锁情塔。但是有你们就不一样了。既然都是我的女婿,我也不打算私藏。我会将五宫禁术悉数传授给你们。你们单独学会后,可以度将禁术整合起来。五宫禁术的确相生相克,但是男女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