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章
作者:何舞      更新:2021-05-28 16:44      字数:7780
  从陌生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年若若先是发了会儿呆,有点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微微侧头,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凹陷的枕头显示昨天并不是梦,她颓然地扯起被子捂住头,深感无力。
  不一会儿,桂妈来敲门叫她起床。
  "若若……啊,不对,应该叫你若若小姐了。"桂妈笑容满面地说:"等过几年成大人了,就可以注册了,到时候就是二少了。"
  年若若苦着小脸:"桂妈,你别这样说话,我很别扭……"
  "别扭什么?傻丫头,二少爷虽说子有点软弱,可是脾气很好,我在官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过他一句重话,将来也一定会对你好的。"
  年若若不说话,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
  "你呀,只要乖乖的,官家不会亏待你的,昨天老爷还交待,从今天起你就跟少爷小姐们一起在大桌上吃饭了。"
  听了桂妈的话,年若若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梳洗完,穿好熨烫整齐的制服,她拎着书包下楼吃早餐。
  二老爷二太太还没下楼来,二房里的三位少爷是一向都不在家用早餐的,此时餐桌上只有官之钫的老婆于伶俐和官之橘两人。
  于伶俐是政界红人于议员的长女,家里也是旺族,嫁到官家好多年了,可惜一直没生孕,也不知道到底是官之舫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总之这几年两口子关系越闹越僵,夫妻不合,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于伶俐一面慢慢吃粥,一面以一种颇为奇怪的眼神盯着正头喝牛的年若若看了半晌,突然低声说:"若若,昨天晚上,你叫得声音好大,未婚夫妻之间情趣再浓,也要收敛点才是,再说都那么晚了……"
  闻言,年若若嘴里的一口牛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嘛!她昨晚上叫得跟看到鬼似的,还不是因为官之砚突然吓到她,才不是见鬼的未婚夫妻情趣哩!再说,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差成这样吗?三楼都听到?
  "不要脸!"同样一身高中制服的官之橘趁着桌上没大人,一脸轻蔑的话:"年若若,一定是你勾引我二哥,要不然凭你也想当我嫂子?你也配!"
  官之橘是昨天最后一个得知年若若突然成了自己未来二嫂消息的,差点气得她七窍生烟。待冷静下来又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年若若就没机会去勾引雨枫学长了,算了,能保住雨枫学长的清白,只好先牺牲一下二哥了。
  "我告诉你,你休想听到我叫你嫂子!"官之橘冷言冷语地讽刺道:"将来我二哥一定会再挑个更好的女人当太太,你到时就成了下堂妇了,可怜哦,哈哈……"
  "下堂妇"这三个字大概刺激到了于伶俐,她脸色变了变,又不好得罪小姑,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起身上楼生闷气去了。
  年若若仍低着头继续喝杯子里的牛媃,官之橘说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打算反驳,心想如果未来真是官之橘说的那样,自己才要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呢!
  任妄为惯了的官之橘才不管有没有得罪谁,还在笑,下一秒,那放肆的笑声猛然一窒,活像被坚硬的食物卡住了喉咙,恐慌地极速隐掉,四周空气莫名降了好几度。
  "之橘,二哥的事,用不着你关心。"等年若若身后陡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听不出任何思绪起伏的声音时,她才知道官之砚来了。
  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从来不参与的早餐桌上,年若若两手捧着牛杯,讶异地转过头,看到一身黑色运动装的男人,脖子上挂着条白色的毛巾,显然刚在屋外运动玩。
  "快点吃,吃完我送你上学。"他丢下一句话后便朝楼梯拾级而上。
  官之橘一脸的尴尬和怒气,僵坐在那里,大眼又狠狠地白了一眼年若若,将这笔帐顺便算在年若若头上。
  说来也奇怪,二哥看起来就是个很好欺负的人,但官之橘从小到大,唯独怕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二哥。
  二哥其实是父亲在外头的情妇生的,两岁时被带回了官家。老人常说,由小看到老,从小到大,比起大哥官之钫的自私自利,三哥官之珉的冲动妄为,二哥是个再老实不过的好孩子。
  幼时的他,最让长辈们放心,学业也很优秀,在官家同龄的子弟里很是出类拔萃。
  可是在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她半夜口渴,拿着空杯子去客厅倒水喝,路过书房时,门半掩着,她无意中听到父母在里面争讑,言词说起一个得了重病的女人。她似懂非懂地听着,好久才恍然大悟,原来二哥不是母亲生的,难怪她总觉得母亲对二哥很冷淡,冷淡到几米视而不见。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十六岁的二哥突然转学去了国外念书,六年后再回来,她觉得他似乎变了,可是哪里变了呢?她又说不上来。
  他依然不会在大人面前撒娇卖乖,只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给旁人添任何麻烦,但他同时也越来越低调,不知是刻意地收敛锋芒,还是真正的力不从心,不再参与同龄兄弟中的竞赛和争宠,最终淡出长辈们的视野。
  他对什么事情都是随遇而安,有种水到自然渠成、无需强求的感悟,就算前女友跟之荷堂哥结婚了,他也仅是一笑置之,还大方地在婚宴上向一对新人敬酒恭贺。
  跟这个叫年若若的乡下丫头订婚,算是这么多年来,二哥唯一做得出人意表的事情了吧!
  官之橘瞪着一脸平静吃吐司的年若若,愤愤不平地想,这死丫头有什么好?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吗?但自己那清心寡欲的二哥会色欲熏心吗?
  才不会!所以肯定是年若若费尽心机勾引所致!她咬咬牙,暗中想一定要将那小狐狸的真面目公布于众,而二哥呢,他迟早会清醒,会看清这死丫头的真面目,最终将她一脚踢出门!
  在官之橘的大力渲染下,年若若在官家可谓"声名狼藉",同时也见识了到官家的流言蜚语有多厉害。
  "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真是养不起的狐狸!"
  "是呀,官家好心收养她,却做出勾引少爷的丑事来。"
  "依我说这丫头真有手腕,也就是看砚少爷子软弱,着了她的道,若是换作棠少爷,叫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舆论的力量真是大!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年若若在官家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但那些闲言闲语和莫明其妙的刁难,又怎能跟官之砚对她所做的事情相提并论?有苦难言的稚嫩少女悠悠叹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一年后,官宅。
  温暖的室内灯光,厚厚的地毯,身着粉蓝色长款系带棉睡衣的少女,正跪在男人大敝腿间,以小嘴取悦他。
  明明是初冬的天气,暖气还未打开,她的额上却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秀美的眉微蹙着,长长的睫像小刷子似的遮掩住美目,张着樱花般的唇,伸出雏鸟一样的小香舌,轻轻舔弄着肿胀的男。
  官之砚仅着一件宽松舒适的丝绒睡袍,手臂半撑在床上,紧闭双目,心底发出满足的叹息,沉浸在极度销魂的快感里。
  他并没急着吃掉她这条小鱼,而是慢慢地享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红的小嘴、饱满的部,丝绸般滑腻的双腿……少女充满弹的肌肤,玲珑身躯的每一寸,都能给他无边的淋漓尽致。
  他极有耐心地调教她,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本来年若若是死也不肯做这些事的,可是关上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这只刚破茧的小粉蝶儿,尚未看清色彩斑斓的百花园,就被绵密黑心的蛛网纠缠住,挣扎无门、逃脱无路。
  初初微弱的反抗没让官之砚大发雷霆,而是将她绑在床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以手、以嘴、以身体挑逗、撩拨、玩弄她……直到她哭泣着求饶。
  那经验实在太可怕了!他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就让她像死了一回似的,从炼狱般的焦躁和空虚升上快乐到难以置信的天堂,尔后,再任由她从天堂极速堕落到地狱……
  陌生的、惊天动地的高潮绵延不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以及那一声声无法相信是出于自己嘴中的、令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柔媚呻吟。
  每当回忆起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她怕了,彻底怕了,除了怯懦地哭泣着答应他每个听起来都极端下流的要求和命令,别无他法。
  她宁愿取悦他,也不想再让自己再重蹈覆辙,被他无情地惩罚。
  到目前为止,她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从技术层面上讲,她已经被他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舌尖儿灵巧地顺着硬挺的男欲望勾勒着,嘬着,樱唇尽量张开,再深深地含住柱形硬物,无奈她的小嘴太小,而他的又太大,只能含住顶端的部分,细细的吸吮舔弄,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好过了点。
  一个小时前,他们驱车回家,就在她下车前,他抓过她,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深吻,吻得她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尔后他暧昧地抵着她的唇瓣,充满欲和色情地宣布:"今晚有你好过的了。"
  有如听到恶魔的召唤,年若若的脊椎瞬间绷直,官之砚的欲望很强烈,尤其是在她面前,人前那虚假的一面早飞到九霄云外,床第间多姿多彩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验,变着方法欺负她。可怕的是这男人的控制力也超强,常常她的小嘴都含到发酸了,小手也再没力气套弄,他才会在她嘴里出来。
  浓浊的体呛得她两眼发红,几欲呕吐,最糟糕的是,当他每每看着她一副受虐的可怜模样,刚发泄过的火热欲望又会很快硬起来,起身狠狠地抱住赤裸的她,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
  其实官家的男人不乏风流种,婚后还在外头偷吃的官之钫;人见人爱风靡无数少女芳心的官夜骐,以及那个众人口中尚未娶妻就情妇无数的官之棠,唯独不包括官之砚。
  自从她成为他的未婚妻后,除非他出国,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没见他在外面跟哪个美艳明星传绯闻,实在是让一帮想看好戏的路人大跌眼镜。
  因而,"驭夫有术"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传奇,众人也心照不宣,原来砚少爷喜欢的,是比他更软弱、更没反抗能力的幼齿。
  是这样的吗?或许吧,因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这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官之砚对自己这样"忠诚"。
  同样,官之砚今晚不会让她好过,是因为她的"不忠诚"。
  她无疑惹到他了。
  今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她以为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人记起,也不会有人给她过生日。不料雨枫学长不晓得去哪儿知道了,还专门买了生日蛋糕送给她,更没料到的是,原本两天前就到香港去了的官之砚,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学校大门外。
  学长的盛情她实在是推不掉,只好诚心诚意地道了谢,拎着蛋糕就急急忙忙想走,谁知学长一直跟在她身后,还锲而不舍地想邀请她去看电影。
  两人刚走出学校大门,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喇叭声在对面街响起,一看那辆熟悉的钛银色保时捷,她当时就呆若木**了。
  措手不及,抓个正着啊!
  坐在车里,她本不敢看身边男人的脸色,而那盒包装致的蛋糕,在去饭店途中,就被他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我……我和学长没有……"她欲解释,怎知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眼底的鸷给吓得将话咽进肚子里去。
  他一言不发,跟平常一样带她进饭店吃晚餐,在电影院看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好莱坞大片后,回家。
  走在停车场里,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就在前面,少女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不住地瑟缩。晚上的温度有点低了,可比这更让人觉得冷的,是男人超低压的气流。
  "阿砚……你听我说好不好"几乎快要吓死了的年若若,紧跟着男人的步伐,小手不敢去勾他的胳膊,只敢胆怯地轻扯他的衣袖,偷瞄他,叫他的名字,想在回家前把话说明白。
  男人来到车前,背靠在车门上,环,似乎打算听她解释。
  "呜……我没有答应学长出去,你不要生气……"可怜巴巴地望着那张沉的俊颜,年若若莫名觉得一阵阵的焦虑和慌乱涌上心头,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过生日了……那个蛋糕学长送我的生日礼物……呜呜……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也不知道官之砚听不听得懂。
  他在她的面前,气场一直很强大,她不怕他,但惧他,有时候她觉得他对自己是好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在向外人示意她是他的所有物,并不一定是出于"喜欢"或"爱情",就如同官之橘养的那只小宠物般,高兴了便来逗弄,烦了就丢在一边。
  她就是他的小宠物,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还是示弱,步步退让,直到无路可退。
  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句话不说,眼神却越来越冰冷,冷得她觉得心底都在发寒。
  这样的官之砚,让她好害怕。
  兴许是她的眼泪起了点作用,兴许是她的话让他心软,当年若若看到官之砚沉的脸色稍霁,并伸出手自己挂满泪水的小脸蛋时,越发哭得伤心了。
  "别哭了。"男人神色不明地盯着她,看她哭得惨兮兮,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时,口一柔,怒火便少了一大半。
  他在香港日赶夜赶,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是为了回来给她过生日。
  可怜的小丫头,命运像路边一杂草,白白长到了十七岁,应该都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生日,前几年,他有心怜她,却师出无名,想来她也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如今,她可是他标上印记的正牌未婚妻,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最好的工匠打造一个送给她。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tiffany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做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含住小巧柔软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话语含糊,白净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正搓揉自己两只房的有力大掌,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己睡。
  充满男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娇嫩的禁地坏心地揉弄。
  "啊……不要……"她胡乱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宝贝……"磁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捣乱的小手,官之砚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呜……好疼……"被一阵疼意弄醒的年若若,蹙眉,腿间的彷若撕裂般的疼意瞬间煞白了小脸,正想呼疼,小嘴却被人深吻,舌也被噙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视线与正欺在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交织在一处。
  "忍一忍,嗯?"他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直视着那双还带着疑惑的水眸,不算温柔地低声说着,同时屈起她的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挺身侵占!
  愣神间,比刚才更剧烈的庝痛从女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迸出,袭卷了年若若身体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啊!"她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泪水,难以想象的疼令娇小的身子紧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火热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体,虽然缓慢却毫不迟疑。
  "不要……好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抽着气,手指紧抓着他的双臂,哀怜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会吻遍她全身,反复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热之际再去冲冷水澡,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里,心惊胆颤地猜测他大概是想等她满十八岁后再吃掉她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官之砚抓住她的小手压在枕上,眸中闪过少见的暖意,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