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章
作者:
何舞 更新:2021-05-28 16:44 字数:9599
官家的男人在欲上有一种本能的肆虐,此刻,他紧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吻并揉抚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饱满的双、纤细的腰肢、花瓣间隐匿的小珍珠……想让她减轻破身之疼,可是心里却因她的反应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亢奋了,躁动得不想再多等待一秒。
"呜……求求你出去,我不要……"年若若不敢放声大哭,咬着唇,泪眼迷蒙地哀求。
一哭是因为身体好疼,二哭则是自己的清白算真正结束了,潜意识里,她一直希翼某一天官之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拮据如她,至少还能带着一片处女膜离开,可现在,她最后一点幻想都破灭了。
"放松,你那里太小了……"官之砚低叹着,他同样不好过,身下女孩儿的花又小又紧窒,一进入就咬得他全身血沸腾。
坚硬的男慢慢地全部沉入女纤美的花瓣里,肌理跳动的巨大又烫又硬,将窄小的私处撑开,最后深深地抵在花心最尽头。
他抽身,带出点点落红;再戳进,抽出再挺入,被丝绸般包裹的快感难以言语,每一次的抽都令他冲动得无法抑制,失控得只想将身下的小人儿全部拆解入腹。
诺大的室内,女孩难受的呻吟、呜呜的轻泣,混杂着男人灼热的喘息和体相互拍打的暧昧声响,令人脸红心跳,久久不曾停歇。
拧紧秀丽的眉,紧闭双眸哭泣着的年若若感觉自己又被他翻过身去,酸软无力的腰肢被有力的臂弯拦抱起,他扶着她的臀部,从后面将仍然硬挺的那部份强悍不容拒绝的进入她体内,深深地,用力地肆意掠夺着要她。
这一晚太难熬了,她被他弄得全身都疼,私处红肿一片,即使是有过好几次高潮,可因为欢爱时间太久,她已经疲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此时汗湿的小脸埋进枕头,贝齿死死地咬住枕角,坚决不发出任何声音。经过一晚的调教,她总算明白自己叫得声音越大,男人就会越来劲,更加勇猛地狠狠折腾她,无心的"助纣为虐",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细微无语的反抗,大掌一挥,将她紧抓着不放的枕头抽走扔到床下,不再压着她的身子,而是将她搂抱起,让彼此汗湿的肌肤完全紧贴在一起,带电的大手在那对被肆虐得疼痛不已的雪上又揉又捏,爱不释手,更埋首在她肩头,张嘴啃咬着她颈间水嫩的肌肤。
"呜……不要!"她双腿被迫分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小脸无力地向后仰靠在男人肩上,嫩汪汪的纤指揪着他的头发,虚软无力地随之律动交缠,鼻腔里发出小小的鼻音甜腻动听,像正在主人怀中撒娇的猫咪。
官之砚听得心痒痒,撑扶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力道越来越重,胯间的欲望刚弹跳出来,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没埋入,略显红肿的花入口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大,每一次的抽极度销魂摄骨,硬的火热叫嚣着,不够、不够!还要更深更深地占有……
"啊……"她全身都泛起了樱红的色泽,泪眼迷离,在漩涡一样的高潮狂风怒号般地袭卷了她时,终于忍不住昂起螓首,颤抖着嗯嗯啊啊地娇啼起来。
她抽搐着身子,似乎连灵魂都坠落了,在因激情昏厥的同时,她恍惚感觉到男人也出了一整晚蓄存的热流。
"若若、若若……"他用力地抱紧她,不住亲吻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呵护备至的语气,彷佛当她是手心里的珍藏的宝……
夜晚的官宅很美,柳枝袅袅,月光似水,显得宁静而美丽。
四楼书房里的沙发里,缩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
娇小玲珑的身躯上穿着一件珍珠白的蕾丝睡裙,光着脚,两手抱着膝,面前的茶几上摊着好几本英文教材和字典,视线时而盯着课本上的英文单字默念;时而紧张地瞄向紧闭的欧式木门。
很快,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同样身着睡衣的男人,双臂环,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她。
大大的水眸里闪过一丝惊慌,娇小的身躯下意识地朝沙发里缩得更进去。
"不困吗?"冷清的声音问。
"不困,一点也不困。"很肯定地摇头。
"在这里做什么?"
"背英文。"她赶紧抓起茶几上的课本扬扬,眼看离大学联考没多久,哪个学生不梦想着能考个好大学,何况是她?自从官夜骐一鸣惊人后,她便开始非常努力地埋头苦读,很久没坐上倒数第一的宝座了。
"这么辛苦做什么?考不上就算了。"
官之砚的话真叫她无言。
"我困了。"男人的脸上看起来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那你先去……"小人儿闻言大乐,他这么累,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骚扰她?让她继续开夜车了。
"别磨蹭了,去睡觉。"他打断她还未讲完的话,走过来很无情地打消了她内心的期待。
长长的走廊里,一抹颀长的身影,牵着不太甘心的娇小人的手,走回卧房。
自从被官之砚狼吞虎咽地吃了后,这大半年来年若若小姐的每一晚,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被捉上床,激烈做爱,相拥睡觉……她实在是很费解,他困了自己去睡就好了呀!干嘛非要拉着她一起呢?要不要这么"相亲相爱"啊?
"你不是……很困?"果然,她瞪着正解自己睡裙的大手。
"做完再睡。"他理所所当然地说。
"如果很困就……"就不用勉强了吧?
纤细的手指紧抓着睡裙襟口,还想着怎么逃过这一劫。
官之砚这人绝对有双重人格,打开门,仪表堂堂地走出房间,对任何事情都低到不行;可是一旦关上门,他就再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了。
吃相差就算了,但再好吃,也吃了有大半年时间了,他都不腻吗?她年若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吧!
"做完会睡得更好。"男人一脸正经地说着,两手却不正经地迅速将她脱光。
是喔,说得倒轻巧!做完会睡得更好,隔天换她腰酸背疼的差点起不来床。
"唔!"她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住嘴,小手也被箝制住,结实的长腿弓起挤进她两腿间。
明明看起来不愠不火、慢条斯理的男人,怎么在床事上永远这么猴急?年若若气喘吁吁地偏过小脑袋,阻止道:"等一下,好不好?"
"嗯?"他蹙着眉停下,脸色不善,抵在她柔嫩腿窝中的灼热仍不安份地想向里戳刺。
"老师今天有问我们想考哪里的大学。"
"本市,能通勤的,随便选一间。"他很快替她作了决定。
"我怕考不上……"她小声道。
"考不上就算了。"他又不想娶个博士或书呆子回来。
年若若一阵气结,她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考不上还能山国念书,她只能靠自己。本市的大学,能通勤的就那么一两家,录取分数不低,她没把握,有把握的学校又在其县市,用脚趾头想,官之砚也不可能答应她去。
心底哀哀地叹口气,年若若放弃跟他沟通。
在床上一贯如狼似虎的男人继续享用美餐,反复地在樱花似的小嘴上亲了又亲,看她喘不上气才放开她,舌头又沿着身体的曲线下滑,在饱满的房上又舔又吮吸,最后吻上她腿间的另一张小嘴,想快点勾出她体内的香滑汁。
"不要……"年若若满脸通红,羞得用手捂住小脸,扭着身体想逃开。
"你湿得太慢,我等不及了。"他牢牢地捧着洁白挺翘的臀瓣,舌尖灵巧地划开细缝,探进粉嫩的口。
这样情色的话语和举动让年若若更加羞赧至极,她再不情愿这种男女欢爱,却也已知晓人事,渐渐的身体越来越酥软,腿间也本能的有了湿意。
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官之砚立即起身,大手一捞,架起两条纤细的腿,俯身,挺腰,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啊!"她低叫出声,感觉自己的私处一片火热,窄小的口紧紧地衔住硕大坚挺的男欲望,撑得她好满好涨。
这男人的体温平时一向略略偏凉,此时却烫得令她生生逼出一层细汗,雪白的胴体随着他强悍快速的撞击而起伏着,雪白的酥荡起一阵迷人的波……
"阿砚……别那么快……呜……太深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贯穿了。
官之砚眯眼,将长的硬物更深入地埋在水嫩的花里,慢慢的磨蹭,肆意的折腾,变着花样要她。
他就是一团火,想要将她融化,而她在他怀里只能嘤咛着、低喘着,小脑袋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明如他,哪会不懂她的心思?考上不错的大学,将来就能找到好工作,可以正大光明离开,再也不必靠着官家不必任他摆布了,甚至还在妄想现在就借着考大学的机会想走人。
说这丫头笨,的确是挺笨,有着他这么个枕边人不好好依靠,还梦想着摆脱他远走高飞。
可其实,她也不傻,"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老早就懂了,靠官家吃饭的闲人不算少,过惯了安逸享乐的富贵日子,有哪一个愿意从云端掉到地面?再去过从奢至贫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她,仅是有这样的想法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了。
问题是,她以为他会放手吗?
他不会放手,在联考发榜后,当得知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的某某大学拒绝录取自己时,年若若马上明白了官之砚的意思。
是嫌奴役她还奴役得不够,是不是?从十六岁成为他所谓的未婚妻后,她就乖乖听他的话,念他安排好的大学,下课回家后继续替他暖床,当他忠于职守的小女奴……一当就是这么些年。
再难听的流言她都听过了,再委屈的事情她也都妥协了,只盼早日脱离苦海。
不料天不遂人愿,现在人家砚少爷通知她说,要去注册。
站在户政事务所前,年若若看着那幢肃穆庄严的大楼,心里呯呯乱跳,思绪万千。
官之砚不在旁边,正在停车场停车,而现在这里本没有人认识她,那么她是不是能逃逃看?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两腿就不由自主地听令行事,她转过身朝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拔腿就跑,很快娇小的身影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中。
当官之砚从停车场走出来,发现被命令站在原地等候的小丫头居然不见了,担忧惊愕,以及一股许久不见的焦虑气息瞬间袭卷了他……
在注册之前逃之夭夭的小女人,本没能成功地逃出生天,不过短短三个小时,还在马路上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她就被警察先生请上了车!
经过这件事,年若若才清楚官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以前只是听听罢了,这次她的"不小心走失",不仅有大批警察出动寻找,甚至好几个帮派都暗中手这件事,大批大马在方圆数千里内进行地毯式搜索直到在马路边上发现她。
意思就是说,以前没胆子逃走,其实是正确的抉择,她惊恐万状地缩在官之砚的车子里,从后视镜偷偷窥视旁边开车的男人。
从他走进警局把她领出来,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他不会放过她的……
越想越怕,年若若开始吧答吧答掉眼泪。
"不准哭!"从不怒形于色的官之砚这回气得不轻,狠狠地瞪她一眼。
哭都不许,那她是不是要以死谢罪?年若若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泪水却有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听话地直往下淌。
脸色铁青的男人将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转过脸睨着她,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启,冰冷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真的假的?在被判死刑之前,原来她还有机会向盛怒中的法官表明自己的动机。
"我、我……"她张口,结结巴巴地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又因为压抑哭声太久而突然打了个嗝,自己都被怔住了,满是泪痕的小脸显得无比滑稽。
官之砚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她,这丫头就有这种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让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气,只要一看见那张小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会不翼而飞。
"我什么?"长指进她脑后乌黑的发丝里,他将她过来,垂眸,近若咫尺地与她对视。
她瞠目,看着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说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当场捏死。
"说呀。"浓浊的鼻息喷洒在粉嫩的脸颊,他收敛怒气。
深谙他子的小丫头还是不敢说话,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求饶般地瞅着他,官之砚心间一柔,凝视着那双眸子。
这么多年了,这双水眸仍然纯净得像山里最清澈的泉,一如他当年的第一眼瞥见。
"你既然不说,那我问你。"他柔声问:"你错了吗?"
"错了,错了。"点头如捣蒜,为了活命的人,只能先认罪再说。
官之砚被弄得气极反笑,冷啍一声:"年若若,你还真是虚心受教,从不改进啊!"
哪里是虚心受教?人家明明是忍辱负重……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心里有什么话,干脆说个明白,我还可以考虑看看,等一下回了家,大概没有人会听你的解释,你想清楚哦。"他凑近她威胁利诱。
为了找这临阵脱逃的丫头,他不得已只能动用官家在道上的一些人脉关系,估计现在官家想知道的人全知道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领她回去之前他要想好怎么应付那些人。
咽了口口水,年若若怀疑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颜,当没看到他有任何飙的迹象,马上眼一闭,那句酝酿良久的真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想结婚!"
很好,小丫头翅膀长硬了,不仅以实际行动、更以语言来挑衅他。官之砚意外地没有动怒,笑了笑,表面依然一派和蔼可亲地问:"然后呢?接下来是不是还想离开官家?"
咦?没生气?没骂人?年若若大大地松了口气,紧闭的眼眸悄悄露出一点缝隙,瞄了眼那笑得无比亲切无害的男人,他分明在笑,却令她倏地打了个寒噤,嗫嚅着不敢再答。
见状,男人笑得更云淡风轻,轻描淡写道:"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个名份,免得外人说我薄待了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一切照旧,继续给我暖床好了。"
这话是实情,可年若若听在耳里,真不是滋味,她垂下头,心里莫明其妙地堵得慌。他要跟她结婚,只是为了不被外人说三道四,而不是因为喜欢或爱……这样的理由,从一个同床共枕两年的男人嘴里听见,还真教人受伤。
"不过……"还有但书?年若若难受地支起耳朵。
一只手掌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劲道不小地抬起,五指沿着纤细的颈项下滑,再蓦然收拢。
咳!就说这家伙是个双面人吧?先前还笑得蛮和气的,下一秒马上变脸。
眼前,官之砚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眉宇间全是霾和怒潮,他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微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一字一字地对她道:"年若若,我现在警告你,如果你不信邪,还敢再玩失踪这种把戏,尽管试试看,我会叫知道后果到底是什!"说罢,他狠狠地堵上她的小嘴!
不用下一次,很快官之砚就身体力行,让年若若知道逞一时之快的后果是什么了。
他在车里激烈又蛮横地要了她一次,弄得她腰酸背疼,软趴趴地伏在他身上半天起不来。两人的下身还紧紧地结合着,羊脂般细致的娇躯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浓浊的麝香味道充满了整个车厢,闻得她面红耳赤。
做过爱的男人,眉眼间都是慵懒,也不显得那么沉了,大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哄她亲口保证会听话后,满意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肯放开她。
回到官家,就看到一大堆大人等在那里,黑着脸生气的二老爷、阳怪气的二太太、说着风凉话的官天丽,此外还有一票三姑六婆八大姨,七嘴八舌地数落着:"阿砚呀,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刚才你三叔打电话回来,说警察局的麦警官专门跟他打过电话询问……"
"是啊,你们没事跑到户政事务所去做什么?不会真的想注册结婚吧?"
"那怎么还闹到警察局里去了,外头有多少媒体记者盯着咱们官家,就等着闹出新闻,你们俩还真配合,我看明天报纸上写得可不会好听,快点去打个电话,要你堂哥想办法把媒体那边先瞒下来!"
"若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自己丢脸也就算了,还让官家陪着你丢脸……"
"看吧,我就说这没爹娘的丫头没教养,也不知道二房的哥哥嫂子这几年是怎么调教的,瞧一瞧,这回连老太爷那边都惊动了,听说青竹帮的九爷还亲自打电话给老太爷……"
一帮人七嘴八舌、唾沫横飞,字字都夹枪带地朝着年若若过来。二老爷和二太太颜面无光,自然是越发看她不顺眼,更令二老爷暗暗诧异的是,儿子居然真得要跟这丫头结婚登记!
这怎么行?以前答应她做儿子的未婚妻是形势逼人,真要进官家的大门,一个小孤女哪有资格?
年若若则是被这阵势搞得心惊胆颤,她不安地低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官之砚身后缩。
蓦然,一只大手不着痕迹地、牢牢握住她躲闪的小手,耳边听见他淡淡地对众人道:"没什么要紧事,让大家费心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阿砚啊……"官天丽尖着嗓子笑:"老爷子那边总得……"
"若若是我的未婚妻,姑姑应该知道吧?"官之砚打断她的话。
官天丽愣了一下,随即才不情愿地说:"这个嘛……倒是知道。"
"那就行了,姑姑应该不会跟小辈计较太多,若若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什么,我自然会代她向爷爷认错领罚。"
"这话说得轻巧,难道就这样算了?"官天丽碰了个软钉子,极不甘心地看了眼不敢抬头的年若若,"我看不如把这丫头交给我,我来教教她怎样做个识大体知分寸的官家媳妇儿……"
"不用了。"官之砚再次打断了她的建议,眸子定定地看着众人,斩钉截铁地道:"我的人,我来教。"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过的严肃和不容置喙,彷佛在宣告,年若若是他官之砚的人,所以,不劳外人心。
温度,瞬间温暖了遍体生寒的年若若,她鼻子一酸,眼角酸涩,险些掉下泪来,在这里,能护着自己的,原来只有他,真的只有他。
官之砚把她送回屋里就被二老爷派人来叫走了,说是老太爷在等着。年若若一个人待在房里,又累又倦又担心他会被骂,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从梦中惊醒,屋外还没全黑,而她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阿砚?你回来了……"她揉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水眸儿立即圆睁,掀开薄被一骨碌爬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挨骂?"
"你作梦了?"官之砚不答反问,大手她额上的冷汗,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嗯。"她点头。
"梦见什么?"
"梦到你被骂得好惨。"她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放。
"所以你在担心我?"他微笑起来,温柔地凝视那张动人的小脸。
官家没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会担忧地看着他,关心他的冷脸,还会悄声问一句,会不会难过?
"我……对不起。"她难为情地垂下头,觉得自己的逃跑实在是个笑话。
"不用对不起,我比较在意你有多担心我。"
"很担心的呀。"她不解地歪着头看他。
"是吗?那就以行动告诉我有多担心,嗯?"官之砚眸光闪烁,玩味地勾唇,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在床下。
"阿砚……不要,啊……"她惊叫。
他压倒她,很快将她剥了个光,两具美好的赤裸身躯交迭在一起,她红着脸伸手要扯旁边的被单遮掩。
但床上控欲极强的男人怎会随她,大掌掰开她的腿,鲁地揉弄了两下,很满意地发现花瓣湿了,挺身就直直地闯进去,重重地顶,在花深处找到那块微硬的地方,百般肆虐地磨。
"不要……"过电似的热流窜过年若若全身,一阵阵的酸软劲儿,让她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看着身下红通通的小脸蛋,官之砚越发来劲,不断抽送的同时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娇小的身子顶弄到床边,开始他还会伸手大力把她拉回来,后来当发现每次因为快要掉下床时,她就会紧地全身紧绷,连着私处越发紧窒,将他的炙热长咬得死紧,于是坏心地更将她往床畔顶。
"啊……坏人、坏人、坏人!"年若若发现他可恶的意图,一面哭叫着一面握着粉拳捶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撑控。
"小傻瓜,还想往哪儿跑?"官之砚一语双关地低喃着,双手捧住她气恼的小脸,结结实实地堵住那张正骂着他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勾着她的小舌头不住吸吮,身下也变换着各个角度狠狠抽着越来越柔软湿润的花。
"啊……"年若若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身体软绵绵地被任意摆弄成各种交欢的姿势,两条纤细的腿儿却牢牢环在他健的腰上,一次一次被带上了高潮,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张着小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到最后,因欲望红了双眼的男人干脆立在床上、干脆半提起她,从上至下,如打桩一样往下,肿胀的欲望加上身体的重量深深地重重地入花最深处,次次都顶到子,感觉到她绞得自己无比舒坦,充沛的汁横流,空气中弥漫着靡乱的气息和卟卟的水声。
直到他在她体内出火热的种子,陷入半昏迷的年若若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低语道:"小笨蛋,想离开官家,那也得是跟我一起,懂吗?如果你敢一个人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想自己是听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也想离开官家,还是威胁她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官家富可敌国,稍沾点亲的都想分一杯羮?官之砚又不是圣人,难道会放弃这里的一切走掉?
在这里住得时间久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也听得不少了,其中官之砚不是二太太生的,在两岁时做过亲子鉴定后才被领回官家这个秘闻尤其劲爆。
年若若回想起二太太素日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在随着岁月变迁不但没有消除,甚至敌意愈烈,也是,多一个人跟自己的儿子们争家产,总不是件开心的事。
所幸官之砚从来不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争权夺利,在公司的职位也不算高,风头更不如其它人盛,不像官之棠太过刚毅,树敌甚多。
但,她又想起偷听到官之砚跟原圣成的那次谈话,细细回忆,原圣成说他其实跟官夜骐一样善于保护自己,是不是表示他并非外表看起来那样与世无争?
官之砚,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们在一起,他要她叫他的名字,让她记住他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少爷;他给她买很多他觉得适合的漂亮衣服和首饰,有些连官之橘看了都眼红。
他常斥喝她是个笨蛋,却会牵着她的手走开,不让人有机会奚落她;他对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说,我的人,我来教。
算不上宠她,可那摆明护短的姿态却让下人们不敢再造次,让人知道,他再不受器重,也是官家的正牌少爷;她再不济,也是这少爷的人。
他会不会,其实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呢?好烦啊,想不明白这些事情的年若若闷闷地把手里的书放下。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官之砚一大早就出去了,临走时亲得睡眼惺忪的她几近抓狂,这男人快凌晨两点才放她睡,还扰人清梦,真是过份耶!
"咚咚咚",门外,佣人正在敲门,"若若小姐,二老爷请你到书房去一下。"
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