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刚说完,我便听到那女人惊慌的叫声,想来嘴中被塞满了。[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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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幕场景就算不在身边观摩,也能想象得出,那女人会有多狼狈。
说不定,她正往卫生间跑呢,当然也有可能,她会一口吞咽下。
请相信我,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口味要重得多。
我苦笑着挂断了电话,这家伙还真是不检点。
回到办公室,小李匆匆跑出来找我。
我问他怎么了,他焦虑地说,我们提交过去的新版面设计,上面又打回来了,让我们重新修改。
对此,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宽慰他说,于总会处理的。
我们周刊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被某部门掐住咽喉不让发行,最后还是于雪亲自出马交涉的。
交涉结果很简单,于雪醉的不省人事,被人抬送回家。
这件事太大,我也做不了主,只能和小李一起把事件汇报给了于雪,让她处理。
于雪听完没多大反应,‘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大的事,她反应了也太平淡了吧。
不管怎么说,老板心里有数,总比没底要强的多!
因为靠近海,滨海市降雨量比其它城市要多上许多。
几乎每个月都有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
昨天一场暴雨余韵还没过去,今天雨又开始降起了。
对我来说,目前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兰姐已经回到滨海市了,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家。
坏消息是,倒霉催的,我又要冒雨返家了。
今天可没人来接我,我也只能乘坐公交车了。没办法,下雨天唤计程车实在太难了。
古语有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我还不信,兰姐这一次出走,我算是把这句话给理解透彻了。 每回想到我们两人在床榻上缠绵的场景,我腹下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热。
销魂感觉,尝过之后,是会上瘾的。
尤其是在兰姐身上,我尝到了比其他女人更为美妙的感觉,她成熟肉体给我快来的快感,是其它女人的几倍。因为年龄原因,对于男人需要什么,她很清楚。
言语的刺激加上成熟肉体的触感,让人无穷回味。
这种事真是不能想,越想刺激感越大,返家的路途中,我脑中全都是兰姐的身影。
我幻想着把她压在餐桌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折腾她,她嘴中呼痛的轻吟,不停在我耳边回响。
我炙热的欲望,并未被雨水给浇灭,反而越发的浓烈,就像火山爆发前的节奏。
我给兰姐打了个电话,问她在那,我立马去找她。
兰姐柔媚地说,今晚请我吃饭,地点由我定。
她的声音很是亢奋,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麻烦事。
我不好驳了她的兴致,便约定在家附近一家小菜馆内见面。
她的脾气我很了解,决定之事,很难在改变,我也只能迂回着,帮她省点钱。
另外我也有要紧事需要跟她交谈。
老k上次给我划过来的五十万,还在我银行卡内,没动呢。
我今天和老k说了把钱给他退还过去,他义正言辞说,让我先留着,说不定会用得到呢。
我想了想也就留下了,为了兰姐,这点自尊我还是损失的起。
这笔钱刚好可以帮她开个饭店,有了经济来源,想来她压力会减轻不少。
我赶到约会地点时,已然到了饭点。
兰姐正在饭店外,张目四望着。
因为天冷的缘故,她全身上下裹得很严实,头上还戴着一顶精巧粉色帽子。
她看到我之后,兴奋地挥了挥手,朝我跑了过来。
我拉起她的手笑,“遇到什么好事了,竟然能把你高兴成这幅模样?”
她呲呲牙说,“今天我和那边的人谈过了,我弟弟有可能会减刑,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我问,“减几年啊?”
她满意地说,“三年!”
我惊讶,“那这样算下来,再有一年你弟弟就可以出来了?”
她点点头说,“是啊,他早点出来,我也可以早点省心,他可是我们家的独苗,我们刘家的未来全在他身上了,哪怕他不能成大事,最起码也要留下‘根’来,这样我也算是对得起我爸妈了。”
我安慰她说,“今天可是好日子,开心一点,这可是喜事,给你爸妈通报过没?”
她有些犹豫地说,“还没呢,我不想让他们空高兴一场。”
我好奇,“不是都谈妥了吗?”
她苦笑,“谈妥是谈妥了,关键是那边要二十五万现金,我也不知道能筹来多少。”
哎,看来又要欠老k一个人情了,钱真是好东西,什么都可以买得到。
我拉着兰姐走进饭馆内。
可能是因为下雨天的缘故,里面并没有几个人,两个服务员正无聊地看电视呢。
天冷,我和兰姐点了些热菜,要了瓶酒。
我开口说,“姐,那二十五万,你别借了,我有——”
兰姐一脸惊讶,“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我说,“前些天咱们不是商量着开饭馆吗,我就找朋友借了五十万,就等你回来,寻摸店面呢!”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担忧地说,“你借的不是高息款吧?”
我握住她的手说,“放心啦,没有任何利息的,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一个富二代朋友,这点钱对人家来说,也就是几顿饭钱而已,你呀,就别瞎担心了。”
她紧绷的脸颊松懈开来。
她语气坚定地说,“这笔钱我不能要,你要不急着用的话,就还给人家吧!”
我笑,“就算你去借也是高息款,还不如用这笔钱,也省得麻烦。”
她有些迟疑,“可是——”
我说,“有什么好可是的,你放心用就是,当务之急,是把你弟弟给放出来了,你也说了,他是你们家独苗,早些出来,早些完成你的心愿,这样不好吗?”
她考虑再三后,终还是答应了,不过眼神中那股感激之意越发浓重,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如果没老k的话,我就算把全部积蓄拿出来,也凑不够二十五万。
多年前,她也是用这股眼神看着我,对我表达谢意。
那晚,我把她从那男人手中救出以后,她沉默好久,才和我交谈,问我为什么帮她,当时她很警戒的看着我,仿佛害怕我侵犯她。
我苦笑着再三对她阐述我不是坏人,并且把我的来意对她诉说清楚以后,她这才对我放松警惕,一个劲对我说谢谢。
此后,我们俩经常见面,她时常会给我提供一些情报,也正是因为他的帮助,我也能在周刊站住脚跟。
佳肴上桌以后,兰姐温柔的给我夹起菜。
她叹息,“哎,姐都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了,欠你的真是越来越多。”
我被她这表情给勾起了兴趣,我暧昧地说,“姐,你要真想报答我的话也很简单,帮我把下面解决舒坦。”
她脸颊上浮出一团醉红,她压低声音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我说,“不能!”
我边说边把手放在她双腿之上,隔着裤子抚摸起来。
因为裤子并不厚,我很快便摸到了她双腿中间的沟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