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裤子并不厚,我很快便摸到了她双腿中间的沟壑之处。
她的大腿宛如少女那般,圆润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我抚摸到她大腿根部,肆意享受着那股说不出的舒爽感。
兰姐强压住羞涩说,“别闹了,有人在看呢。”
有人看!
我抬头扫视了一圈,果然如此。
我们俩动作实在太明显,已经激起了好几个人的兴趣,他们正兴致勃勃打量着我们,期待着我们下步动作。
靠,我暗骂一声,把手从她大腿上取下,装作若无其事,开始吃饭。
女人毕竟脸皮薄,兰姐被我这一戏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涩意,让人心神大开。
她迷醉的双眼,不时扫过来瞅我几眼,并似笑非笑,打量着我下面。
我被她眼神挑逗的直冒火,如果不是在饭馆的话,我非把剥成白羊,扔到床榻上,狠狠折腾她不可。
想着在她我身下,曲意逢迎的场景,我心里就一阵火热。
这一幕场景和两年前有些相像,两年前也是如此。
我和她在酒吧内喝酒,她不时用语言和肢体暗示我,弄得我全身被烈火包围,难受的要命。
出了酒吧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便把她拉到附近一隐蔽之地,手覆盖了上去。
可能是因为喝酒的关系,她并没有过分推开我,只是轻轻的推着我,嘴中说着不要之类的话。
女人的话一般要反过来来听,她们说不要,在特殊场景之下,是想要的意思。
我对她也不客气,把她压在冰冷的墙上,嘴压了上去。[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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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过后,她反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尽情配合着我。
令人郁闷的是,待我的手探到最后私密之地时,她誓死不从推开我,不管我如何苦劝,她都不答应我,把娇躯奉献出来。也亏我当时理智还在,不然的话,肯定会强办了她。
今晚和那晚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俩人也是在这种环境下暧昧调情。
与两年前不同的是,今时今日我可以随时采摘这颗成熟的苹果。
不管我需求什么,她都无力反抗我,并且还会精心的伺候我。
温柔的女人往往是融化一个男人强硬的最有效办法,比如我此刻就被她的温柔给吃的死死的。
我筷子还没动,她就主动把菜给我放入碗中,像个刚过门的小妻子一样,贤惠极了。
会餐结束后,我迫不及待拉着兰姐离开了。
外面小雨依旧是淅淅沥沥,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多了起来。
很多年轻人正在相拥着朝不夜城而去,对于他们来说,雨天和晴天没多大区别,只要有女人喝酒,哪怕是世界末日又何妨。
我紧紧搂着兰姐,在霓虹灯的渲染下回到了小区。
老李年龄毕竟是大了,这才刚九点他就有了困意,说话也是哆哆嗦嗦,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和兰姐善意提醒了几句,他哈哈大笑说,老婆子去给她熬姜汤了,好好睡一觉就好。
因为兰姐经常来的缘故,他也认识,也没为难她,放我们进入了小区。
我本来想拉着兰姐上楼呢,谁知兰姐竟然说饭后要散步。
她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便拉着我顺着小道,往漆黑的未知地域而去。
我住的小区面积非常大,属于某大型石油集团的家属区,后来经过开放商的扩建,住进了不少我们这样的外来人。
总体来说,小区内环境还是非常不错的,健身器材还有避雨凉亭什么的非常多。
很多老年人都喜欢晚上出来拉着弦子哼唱几句。
可能因为今天天冷的缘故吧,小区内人并不多。
我和兰姐走了一会儿,便来到凉亭下望着十数栋民楼发起呆来,数之不尽灯火,照的整个小区灼灼生辉。
兰姐像个小猫一样,紧紧贴在我胸上之上,柔滑的小手,不是在我脸上抚摸过。
我舔着她的耳坠问她,这些年有没有对我动心过?
说实话,这点我真是很好奇,认识她以来,我和她经常有过暧昧举动,也就是前段日子,才正式突破了最后界限。
前些年,情意浓浓到到最后关头,她总是会叫停,让人憋着离开。
兰姐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这才主动张开小嘴,把吻送了上来。
我吻着她,手不老实在她胸前攀岩了好一会儿,继续问她,有过没?
她把舌头拔出来,笑着说,当然有过。
我有些亢奋,看来咱的魅力,还是有些水准的啊。
她不以为意瞥了我一眼,作为对我自卖自夸的回答。
我强拉起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暧昧地问,每次和我缠绵无果后,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兰姐脸红的惊人,她含羞带怒瞪着我,恨不得一口将我咬死。
我掰过她的脸,任由她怒视着我,强硬地说,你到底怎么解决的。
她闭住眼不吭声,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我‘嘿然’一笑,把手覆盖在她大腿根部,朝私密之处探寻而去。
她‘呀’的一声,用手止住我的动作,脸上露出恳求之色。
我戏虐的说,还不肯说。
她苦笑一声说,早晚非被你折腾死不可,你这个坏人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吗?
我不为所动,你还是不肯说啊?
我说着手上加大气力,准备强行突破阵线,突入桃园之中。
她扭捏一阵,还是拗不过我,小声说,我是用手解决的。
我听的心神燥热,问,每一次都用手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有时候还会用一些情趣用品。
说完这些,无论我在逼她,她都不肯在透露任何的私密。
这些足够我消化的了,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回去做给我看看。
兰姐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神色坚定的说,休想——
我哈哈一笑,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我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走,回家。
兰姐被我强硬拉回了家,打开门,不等换上拖鞋,我便一把搂着她,准备把她剥光。
她支支吾吾指着门说,坏蛋,先关门啊?
我反手把门关上,推搡着她。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