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16 16:39      字数:13739
  “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没来啊?”
  “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好儿的教训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
  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
  “真的。”
  “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
  “当然是g刑了,你也不用求饶,没得商量。”
  “坏死了。”薛诺笑嘻嘻的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
  来。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手,“我这条胳膊刚受了
  伤。”
  “啊!”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
  “涛哥,”薛诺抬起头,“对不起啊。”
  “我的好宝贝儿。”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
  了淋浴。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
  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r挤压变形,“诺诺…
  我的小心肝儿…”
  “啊…涛哥…”两个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不时会让四唇相锁。
  “嗯…”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唾沫,把头低了下来,双
  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的舔舐,“涛哥,你的肌r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
  “嘻嘻。”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见的美少女,比起十
  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轻
  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诺诺,帮我抹浴y吧。”
  “嗯。”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y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在爱人
  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女孩儿蹲了下去,右手捏着爱
  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g丸,在手中温柔的把玩。
  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p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面前
  怒挺的yj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g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
  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p股,“嗯…”美少女会意的把大j巴头儿含入了
  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r棒,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首。
  口中的yj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口交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薛诺现
  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g头撞到自己的喉头,
  而且她的檀口中唾y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纯青的
  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了。
  “呼…”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好诺诺…你越来越…嗯…”
  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
  人看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
  努力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yj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让
  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r棒向后撤了一点。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
  稠的r白色y体。“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
  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的喉咙一
  阵蠕动…
  第九十六章  老j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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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
  忘了京沪高速公路这个茬了,不过也没关系,北京方面下午两点收到求救,
  两个小时准备人、车,再花一个小时到达高速入口,1300公里,开个14小
  时(有朋友说11个小时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个收费站,再加上是
  夜车,14个能到就很不错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到达上海,只比火车早一
  个小时,而且还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车好像更合适。
  回来的时候还是走铁路比较保险,为什么,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
  太多了,懒得列举了。
  何莉萍和薛诺那样的母女除了用钱买,在现实里是没有的,可用钱买得来的
  就不是那样的母女了。
  火车是怎么搞到的,后文中自然会涉及。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问题,光
  是发车的站位、到达的站位必须通过北京和上海铁路局,铁道部的中心调度只能
  是命令,具体实行是一定要下级部门才能办到的。
  那十二小时其实是为了赶回来见薛诺,但要强行解释也不是不行,所谓的高
  速列车并非全速列车,就向从洛杉矶飞北京的747,并不是以它的极限速度飞
  行的。
  很多读者对警衔提出了疑问,因为以后还会用到,在本章后附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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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2/2003-4/13/2003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
  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人的
  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茹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
  粒最敏感的小rh,坚硬的r棒紧贴着她的后背,小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中。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
  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p股挤压那根火热的yj。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
  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
  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小x。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腿弯,双
  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y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
  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yd里的嫩r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
  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向上一推,
  钢铁般坚硬的g头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
  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yd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r棒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yd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
  想要让男人的大j巴c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p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
  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
  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
  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乃子,p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
  的粗大yj开始“蹂躏”她嫩嫩的x缝儿,鲜红色的小r唇被“无情”的顶入翻
  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j巴r了快有一年
  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
  “大j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r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
  随着性感的加强,肌r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
  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
  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
  快速的抽c,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
  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j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
  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
  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
  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p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p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r是非
  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
  还没被冲掉浴y。薛诺已经接近高c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
  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t,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
  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p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
  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yd开始痉挛,
  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c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
  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
  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
  吧?我还没让你高c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乃头儿,手掌c
  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y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
  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
  能qg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
  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qg,要是双方都
  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qg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
  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
  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qg?”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
  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
  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
  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
  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
  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
  t’s fucking messed 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
  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
  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
  “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
  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qg了,你说那能叫qg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
  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
  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
  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
  j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
  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
  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
  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
  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
  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
  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c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
  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
  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
  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x…小x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y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c入
  了小r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y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r。
  “啊…”何莉萍的p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
  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r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g头虚虚的顶在yd口儿,双
  手攥住她的大乃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
  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
  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
  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j巴填
  满你岳母的小yx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l伦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
  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
  “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y,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
  双r,p股向前一送,胯下的r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yd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
  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
  早饭就离开了,离与谷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
  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
  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
  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唉,你打算怎么办?”
  “一报还一报。”
  “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你有这个能耐吗?”
  “这…”
  “清影可也是少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没被男人碰过,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跟
  你,你也不能算是吃亏吧?”
  “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想清楚了再给我来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
  闪。”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龙涛收起了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见到美
  女就要追了,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
  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她们幸福,如何不辜负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并不知
  道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可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来招惹他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只想出口气那么
  简单,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能增进和“霸王龙”的
  关系,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与那个女人成为“姐妹”,这样爱
  妻的心理上就不会留下y影,不会再有“怪怪的感觉”…
  “东来顺”是北京涮羊r出名的老字号,有很多的分店,“西来顺”就只是
  一家规模中等饭馆儿,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这里的樟茶鸭是很不错的。古全智
  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喝着茶,看到侯龙涛走了进来,马上站起来,“哈哈哈,龙
  涛,这次你可是功不可没,晚上我再在‘顺风’摆一桌给你和文龙压惊。”
  侯龙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点上烟,“那他妈的现在这顿算什
  么?”
  “呵呵,”古全智当然感觉的出侯龙涛现在是怨气冲天,“怎么了,龙涛?
  你好像很不开心嘛。”
  “我他娘的差点儿死在上海。”
  “我知道,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古全智把刚才自己看的一份报纸推了过
  来。
  侯龙涛看了看上面的报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辟谣,否认
  有人在大桥上聚众斗殴,事实是上海电影制片厂在拍摄,为了不影响交通,摄影
  设备都在“黄海”上,坠江之人都是身连钢丝的特技演员。报纸上还有“上影”
  申请占用桥梁最外两条车道的申请书以及公安机关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龙涛一甩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不看那文章还好,看了更让他愤怒,
  他猛的一拍桌子,蹿了起来,双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领子,几乎把他从椅子上拽了
  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大,还硬要把我
  拉进来和他作对,在我和文龙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们!”
  古全智对于侯龙涛的举动好像并不是特别吃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儿,
  “龙涛,你不要太冲动,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轻易就丧失冷静,放开我。”
  “好,好,”侯龙涛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静,我冷静,你他妈要不
  是我三哥的舅舅,哼…”
  “年轻人,很有头脑,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没耐心,特别是等你解释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样子很轻
  松。
  “哼,也好,一环缠一环,我还没把线头都解开,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龙涛正处于调整呼吸的阶段,说出话来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开门见山
  的说吧,我开始只以为你是在利用我搞定吴倍颖,现在看来吴倍颖只不过是额外
  奖,你有更大的y谋。”
  “你说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
  “你想要吴倍颖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对老毛的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反
  间计,可问题是如果吴倍颖发觉自己被你算计了,很难说他那种睚呲必报的读书
  人还会不会为你尽心竭力,所以你让我做了坏人。其实你要是跟我直说,我同样
  会做的,可你却先让我相信吴倍颖的到来对‘东星’也是大有益处。”
  “这样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对倍颖有戒心,不敢让他进‘东星’的核心,
  他也不能说是对你毫无益处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没错,你为什么要跟我换股?而且还让我占那么大的便宜?别用什么‘东
  星’潜力巨大、你要寻找稳定的资金来源一类的借口浪费时间,那些我都算进去
  了,我还是赚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来越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给侯龙涛倒上茶,
  “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论,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刚才就说了,你硬拉我进来跟老毛作对,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但你绝不
  是出于内疚或是其它别的什么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后会跟‘常青藤’过不去,
  不对,不对,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这份儿麻烦。”
  “是毛正毅先跟你过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这时候还有必要说这种话吗?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饭,就是想要他叫
  我,我相信你对我这个人早就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料到了吴倍颖在知道我的身份
  后,绝对会利用我和如云拉关系的,其实都不用拉什么关系,你只是用我来提醒
  他如云的存在罢了。”
  “但我起初并不知道你和许小姐有亲密关系。”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云不会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对于
  如云的‘义气’和‘愧疚’拉我入伙儿,因为是我将她和老毛拉上关系的嘛。在
  你发现我和如云的真正关系后,你就更有把握我会加入了。但如云险些为此受了
  大罪,不说其它,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证,我没想到毛正毅会那么极端。”
  “在这点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说我会在这儿跟你吃饭吗?我是你外甥的结
  拜兄弟,你要真是六亲不认到那种程度,我三哥不会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刚才说‘光凭这一点’,我还有什么‘罪证’在你手里吗?”
  “不是‘罪证’,是疑问。”
  “我尽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么被无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过是在等待适当的机
  会。”
  “这是你瞎猜的吧?”
  “确实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拉我进
  来了。为什么是我?真的只为设计吴倍颖,用不着非找我的,而且还是冒着跟你
  亲外甥翻脸的危险。”
  “你们兄弟七个,换成另一个,凭良心说,你觉得他能活着离开上海吗?”
  “这…”侯龙涛沉默了一阵,“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兄弟里的人?”
  “别人我信不过。”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这回轮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龙涛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要让他干自己在上海干的
  活儿,还真没戏,“算了,我不跟你在这点上计较了,但你他妈为什么不提醒我
  可能的危险?”一说到这个问题上,他的火儿又起来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
  死活。”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你批火
  车了。”
  “对了,那火车你是怎么弄来的?这次去上海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儿,老毛在
  那里的势力通天,黑、白两道儿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连中纪委都拿他无可
  奈何,就算现在咱们有证据,光凭你我的能力,绝对扳不倒他,但你是不会打这
  种没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脸,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就
  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 want the truth?”
  “yes,i want the truth。”
  “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取自美
  国影片《few good men》)
  “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当枪用了这么久,险些连小命儿
  都没了,今天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不说没关系,我让我三哥来问你。”侯龙涛转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没有孩子,一直就把刘南这个外甥当亲儿子看待、宠
  爱,要是侯龙涛带着这种情绪在他面前瞎说,很难说会不会影响到他和自己的感
  情,也许自己可以将真相简单化,满足侯龙涛的好奇心,其余的部分就由他自己
  去想好了,“这关系到高层的权力斗争,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第九十七章  历史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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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
  上一章中给出的警衔确实有误,本章后再给出正确的(特别是风月的读者,
  由于没有编辑功能,无法在第一时间在原文上进行修改,我发了一条回复,但想
  到大部分读者都不看别人的回复,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朋友指正同一个错误
  了,所以在这儿说明一下儿),合集中也会把前文里所误的地方改正,对于对大
  家造成的不便,深感歉意。
  我知道大部分读者都是心急口快,一旦发现不合理的地方,立刻就提出来,
  但我希望如果不是特别明显的错误(比如警衔的使用就属于明显错误),读者能
  在两章之后再提出来,因为很可能后文中就会有解释、答案。并不是说侯龙涛是
  为了回来见薛诺,是我让他回来见薛诺,要是回来得太晚了,女孩儿就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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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3/2003-4/19/2003
  “高层?”侯龙涛停住了脚步,说实话,他不想被卷入政治斗争中,一旦陷
  入这个泥潭,就很难拔出来了,他回到桌边坐下,“您能告诉我多少?”
  “不是很多,但应该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见对方没有再问的意
  思,算是松了口气,“怎么说咱们今后还是要合作的,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个大
  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说多少就说多少。”侯龙涛的口气已经缓和了很多,
  他明白古全智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权力斗争,他很可能也是身不
  由己的。
  “你知道‘常青藤’有多大规模吗?”
  “中国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产公司,总资产超过十五亿美金。”
  “你还真是作了功课啊。”
  “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开放初期,房地产业方兴未艾,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系统的管理,造
  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当我进入房地产业的时候,光有投机的手段、资金,已经
  不够了,要想站住脚,进而不断的发展壮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这么跟
  你说,我现在在北京的关系绝不是一天两天、一亿两亿能建立起来的,不过还是
  没有毛正毅与上海官面儿的那么强,我说话也没有他那么管用。”
  “那是当然了,上海虽然也是直辖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说是上海的
  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钱也别想在北京只手遮天。”侯龙涛更确信自己刚才的想法
  了,“没必要给我讲这些,我已经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没发现我对您的称呼已
  经改变了吗?”
  “很好,很好,那咱们就进入正题,你对中国的历史有多少了解?”
  “历史?了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类的倒也知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
  “这我还明白。”
  “老皇帝死了,储君登基之后的第一等大事是什么?”
  “整饬朝纲,排除异己。”
  “嗯,除了那些功高德昭又忠心耿耿的旧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后宫太
  监,凡是稍有异心,必将黑榜有名。”
  “这和咱们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就是跟你聊聊历史。远了不说,说近的,清朝的光绪,登基之
  后发现荣禄对自己不忠心,怎么办呢?荣禄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说抓就抓、说
  杀就杀的。光绪去找慈禧,跟她说明荣禄很坏,自己要除掉他。慈禧当然知道荣
  禄坏,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杀了他,自己的势力就会受到很大损失,而且她也
  知道光绪在某个层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势力…”
  “等等,等等,”侯龙涛打断了古全智的话,“历史上…”
  “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断了侯龙涛的话,“我刚才说你什么来着,有头
  脑,但没耐心,你确定你所知道的历史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为什么不等我说完
  再提出意见?”
  “ok,ok,您接着说,我不再c嘴了。”侯龙涛往嘴里塞了根儿烟。
  “问题是光绪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慈禧就问
  儿子荣禄有什么具体罪行。光绪说是巨额受贿、勾结j商、欺压百姓。慈禧就让
  他拿出证据来,不能光凭嘴说。可光绪手里面并没有真凭实据,这下儿慈禧可就
  有得发挥了,把儿子痛骂了一顿,要他不许再捕风捉影。”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鸭子送了进来,古全智并没有停下,“光绪暗下决心,
  一定要把证据找出来。可谈何容易,荣禄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着,要是真以
  正常程序查他,别说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别是如果在调查 中没有严格执行大清吏律,就等于给了慈禧削弱,甚至剥夺光绪权力的口实。”
  “谭嗣同该出场了吧?”侯龙涛边往嘴里填着鸭子边问。
  “对,不能查受贿的赃官,但可以查行贿的j商,可如果明查,同样需要注
  重程序,是不可能绕过j商所在地的官府的,于是谭嗣同就几经周折,找到了一
  个了解j商底细、和j商有潜在利益冲突的人,那个人叫袁世凯。”
  “袁叔叔吃鸭子。”侯龙涛把一块儿鸭r放进古全智的盘子里。
  “哼哼哼,那个袁世凯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将
  证据搞到手,然后以匿名的方式交给谭嗣同,谭嗣同再上报光绪,光绪就可以对
  荣禄下手了,同时将自己的势力植入原来荣禄的位置。万一袁世凯在行事的过程
  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不会,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儿说出来,这样光
  绪就不会被牵连进来。”
  “有点儿像电影儿里美国cia的间谍啊,国家将不承认你的存在。”
  “是有点儿像,但你不承认,人家一样知道你的来头儿,只不过是没证据罢
  了,但袁世凯本身就想占据j商的财产,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够的动机使人相信
  他的行为完全是独立的。”古全智说是不能说得太多,可真一讲起来,还有点儿
  收不住了。
  除了几个细节的地方,侯龙涛已明白得差不多了,“凭袁世凯找到的证据,
  我看不光是荣禄要倒霉,整个荣禄一系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吧?”
  “这也就是为什么查j商比直接查荣禄合算得多。”
  “原来自以为重要的j商在这件事儿里只不过是个小棋子儿。”侯龙涛有点
  儿自嘲的意思,因为他一直以为毛正毅就是终极标靶了。
  “也不能说是小棋子儿,是比较重要的棋子儿,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
  把自己的师爷整死,袁世凯是不会有机会的。”
  “袁世凯为光绪出了那么大的力,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他将以低得惊人的价格接管j商的所有土地,同时,原来隶属于荣禄的一
  百三十万匹骡马都将配备粪兜儿。”古全智微微一笑。
  这最后一句话可把侯龙涛给说乐了,“小姐,您出去吧,这不用您了。”
  刚才他全神贯注的听古全智讲课,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服务员,要不然早就
  让她离开了。那个小姐是个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平,而且还正在自学高中的课
  程,她一出包间儿就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北京人有多没
  文化了。
  “古叔叔,”侯龙涛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刚才那一条儿,我就
  不跟您追究袁世凯贪生怕死的事儿了。”
  “哼哼哼,坐下,袁世凯并不是贪生怕死,他是经过很周密的考虑,权衡利
  弊,最终才决定让他的侄子去的。”
  “噢?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侯龙涛的p股落回了椅子上。
  “简单的说吧,没人能救袁世凯,但袁世凯却能救他的侄子。事实上,当他
  的侄子身处险境的时候,袁世凯骗谭嗣同说全部的证据都还在他侄子的手里,并
  且愿意出钱为他侄子雇用一辆马车。因为中间隔了袁世凯这一道,谭嗣同才敢出
  车,如果处于险境的是袁世凯本人,谭嗣同可不敢救他。听着有点儿绕,你仔细
  想想应该可以弄明白。”
  “说白了就是谭嗣同决不会和与j商作对的一线人物拉上关系。”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就通,”古全智点了点头,“咱们今后的合作会非常愉
  快的。”
  “别说今后,咱们还是接着聊历史吧。”侯龙涛还没有完全的满意呢,“如
  果光绪同意出车,是不可能完全瞒住荣禄一系的,他们又怎么会合作的呢?”
  “首先,他们并不知道那辆马车的用途,其次,荣禄一系中并非每个人都得
  到了j商的重视,比起郁郁不得意,他们更愿意看到旧格局被打破,更愿意成为
  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这种人是所有维新变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
  “我懂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个老问题,袁世凯为什么不把可能的危险告
  诉他侄子?”
  “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围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