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1 字数:13011
老子要死了……有票投票……说不定明天就h了……没票留言好了……
⊙﹏⊙b~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3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於走出了黑暗森林最茂密的部分。
闯过了这一关,竟然迎来了一望无际的平原。新大陆一般的发现,毫不真实的存在,就这麽在面前铺开,宛若一块面积夸张的黄色地毯,粗犷又带著神秘感。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穿过了黑暗森林,并为它并没传说中可怕的事实而嗤之以鼻。其实这也属於黑暗森林的地盘,最深处的景致会因为靠近邪恶的中心地带而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梦幻色彩,即便碰见汪洋大海或者草原山川也无需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无所不有,因此而麻痹大意导致身首异处的大有人在,所以就算是看见自己的故乡也不要轻信,只要别忘记,没有人能走出黑暗森林这句警言就行。
塔克斯站在一块巨石上眺望前方:“还有多远?”
身後的人上前一步与他并肩:“穿过这片平原就到了。”
塔克斯敛住目光,反问:“你确定?”
“怎麽会不确定?”卡萨尔以嘲讽的眼神回敬男人对他的质疑,但在他登上巨石不禁面露疑惑:“不会吧,我记得这里一毛不拔,什麽时候长出一片……”
男人并没说下去,而是沈吟片刻,低敛住闪烁不止的目光,对塔克斯伸出了手:“下来,我们走吧,如果不出意外,天黑之前就能到达。”
“别说你迷路了。”
前面大踏步的卡萨尔漫不经心地打著哈哈:“怎麽会,我说夥计,相信我吧。”
塔克斯停住脚步,指了指不远处一大片招摇的粉红:“那这是什麽?”
男人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到时就知道了。”
其实卡萨尔也没料到他们会被一大片拥挤的y春树给挡住去路。
按道理说,这种树只有在营养丰富的沼泽地里才能存活。即使种子被风带走,落在其他地方,但大多数都会因为缺乏有利的生长条件而死亡。
但那并不代表它们永远只能困在原地被动地等待猎捕的时机,这里的每种生物都在贪婪地进化,拼命克服自身的弱点,以此拥有越来越强的适应力,这片y春树就是个例子。
不过能在气候干冷且寸草不生的平原长得如此茁壮并大量繁殖,这样顽强的生命力下不可估量的野心在黑暗森林算得上首屈一指。其实他应该绕道而行,谁知里面会有什麽危险,但毋庸置疑这是他掰回劣势的好时机,宁愿冒著巨大的风险也要瞒著对方朝那里去。
塔克斯毫不知情,只跟著男人亦步亦趋,哪晓得那人正啪啪地打著如意算盘,心底无比兴奋要拼命夹紧尾巴才不至於露馅。
进去後,看见是俨然是另一个世界。眼前的、身旁的、周围的大树皆是顶天立地,直耸入云。不约而同地伸展著柔软的枝条,枝条上盛放著一簇一簇的娇俏且粉嫩的小花,挂著露珠,溢满花粉,无风自摇,叶上微笑,似乎有灵气一般,煞是可爱。
两人前行著,一棵又一棵树被抛在身後,唯有奇异的花香在鼻尖萦绕不去。它们不但姿态万千,连散发的香味也各不同,一路走过去感觉像闯进了绯色无边的春楼,到处都是婀娜多姿、粉妆玉琢的绝色美姬,并笑容可掬地向他们伸出芊芊玉手,如果不握上一握仿若遗憾至极辜负了众美女的我见犹怜、亭亭玉立,别提她们l露著的美好酮体就是那些层出不穷的体香也足够让人飘飘欲仙、食指大动……
这如梦似幻的场景渐渐剥开人的理智,欲望从中探出,不可抑制地轻轻呻吟。两人之中,卡萨尔最是血气方刚,下身早已顶起帐篷,蠢蠢欲动,但他并没立刻转身扑到後面的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要等行至最深处,确保万无一失才好下手。
忍耐却是万分痛苦,如蚂蚁钻心恨不得将胸膛抠出个d,可他硬是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径直往前走。随著渐行渐深,香味越发浓郁,几乎让人窒息体内满是化不开的难耐与纠结,他才偏头看了塔克斯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异常,心头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就让他狂喜不已,幸好适才没有放弃目光继续往下瞟竟然意外地发现,对方蜜色的大腿上正蜿蜒著一道晶亮的水痕,而那人竟毫不自知,依然大步流星。
卡萨尔故意装作体力不济落在後面,让男人充当开路先锋。不过没走一会,他也渐渐慢下来了。黑豹则顺势撞在他背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责难他不长眼之前手就胆大包天地抓住他前面,塔克斯身体一震,随之抬腿踢了过来,而这使出全力的一击,却与自投罗网无异,卡萨尔j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往边上一带,果然对方失去平衡,投怀送抱似的朝他倒来。
天又亮了,又该发文了,真是时光如菊啊,收缩自如,不可阻挡……
我发现这文越写越甜了,虐啥时候到来啊,老子不知如何是好啊……(﹏)~
大家踊跃投票,今天n更啊!昨天写到凌晨5点又老了一岁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4 微h~
两人很久都没做过,如今r体重重摩擦在一块,立刻迸出一连串情欲的火花,再加上彼此的重点部位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挤压,更是带出一片烈火般的炙热。
塔克斯发现自己落入男人怀里,并无意中形成了暧昧的姿势,於是警锺大响,手脚并用毫不含蓄地挣扎起来。卡萨尔没料到收网之际竟然还有麻烦必须料理,到嘴的鸭子没理由让它飞了,便不甘示弱,与对方展开了残酷的回合制。
比起越战越勇的豹子,被先发制人的塔克斯要弱了许多,偏偏盘旋在周围的邪恶香气也来凑一角,如同无数只猥亵的手将他越捉越紧。而斗智斗勇决不允许大脑有缺氧的危机,他只有大口呼吸来获得与之抵抗的能源,可更多的香气被吸入导致思维的涣散和拳头的乏力,让他失误频频,卡萨尔早就打算速战速决,因此总是在格挡之余,手卑鄙地朝他薄弱的s处探去。
尽管毫无光明磊落可言的卡萨尔格外难缠,两人超近距离对战只会诱发更多言不由衷的危险,塔克斯仍是奋力支撑,即使被男人死死压住掀开那层遮羞布露出可耻的器官依旧临危不乱。
由於紧紧钳住对方的两只手暂时拿不开,卡萨尔只有将膝盖当武器用狠狠撞在那人湿润的胯间,这一击显然恰到好处,只见男人身体紧紧一缩同时往上一蹭,双腿曲了起来,与他抗衡著的双臂也微微一软,见状,卡萨尔趁胜追击,膝盖抵在他花x上用力揉按,并画著圈圈,将那本来凹著的rx磨得饱满起来,并著重按摩那充血弹跳的唇瓣。
“滚开!”男人变本加厉的无耻行径让他无法容忍,可又偏偏毫无悬念地受制於人,而且对方的防范很严让他找不到一丝破绽来扭转败局,这让他再无法维持向来冷静的姿态。
“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倒不怕男人杀人的目光中那严酷的威胁,况且对方在自己身下yy滔滔不绝将他膝盖都湿透的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无法抵赖。
“塔克斯,你是我的。”卡萨尔冲他笑起来,露出虎牙很是得意,无视对方凶巴巴恨不得秒杀他的眼神,俯身将下t嵌进他颤抖的腿间,“你只能是我的,”手捂住那张开启的嘴唇,“不要狡辩,没用的宝贝,乖乖接受我才是你的本份,徒劳的反抗只能显出你的无能,难道,就算把自己累死气死也要告诉我你有多麽无能麽?”
塔斯克似乎发觉他说得没错,便不再毫无章法地扭动,其实他并不是会因为一场或许有辱尊严却无伤大雅的交娈而大动干戈的人,只是如今的心境不可同日而语,被男人压住的那一刻他只想逃开,因为他明白被男人贯穿早已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p大点的事,说不出来为什麽,总之不愿。
卡萨尔俯身,看著他的眼睛,细细品味著里面那如同有著千言万语的空白一片,有点失望但又忍不住期待地重复之前的告白:“你不是一向很坦白?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一点?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知道的,有什麽不能说?凭什麽要犹豫?你可以拒绝,但必须给我回应,如果折磨我才是你想要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扭扭咧咧,随时都可以找我决一死战,要相信只有与我一刀两断,才能让我生不如死。”
那人却冷笑:“会有这麽一天的。”
闻言卡萨尔的瞳孔一下就放大数倍,深处那y霾的怒气如野火燎原,一路窜上来,烧得吱吱作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掉焚成灰烬。
“我总是觉得你恨我要比我恨你更甚,这是为什麽?”愤怒之下的酸楚难当、柔肠百结让塔克斯险些愣住,只见他偏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我们是敌人。我灭了全族,包括你的家人。”
“我知道!”豹子露出受伤的神色,将这挖心掏肺的痛苦硬生生转为不耐烦作为掩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不需要你来帮我找借口!就算那不是借口也无需由你来说出!只要我们情投意合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不算什麽。有什麽比顺从自己的意志更重要的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当然就要说个清楚,塔克斯转过头直视他蓝得有些荼靡的双眸,以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容和正经语气与他杠上了:“卡萨尔,蠢得有个限度,你要怎麽想我对我都没关系,但我劝你做任何事最好三思而後行,要对得起良心。要我接受你其实很简单,但是後悔比这更容易,况且我认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虽然顺其自然并不比强迫好一点,但至少你还有时间去想明白,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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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两人竟然认真起来了,这文也太可怕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5 微h~
没想到对方讲道理也能这样厉害,卡萨尔有点後悔挑起这唇舌之战。其实塔克斯那一席话,并非毫无意义的振振有辞。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见异思迁,感情这事完全说不准,而且对方的意思也不是要他搁下誓言以示彼此的忠贞,而是根本不打算和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不管!”既然反驳不了,就只好耍赖,卡萨尔圈住男人的腰,巨根恶狠狠地凑在花x上胡亲乱吻了一阵,才扬声:“我才懒得想这麽多大道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再说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我认定了你心中就不会有别人。”
接下来男人两眼柔情似水要溺毙他的模样,让塔克斯急急往後退,一脸嫌恶简直前所未有过的赤l,卡萨尔见状嘴巴都气歪了,干脆不再废话,埋首在对方胯间用舌头大大地报复他。
“呃……”这家夥也未必太蛮不讲理了吧,塔克斯闭著一只眼很是无语地纵容男人在那个地方极其腐败地任劳任怨。将对方给与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统统照单全收,这种强脾气任你好说歹说还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些心虚,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去伤男人的心,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但他们不可能的,塔克斯将终於获得自由的手放在额头上,心中五味杂陈,有点恍惚地望向头上的蓝天白云。
“够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怀疑这头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点,他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直立起来,生生发涨的马眼像是随时都会喷溅出浊y,而卡萨尔仍不放过那根几乎爽过头快要爆掉的yj,转而卖力舔弄那不知已湿成什麽样子的蜜x。
“不够。”
塔克斯:“……”
“舒服吗?”嘴里忙活个不停还要抽空询问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别把你玩意塞进去就行了,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听男人这麽说,卡萨尔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小弟弟,赶快亡羊补牢将它捞起来照顾一番,那东西本就尺寸惊人,勃起之後更是触目惊心,让人大开眼界,而塔克斯似乎极其反感这根毫无美感的r虫,却被卡萨尔彻头彻尾理解为妒忌。
“这次我会很小心的,”只听黑豹说,“对了,上次弄伤了你……”
塔克斯转开头,用膝盖撞了撞那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只是j虫上脑而已,和你计较我不如直接去撞墙。”
卡萨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偷香:“塔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手:“别这麽叫我……”
“塔塔。”
“别叫了……”
“塔塔。”
“我他妈求你了!”
第一次听见对方暴粗口,卡萨尔很是吃惊地鼓起腮子,用手肘碰了碰郁闷无比的塔克斯:“有这麽恶心吗?你不喜欢我这麽叫你?难道要我直呼你爱人?”
塔克斯实在被他恶心得受不了了,只有转移话题也顾不了这话题转移得太失败太白痴:“要做就做,少说废话!”
下一刻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史无前例地涨红了脸,在卡萨尔看来,实在大快人心加旗开得胜,於是整个身体都粘了上去,叠在对方身上一边喘息著一边轻轻磨蹭,手指更是大大地放肆,挑逗著那湿滑的r唇以及禁不住情欲的侵袭已半开的x口。
男人的温柔让塔克斯很不习惯,以前哪一次对方不是硬来,偏偏这回像吃错了药,与之前判若两人又是顾及他的感受又是对他的小x嘘寒问暖,而且竭尽真诚,把他当情人细细呵护好好对待,这让之前对他下的狠药完全失效,而两人之间的隔阂也不胫而走。
卡萨尔早就发现了他的不自然,当然也晓得对方为什麽老是不肯放弃与他的那条代沟。但至少男人愿意对自己敞开胸怀,表情也比他们才认识那会丰富许多,就算找不到其中症结所在,怎麽也有了磨合点,攻破男人的心房让他接受自己貌似指日可待。
卡萨尔以指尖飘忽地c著那条积满yy的r缝,浮在上面的r珠也被他顺便征服。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仰著脸喘息著,光是看见他这副拼命忍耐的模样卡萨尔就觉得下身硬得体无完肤。用整个手掌盖住那抹肆无忌惮的春光乍泄,轻轻抖动,煞有介事地揉著圆圈,而指头拨弄r珠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慢,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卡萨尔想了想,然後低头含住对方挺起的胸膛上,那两颗在持续充血中颤颤巍巍的r粒,舌头卷著上面粉红的r馅津津有味地半咬半吸起来。
塔塔……
我终於让攻叫出来好好雷了一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6 h~
男人的胸膛开始抖动,喘息也变得更粗,搭在他肩上的腿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胶著在r珠上的刺激被花x全部吸收,那不由自主收缩的小嘴,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吐出y泡发出小小的水声,这一切构成了y糜的视觉盛宴,深深地愉悦著卡萨尔。
等那处松软得可以容下三根手指,卡萨尔才将上了膛的大枪提起来,枪头耀武扬威地拍打敲击著那饥渴得泪流不止的xr。
塔克斯已经预感到疼痛的时刻即将到来,有些紧张地缩紧肌r,x口也慌乱地想要闭合,到底还是关不住那从深处潺潺流淌而出热y,黑豹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似笑非笑地凑近他耳边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虐:“这麽想要?啧啧,看你湿得……”
被他逗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看不惯他这麽嚣张地损人,没好气地瞪了他眼:“滚!”
卡萨尔挑挑眉,用自己壮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r棒轻佻地抚摸著那一跳一跳的xr,搅了满g头的粘稠:“面对现实吧小样,我的东西别人求我也是不给的,如今我都无私奉献了你还有什麽不满足?难道我不够大,不够猛麽?”
那人喘息一顿,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力喷气,臀部也扭了起来,手狠狠握成拳,发青的指节又一点点舒展开,抓住旁边的花瓣猛地拽紧,全身细密地颤抖起来。
“差不多了,再不进去,你的yx就化了……”卡萨尔用手指戳了戳那吸足水在臀间摇摇欲坠的花x,轻轻一挤就有yy飙出来,勾起嘴角,手掌大力在上面拍了数下,彻底松弛了那所剩无几的些微紧致,便将g头抵住不断蠕动著的小口往里推去。
“唔……”窄小的甬道被巨w硬行撑开,塔克斯难受得几乎坐起来,还没撞上男人的胸膛就被再度压下,双腿分开并折起,按在身体两边。
“痛……”
卡萨尔心头一窒,暂时按耐住分身的蓄势待发,搂住对方的肩膀将他拥入怀里,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和鼓励。很奇怪,男人叫了这麽一声,他便觉得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更是後悔从前那般粗暴地玩弄他,其实那人并非不痛,只是能忍,而如今实话相告也许是对他变相的信任,不知算不算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虽然塔克斯口口声声说不能接受他,心头怕是早就有了他的位置而不承认罢了。
他的那话确实太大,就算男人那里足够软腻也难以容纳。但是没有办法,欲望这个玩意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主动放弃,自己去冲冷水都行,但是……
“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卡萨尔与男人唇舌相抵,一边厮磨著一边软软细语。而塔克斯痛得六神无主,根本没心思消受他的甜言蜜语,不悦地:“我不是给你了吗,先斩後奏这招我看你真是屡试不爽啊。”
卡萨
尔不知该如何做答,只想尽快缓解他的痛苦自己也好进去宣泄多日积蓄下来的欲望,便温柔地吻他的脸颊,在他唇上蜻蜓点水:“都怪你太诱人了,再说我不先斩後奏能吃到你下面那张小嘴吗?”
塔克斯:“……”
尽管被他撒娇的举动弄得有些犯冲,塔克斯也懒得跟他再说,花费莫大的精力对牛弹琴也实在太亏了。不过那不倒黄河不死心仍往x里一蹭一蹭的巨根搞得他苦不堪言很想杀人:“滚出去,我不干了!”
“那怎麽行,宝贝少安毋躁,已经进去小半了。”
“你怎麽不断在里面?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嘛,马上就好了,你放松点好不好,夹死我了!”
“夹死算了,呃……你够了没有!”
“坚持住,你有种点行不行,别让我跟著你丢脸,腿张开点,是男人就让我进去!”
“……”
两人在那唧唧歪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初有小成,那壮硕的分身只剩半截露在外面,而塔克斯痛得咬破了嘴唇,卡萨尔呢,也差不多快不行了,眼看离胜利就差一步,却偏偏……
“糟糕,卡住了……”
塔克斯:“……”
“怎麽办?”豹子睁著两只无辜的大眼,痛不欲生地瞧著身下的男人,而对方也朝他瞪著血红的双眼,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将他大切八块晒干了放进嘴里嚼成碎片。
“蠢货!”男人骂了一句,双手将身体撑了起来,以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伸手握住那根r棒也不顾对方的错愕和言语的阻扰,就狠狠坐下去。
“不要,会受伤……”
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只听见锦缎撕裂的声响随之鲜红的y体涌了出来尽数打在分身上,卡萨尔眼里是满满心疼,上前握住男人的腰把他往上扶以免伤得更重,而塔克斯却不耐烦地将那只多事的手打掉,苍白的脸上挂著冷冷的傲慢以及令人心动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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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7 激h~
卡萨尔深深地望著他,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那温柔的注视以及s动的r体皆是心动的痕迹。
但下一秒他膜拜的目光变了,似乎想起了什麽瞳孔轻轻缩了一下,嘴角的笑忽地冻结,一瞬间额上布满冷汗,有些惊疑不定地蜷起尾巴。
塔克斯只瞧了他一眼便明白,知道他惦记著上次的教训,害怕自己再次强暴他。而对方分明不想让他看出来,已经在为刚才不小心泄露了想法而懊恼後怕,殊不知他拙劣的掩饰不过欲盖弥彰罢了,男人那豆大点心思难道还骗得了他?
於是故意慢吞吞地扭动臀部,随著他的动作裹著r棒的甬道也自主做起活塞运动,红白相间、稀稀拉拉的浊y不断被挤出,前仆後继地淌湿了两人过份旖旎的结合处。
男人的表现仍旧强势,即使做出无比生猛且y荡的举动也能如此从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住r棒,纠结的眉头糊著层浓稠的汗y,因为紧绷额上现出道道精悍的纹路。嘴唇抿得紧紧的像一片狭长的红叶,透著性感的隐忍,沈重的魅惑;时而半启吐著无声的吟哦,似笑非笑嘴角,一边洋溢著似火热情,一边渲染出诡豔的冷漠。此时此刻在欲海中沈浮却从不曾迷失方向的男如同致命的毒药,轻而易举便能诱得人不顾一切地饮鸩止渴。卡萨尔显然是其中万幸而又不幸的一个。
见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几乎忘了呼吸一派失心疯的样子,塔克斯很是不削地冲他冷冷一笑:“你再不动,可别怪我先发制人了。”
卡萨尔自然明白男人所指,不由猛地打了个寒战,心想如果这次再被榨干他铁定会断子绝孙,惶惶不安间又觉得他不该光顾著惧怕,绝不能让自己的优势变了死x,同样不能助对方的弱点化作利器,再说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也太可耻,生为优秀的种族怎能如此吃里爬外,表现出无可救药的奴性?长此以往,他还不专门找脚舔?那,那岂不是……
我们的豹君终於领悟了一个道理,血可流,头可断,那里不能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玩弄在股掌之间已经够下贱,所谓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如今不趁著天时地利人和,奋起而c之更待何时?
於是一手悄悄箍住男人的腰,一手暗中握紧对方的臀r,嘴角轻轻一勾:“你休息一会吧,这种累人的事还是让我来接手,如果这麽不负责任地偷懒而累坏了亲爱的你,我绝对会心疼愧疚的。”
让他狂笑的是塔克斯竟然没嗅出y谋的味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体贴他来著,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表情缺缺冲他闪烁著探究的眼神,卡萨尔哪里容得他细想,告知一声已是他纯良的极限,两只手同时发难,前呼後应形成牢笼将那人捆绑在怀,将早就忍不住想攻城掠池杀他个天翻地覆的巨龙放进甜美的d中,任它翻腾。
塔克斯身体一紧,仿佛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挑战书,他警惕地盯著黑豹似笑非笑精光暗藏的双眸,同时夹紧花x与那根大虫进行著殊死搏斗。卡萨尔也收到来自那人的挑衅很是趣味盎然地挑了挑剑眉,下一秒就几个猛顶似要瓦解甬道刻意的紧缩,面对如此势在必得的攻势,塔克斯不敢松懈,动起臀部人为地将露在外面的那截r棒稍微扭曲,以此让他无法顺利且很好地发力。没想到男人竟也奉行旁门左道,豹君很是意外地舔了舔嘴唇,於是将计就计,故意且战且退,装作吃惊不已仓皇逃窜的样子,分身掉出x口只剩个难以脱身的g头在花道里,然後趁对方以为胜券在握而变得松懈之时,猛地倾身将r棒狠狠戳入直抵花心。
“唔……”不只是爽还是痛的,塔克斯发出一声低低的诱人的惨叫。卡萨尔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分身一下比一下发狠地往里处丧心病狂地开拓,十分享受著他有气无力的挣扎和脸上的不甘与愤怒,粗壮到狰狞的r棒将柔嫩的花x涨得满满的,著那红肿的x口将自己咽下去稍微被吐出一些就会给与最严酷的惩处。
让卡萨尔不敢相信的是,被他强行按住往花径里灌入欲望的男人居然放弃了挣扎和厌恶,还有就是,从来没有雌性能够将他傲人分身全数吞没,花径皆是短小且不堪凌虐,无论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令人满意的高c和爱抚,这是第一次,享受到全根而入的极致快乐,这能够容纳百川的花腔绝对是世上最珍贵最y荡的奢侈品,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匹配这个在床上天生尤物在沙场不败战神的男子。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8 双龙入d 慎
柔嫩的花x绷得紧紧的仿佛他稍微一动就会炸裂,先前晕出的yy根本起不了润滑的作用,自己的阳具如同硬生生c入干涸多年而硬梆梆的土里,不管是极爽还是疼痛都像被刀刮似的,尖锐、激烈、狂乱得不可思议。
身下的男人更是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喘著气,身体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般湿淋淋的,那隐忍的脸以及抽搐的嘴角上,时不时掠过快要崩溃的影子。
“……”交缠著的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塔克斯尤其剧烈,毕竟从下t不断传来的剧痛根本就是凌迟中最毒辣的一种,向来坚定的意志逐渐龟裂,又被他咬紧牙关奋力缝合。
更可恶的是那家夥竟然在这麽敏感而危险的一刻动起来了,撑满花x还在不断膨胀并进到最深处似乎要戳穿内脏的r棒艰难地拉扯、费力地带动那完全失去弹性的内壁前後晃动,随时都会撕裂变得千疮百孔的甬道已被撑到极致,仿佛所有的潜力都开发殆尽,只剩即将坏掉的悲鸣。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性a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著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著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w毫不客气地进出著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j蛋大小的d口,g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j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y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yj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的血y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p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x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yy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r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s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x口,得他惊叫连连,花x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g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y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c著的小x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x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yy……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 双龙入d 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rx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y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x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c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y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t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x口堆积著半干的粘y,在失去节奏的抽c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r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j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yj所c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yy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y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y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y在x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y,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yx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性虐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销魂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yj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 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c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著唾y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r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滚滚汗y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c让可怜的rx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r道和那根yj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阳具如利剑s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x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c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r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缩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疯狂划动四肢就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气,火山爆发将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来就算并没实质性的意义。
“唔──”大量y水从r棒与花道相嵌的缝隙中汹涌而出,股间不一会便流满白花花的半透明粘y,其间游弋著缕缕晶莹的银丝与仍旧在其中抽c的阳具所衔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崩溃之後的yx立刻面临再一次崩溃,点点酥麻在点缀著余韵的深处妖冶地绽开并四处留情所过之处皆是罂粟一片,如今他什麽也无法做出,只能不断抽气,生怕敏感死灰复燃将他投入无望的境地,“啊……”尽管心中不满那个地方被男人的yj所统治,且显然是荒y无道的暴君,却让人无法怀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质,无穷无尽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切断所有的暧昧直接晋级为情色。
也许是两人的交娈太过惊豔,让周围的y树自愧不如纷纷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丫弹奏著哀怨的萧瑟。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准确地来说是只有彼此卸去灵魂而打破禁锢更为放纵的苍白r体,股间的水声在激情高涨的此时仿佛也拟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动人心的天籁和妖孽。只见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尽管两人结合著的性器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掩藏起来,但更激发想象力。
上面的人泪流满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拥有所陶醉所恐惧的。塔克斯感觉下身仿佛流满了血,或者糊满ny,在这种情况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c曲,但是对那个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荡漾、变态绝伦的窥视。
他的前端时而狂乱地s、时而闷s地溢、时而矫情地一颗一颗吐出浓稠的jy,下腹上的黑色毛发被不知谁的精华粘成一团,就像被雨水浸湿的凌乱的鸟窝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萨尔越干越有兴致,总觉得这副r体是某种终极讨好也惩罚著自己,从来没这麽满足过,仅仅是将r根灌入那抹柔软什麽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所获得的刺激比l伦、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龌龊但也最美妙可说一言难尽的交h要更丰厚更不可思议得多。要知道兽族是重欲的种族,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