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1      字数:13023
  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a,循规蹈矩的结合,诞下的孩子越是杂种越是让人羡慕,是竞争族长之位的最优秀血统,而那些选择从一而终的伴侣往往会退避三舍,因为他们违背了兽族对‘天下大同’的特殊定义有的甚至会被处於火刑因为这样的夫妻其心必异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兽图腾的存在为人所不容的。
  记得他身为族长那时,有数不尽的妻妾,每次侍寝至少五个人一起,他永远不会因为看中某一个而开创独宠的先例,因为那是愚蠢的行径比自我安慰还要低级。而他如今失去了这般安逸的生活,并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体上最直接的空虚。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因,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和仇敌展开一段可笑的故事。
  这文越写越乱,我想开个新坑好好写篇不罗嗦的,你们觉得我是烈欲写完了再开,还是现在就开啊?好困惑……
  一定要告诉我何去何从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1 补全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两人侧躺著,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後蠕动著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a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著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t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阳具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著高c,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著,故意在他体内扭动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h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x,却被r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著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著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著股间的j身也跟著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g头迅速擦过红肿的x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x却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边蠕动著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y荡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闭著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於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著他蜷了会,才将撅著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著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著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著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p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x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y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极了,拼命出气想将y体挤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呛了个半死,他气喘吁吁干脆转守为攻一口咬住那滴满奶油的小x,就当衔住了杯口不知发什麽神经竟然将自己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著恶心的情话,并y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x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x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r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著说著,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於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夥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著,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著的喉结频频s扰著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x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j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著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著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著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夥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著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於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至於他目不转睛地望著他似乎想发现他坚定的外表下内心是否在剧烈地颤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压抑著。
  要知道,他一句话两人的缘分就会真的断了,难道他真不在乎那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会从自己这里脱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已经将对方提前纳入记忆中。
  豹子发疯了,不要这麽认真好不好蠢货,会吓著後妈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抉择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伤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那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说件事。
  因为有些人反应,说这文越写越烂到现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写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我还是想问问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们的回复和建议。
  要麽,再过几章就大结局,写个生子番外。然後好好写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赞成这个决定,一定要在会客室告诉我,这个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为如果真的越写越难看,越写越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再去废话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x下那个d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著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女状有种另类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表情来,卡萨尔有种受宠若惊的快感,若是从前那个人定会毫不意外,只会懒洋洋地给他个白眼。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y秽,厚颜无耻地充当著第二个花x并分泌出粘答答的y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yg模仿性j抽c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著比真正的阳具还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听轻轻呻吟著的男人突然仰脸大叫,晃动的身体简直如无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风归去样的失重起来,而他後面的卡萨尔几乎超速度地撞击他的花x,g门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著加快搅动直到速度与前者持平,上下皆是y水四溅,像是有个隐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两处都在敲锣打鼓似的,‘啪啪’的声响振聋发聩,每一下抽c皆可媲美杀人不眨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够越是倍感空虚,明明知道这无限循环只是个让人精尽人亡的歹毒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呜啊……”塔克斯发著抖,弱弱地尖声悲鸣著,体内仿若有无数只手齐齐抓挠著,让他恨不得把内脏拆开将那些如跳蚤水蛇s动流窜的快感一一捉出来扼杀掉否则将永无宁日他只有猝死在这可怕的地狱里面……
  今天真是烦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寻常早些到家马上赶h哪知我妈突然敲门,我烟往窗外一扔马上静若处子,而她进来偏偏坐在我旁边莫名其妙开始发火念经在我面前找这找那我恨不得一脚踹歪她的菊花,一个小时终於挤牙膏似的把这章挤完整了,而且用些比喻囧得人一愣一愣的,下次开新坑我决定转型再也不写y文了,毕竟我不是小秦子词语丰富写h越写越好越写越地道永写不厌,我日哦,我肾亏连菊花也残缺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
  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被伤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人所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这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加以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吃下双生果後会进入两个月的休眠期。如果你比我先醒,可以提前离开这里。”
  卡萨尔似乎不想再看到他,变成豹子,爬上双生树,在最粗的一根树枝上趴下。
  塔克斯也只能沈默,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麽都没用了。於是靠著树干坐下,看了会远方,又垂头沈思状,待坐得麻木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正好面前垂下一条黑色的尾巴,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忍住将它拽下树的冲动,轻轻地把玩著。直到耳边传来雷声的轰鸣,抬头望去,天空竟是乌云翻滚,在黑暗森林晃荡这麽久,从没下过雨,难道说上天是想毁灭证据,将一切都抹去麽?
  塔克斯的眼里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勾起的嘴角让他散发著紫色的魅惑。卡萨尔,你真是个笨蛋。其实我从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左右人类情感和思想的东西。我只是想好好骗你一次,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的,可有些事一旦挑明,怕第二天我们之间就会淡去。再说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就算那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早不是那只单纯的豹子或者有了自己的家庭很难再想起我的名字……
  一转眼,雨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打湿了干燥的空气,也浸湿了他的心。鼻间是甘甜的凉意,湿润了每一次呼吸,天地间拉开了一道透明的水帘,里面影影绰绰仿佛有仙女在幽幽起舞,定睛一看,不过是模糊了轮廓的山和树,人和物。
  两个月後
  他终於还是走了。
  手放在胸口,似乎想确定那里是不是破了个d。
  卡萨尔自嘲地摇了摇头,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无论他怎麽努力,嘴角也只微微一下抽搐。
  记忆突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可无论如何追溯看到的都是满目遗憾。没有把握住现在,就没有想象中的将来。
  他只能独自一人回到巢x。曾经他发誓要带回仇人的首级,不但没做到,还失了自己的心。
  哪有天理可言?苍天从来无眼。仇恨的边缘竟是爱情的深渊,深渊里有世外桃源,桃源里别有d天,到头来都是些虚妄的眷恋、险恶的缠绵。
  这个世界不会介意多了一抹孤独的背影,精神永远无所依托不管r体是否找到了归宿。说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塔克斯之所以离开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卡萨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前走著,明明是回家的路,却一点方向感也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4 怀了~
  直到後面传来一阵剧痛,他掉转头,看见尾巴被一只脚踩住。
  “你也太慢了吧?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卡萨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把声音怎麽可以如此熟悉?可恶!老天,你还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你在犯什麽傻?”一声毫不客气的咒骂後耳朵被揪住,卡萨尔连痛都忘了,偏过头,视线沿著那只手,来到他以为再也看不到的那张脸上。
  “你……你没走?”
  大概是他的声音很是颤抖,被雨水打湿的凌乱发丝狼狈地垂著,五官的立体感全被苍白的脸色毁了,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特别是在突然惊喜起来的时候,蓝色的眸子尤其激动地闪烁,连深处都是透明的。让人想把他的眼睛蒙住,让那对漂亮的蓝宝石永远在手心里住著。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走?”塔克斯踢了下他的p股,“我还没尝过豹子r,就这麽打道回府岂不太遗憾了。”说著,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唔,痛……”卡萨尔不敢反抗只能伸长脖子让他尽情地咬,只要那人喜欢就好,他从不奢望对方会体贴自己,戒掉那些恶劣的癖好。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留下来,既然他没有离开那麽希望还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哪还能不满足。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有东西抵著自己腹部,卡萨尔垂头,露出疑惑的神色:“塔塔,你怎麽长胖了?”两个月不吃不喝,身材不可能变形的。
  长……长胖了?这只死豹子竟然问他怎麽长胖了?塔克斯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他脑瓜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渣,这种话都问得出来,真是服了。
  只见他捧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朝前一挺,把那个蠢货撞退了一步:“我说卡萨尔,你什麽意思?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个什麽东西。”说著手粗暴地抽了两下肚子,让它上下左右小幅度地弹来弹去。
  卡萨尔仍是疑惑地瞅著男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迷茫了半天才状似醍醐灌顶,上前捧住面前颤动的圆弧,托了两手的软r,腹底似乎有硬块浮动,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塔塔,你不会……不会是……”
  塔克斯双手抱肩,脚尖不停地点著地面,眼里写著‘你终於开窍了’,但仍是一丝不苟地鄙视著他,手摸著下巴极其严肃地自言自语:“有这麽个愚蠢的父亲,不知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力……”
  而那只豹子居然欢呼一声,像一只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跳起,扑过来,塔克斯直接抬起膝盖,撞上那人笑得快要抽筋的脸。
  “啊,塔塔……”可怜的男人鼻血横流,又哭又笑、手舞脚蹈地贴著他的腿滑下,塔克斯将脚板印在他脸上划著圆圈按摩,给他进行著专业的整容,因为他那副样子实在倒尽他的胃口。
  “别高兴得太早,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打算怀你的孩子。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给我种上了,我很生气後果很严重知道麽?”
  卡萨尔躺在地上,朝他仰著头,眼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我知道亲爱的,是我的错,没告诉你就在你的地盘上种了萝卜,但这不仅仅是我的也有你的份,而且你可以尝试下丰收的快乐,我敢保证这根萝卜很可爱,你绝对会喜欢它的。”
  塔克斯:“……”
  那人仍表情兴奋,自顾自地滔滔不绝:“难道你不想知道它成熟之後是什麽样子吗?说不定有小小的耳朵和短短的尾巴,毛茸茸水灵灵的有趣极了,而且体内还流著你的血,成天粘著你不放还‘爹爹、爹爹’地叫,难道你不心动?你忍心将这样一个小可爱扼杀在摇篮之中?”
  其实塔克斯早就打消了要铲除这个孽种的念头,至从脑中浮现出一只五官格外小巧、奶模奶样的小豹子,四只短短的爪子挥啊挥走路时一步三跌,生出来时应该才拳头这麽大,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他那个弱智父亲铁定出局。想到这,男人咽了咽唾沫,舔了舔嘴唇,活像看见了大餐眼放绿光。
  “我可以放过他,”塔克斯趾高气扬、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不过……”
  “只要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要我做什麽都愿意……”卡萨尔献媚地吻了吻男人的脚,一脸的真诚和爱意,“主人,求你生下他……”
  塔克斯不由捂住额头,这家夥未必也太下贱了吧,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自愿沦为奴隶了,不过还真是了解他,真是拿这白痴没办法,实在是太会审时度势了。果然蠢还是有蠢的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有打算把这文写成第二个‘天下第一狠’了,如果有雷从天而降,请表死不瞑目……
  很感激大家那麽支持我……所以我还是写完算了,总感觉下笔怪怪的,好像在写这文的人不是我,是99的双重人格……(+﹏+)~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5 条件
  脚站软了,塔克斯找了块岩石坐下,对跪在脚下的男人高昂著头颅:“你也许能好好服侍我,但你保护得了我吗?”没吃过猪r,也见过猪跑,十月怀胎,生孩子本来是女人的事,要他这个对怀孕一知半解的家夥来造人怕是有点天方夜谭。就算他能克服尊严上的迷失感,也无法忍受像南瓜一样臃肿,做什麽都绊手绊脚,自己的身手就算练回来也会因为荒废太久而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多了拖油瓶他就甭想自由自在老家夥小家夥都粘著自己不放他这一辈子就完了啊完了……
  但是打掉胎儿又是不忍的,再说凡事都不可能完美,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纵然他早就疲於取舍,但依然必须做出选择。
  “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和孩子,相信我,塔塔,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其实塔克斯很想问他,一辈子是个什麽东西?但看见他的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他是认真的,很认真,那是有很强的家庭观念的男人才会有的理智和责任心,他的肩上担负著两条性命,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必须凝聚最大的智慧和勇气来捍卫他的一言九鼎。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呈标准跪姿的男人此刻就像对君主宣告忠诚的将士,他不由愉悦地弯了弯嘴,抓住他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大腿上,p股刚挨上去卡萨尔就一蹦三尺,脸涨得通红,却被他的主人把住肩按下去:“别动!”
  好一番手足无措,才极其郁闷地缩在男人怀里,他从来都以真男人自居,一向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可今天竟然坐上人家的大腿别提多别扭了,可又敢怒不敢言,为了孩子作想只得忍气吞声。
  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塔克斯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没有资格放抗我的,白痴。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们最好改改以前的规则。从现在起,不准再对我大声说话,要准备随时接受我的惩罚。还有,做那事时,我要在上面,”听闻卡萨尔立刻举手表示有意见,却被对方华丽丽地忽视,“不得有任何异议。你必须听我的。”
  卡萨尔本来打算y奉阳违,对方说什麽是什麽,暗地再周旋就是了。但在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分身,像他之前对他做的那样循序渐进地套弄,虽然动作生疏但目的明确。豹君开始还很享受,直到那只手居然来到了股间对他的後庭又揉又搓,他只好扭著臀部拼命躲但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只要被掐住前面他便束手就擒菊花也得上交,还好他机灵,知道要出事了,一下跳起来,撒腿就跑。
  跑了一截路,以为暂时安全了,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回头就看见塔克斯正紧跟在後,全力冲刺,眼里满是y狠,手里还拿著一条荆棘,甩得啪啪作响。这样跑还不把孩子跑掉?卡萨尔虽很不想被逮著,但看见那人不捉到自己不罢休的样子也就放慢了步子,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无怨无悔,不就是让他上嘛,又不会少块r用得著牺牲孩子?
  被狠狠压住时卡萨尔差点把内脏吐了一地,对方来势汹汹,把他捆了又捆绑了又绑,不知要玩什麽可怕的游戏,想著不禁害怕,主要是他无法想象被塔克斯压在地上,那粗壮的东西拔开他菊花往里面一个劲地c,不死都要去半条命,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怨念有多麽浓烈。
  於是灵机一动,他变回了原形,四肢蹬啊蹬的,尾巴干扰人家视线般地甩来甩去,塔克斯狠狠瞪了它一眼:“别以为你变回豹子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你也只有这种样子能让我完全勃起。”
  黑豹一听就傻眼了,不,不会吧,连畜生都不放过这也未必太恐怖了,於是头在地上一蹭,猛然一个翻身就想滚到一边继续开跑,不料被男人捉住了後腿拉回来,将尾巴撇在一边,手指就往那个露出的粉红小孔c了进去。豹子发疯似的前肢划桨一样刨,身体努力往前扑腾,而塔克斯早就有所防范,抓住他的两只前腿大喝一声:“指甲收回去!”卡萨尔死也不肯,不停地在地上抓挠,制造出刺耳的刮擦声,嘴里也叫个不停那模样悲惨极了,就像个被人良为娼的贞妇烈女:“嗷……嗷……呜呜……嗷……”
  同志们天雷来了,劈死不负责哦!
  我问我後宫,下章很雷会不会吓退n多读者,她说不会,读惯我文的人都是越雷越萌,让我尽情地雷翻你们,露出一排又一排的苍白嫩菊……x﹏x。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6 娇滴滴的小雷 h~
  如果可以塔克斯也不想这般大费周章,只是再过几个月待他挺起了大肚子哪还动得了男人半分,怕是连走路都艰难,就算让他上也是上不了。所以他想趁著前面还不是太鼓尚且能够逞逞雄风,把豹子的後庭花玩个够以後百无聊赖的时候也好回味无穷。
  但黑豹显然很不愿意,就像落入了杀猪匠的手中挣扎哀鸣个不停,塔克斯才不管这麽多,全身的力气加上肚子的重量一股脑就向那家夥压去,卡萨尔几乎被压成了一片薄薄的纸,四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跟一个凄凉的路标似的,简直喜感十足。
  “嗷……嗷……”可怜的暴君嗓子都吼得嘶哑了,本来野兽特有的气势凌人以及令人退避三舍的残暴凶狠如今很失策地转变为诱人凌虐的凄凄切切、哭哭啼啼的调子。而且变声变得很厉害,有点像猫在嚎又像狗在叫总之四不像。
  确定彻底制住了身下的野兽,塔克斯探出头,脖子像长颈鹿那样朝他弯了下去,果然看见那张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得紧紧的,恨不得全部缩进毛里去纠结得要死,而且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不住弹动的身体如同在撒娇似的,塔克斯干脆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掌心摸著那柔软的肚皮又去探寻短毛里的茹头,而且那毛就像最好的绸缎越抚越有手感,越抚越是爱心泛滥。
  豹子仰著小小的下巴,胡须往两边撇动,睫毛颤巍巍的煞是撕心裂肺的可爱,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转开了很是害羞似的鼻子抽了抽,把头埋入胸口舔了舔在拨弄上面的r首的指头,遂撑了撑上半身不明所以地呜咽著。而当塔克斯回归正题继续弄他的g门时,黑豹又凶又恶把头甩得像个波浪鼓,可对上男人也跟著冷酷起来的眼神那家夥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焉的份,哼哼了几声前爪抱住脑袋神经质地抖著两只兽耳。
  强暴一只野兽感觉有些奇怪,但这样的奇怪感相当於变相的新鲜,而且那个小孔看上去不容易对付,战战兢兢地缩著不肯张开一点,而周围的褶皱也因此拢在一起,组成一朵构造复杂的小花。平时很讨喜的尾巴现在却变得多余,塔克斯发现它不但碍手碍脚完全是故意护著那处不让他视j,手指过去也会被挡开。“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p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g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xr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y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j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