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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克莉奥·柯黛/译者:李明玫      更新:2021-11-26 10:10      字数:26840
  第一章
  在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玛丽塔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
  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天蓝色眼睛,长长的黑色套使玛丽塔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与之相似。她俩是卡西姆最宠爱,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玛丽塔和莉拉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玛丽塔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商务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六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体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玛丽塔,来自马提尼克的法国女人,曾骄横任,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玛丽塔,一心一意爱着卡西姆、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卡西姆主动、奔放的爱,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欲望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体欲望的隐秘感受。卡西姆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护。噢,卡西姆。
  玛丽塔的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莉拉一个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俩分享的快乐,面颊不由得全都涨红了。那天,阳光透过格子窗照进来,她和莉拉紧紧相拥着,躺在一张低矮的、绸缎面的长沙发上。玛丽塔用嘴唇和舌头抚慰她,最后用一个致的,特为那种目的做成的模型,让她到达快乐的顶巅,莉拉也气喘不止,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
  她相信还能品味莉拉这甘美、令人陶醉的体的芳香,的确,莉拉是位温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长给人带来体享受。可是今天,玛丽塔需要更强烈的触弄,渴望美妙的男人体味,渴望卡西姆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些真漂亮,宝贝,”莉拉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玛丽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沉沉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套的指抚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玛丽塔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玛丽塔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
  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打采地在远离闹市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浃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玛丽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美的金项链,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称为“金羊毛”的毛显露出来,她身上正是这个部位使他神魂颠倒,爱得发狂。他说,从未见过这样浅淡颜色的毛,如此的柔软和光滑,对她匀整、可爱的阜是极好的陪衬和烘托。
  玛丽塔的脑海里浮现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睑庞,他的欲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玛丽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体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掌轻轻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后,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蒂温暖地跳动起来。
  玛丽塔沉溺在爱的幻想之,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露天市场相通。莉拉转过身,朝她挥了挥,她的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并送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一个飞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玛丽塔想像着那张丰满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迷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唇在她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感。从一开始,莉拉就被玛丽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种花样表达欲望和爱慕。这几个月,使玛丽塔的体成为满足享乐最美好的工具。现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样,需要体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满智慧的卡西姆会觉察出她内心的那种欲望,他们作爱的时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
  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腐败变质了的食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玛丽塔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逼近她。
  一条糙、散发着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莉拉玛丽塔双腿乱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毛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缠绕住,玛丽塔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玛丽塔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沉重的长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袭卡西姆最宝贝的财富,她咬紧牙关,设想卡西姆发现她失踪后可能采取的行动,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会仔细搜寻这些狭窄的街道,悬赏她和莉拉的归来,绑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价。尽管体正饱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睑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心想,不管是谁,将为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恐惧又浮上她的心头,不祥的影包围了她。
  玛丽塔挣扎着坐起来,天色幽暗,夜幕降临了,她的腹部隐隐作痛,好像破人踢过,她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
  “玛丽塔噢,感谢上帝,你的脸色如此苍白,又如此平静,我以为你死了。”
  “莉拉你没有受伤吧这是什腰地方”玛丽塔意识到脚被捆绑起来了,上了镣铐。
  她和莉拉在一条河堤被绑在一恨木柱上。她能闻到河水和泥浆的气味,一些人在不远处站着,他们的脸被遮掩起来,她没有看到马。
  “我听到他们正在说,我们将乘船出发。”莉拉说。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是谁呀”
  莉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其有一个是女的,她是头儿,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玛丽塔抓住莉拉的,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们紧紧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玛丽塔的声音发抖,一位身材高大纤细的人向她们走来。
  “你们的神志很清醒吗”来人说道,并将外衣的头巾朝后一甩,露出一张女的面孔。
  “是你”莉拉惊叫起来。
  “啊,你还记得我,美丽的莉拉,当时,让我来惩罚你不甘愿的阜,真是开心,你是那么的难以驾御,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这一位当然不认识我,卡西姆从来没有将她送到马厩来受惩罚,他喜欢独自拥有她。
  听说,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开的惩罚上暴露体,所以他把她赎回来,带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对不对”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死死盯着玛丽塔。“她也许的确不一样。”
  “我叫茜塔,是女警卫的头儿。你,我经常看到,在花园里散步,在浴室里招摇你的美丽,你的确很漂亮,能让所有男人心荡神移。”
  茜塔伸出,将玛丽塔外衣的头巾向后一掀,玛丽塔那浅黄色的秀发散落在肩上。
  玛丽塔一惊,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满敌意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女警卫的穿戴都相差无几,而且很少与后的婢女说话,她没有记住她们的任何一个人,又怎么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动呢
  “站起来”,茜塔厉声说,“船一到,就将你们带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处,不过,首先。要奖赏那些协助我俘获你们的伙计们,凡夫俗子对后娇生惯养的美人居然有爱恋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话音刚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玛丽塔和莉拉走过来。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时,玛丽塔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请别那样”莉拉发出悲哀的尖叫声,两个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个男子解开她踝上的脚镣。
  “把灯笼提到这儿来。”其一个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模样。”
  另外二个人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笑声,他们把莉拉和玛丽塔拖进灯光,玛丽塔奋力挣扎,当然,她敌不过抓住她的个男人。
  茜塔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当男人们把包裹着这两个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时。茜塔细小的眼睛闪闪发亮。玛丽塔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丝绸背心和一条宽大的丝绸长裤。莉拉则穿了一件低上衣和长裙。
  “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不要伤害她们,也不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茜塔命令着,“哈曼德付给我们丰厚的酬劳。如果他的货物受到损坏,就要割掉你们的耳朵和舌头,而且没有任何酬金。”
  其一个男人嘻皮笑睑地说。“别担心,夫人,我无意伤害她们,我喜欢我的女人生气发怒,却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一只伸进玛丽塔衣里面,在她身上乱一气,玛丽塔双目紧闭,他的触鲁,但不残暴,他解开了她的裤腲带,把轻薄的丝绸裤扯到一边,里面,她什么也没穿,凉爽的夜风吹着她的肌肤。
  “让我们看一看”,其余的几个男人挤过来。
  “你要看吗”第一个男人回答道,“那么注意一下你的阳具,朋友,让我们看看它是否与众不同,再看着我将怎样消受她卡西姆后最漂亮的女人。噢,我会使她猛烈颤动,翻腾不已,走着瞧吧难道我没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样的技巧吗”
  他们把玛丽塔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将双臂拉直伸展开来。另一个用脚分开她的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系绑在横木上。
  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半裸。一丝不挂的屁股敞露着,扯掉的丝绸裤子在腿部随风飘动,高耸的房从背心里滑了出来,当她感到有人将薄薄的背心撕扯掉,并用宽大、有力的抚摩房时,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另有一个人把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并用力扒开。
  他们对她的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器官上的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的浪笑和嘲弄的话语,玛丽塔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这被遮住的快乐源泉是多么可爱啊多么芳香的气味多么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们说,卡西姆选择哪一个入口呢是可爱的道还是紧闭的下口”
  他们充满渴望的指在检验她的体,玛丽塔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的面前,她感到唇已经分开,并且在胀大,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尽管卡西姆也爱这样展露她的身,并用一薄薄的皮鞭惩罚她的部,从而获得刺激的快乐享受,但想到这些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胆地占用她,心里不禁充满仇恨。
  “她是如此湿润,具有吸引力,饱满、柔软的阜真惹人喜爱,还有那毛的颜色和发质是多么的不同凡响”
  当他们用力拉扯她的毛,弄得她直发痒时,玛丽塔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着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尽管他们占领了她的阜,但是他们非常小心地不伤着她,看到同伴的身体如此开放和易受损伤,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欲冲动传遍了玛丽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发当作了枕头,她的头搁在上面。莉拉丰满,硕大的房以及暗红色的头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柔弱和动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围皱成一团,长裙被扎在腰间,她的下腹及白晰、圆润的大腿裸露在外,她丰满、滚圆的屁股向上翻翘,大腿分开、并被按压在口上,莉拉剃光毛的器以这种姿势展露出来,正如玛丽塔刚才一样,接受着检查和赞美。
  玛丽塔为自己腹股沟的发热和冲动感到害羞,莉拉乌黑的大眼睛在洁白的睑上显得深邃和沉着。其一个男人正在捏挟莉拉的头,双在她妖娆的身体上索。莉拉开始呻吟,一开始,声音低低的,后来的声音带有明显的快感。玛丽塔睁开眼睛,看见他们的一个跪在莉拉大大展开的膝盖之间,还有一个人跪在她身边,前面那个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指上下滑动裸露的蒂,后面那个男人则把指放在嘴里湿润一下,然后将唾沫涂擦在勃起的上。
  “留心看着你的朋友,这样会让你为我燃起欲火,”站在玛丽塔身后的男人说,“你只要放松一些,把我想像成一个非常富有的首领,来抽检后的尤物。
  ”
  他贴着她的身体搓摩他的阳具,他坚硬、发烫的轻轻推触着她的屁股,并向上滑向她分开的河谷。
  玛丽塔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个男人的在莉拉暴露惊人的户里滑进滑出,玛丽塔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第一个男人在莉拉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并不时把指伸到他同伴的牢守的洞口处沾湿一下,他大的指捏挟着潮湿的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将莉拉的爱抹在她绷紧的蓓蕾上。
  “难道我对你不合适吗”他一面斜视着说话,一面深深地用力一,他的屁股紧紧顶住。
  莉拉的头向后仰着,前后摆动着颈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
  玛丽塔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担心和惊恐使她恶心难受,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们在满足着莉拉时,她自己的部也变得热乎乎,滑溜溜。
  另一个男人受到这场面的刺激,把裤子解了开来,一边抚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看着同伴入这无助女人的体内。
  玛丽塔看见这男人将包皮滑到后面,露出湿泷洒的头,它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突然有一种急切的冲动,想把它放在嘴里感受它。她想像着将深深吸进喉咙,吮吸略有碱味、膨胀的头。现在,第个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将他的头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声痛苦的呻吟,莉拉张开了嘴巴,吮吸着发亮的。
  玛丽塔的欲火燃得更旺了,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她身后的男人将指深深进她的道里,疼痛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将潮湿、热烈的部贴着他的推磨。如果一个男人的触没能使她的情欲达到如此激动的地步,她可能会抵抗得住,如果这些男人再残暴一些,或者再恶毒一些,她会藐视他们,可是,他们出于无奈,谨慎地玩弄着她的体,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贵的东西。
  他们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纵情时一些难以相信的方法。
  她想让自己厌恶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她恨不起来,因为这一切是如此惊人地让人激奋,甚至恐惧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习惯于接受快乐及快乐所带来痛苦的体似乎自觉在行动。
  在她体内的指轻柔、熟练地作着,指关节与她噘起、饱蘸爱的唇相摩擦。突然被抽走时,玛丽塔失望地喊了起来。
  “现在明白了吧,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说,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着她耳朵背后温柔、软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终于滑进了她的里面,将她填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动起来,另一个男人跪下来,开始吮吸她的房,他的两只分别搓揉着她的两个大房,再把它们弄到一起,嘴巴将两个突起的头一起衔住,轻轻地用牙咬,舌头不断地搅动,这刺痛的享受使她气喘呼呼。她羞愧万分的是当男人们轮流玩弄她时,她不自觉地前后摆动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个男人在一边耐心地干她,一边等她到达高潮,他一直坚持到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大声喊叫起来,然后他才强有力地骑坐在她身上。
  “就这样,表现出来一点不难为情。”
  她喜极而泣,浑身发颤,在他抽出之前,她有二次达到高潮。
  茜塔一声不吭地注视着,窄小、生硬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当所有男人轮流与玛丽塔和莉拉满足自己的体享受时,她静静地看着。面对玛丽塔明显的快乐,无声的喘息,以及她为迎接每一次新的冲刺而摆动的臀部,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无法控制,对吗你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真令人作呕。”她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姆自豪的宠物。他心调教你,让你充分享受体快乐,目的是使你对所做的一切作出反应。可是感受那么多,那么多的享乐是不正常的。”
  玛丽塔听出了茜塔话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心里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玛丽塔抬起头,直视着茜塔的眼睛。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女警卫头目的脸,似乎在说我了解你的心思。玛丽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伤害了这位女警卫的自尊心,心里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她得意地看着茜塔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赞赏和忌妒的小眼睛。
  玛丽塔忽然担心茜塔会打她,然而她站着在原地,一动不动,茜塔的眼睛好像钻到玛丽塔身体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判断着,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浑身颤抖,不过这位女警卫太理了,不会草率行动。
  最后一个男人干完玛丽塔后,茜塔走到玛丽塔被绑的横木旁,玛丽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似乎部紧张得有点疼,她的腰靠着横木,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仍牢牢固定在横条上,浅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积满污垢的鹅卵石地面上飘拂。
  玛丽塔慌乱地拉过内衣,它早已被撕坏,无法遮住脯。她双撑住横木,挣扎着站起来。她的大腿上,沾满了男人的和她自己体内油状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玛丽塔凌乱的卷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凝视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把她黄色的头发友善地放在自己的臂上。
  “还是很漂亮,尽管身上污迹斑斑,并且散发着汗味和两的气味。”她惊讶地说。
  说罢,她随抚摩起玛丽塔一碰就疼的房来,指拍打着它们,房便左右晃动着,这尖锐的疼痛使玛丽塔透不过气来,茜塔带着被压抑的强暴,抚摩着玛丽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间的部位。
  玛丽塔躲闪开茜塔对她户的检查,可是,地无法躲开茜塔生硬,剧烈的触,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挟那肥厚的唇,直至这充血的阜有规律地疼得发烫,她比那些男人更暴,光滑的指鲁地搓揉那遮住快乐蓓蕾的盖,再用食指和拇指挟捏,玛丽塔要求自己不作回应。茜塔前后滑动这可爱的盖,那饱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玛丽塔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紧嘴唇,努力抵制住快乐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
  这时,茜塔将指深深进她的里面,迂回地向前探索。
  玛丽塔的阜连着她的指无助地抽动,她努力抽出身体,可是茜塔在进行她的探索时,另一只放在玛丽塔的背上,按住她。玛丽塔气愤至极,忍不住抽泣起来。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第次达到了高潮,尽管对这如潮水般涌来、令人飘飘然的感觉进行了抗争。她垂下头,痛恨自己对茜塔无情侵犯所作的反应。
  茜塔的脸上一阵痉挛,好像玛丽塔体享受的快感反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复了平常惯有的严肃的神情。她终于将抽了出来,微微一笑,她弯下腰,亲吻玛丽塔的嘴,用舌头在她嘴唇间试探着。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声说,“以后我将十分乐意地惩罚你,或者让你满足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她转过身,对男人们说:“把她们收拾干净。”
  男人们跑过来时,茜塔抚摩着玛丽塔的头发,此时的动作倒很轻柔。“你没有受伤,对吗你骄傲的本钱就是这个,对不对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听说的那样热烈和训练有素。我没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对你感到满意,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你了。”
  一个男人用冰水揩拭玛丽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从她身边走开了。疼痛、发烫的身碰到这冷水真是舒服极了,玛丽塔被松绑后,将眼泪擦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们小心翼翼地看到玛丽塔和莉拉均舒适自在时,茜塔厉声说道:“够了,不需要像对待老妇人那样过份关心她们,用她们的外套把她们包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船在这儿,将她们牢牢关在舱里,看好门。”
  玛丽塔和莉拉被推挤着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们挤缩在极小的舱里,和脚被系住,看着混浊的河水流淌过去,莉拉害怕和虚脱得哭泣起来。
  “噢那些俗的男人竟敢这样他们是猪猡,不配吻我们的脚。还有西特,她喜欢看到我们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没有她,情况会更糟,”玛丽塔轻声安慰道,虽然她一想起茜塔细瘦、冰冷的指在她体内的感觉,浑身就发抖。
  “茜塔能保证我们不受到真正的伤害,不然的话,我们已经没命了。有人出钱要她绑架我们,她会认真守护我们的。她提到一个人,叫哈曼德,对吗”
  莉拉低垂下脑袋,“仅仅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对头,他是有名的海盗。”
  “他是什么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样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过,现在,他住在一座城堡里,靠四处攫掠为生,据说他非常有钱,不过许多年来,人们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残缺的身体让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们,”玛丽塔叫了起来,“不知道我们的命运会怎么样呢”
  清晨时分,船驶进了它的母港。
  姻雾笼罩着混浊水域的上空,温柔的晨光将橙色的光线照着周围的一切,照亮了凌乱无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塌进水的木桥,船的前方竖立着一堵平滑的高墙,两个钢骨结构的阳台紧闭着,装饰的锻铁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进船舱,玛丽塔猛然惊醒过来。在她身边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懒腰,当她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时,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她费力地拖着脚镣,伸去抓玛丽塔的,只是指尖仅能刚好碰到她。
  “多么美妙的碰触啊”茜塔假装幽默地说着,她把绑住这两个女人的绳子割断,“快点,哈曼德的侍从在等着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玛丽塔和莉拉活动着捆绑过的脚,然后整理好身上撕坏的衣服,她那双小眼睛在她俩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塔高耸的房和光滑的四肢。玛丽塔转过身,把背对着这位女警卫头子。感到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穿透进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极想把放在她的身上,不过,她不敢。玛丽塔把带有头套的外衣缠裹好,站了起来。
  “跟我来,”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们没什么可选择的,”玛丽塔一字一顿地说,努力压住内心的厌恶。
  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把门打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动,“你们应该记住,哈曼德是个权势强硬的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发怒,言听计从他就不会亏待你们。”
  玛丽塔还没来得及记下茜塔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经走出了船舱,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地平线上现显出一个古城堡围墙的v形凹口的轮廓,泥泞的河堤上,铺着一条十分华贵的地毯,两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儿等候,头巾遮住了他们的头,从他们的身高来看,玛丽塔判断他们是男的,两个人的体型都高大、健壮。
  玛丽塔和莉拉走近时,玛丽塔发现其一个人站立的姿势有些眼熟,他带有一种自信。这个男人比另一个高出半个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袍,当玛丽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来,歇一口气时,他走近一步,他把头巾向后稍稍移动了一下,一缕金发露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则穿着深蓝色的绣花长袍,他伸制止了那高个男人。
  宽大的线条十分流畅、优美,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颗圆顶平底红宝石。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戒指的人对穿着深竭色长袍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深沉、圆润,带有居高临下的从容和仁慈,个子较高的人顺从地把停下来,站在一旁,头微微低着。
  这引起了玛丽塔的好奇,深蓝色长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人朝她走来时,玛丽塔看到了他颈前带着绚丽夺目的扣子,对一个侍从来说,这身衣着打扮过于讲究,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身居要职,也许就是后之主。
  他靠近时,作了一个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露出来给我看一看。”命令传来,语调还是那样的圆润、深沉。
  玛丽塔肩上黑色的长袍被拉掉,落下来堆在他的脚边,身上只穿有撕烂的、脏兮兮的丝绸衣服,玛丽塔听到一声尖利的吸气声。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首次说话,“她们发生过什么事”他说,“她们有没有受伤”
  那口音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玛丽塔记不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解释一下,她们的衣服为什么破烂不堪”另一个侍从傲慢地说道,并向后甩了一下头巾。
  “我们在露天市场俘获她们时,挣扎、搏斗把衣服撕烂了。”茜塔流利地说着谎,“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马一样勇猛。”
  玛丽塔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知道那位衣着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见茜塔非常的沉着、镇静。
  那位侍从的头现在露出来了,是位年男子,脸庞英俊、豁达,轮廓分明,浓密的褐色卷发从高高的额头上向后飘动,两边的太阳上有一层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充满了勇猛,这是一个不欣赏违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着茜塔的神情使玛丽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长时间的尖锐注视下,脸色骤然变红,垂下了眼睑。
  “男人们得到了报酬。”她的声音沉闷、缓慢。
  “他们会全面奖赏的,你也一样。”这侍从的话如一块块的冰掉落下来。
  他绕着这两个俘虏慢吞吞地转了一圈。玛丽塔低着头,他在她身边打转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掌上,像在估价一样,让头发从指间滑落下去。
  宽大、修剪过的滑过她的肩膀,向上抚她细长的脖子,戒指上的红宝石擦着她的肌肤,暖暖的,暖暖的宝石,一个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视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眼睛蓝得与我卧室墙壁上的彩釉瓷砖一样白晰的肌肤如珍珠一样明亮,”这位侍从转身对站着不动、穿深褐色长袍的人说,“你没有说谎,这一位的确漂亮,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玛丽塔大吃一惊。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预料之。可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次绑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对仇敌的报复,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挑选出来,这个念头真让人震惊。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男人低声嘟喃了几句,他身上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识,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觉到、那个默默观看的人身上、那种紧紧压抑的急燥不安。
  侍从对玛丽塔的五官逐一评估,玛丽塔觉得睑发烫,她努力保持从容的神情,不让担心害怕显露出来,当他绕到她背后,停下来时,她依然一动不动。
  他轻柔地触她的腰枝时,玛丽塔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侍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还是小姑娘时,就进行束腰训练了吗”他首次直接对玛丽塔说话,深沉、颤动的语音像清风拂面。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两继续挤压,直到指相碰,正要压得人不舒服时,他的放松了。
  “好极了,请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雅礼貌,几乎没有个的举止使她不知所措,他与她预料的不一样,侍从跪了下来,深蓝色的绣花长袍在他四周围成一个圆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阳光的照下闪闪发光,他握住她的一个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现在,他的嗓音轻柔、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纤细的小脚,太好了可爱、匀整的脚趾,每一个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贝壳一般,皮肤光滑如丝,真让人开心”
  他又检查另一只脚,并在脚趾间轻轻抚摩,使她微微发颤,当他把她的脚底放在心里时,不禁眉头紧皱,他停顿了片刻,玛丽塔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复了常态,指尖沿着脚一侧上的青筋划着,血管透过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摩擦她的脚后跟。
  “行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当心那个细小的缺陷,”他的口气好像突然发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检查完毕后,他把她的脚放在地上,自己弯下腰,将嘴唇贴在玛丽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愿意失去对她的把握,他抚摩了老半天她纤细的小腿肚子,并用指捻膝盖后面敏感的肌肤,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别的动作。
  她困惑不解,这个男子的行为不像一个仆人,即使是后的头领,也显得过于自信,他的举止和风度有点骄奢逸,与她所判断的身份不一致,显然,从弄她的脚,他已经获得了一种近似于交的快乐享受。
  这男人向后面退了一步,玛丽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接受直接的检查,她被要求躺下,“分开双腿时,不能有所反应,”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示意她放轻松些,拫本就没有用生硬的指鲁地弄房和器官,玛丽塔浑身感到一阵松弛。
  侍从将注意力转向莉拉,并进行了相似的程序,玛丽塔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个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率的检查结束后,又把长袍披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玛丽塔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穿褐色长袍的人仍在仔细端详她。她从下船后就感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在他密切注视下,她开始有点不自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就像烟雾从火焰徐徐升起,眼能看得见。当那个人对她俩进行检查时,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
  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头巾的外套遮住他毁损的面容、毫无疑问,侍从有指示,不能进行太亲密的检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乐留给自己,玛丽塔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确丑陋得可怕。
  现在她和莉拉归属这个怪物,莉拉踉她讲过,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敌,想报复仇人,还有什么比伤害对方最心爱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着头脸的侍从转过身,带头走向城堡,另一位身着长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后面。玛丽塔缓缓地朝通向“监牢”的大门走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满了怜悯。
  她们身后那位身着长袍的人的脚步声本像鼓声一样重,但现在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却是那么的轻柔,玛丽塔双膝哆嗦得几乎不能走路。
  *  *  *  *  *  *  *  *  *  *
  卡西姆一踏进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事实上,赫梅特正等着告诉他,一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
  不管他马上需着处理的事情定什么,他都会有时间去看望玛丽塔,在整个旅行的日子里,他一直想着她,想像着他们将在一起所进行的令人销魂的做爱,还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宠儿,以及克劳迪娜。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位白晰的法国女人那样使他神振奋。
  “什么事”卡西姆平静地询问赫梅特,希望尽快结束对话,并处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隶们发生争吵了”
  仆人低头,卡西姆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十指交叉的双放在前,并微微在颤抖。
  “告诉我,”卡西姆说道,刚毅、轮廓分明的脸现在警觉起来了,整个儿注视着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报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罪大恶极的事情。”
  “是什么罪恶事件快说,赫梅特,我不惩罚报凶信的人,对我直说吧。”
  “事关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露天市场被劫持,拐走了,我们的警卫被打败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一动不动。心头的寒意使他感到阵阵恐惧。
  “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他听见自己问。
  “昨天,主人。我们立刻进行了搜寻,没有找到她们,警卫现在仍在寻找。
  ”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我要很快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也去找,你肯定没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严谨认真,希望她能发现一些线索和绑架这两个女人的踪迹。”
  赫梅特脸色发白,“宽恕我,主人,我忘记告诉你,茜塔也失踪了。”
  “什么她也被绑架了吗”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声无力地说“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场的目击者看到一个酷似茜塔的人骑马跑了,她没有被捆绑,一个裹在毛毯里的人吊挂在她的马前。”
  卡西姆把指深深进长及肩膀的黑发,他知道事情的严重,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静,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茜塔失踪了,这说明有人收买了她,阿尔及尔,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让茜塔愿意改换主人。他的对很多,不过,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这次暴行旨在让他蒙受屈辱,这就进一步缩小了范围,事实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对,有教养,人也聪敏,全世界就这一个男人对卡西姆怀着个人怨仇,并在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卡西姆大步走进宅院,一边走,一边将仆仆风尘的衣服脱下来,赫梅特在他身后小跑着,拾起衣服。卡西姆两臂交叉,吼叫着下令端食物来,仆人和警卫急忙跑步去照办,他们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两边面颊上的肌抽动着,他们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乌黑的眼睛里迸着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热血涌了上来,两耳发烫,他想到了,这是对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后,心里充满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忧伤,他不敢去想可能发生在这二个女人身上的事,她们也许已经死了,噢,不可能,即使为了伤害仇敌,哈曼德也不会伤害她俩。
  然而,他又毫无把握,哈曼德不像别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细微,更奥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这传闻的真实。
  愿这个人保证你平安,玛丽塔,还有莉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似乎他已经付出代价,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样。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
  这地方与其说是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嘎嘎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泂,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后用丝绳将她们的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于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沉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么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沉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么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吸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镶着花边的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的细腰。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后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
  她笑着露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爱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唇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耻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毛,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一点,玛丽塔能看见泂口潮湿,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露体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欢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体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荡地前后扭动臀部,一面用指分开唇,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部有些肿胀,小唇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指变得湿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于玛丽塔之上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情欲。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这小盖,勃起的蓓蕾从盖的保护下突露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色小珠,罗克斯拉纳呻吟着,头向后仰,露出白晰的长颈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头坚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在紧身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着器官,玛丽塔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欲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求你满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荡的景观激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欲望是那么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腕上的丝带,好抽出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舌头在她感的嘴唇上移动着,接着,从耻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满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感受是那么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邪的暴露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么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碱碱的,有一丁点苦涩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浪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其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后,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流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
  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余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后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色,纤细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毛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于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它梳理整齐,洒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喷洒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衣服,穿衣服以缩小腰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后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美的链子。现在腰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激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衣的上端紧贴着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喜欢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禁闭在后里的生活使她的个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握量她的腰。”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余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腰间,弯下腰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腰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邪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后,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衣的上端支托着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房的底部,把房和头裸露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头搓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勃起,接着,她用金黄色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喘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双捧起公开暴露,色情的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沈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后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一位的沿着撑有鲸骨的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腰和丰厚的臀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毛的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角区。当她将双腿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撩得人痒酥酥的。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荡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么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满足。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荡带着几分纯真,这对于一个在后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于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吸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干他的身体后,伸进脖子和肩膀,将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满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致的玩具满足他的欲,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压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激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么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发甩向后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洞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迷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头和唇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唇,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弄她,“她的腰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么,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么,将你的忿怒溶进边的工作,”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缝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缝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后,她的两指头滑进哈曼德的肛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的象牙头放在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肛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阜上的一片影是浅黄色的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体享受,看着她们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指,世界上什么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后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部肌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口干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后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么颜色。
  他伸出,抚她的一个房,他抓住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房,珍珠经他触后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后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唇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捧起房,拉得头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伸到衣的最上端,将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头坚挺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衣上漫游,灵巧的指在前面的鲸骨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指在背后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指完全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部的潮湿、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屁股间暗的峡谷紧紧贴着他的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部那凸起的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压,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珍珠在指间滚动。
  夹子拉扯着隆起的阜,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阜还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弄她的器,开始逗玩她的毛,他把毛绕在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毛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是特别的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仿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么的冷酷了,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欲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么。终于,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
  “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后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部,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时,大腿上的肌隐隐作疼,对他抬起屁股,那绷紧、半闭的部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交叉在大唇上,这便已经敏感的肌肤痒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部已经潮湿,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湿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唇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
  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芀,然后用按压大唇,使它像熟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露出表面潮湿、深红色的阜。
  他拉住这敏感的皱折,前后磨搓她的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吟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部是那么的荡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胀得那么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荡漾,不过,上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色,”,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勃起的阳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色毛,头已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伸了出来,壮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激情的麝香味。
  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头轻轻碰她饥渴的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压,使小唇张开,成球形,在她的爱里激发自己,直到他的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喘了一口气,然后,整个儿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缝,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满了,在她体内的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颈,他进进出出的激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湿润的阳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部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接着便压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会受到惩罚,就将伸在他俩身体之间,搓磨那朵蓓蕾,道在他仍然坚硬的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高潮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吞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了,他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么的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伸过去,揭开了那男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后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抽搐起来,面颊上布满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么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满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欲。”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欢颜。
  “那么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像蜂蜜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满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