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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口上。
她比记忆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
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糙,坚硬的在他身上乱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
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神经,每一块肌,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欲望已非常明显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的阳具强有力地勃起,睾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抽打将灼热的激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阳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喷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后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勃起的阳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爱,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满危险、男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欲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弄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欲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欲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道里抽出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高潮的余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激训练有素的器官,进行自慰。她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狂热的小荡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慰。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迷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泄完自己的欲,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指上,那是女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洒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
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阳具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色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满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么”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后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她低低地说,一边抚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么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后,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镶骨的床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着玛丽塔的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满高脚杯,脸上带着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喷喷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满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饱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后,她就感到有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后坐着,细细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色,“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如此彻底地满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体,我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体验坚挺阳具的冲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么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迷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欲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耻。”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十八岁,青春娇嫩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媚动人,她的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感的硕大房露出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头的夹子像带有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挺的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脂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臀部。
玛丽塔看着从唇夹上悬挂着的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毛的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她把两放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头上的珍珠夹子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你那迷人的金色部没有夹子吗”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指抚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唇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内心的激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露自己的体,受人注视时,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激荡。
她以延长暴露户的时间来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后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激情使得声音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唇夹上夹子时,她的指在发抖。夹子夹住唇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弄得大腿痒酥酥的。她感到轻松愉快,在做爱之后,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于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诱人。
玛丽塔无声地笑着,感到身体开始为莉拉动人的美貌作出更强烈的反应。
“我想现在和你享受快乐,”莉拉顽皮地咬着玛丽塔的耳垂,低声说着,“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乐,我不禁热血沸腾,我先满足件,然后你再让我轻松,好吗”
她深深吻了一下玛丽塔,便用舌头探查她的下唇,轻轻咬它。玛丽塔伸开双臂搂住莉拉,同时轻轻呻吟着。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她,一缕芬芳的黑发拂过她的臂,玛丽塔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玛丽塔抽出身体。
“比希呢”她喘着气。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对吗比希。”莉拉抿住嘴笑着。
“我不会,夫人,”比希红着睑,眼睁得又大又圆,“我要,我要把这些盘子清理掉,你们尽管放松,舒坦。”
比希开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玛丽塔。比希匆匆离开了房间,莉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娇嫩和纯洁,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玛丽塔抚着莉拉白晰的脸庞,指沿着她优美下巴的曲线划着,“你教我从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获取快乐,我从来不曾尝试过。”
“从来没有过这个部位吗”莉拉声音沙哑着,把滑向玛丽塔的大腿,开始轻柔地抚她蓬松的毛。“我喜爱你这种浅色,迷人的毛、对你的部是锦上添花,”她的指伸进光滑的鬈,轻轻搔痒它们。
“不,我从来没有,”当莉拉的指分开她的体,伸进湿漉漉的唇里时,玛丽塔气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长沙发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玛丽塔分开的膝盖间跪着。
莉拉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脂的肌肤,她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玛丽塔的小唇,接着长长热切的头伸到里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部。
这熟练的动作使玛丽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莉拉回过来又把那小小的盖舐得滑溜溜的。并轻轻吮吸这勃起的蓓蕾。玛丽塔的部变得水汪汪的,头忍不住左右摇摆。
哈曼德拉上帘幕,遮住窥视孔。
时选择得多么恰当啊法国女人横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大大地展开,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头上下移动时,他全神贯注。有时她左右移动,巧、热情的嘴唇有规律地来回磨擦玛丽塔的部,莉拉纷乱的黑发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两边轻拂着地板。
玛丽塔白晰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紧紧贴着莉拉头的两侧,接着又尽力张得更宽。他觉得她的小腿和致的高跟拖鞋看上去优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脚也无遮无掩,她就显得更加裸露。这是一个永远迷住他的真相。
玛丽塔的双腿抽动着,鞋跟进了地毯的天鹅绒里,膝盖在无助的激情弯曲着,哈曼德看得如痴如醉。被一道道丝带缠绕的脚踝是那么的纤细。他想像纷红色的小脚趾,快乐得蜷了起来,同时用力推着束缚它们的锦缎拖銈。
玛丽塔的指进莉拉的头发里,当快乐汹涌而来时,她一会儿紧紧抓住那光滑、乌黑的头发,一会儿又放开。接着把臂放在脑后,像一个熟睡的纯洁孩子,将自己整个部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嘴唇。圣洁和十分感的女体两者的对比正受到破坏。
哈曼德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移动着,他伸出舌头把自己丰满的嘴唇湿润,轮廓鲜明的俊美面孔因热切的情欲变得毫无生气。上帝啊这是怎样的美景啊
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玛丽塔的头发披散在丝绸枕头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舒适地摆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荡,却又无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悬殊的特质所倾倒。
紧紧裹住腰,并使房向上耸立的衣使曲线优美的身体更加出色。夹子拉着那柔弱的头,两个头绷得是那么的紧,都已经勃起。珍珠闪着光芒,并随着玛丽塔在放松时、身体的扭动而摇摆。
她白嫩的睑紧张又认真,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噘起着,面颊上泛着红晕,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玛丽塔似乎已经把整个自己交给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祷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们两个人的专注深深吸引,并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暂时离开玛丽塔漂亮的容貌,与玛丽塔白嫩的纤细相比,莉拉则是古代女神的丰腴、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流畅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红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没有玛丽塔那般纤细,因为,她,作为土耳其人,从小没有束腰训练。她走动时,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耸的房,看到了她较的腰身有可以补偿的东西。
莉拉的房从衣上端流露出来,像巨大又成熟的两只葫芦。头醒目的在这个时候尤其突出。它们远远超过一般长度,呈可爱的葡萄酒的红色。仅仅看着它们,他就极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他庆幸自己为她选择了这种服饰。乌黑的头发和白晰的肌肤穿上深红和洋红的刺绣天鹅绒外套以及透明薄纱短裙,令人惊叹。圆形的,饰满红宝石的头夹对她是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玛丽塔的唇来。
莉拉的脚底对着他向上翻起,像玛丽塔的一样,她的脚小巧,优美,穿着一双无跟拖鞋,丝带紧紧缠住她匀称的腿肚子。
他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个激起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俩美好部的轮廓、色泽和气味。他觉得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美景。
莉拉的身体把玛丽塔部分挡住了,他能看到玛丽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现出优美的后背。然而,哈曼德像一个行家,愿意等待。有那么多的快乐等着去发现,他要独自品尝她们一个接一个。
现在这两个女人扮演着无与伦比的迷人画面。哈曼德用心看着,沉溺在欣赏和欲的饥渴之。
片刻工夫,玛丽塔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哈曼德大饱眼福,半张着嘴巴,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她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搂着莉拉一起倒在沙发椅上。她们热烈亲吻起来。
玛丽塔的裙子依旧抛在上面,他看到她耻骨上淡黄色的毛上微微有一层霜,他为这种奇异感到高兴。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毛,为什么玛丽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过去一点,他就能够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个宝物,外形完美无缺。
哈曼德等待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口干,他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噢,他想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享受这样的快乐。幸亏把莉拉跟玛丽塔一起带来。他绑架她们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们在就足够了。
两个女人搂抱了一会儿。他能听到她们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的话,玛丽塔向后挪开一点,伸出抚莉拉的房。
啊噢当玛丽塔用二片嘴唇衔住莉拉的一个头,并把紧紧的夹子也吸进口时,哈曼德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腹部。玛丽塔把它在湿润、张开的嘴唇间滑进滑出,莉拉的头向后扬,露出长长的、白晰的颈项。当脸上出现小小的颤动时,她牢牢抓住玛丽塔的肩膀。
面对另一个女人明显的快乐,玛丽塔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她亲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后从沙发椅上下来,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著她一起移动。
玛丽塔的快速扫过红色衣,在天鹅绒鲸骨衣架上流连忘返,它十分温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着,她把红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无遮掩的部呈现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着,它圆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衣下摆的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布满灰尘的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部引出快乐。她的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捧住莉拉硕大的房,拉扯、逗弄着头夹,她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着气,呻吟着,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看着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绉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尝了莉拉带有碱味的爱了吗莉拉也一定尝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
他渴望品尝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入她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着,整个身体仿佛沉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交能力。他的向下移动,索著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么专注于她们自己,以致于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干净的毛巾折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她们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
她的主人那么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叹了一口气。有时,所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
第四章
玛丽塔感到莉拉贴着她嘴巴的阜在骚动。
她的舌头使劲按住发颤的快乐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来。
“噢,请请。”莉拉哀求着,眼睑跳动着睁开时,头向后垂下。
玛丽塔贴着滑溜、芬芳的体,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轻轻舐了两下,小小的盖这时完全滑到了后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来了。她把这小小的要点含在嘴里,当她进进出出地轻轻吮吸时,莉拉浑身哆嗦,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巅。
“啊,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莉拉气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摆动,她靠着玛丽塔,渐渐平静下来。
玛丽塔跌坐在沙发上,并一把抱住莉拉。她们两个红红的脸上激情洋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们的额头上,莉拉喘息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满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玛丽塔把头搁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沉沈,准备睡觉。
只是一会儿工夫,她们的一个突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男人。接着,两个人立刻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她们转过头,看到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鹅绒墙毡下面,毫不掩饰目光的痴迷,他凝视着她俩。
莉拉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玛丽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们迅速整理好装束,笔直地坐着。两个人疑惑地看着这个沉默不语的人,玛丽塔想起来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样的方式无声无息地出现。
他走近她俩时,玛丽塔仔细地打量着他,认出他是在河岸边迎接她们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从。
“我肯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她大胆地说,“我们时刻受到监视吗包括个人私情”
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说得不错,包括一切。”他平静地说道,那声音深沉、圆润,她记忆犹新。“把你们带到这里是我的指示。
既然你们在这儿,那么你们的任何行动必须让我满意。记住,正如你的推测,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间房间和大杂院。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发生我感兴趣的事,我都能进行观察。有时,这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赏和傲慢,他仔细端详着她们,目光暗、紧张。
玛丽塔有所领悟,问道,“你是哈曼德吗”哈曼德低头致意,“恭请吩咐,”大而感的嘴巴嘲讽道。
浓密的褐色头发从宽大的额前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灰色的鬓发在意大利吊灯下闪着微光。宽厚有力的身体上穿着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和一条深绿色紧身皮裤,黑色的长靴紧紧贴着壮实的小腿。
玛丽塔没有看到任何断肢、伤残的痕迹,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伤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征鲜明,不能改变。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盗,不过,他看上去有教养,聪明智,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那么俗。他向她伸出一只,玛丽塔再次看到了镶有圆顶平底的红宝石戒指。
她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响应这个动作。她把自己纤细的玉放在他的心里,让他强有力的指握住自己的。他拉她站起来,接着对莉拉同样的这么做。
玛丽塔能感觉到他竭力抑制的欲望,不免紧张起来。哈曼德高深莫测,无法预料,他憎恨卡西姆。她们有危险吗当哈曼德继续打量着她俩,并露出一丝笑容时,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当然,哈曼德需要她们满足他的体享受。这是树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种方法,让她们知道必须屈服于他的意志。如果她们希望在卡西姆来救之前平安无事的话。
哈曼德在长沙发椅上坐下,两相握放在脖子后面,他伸展着身体。玛丽塔和莉拉站着不动,看着她。她们等着哈曼德开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从容地扫视着她俩。他似乎对她们的不安充满了兴趣,玛丽塔勇敢地与他对视。
哈曼德渐渐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认她的勇气。“卡西姆与你们两个美人作爱一定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我真高兴,现在他无法享受这样非凡的快乐。
刚才我亲眼目睹的色情场面点燃了我自己的欲火,你们,两个人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体验我亲见看见的那种激情”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发热,她知道哈曼德的确监视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们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经彻底满足了彼此,这些是在后漫长、炎热的夜里学会掌握的。卡西姆忙于国家事务时,她俩经常互相抚慰。有时,卡西姆同时与她俩作爱,不过,玛丽塔和莉拉分享的快乐通常是悄悄进行的,不会被人看见。
她心里明白,莉拉也感到耻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们私下的快乐。
哈曼德分开腿,黑色的长靴搁在长沙发滚动的椅臂上。腹股沟处的阳具透过柔软的皮裤十分明显。哈曼德半闭着眼睛,神情轻松,他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希望别人立即服从他命令的人。
玛丽塔揂豫不决,她不能照这个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满足卡西姆死敌的享受,内心就有反感。
莉拉,则显得老练,识时务,用鼓励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接着向前走了一步,双放在哈曼德裹着皮裤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揉捏结实的肌,并朝着腹股沟向上抚。哈曼德舒了一口气。乌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说,“这一位一定不听话吗我是命令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不遵命行事,两个人都将受到惩罚。”
玛丽塔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地问,“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脸,“嗯,不错。脱掉我的外衣,用你的头挑逗我的躯体。”
玛丽塔慌乱找扣子,她的在颤抖,指笨拙不灵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抚他腹股沟处的阳具。玛丽塔解开皮带,敞开皮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里面,他一丝不挂,莉拉把半勃起的和沉重的囊拉了出来,把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过气来,停顿了片刻。与此同时,玛丽塔敞开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应。哈曼德腹侧一条醒目、皱拢的伤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沟处,勉强没碰到,消失在大腿间。与其他地方古铜色的肌肤相比,它的颜色显得苍白,腹底深褐色的毛被这醒目、丑陋的伤痕一分为二。
“漂亮,是吗”看到两个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阳具没有被夺走,不过,受到一些影响。可是,命运又是那么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优雅的快乐奴隶将取悦于我,让我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他深沉、动人地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玛丽塔差一点向后退,他心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过另一个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强大富有,而且充满活力,这样的情感似乎放错了对象。这可怕的创伤一定需要很长时间才愈合。的确,他的功能明显受到了影响。虽然壮而且相当长,而且莉拉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怀疑哈曼德为了他自己暴露这个不幸。不完全的阳萎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么爱自跨能力强啊
满足哈曼德的体享乐是一种挑战。她觉得他正在对她们进行某种考验,一种她们不敢失败的考验。现在她的坚定、平稳,她必须努力协助莉拉,给这个男人带来满足。她照他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头擦过他宽阔的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划着圆圈。他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是香和桂味,以及明显的男人气味。
珍珠头夹子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移动,使他厚厚的肌痒酥酥的,逗弄他结实的男头,头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当珍珠夹子前后摇摆时,哈曼德挺起迎接它们。玛丽塔把珍珠一次次拍过头,终于使之形成坚硬的褐色小果实,哈曼德张开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它们似乎格外敏感,也许是补偿他腹股沟感觉的不足。她低下头,把一个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它轻动,按着轻轻咬住它。她对莉拉也这样做过,不过,只是用舌头,轻轻拂过发红的头,并对着沾满唾沫湿气的尖轻轻吹气。
哈曼德平躺在长沙发椅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痛苦,过了一会儿,莉拉开始玩弄,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头,哈曼德对着莉拉推动臀部,她一把抓住部,牢牢握紧,舌尖轻轻掠过头的下面。她在两边屁股之间搜寻,找到了缩拢的肛门,并用一个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长长指甲的尖端伸进里面,进进出出地拍动,产生一种极其搔痒的快乐。哈曼德黏着她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
“哎哟,啊,哎哟,”他哼哼地叫着,“再伸进去一些。”
莉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按压着,让指慢慢探进去,一直到指关节。在哈曼德的肛门里面,指变曲,按压那个敏感部位,它与囊只隔着一层薄膜,她抽了出来一会儿,指尖绕着头上的小口划着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着碱味的体沿着膨胀的头慢慢向下滚落。莉拉把它舔干净,接着把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松,快慢、肤浅地吮吸它的边缘。
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身体沉落在莉拉的上。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抚让他享受深进他身体的乐趣,同时托着他多毛的囊。
现在,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抽出来时,充血的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色。沾满莉拉唾沫的头闪闪发亮,囊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指轻柔地在他肛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着,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头。她的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转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哈曼德的大腿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着他。她喜欢男人达到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复过来。他无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并展开指,梳理那浓密的褐色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着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你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
他一阵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
“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喷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高尚一些。
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复。
哈曼德对她的嘴显得很吃惊。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着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
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日开始。”
“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满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着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你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复。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满,充实,心满意足,想到自己功能健全、完好,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尽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可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真实,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内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复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只金色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莺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弥漫在温馨的夏日空气。树叶在微风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色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身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快感,尽管他的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快感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松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色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仆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脱掉靴子,穿上室内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着。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
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风景画,高山上开满了李花。
一边是她睡觉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
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着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交叉在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哈曼德跟着她上了一张木制平台,上面放着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米色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松。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着一些琐事,他注视着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着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只鸟栖在满黄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颜色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按摩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沉着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
* * * * * * * * * *
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充满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着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残忍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
睡梦,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面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部。他吻着她的秀发,托着她的脸,亲吻她,她品味着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着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头。凌晨,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着泪水。她用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着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着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接着,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着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复。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体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身边酣睡着,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纹风不动,呼吸均匀、深沉。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玛丽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弄醒她。
玛丽塔站起来,轻声轻脚走过房间。银盘上放着带盖的、有柄的大水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阵凉爽的微风从开着的窗户间吹进来,能嗅到尘埃和略有碱味的海水气息。
她判断不出是什么时间,但想天快亮了。因为晨鸟已开始啼鸣,报晓。从窗户里她能看到下面遥远的运河,模糊的水面泛着微光,一只船通过窗户,船尾的提灯随着水的波动轻轻晃荡。
她转过身,面对着房间,感到和自由隔着一堵堵的厚墙,想到未来,突然一阵恐慌,也许她俩永远也不能逃离这儿,卡西姆也许永远找不到她们。如果她俩要呆在这里,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话,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谈谈,去问问他,她犯了什么罪。她不相信他会把脸转过去。他一定会听,并给她会澄清自己。如果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总是那么渴望它的体,他早些时候的行为已经证明对她的魅力,他仍然难以抗拒。
一阵冲动,她拿起莉拉的红色丝绸外衣,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鸦雀无声,她旋转那装饰华美的黄铜把,当门拉开一条缝时,她屏住气息。
没有看到一个警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随关上门,匆匆地沿着走廊下去。赤脚走在地砖上凉爽,舒服。
走廊下面,处处都有门,每一扇门与她和莉拉的房间的门都一样,她开始犹豫起来,忽然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了把握。她伸抓住第一个门的把,但没有转动,如果她第一次试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间,那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睡。
如果撞上罗克斯拉纳,怎么办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错的房间的主人给惊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惩罚。有那么多的门,她不可能一一尝试,只能转身回去了。自己冒着危险进入走廊,真是愚蠢鲁莽。是什么迷住了心窍,冒这样的危险她恨自己冲动任。现在她担心莉拉醒来,又发现她不见了。
她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准备顺原路返回去。趁还没有被发现,回到房间里去。然而,太晚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从她房间那个方向向她走来。
听到了男人低沉的说话声和金属的叮当声,那是靴底的鞋钉声音。是警卫
现在已来不及躲开。她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她把外衣的头巾拉下来遮住头,毅然朝着走廊转角处走去,准备迎面碰上这些警卫。
哎哟,谁这么早在外游荡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她在干什么像整夜在外的猫四处觅食。
玛丽塔没打采的走着,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侧着身靠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卫。
那真是无聊的问题,她咕噜着,把头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见她的睑,你像一个通晓世故的人,难道这样简单的事能不知道吗第二个警卫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着,你却迷了路,嗯玛丽塔点点头,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人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着,把身上挨过去,一只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部上端的房。
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叹的啧啧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着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人,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
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
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着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人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着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她能辨得出家具的轮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着加布里的床。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著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袅袅上升。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床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从后面牢牢抓着她。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结实的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头的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被抓疼的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体。在卡西姆的后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