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不皂- 免费阅读(111)
作者:作者:猫不皂      更新:2022-07-08 09:04      字数:5057
  貌美恩公不对劲 作者:作者:猫不皂
  猫不皂 免费阅读(111)
  说罢,他把两张布条提溜起来,得意洋洋冲卓应闲展示:怎么样?不错吧?
  卓应闲看了一眼,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见那布条左边写着欺男霸男臭不要脸,右边写着仗势欺人实在可恨。
  不対仗啊大哥。他笑道。
  聂云汉把布条顶端塞进孙公子两边的绳子里,一左一右像副対联垂下:给这种玩意儿还用対仗工整么?意思传达到就行了。
  他绑完了布条,又用炭笔在孙公子胸口写了三个大字大流氓,然后饶有兴趣地继续在那人脸上画了几只乌龟,最后退到卓应闲身边,端详着他的作品,笑得眉飞色舞,甚至还把炭笔递给卓应闲:你画不画?
  卓应闲连连摇头:我不,走吧,快熏死了。
  走走走。聂云汉最后送了那孙公子一记白眼,真是便宜他了!
  两人迅速离开此地,打算返回客栈。街上已经没有行人来往,只有更夫走街串巷,敲着锣宣告此时已经是三更天。
  他俩飞檐走壁,脚程很快,到了远客大道附近的一条小巷时,才从墙头上下来,准备走回去,谁知没走两步,便看见了四个人影堵在了巷口,那气势,明显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矜贵小可爱送我20瓶营养液~我会再接再厉哒~
  上次还有夏夜新光小可爱的40瓶营养液,还有一直留言+营养液灌溉我的可爱的蓬蓬,在这里一并感谢(鞠躬)
  (原本选了一键感谢,但莫名显示不出,想在上一章感谢来着,但是我发觉新增营养液的时候上一章正在审核就不能写了,只好改到这一章,希望你们能看到~以后再有的话可能也会晚一章感谢啦,虽迟但到~)
  谢谢每一个看文收藏的你们,么么哒~
  网文的精髓在于交流,没签约的文点击量实在太差,让人觉得孤单,也时不时产生想要放弃的想法,有时候会怀疑自己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每个小可爱的出现都会让我觉得温暖,我还有很多故事想写,也会尽力去写,谢谢大家所有人的支持~
  第104章 迎敌
  聂云汉望着面前四人, 唰地抽出佩刀,冷笑着朗声道:兄弟盯梢功夫妙得很,连我都没发觉。
  卓应闲与聂云汉并肩而立,也已经将长剑握在手中, 警惕地望着几个不速之客。
  四人缓缓逼近, 月光映出为首那人的面容, 是一张陌生面孔。
  此人面色阴鸷,唇角挂着一缕讥讽的笑:我当赤蚺多有本事呢, 不过尔尔。
  疏于操练,实在惭愧。聂云汉盯着他道,不知阁下在此等候, 到底有何贵干?
  那人抱着刀,走到聂云汉跟前,神情颇为轻蔑:自然是想请你跟我走一趟。你若配合,我便以礼相待, 你若负隅顽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卓应闲在旁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
  这位小兄弟,赤蚺的事与你无关, 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那人傲慢道。
  赤蚺虽与我无关,但聂云汉与我有关。卓应闲好整以暇道, 他的事儿我管定了。
  聂云汉扭头,见月光清辉下卓应闲板着一张小脸,颇有一种我的宝贝谁都不能碰的架势, 心中喜不自胜。
  他碰了碰卓应闲的手背,偏头附在对方耳边道:速战速决, 不伤人命。
  卓应闲一点头:嗯。
  聂云汉冲那不速之客问道:不知这位兄弟高姓大名?你家主子又是何人?
  将死之人何必知道这么多?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那人眯眼笑了笑,低声道, 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
  话音未落,他已经挥刀冲了上来,身后的三个跟班也随之而动,刀面在月光下映射出一片寒光。
  聂云汉与卓应闲早就防着他们突袭,此刻泰然迎战,两人皆是以一敌二,没过几招,也便试出对方深浅。
  领头那人功夫不错,与聂云汉算是势均力敌,剩下三人水平稀松平常,卓应闲本来便剑术超群,又是以灵活之剑对厚重之刀,很快便占了上风,将对面二人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
  只是那两人任务在身,死不放手,卓应闲眼看聂云汉对着领头的那个和他手下,左支右绌稍显吃力,便不想再跟面前这两人多周旋,猛然改攻他们下盘,二人防备不及,被卓应闲分别捅穿了大腿,顿时倒地不起。
  卓应闲得了空,立刻转头去助聂云汉。
  聂云汉能腾出手来与那领头的对打,登时轻松了许多。实力相当也很麻烦,不好尽快脱困,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尽快摆脱此人。
  那人想必也是同样的想法,对聂云汉刀刀都是杀招,两人乒乒乓乓一通互砍,对战已趋向白热化。
  兄弟功夫不错啊!不知师从何处?聂云汉不想打持久战,便祭出废话大法,试图扰乱对方,我与你平素无冤无仇,咱俩没必要在此拼命吧?不如各让一步,你觉得如何?
  那人躲过聂云汉飞来一刀:你明知我今日是领命而来,如果放了你,没命的是我,换了是你,你干么?
  我当然干了,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我看你那主子就没安什么好心,你又何必对他言听计从?
  对方刀速不慢,此刻也没被废话干扰,反倒是加快了出刀的速度,咣咣咣一阵乱响,将聂云汉逼到了墙下。
  聂云汉跳起,脚蹬上墙借力,一个跟头翻到那人身后,向他后背劈去,那人反应迅速,转身格挡,聂云汉的刀顺着对方刀刃喀啦啦向下一滑,挽了一个刀花,顿时将他手中刀挑飞。
  那人不甘心,顺势左手出爪,攻向聂云汉喉头,可此刻他已经优势全失,聂云汉向右撤了一步,轻松躲开他这一抓。
  左手失利,那人右手跟上,向聂云汉左胸出拳,聂云汉左臂一弯,便将他的右臂紧紧绞住,顺势将刀刃抵在他的颈间。
  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聂云汉将人推在墙上死死按住。
  卓应闲此刻也将另一人打晕,快步跑过来,持剑相对,提防这领头的耍花招。
  那人盯着聂云汉,面色冷静:你想杀便杀,别指望能从我这里问出什么。
  你就是真想说,我还未必信呢。聂云汉扭头对卓应闲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卓应闲会意,从腰间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丸药,然后捏住那人的下巴,将丸药塞了进去。
  那人看了聂云汉一眼,眼眸深沉:收手吧,你不知道自己在与什么人对抗,这后果你承受不起!
  聂云汉收了刀,冷冷道: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你你一定会后悔那人费力地说完这句话,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聂云汉松开手,他便顺着墙滑落在地。
  被卓应闲捅穿大腿的那两个见这副情景,吓得直哆嗦,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冲聂云汉不停拱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聂云汉走到他俩身边,睡一觉就好了,啊!
  说罢,他一掌劈在两人后颈,将他俩打晕。
  卓应闲看着地上四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老规矩。聂云汉沉着脸,扒衣服。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把四人检查了一遍,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纹样,衣衫发髻里也没有身份特征,乍一看,就是几个江湖浪客而已。
  还要割去头发么?卓应闲想起在文州时他们审问独峪细作时的做法,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独峪人。
  他们确实不是,就算是,也没有在头顶纹人面三足乌的资格。聂云汉蹲在一旁,端详四人,口音服饰都可以伪装,但功夫须是从小练的,一交手就会露馅,这几个都是大曜功夫,不会是独峪人。虽说阿格楞也曾把年幼的孩子送到大曜来从小培养,但花那样心思养大的细作,不会被安排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这太浪费了。
  卓应闲动手帮脚边这人穿上衣服:若不是独峪人,那便应该是那某乙派来阻止我们的。你之前的猜测不错,他先礼后兵,现在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能下杀手,想必这某乙与我交情也不深。聂云汉想起方才领头那人晕倒前说的话,兀自冷笑,我现在倒是好奇,那个会让我后悔、令我承受不起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卓应闲抬头看他,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我与你一起面对。
  聂云汉弯起眼角:现在就算是你想跑,我也不会放手的。
  两人将四人衣服穿好,把他们整整齐齐排在一边,便匆忙离去。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盯上,聂云汉和卓应闲都担心其他同伴遇险,于是他们没有回万家客栈,而是顺路先去了折柳居,见万里风与戴雁声无恙,叮嘱了他们几句,又去了云来客栈。
  向羽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张着嘴流着口水一副傻样儿,就连聂云汉与卓应闲从窗中爬进来都没知觉。
  聂云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前,突然出手绞住向羽书的一条胳膊,少年此刻才惊醒,立刻要弹坐起身,聂云汉便顺势将他翻了个身,抓着他另外一只手臂别到背后,屈膝压上他的后心。
  向羽书惊恐大叫:你是谁?!报上名来!
  后背那人并没有出声,他听见桌边还有个人发出呼的一声,似乎正在吹什么东西。
  大半夜里屋里竟然闯进来两人,少年慌了神,吭哧吭哧剧烈挣扎,可背上那人按得他死紧,他挣出满身大汗竟无一丝松动。
  向羽书突地想起左横秋,便大声道:左哥?!左哥!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左哥怎么了?!
  桌上蜡烛突然被点亮,向羽书蹭着枕头艰难扭过头去,看见那处站了个熟悉的身影,恍然间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带着哭腔道:闲哥哥,你们做什么这样戏弄我?压着我的是不是汉哥?汉哥,求求你,松开我吧!我知道错了!
  卓应闲无奈地看着他,也不好开口劝,连自己这个江湖人都觉得这孩子警惕性太差了,着实得给他上一课。
  聂云汉不仅没松手,反而更使劲儿往下一压,厉声道: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睡这么死,我不够警觉向羽书被压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啊对,我不该不等左哥回来就睡觉,是我太大意了向羽书连连哀求,放开我吧汉哥,我真的真的喘不上气了
  聂云汉眉头紧皱,扭紧了他的手,疼得向羽书嗷嗷叫个不停。
  认错都认不全,以前教你的都就饭吃了?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聂云汉怒道,左哥没回来你就敢睡这么死,窗口门口连个陷阱都不设,你心倒是挺大啊!发觉被人擒住了,不是立即想办法挣脱,而是问对方姓名?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傻,暗杀的时候还先自报家门?!还有你刀呢?!刀呢?!放了八丈远,真遇上敌袭你拿什么跟人打?!枕戈待旦这个词你没学过吗?!
  第105章 相让
  卓应闲在旁边看着, 有些不落忍,但他也是第一次见聂云汉真动了肝火,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若是向羽书真出了什么事, 聂云汉不仅后悔死, 定也会心疼死。
  向羽书被聂云汉一连串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汉哥, 你、你弄死我吧,我没脸活了。
  聂云汉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急也没用, 无奈松开了手,到桌边拖了凳子坐下。
  卓应闲及时递上一杯茶:喝点水,消消气。
  向羽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到聂云汉跟前, 背对着他跪下,把后背衣裳一撩,垂头丧气道:汉哥, 我知错了,你打我吧, 这次我一定记住!
  聂云汉抬脚就踹了过去:打个屁!给自己弄个伤员当累赘?我脑子有病?起来说话!
  向羽书被他踹得向前一趔趄,听了这话又讪讪地爬了起来,把衣服裹好, 战战兢兢坐在聂云汉旁边。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发现聂云汉和卓应闲衣衫均有破损的痕迹, 便道:汉哥,闲哥哥, 你们跟人交过手了?
  卓应闲见聂云汉正强行压制怒火不愿开口,便道:方才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汉哥担心你们有危险,这才过来看看。
  是谁堵你们的?哈沁吗?向羽书一听就急了,嚯地站起身,风姐和戴爷那边去了吗?他们有没有事?左哥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
  卓应闲安抚道:不是哈沁的人,或许是那一直想阻我们追查的某乙,风姐那边我们去过了,无碍,至于左哥
  他一时也拿不出左横秋是否出了事,便看向聂云汉,聂云汉会意道:左哥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才被绊住,等明日酉时看他来不来小吃摊与我们会合吧。
  向羽书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便反应过来聂云汉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原来是担心自己,他心里更加内疚,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好,便提了茶壶往聂云汉杯子里添水。
  汉哥,我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你别气了。向羽书放下茶壶,怯生生地说。
  聂云汉冷冷瞥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一大堆骂人的话想说,但又堪堪忍住了,最终他只是哑着嗓子,语重心长道:有些错可以知错就改,有些错,犯了就再没有办法补救,你给我好自为之!
  向羽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讨好地笑了笑:我记住了,绝不再犯!对了汉哥,有个好消息,剑器舞的演出场地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沧海楼。
  沧海楼?还挺气派的,你跟他们掌柜的谈好了?聂云汉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些,他没要求多么繁华的场地,只要能把云闲公子演出的消息散播出去即可,没想到向羽书竟能找到沧海楼。
  嗯!谈好了,时间可以再详谈。向羽书见卓应闲神色有些迷茫,便主动解释道,闲哥哥,沧海楼虽然比不上五陵渡的鹳雀楼,但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明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卓应闲点点头:没关系,到时候你演出,你满意就行。
  提起这茬,向羽书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都呆滞了。他很想说能不能不让自己去,但看着聂云汉仍旧阴沉的脸,也不敢开口。
  这事儿办得不错,有长进。聂云汉觉得方才发脾气有些太过,得给颗甜枣哄哄,夸了他一句,又问,你都怎么跟人说的?
  向羽书突然心虚,没提秦落羽,垂下头避开聂云汉的眼神:就就跟人家软磨硬泡呗,又吹了两句牛。想来也是归梁府这边还没有人表演过剑器舞,那掌柜的觉得新鲜,能吸引顾客,就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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