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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3525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头,也不在囊,而是它──不能。
成怀恩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管生出,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和子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上的红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进花宜的,掐住壁上的嫩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 *** ***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洞中的久积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洞对准残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金环套在部上,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当残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合拢,残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飢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飢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从深处涌来,烫得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从艳红的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的阳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