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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3221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房紧紧并在前,两只红肿的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在松弛的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大的毛巾在磨破的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火热的狠狠进淌满水的,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  ***  ***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头吸吮并不丰盛的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汁从自己的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