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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被林旭压着回去向德育主任道歉。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时，林旭突然轻声说："对不起。"即使是长辈犯下的错，他却不能站在杨峰锐这一边。他们还那么小，那么脆弱，即使受到不公平的对待，都要学会接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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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向来习惯忍受这些，却知道杨峰锐是硬骨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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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挑眉，揉林旭的脸，"你再摆这表情我咬你啊。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他犯的错总是小旭来承担。许久，他叹口气，"谢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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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愣了一下，正对上杨峰锐的眼睛，明亮夺目，很专注地看着自己，整个瞳孔都在这一刻填满了自己的身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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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不自在地偏开了头，"没什么。"事后林旭会老是想起杨峰锐那个眼神，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有时候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对方那嘴角勾起的弧度，眼角点闪的光辉，眼里满载的自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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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是真的是很正式地在道谢，即使声音轻微到仿佛没有响起，但那一刻林旭忍不住也弯起了嘴角。</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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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喜欢很脆弱，因为这是人的情感，而人是善变的。但同时，又觉得喜欢很顽固，因为它是那么不经意间一点点蚕食了你的心，直至成为了割舍不下的爱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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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极爱熄灯，那时，他可以用被子蒙住两人，在狭窄得几乎令人的窒息的黑暗中去品尝林旭的味道。一开始只是亲嘴咬耳朵，后来就试着咬咬下巴、锁骨，再后来一路向下……似乎从一开始，他对林旭的不对劲，就带着轻微的肉欲的味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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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旭身上，他更早地发现了自己属于男人的本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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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仅仅是听到那压抑的呜咽的呻吟，他都会全身发热。那股热气就逼得他忍不住更过分一些，更过分一些。直到有一晚他又压着林旭硬了，杨峰锐能感受到林旭僵硬的身子，他深呼吸着气，停下了动作，一个人爬出了被子，触碰到冰冷的外界时，大脑才算是清醒过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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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林旭也坐了起来，递过了被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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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靠在一起，没再说话，直到杨峰锐感觉那冲动渐渐淡了下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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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就偏过头，亲了林旭眼角，林旭眨眨眼，显得有些不知所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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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了这个人的碰触，每一个小动作掺进了对方的气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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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就笑了，又亲了亲那还湿润的唇，做了个口型：睡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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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临近，班里礼物横飞，情侣频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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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收到一条围巾，看样式是手工织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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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不乐意了，赶忙扯过了那围巾扔一边，"这个不能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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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别乱扔。"林旭伸手就去抢救，"反正我也没围巾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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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拆了脖颈上的围巾，一骨碌地套在了林旭的脖子上转溜了一圈，把林旭半张脸都给套起来了，"要是没围巾就用我的。"围巾带着人体的温度，林旭扒拉着围巾想露出嘴巴。杨峰锐还在锲而不舍地给围巾打结，他看了一眼大喘气的林旭，拽过围巾把林旭扯到了跟前，热气喷薄在对方的脸上，"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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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刚白了对方一眼，鼻尖就被咬了一口，眼睛倏地睁大，"在教室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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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杨峰锐凑近了一点，嘴角笑容挂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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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吓得想要退一步，只见杨峰锐眨眨眼，嘴角一弯，突然凑上碰了一下……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耳边的同学的吵闹声瞬间被无限放大，脑海跟着炸开了。唇尖一点，轻微到几乎无法感触的柔软，快到仿佛只是意外的一瞬间，属于少年的熟悉的气息却顷刻间占领了高地，霸占了自己所有的呼吸。</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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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还沉浸在课下讨论圣诞节的热潮中，哄闹一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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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有人恰好抬眼能看见这一幕，那眨眼就闪过的一个动作，让人有眼花的错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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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又笑了，揽着热乎乎的林旭，看着那钻进了围巾里掩饰脸红的家伙，咕哝道："这算套紧了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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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这一天天气大好，阳光在冰凉的空气中却是暖呼呼的，透过窗户照亮了各间教室。而某个热闹的教室靠窗的角落，两个并排的座位，一个少年趴在桌子上埋在围巾里就是不肯抬头，另一个少年则好声好气地用手晃着对方的肩膀诱哄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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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小旭不生气了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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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最乖了，所以一定不会生气对不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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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家知道错了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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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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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在很久以后，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心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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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突然落水了，失足只是一瞬，沉溺却是无可阻挡。</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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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还不会游泳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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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喜欢，如粘稠的蜜糖，一栽进去，就溺得头昏脑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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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揽着林旭，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气息热得不对劲了。想起昨晚被窝里的那档事，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转过头啃对方的耳朵，想要咬对方的嘴巴，想要扒开那围巾看那白皙的脖颈和线条清晰的锁骨……那粗哑的热气如同传染一般连着林旭都觉得呼吸不畅。</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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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分开的，林旭和杨峰锐都灌了两杯冷水才缓过神来。两个人互望一眼，都哑声，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大冬天的，两人的火气为什么就这么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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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心里有个小爪子似的在挠，越挠越痒。他无法否认那种异样，那种很早之前就有了的对林旭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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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课，大家都散去了自由活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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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卫生间，就把林旭挤到了一个隔间的角落，咬着对方的耳朵，粗噶道："小旭……"他的手贴着林旭的腰线，忍不住抽出了那紧扎在裤腰里的校服，手掌钻了进去，贴着柔软的小腹向上滑动，感受到林旭身体轻微的颤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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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一个男人内心都有一个角落，藏满了那对喜欢的人的羞耻的、令人蠢蠢欲动的小幻想……杨峰锐觉得喉咙干涩，他低下头舔湿了林旭的睫毛，看着那颤动的水汽，觉得自己几乎要发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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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也热得不行，这几天两个人经常动不动就得变成这样，都不敢随便碰对方了。可不碰，更难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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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试过情欲的味道，连幻想都带着几分禁忌的羞涩，甚至不知道男生和男生之间该怎么进行下去，却更先一步陷入了对对方的触碰饥渴中……两人几乎是同时都想起了那一次在浴室的事情。</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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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情欲犹如种子一般被埋下，如禁果般诱人，拖着辨不清方向的路人迷茫地追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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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贴着林旭的耳朵，总算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小旭，我们再试着深一点……怎么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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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大口喘着气，不敢再看杨峰锐，轻微地点了下头，"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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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知道男孩与男孩之间应该怎么交往，只能这样胆颤的、不安地一步步试探着前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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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虽这样说，晚上两个人都在床上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办。</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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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熄灯，杨峰锐就把林旭扑进了被子里咬，咬得对方一个劲地颤抖。林旭最后把抓住杨峰锐的手臂一口啃住了才忍得没出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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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宿舍间流行起了"天黑前请闭眼"和"三国杀"的游戏，每一熄灯，一堆男生们就打和宿管打起了游击战，窜宿舍玩游戏的高潮也就来了。大家有时候玩到凌晨，干脆就在别的宿舍挤一个被子睡了。嘻嘻闹闹的，唯有杨峰锐和林旭雷打不动地定时上床睡觉，被宿舍众人嫌弃得要死。而剩下的数人也无非看小说、讨论游戏，碎碎的说话声一直持续到凌晨。也只有这个时候，小旭会稍稍放任杨峰锐的举动，而杨峰锐变本加厉，在那繁杂的声音中去捕捉小旭的的喘息——那埋在被窝里的压抑的呻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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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渐渐有了一种异于他之前那些恋爱的感受，他开始明白，他们的恋爱真的是不一样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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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旭，拥有的时间太少。他们的喜欢，只能藏在这黑暗的被窝里，这几乎令人窒息的空间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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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即使是喊着他的名字，也只能贴着耳畔，用最小的分贝传递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杨峰锐稍稍扯开林旭的衣领，舌头舔舐着那光滑的肌肤，顺着锁骨往下舔咬。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细微的颗粒，更加的敏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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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反复咬了一会儿，凑到林旭耳边，轻声道："舒服吗？"时间和空间的压迫，无形中加剧他对小旭的渴求。</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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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眼睫毛颤了颤，避开了这个话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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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就拉扯着林旭的耳垂，含在口里吮吸，听得林旭急促的喘息声，才帮忙捂住了对方的口，复又低声道："舒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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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红了眼圈，那吮吸的水渍声几乎夺取了他的心神，就着杨峰锐的手轻轻点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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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猛地低下头狠狠吻住林旭。那么短、那么短的时间，他要怎么做，才能更加地拥紧小旭，亦或者，让小旭更喜欢自己？他得到了鼓励，继续往下，摸上林旭身上棉质的校服，看了眼林旭，对方不安地撇开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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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嘴抿起来，突然手指在林旭胸口摸索着找到了一个凸起，轻轻压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突然一震的身子，试探着看向林旭的眼，询问是否可以。乳头，是两个人都有些害羞的地方。之前无论怎么做，两人都有下意识地避开这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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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睁大眼，与杨峰锐双眼相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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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的动作已经开始了，手指轻轻揉捏着左边的硬粒，隔着略微粗糙的校服，时重时轻地按压着。他一边观察林旭的反应。</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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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轻微皱起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有点痒痒的。只是这感觉像是对待女生一般的动作，让他颇不适应。突然，他睁大了眼睛，身体一颤，抬起头看向杨峰锐蓦然低下的身子。对方一口含住那凸起，津液沾湿棉布，湿热感席卷上乳首，那夹带着羞耻的酥麻令他颤抖得一个劲想往后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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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害羞得全身发烫。</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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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谈话声是小了些，还是已经停止了？对面宿舍的游戏是开始了，还是结束了？不知道，什么都听不到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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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动作超出了两个男孩现阶段能接受的范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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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无法描述那瞬间全身都升腾起的兴奋感，林旭的颤抖令他下意识含得更紧，口齿衔住，仿佛能尝到其中的味道，微微的咸腥感热得他下身胀痛。舌头绕着那微硬的小粒舔弄，牙齿就着棉布拉扯那发胀的乳粒，那黏湿渐渐扩散，染着左胸一片湿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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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那烫得炙热的酥麻感瞬间泛上，林旭双手艰难地捂住唇，咬着牙吞咽那可耻的声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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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害怕与兴奋中，敏感度飙升得令人出乎意料。</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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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被拉扯开，两个人的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冷空气让双方都颤了一下，那发麻的神经被拉扯得更加细长，颤动不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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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微抬头看了眼林旭，喉结滚动，对方在自己唇舌下的每一次颤动都收进眼底，这像自己拿捏住了对方的一切。这种占有欲的充分满足令他眼角发红。小旭，总是能让他意外的心软，也会让他意外的暴虐。他的另一只手悄悄爬上了林旭的右边，猛地掐了一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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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林旭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把那惊呼声狠狠地吞了进去，顾不上津液淌出，沾湿了自己的手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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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抬起眼，正对上林旭愤怒的神情，对方那咬着自己手指的下意识动作带上了几丝的色彩。他喉咙发干，着魔般伸出了手指，贴着林旭的嘴唇压了进去，代替了林旭本人的手指，轻轻搅动着那柔软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水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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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怎么也避不开那磨人的手指，只好一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一边迎合着那紧贴的手指，轻微的水渍声不断续地响起。对方手指勾出时，带起粘连的银丝。他眼圈发红，凝聚着湿漉漉的水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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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呼吸愈发紧促。小旭，我会疯了的。他眼里带着红丝，抽出手指，看着那黏湿的水光，在林旭的眼皮底下，抓起同样黏湿的林旭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里轻轻的含了含。</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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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热度贴上指缝，林旭瞪大了眼睛，惊人的热气碾过全身，那炙热直接烘烤着他身体的每一寸。</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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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压低身子，用那湿润的手指碾磨着林旭的耳垂，低哼道："小旭，你疯了吗？"他贴紧了对方的身子，另一只手张慢慢下挪，渐渐碰到了那下身的肿胀，嘴角轻轻地弯起。这一次，不只有他。小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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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寻着杨峰锐的唇一口咬了上去。噗哧噗哧的水声湮灭在两人的口中，杨峰锐抱紧身上的人，手指贴着对方的腰部，一边亲吻，一边轻轻揉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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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被子底下，两人的下身的灼热隔着校裤紧贴，偶尔的摩擦令人血脉贲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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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人匆忙分开，大口气喘息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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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好的蚊帐轻微地变形，挡住了里面绮丽的风景，而偶尔一瞥，又似乎能透过那微弱的光线，看到两个晃动的身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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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夜冷风嘶鸣，铁护栏的锈铁屑被吹得脱落，消失在黑暗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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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阳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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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压在林旭的肩头，那热气仿佛在两人之间流传，既灼热的胀人，又隐隐间让人沉醉。许久，杨峰锐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的林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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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又别开了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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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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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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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过神时，两个人都不太爱说话。这种仿若做了坏事的负罪感总是会不经意间蔓上心间。他们的双脚都带着枷锁，每前进一步，都拖着长长的铁链。</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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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都到厕所解决了。隔着一张帘子，林旭脸热得滚烫，杨峰锐拿纸巾递给他，他匆匆洗了手，逃一般跑了出去。胸口被咬的发胀感依旧存留，擦着衣服难受，他躺在床上许久，依旧无法平息下那紧促的呼吸。</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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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上床后，试着从背后抱住了他，两个人都偏高的体温凑在一块，意外的舒服。明明是因为对方而起的不安，在这一刻，却被这紧贴的力道舒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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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无意识地放任自己松懈在杨峰锐的怀里，放轻了呼吸。任由杨峰锐那气息在自己脖颈后肆虐，让那暖热的呼吸抚平内心的毛躁。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别想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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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锐身体还是热着的，但拥着小旭的充实感又让他满足地眯起眼，像是犬类生物一般护着自己的独食。他不得不承认，当小旭在他怀里颤抖时，他真的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这种感觉太美好，攫取了他全部的心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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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毒药了吧。一沾染，就不可自拔地沉迷。逼着人，一步、一步地走下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