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_酒(吧(中)
清晨,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陈遇白,非常想把纪四揪出来剁碎。
轻手轻脚去主卧看了看,床边上缩着的小女人眼角还带着泪,眼皮粉红的钟着,梦里面小嘴都还是扁的。他退出来合上门,皱着眉,心里只想到自己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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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离起床时已经十点多,发现陈遇白破天荒的没有去上班,正围着个围裙在厨房里忙。
忙也没用,她恨恨的想,她不要他了。
"就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可能是听到她的脚步声,陈遇白追了出来。套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围着小碎花围裙,松散着头发,眼镜也没带,浑身散发着居家美男的气息。
"不要你管。"安小离无法无天的冷漠,兜里揣着银行卡和手机,把钥匙掏了出来,往鞋柜上用力的一扔,换了鞋往外就跑。
陈遇白丢了手里的铲子就追,在电梯口拽住了她,搂在怀里往屋里带。安小离横眉怒目的推,厉声大喝:"禽兽!松开你的爪子!不许碰我!"
看他脸色沉下来,小离更是用力的挣扎,"人家桑桑的毕业典礼,李微然是怎么对待的?你呢?你跑去别的女人床上!陈遇白你不是人!"他手臂跟铁铸的似的,越收越紧,小离急了,破口大骂,"我要跟你离婚!"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他带了起来,扛在肩上运回了屋。她撒泼厮打叫骂,可惜豪华公寓人烟稀少,连个看热闹报警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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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白直接把她丢回了卧室的大床,她尖叫着滚成一团,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制的服服帖帖。
"别闹了!"陈遇白大吼。
安小离果然立刻安静,只是眼里马上蓄满了泪水,顺着两边太阳滚滚而落,"你......你还有理了啊!"她觉得特别委屈,他背着自己偷人,被发现了之后还那么凶。
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遇白最受不了她哭,她眼泪一下来鼻眼就通红,看的他心里一抽抽的难受,"昨晚你一回来就又是摔东西又是骂人的,今天又是这个样子,小离,你都已经嫁人了,遇到事情能不能成熟一点?"他伸手擦她的眼泪,她躲,他就低头去,用嘴吮干那些微苦的体。凉凉的嘴唇轻轻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她偏头躲开,看也不看他。
"我知道你难受委屈,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所以觉得我不专一,是不是?"他说话声音轻柔的像棉絮,安小离有些发昏,他又问了句是不是,她就想想,点点头。
"你还怪我没有早告诉你琳达的事情,是不是?"
他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她再想想,又点点头。
陈遇白本来还有好几个"是不是"等着她,可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就不忍心了。他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柔声说:"我认识琳达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孩子。小离,如果我早知道回来之后会重新遇到你,会爱上你,会和你结婚,一辈子到老......那么我绝对守身如玉,正眼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我毕竟大了你五岁,这之间的时间,我们都无能为力,对不对?"
爱,一辈子,守身如玉,别的女人,无能为力......安小离被一长串的矫情感人安眼绕的彻底安静了下来,乖乖的点点头。傻傻的表情看的陈遇白忍不住咬了咬她丰沛的双唇,语气越加轻柔缠绵:"我不是告诉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自从吃掉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你毕业那晚,我是和琳达在一起,但是我没有和她上床。接了你电话之后我就赶到你学校去了,记不记得?"
安小离点头,她记得,那晚......很美的月色。
"况且当时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如实回答你了,是不是?"陈遇白完美的把丝丝委屈一点点渗入自己的语气里,"那晚去找你之前,我就和琳达分了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小离,我自认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你,那么何必再说出来惹你不高兴呢?"
"我......"
"你不乖!"陈遇白打断她犹犹豫豫的发言,又在她唇上舔了舔,清亮的薄荷气味度过来,安小离刚刚抓到一点头绪立刻消散无形。
"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好。可怎么能说离婚呢?我们结婚才多久?这两个字多么伤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安小离心里"咯噔"一下,再看他双眉微蹙,她慌了,嗫嚅着道歉:"......我没有真的想离婚来着......"
"我知道,"陈遇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翻身把她移到自己身上,拉过被子盖好,他把她的头软软的按在自己肩窝里,手一下下的隔着被子拍她的背,"小离,以后不要这样。"
"哦。"安小离被他的体温熨的服服帖帖,僵硬了一整晚的身体活泛开,伸手伸脚章鱼一样的攀住他,靠在他口软绵绵的缩着脖子。
梁飞凡平素里和一些敬重的长辈生意来往之时,从来都是派容岩或者小五小六去,陈遇白——梁飞凡不敢,因为会吓着人的。
新婚燕尔,睡了一晚上的客房,陈遇白早就憋的难受了。现在把她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岂有不吃的道理。
安小离暂时还没从自己委屈了他的谜团里绕出来,昏昏沉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被他三下两下剥的光,压在身下吮的浑身发抖。
陈遇白有心折磨她,掐着她的丰盈一会儿甜如蜜的舔,一会儿使劲的掐着往上拉扯,又痛又痒交替之间,他俯下身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响大的她害羞捂脸。
他在事上一贯如狼似虎,小离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暴,只是被他面对面压着,短距离快速的进出了十多分钟之后,她还是受不住了,依依呀呀的求饶起来。
陈遇白最爱这个时刻,看她在身下浑身粉红,颤着嗓子,软绵绵的夸着最麻的情话,他激动的热血沸腾,下身更加的大壮硕。
安小离被这直接刺激的姿势摆弄的泄了两三次,头晕眼花的觉得下一刻就要死了,原本勾着他腰的粉嫩小腿无力的垂下,双腿大张在陈遇白瘦雄壮的腰身两侧,随着他孟浪的动作一冲一冲的抽搐着。
最后看她又要哭了,陈遇白才不舍的起身抽了出来,把她翻的侧过来,半压在身下调戏。
安小离有了喘气的机会,窝在他肩头细细的呼吸,唯恐一个大动作哪里撩拨到他,又要折腾死她了。
陈遇白看着她弱弱乖乖的模样,心里分外的痒。她高潮时没来得及咽下的一丝晶亮唾沾在嘴角,他忍不住探过去,把她整个嘴吸进去,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品。
她鼻端被堵住,嘴里呼吸着他给的空气,缺氧的更晕沉了,嗯嗯嗯的反抗。他手探下去,捞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侧,他用力的揉她的腿间。
刚才被他了那么久,那里湿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掌全都是黏湿的体,揉搓间更挤出一些来,水声越来越响,安小离又是被他揉的舒服又是缺氧刺激,很怜惜的一波温热体又泻了出来,淌到他手心里。
陈遇白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他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背靠着他的,他双手捧着她的臀和大腿处,上上下下用力的又抛又拉,这样的体位导致她比平时更紧致湿热,他舒服的大吼,用力掐着她的细皮嫩,耸腰顶到她最深处,热烫的了出来。
陈遇白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哄老婆的,这下自认为圆满解决了,惬意的搂着老婆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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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纪南电话时,陈遇白正在吓唬一帮老外注资给梁氏的最新项目。
他最近心情欠佳,家里那个小傻子有点笨,又不够笨。为了件无谓的事吵了快半个月了,每次他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了,醒过来她自己想想又觉得不对了。
他不介意每天花费点时间哄哄她,再身体力行陪她运动运动。可是她每次辩不过他就开始哭,哭的他心里一揪一揪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陈遇白在与会人员的集体沉默里深思,他自己的话是不想要小孩,那个小傻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他疼她一个人都疼不过来......可是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分一点了,不整天盯着这些**毛蒜皮的事情?
"其实,利润分配方面,我们还可以再让出三个点的,"蓝眼珠的美国人懊恼的抓抓头发,亮出了最后的底线。没办法,梁氏的这个陈总果然名副其实的厉害,他们已经给到这么优惠的条件了,对方却还是不屑一顾,用沉默逼出了他们的底牌。
陈遇白被对方和自家人的崇拜眼神照耀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没开始讨价还价,对方已经把利润分配方案调整到他预期的那个样子了。他咽下准备好的说辞,镇定的点点头,同意签约。
送走了客人,从会议室出来,秦宋如梦初醒的拍声叫好,大叹"这就是气场!"。陈遇白冷冷一笑,牵扯到早上被梁飞凡打肿的嘴角,痛的直皱眉。
后面急匆匆跑来的秘书举着电话,表情严肃,"四少爷请你马上去'wady',您太太和烟小姐似乎在那里遇到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