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桂花收拾停当,一个人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等到两集电视剧都播完之后,却仍不见胡大妮来,就暗自嘀咕起来:死胡大妮,就是个嘴皮子紧,看来是挺不住了……
于是就起身关了电视,走出去,重新把门关紧了,打算上床睡觉去。
正当她脱掉了身上厚重的衣服,只穿着贴身衣裤钻进被窝时,外面响起了的响动,随之有女人夹着嗓子低声喊起来:“桂花……桂花,开门。”
“你是谁?”桂花明明知道一定是胡大妮来了,却故意警觉地问了一声。
“浪b,连我都听不出来了啊!”胡大妮粗鲁地应了一声。
桂花这才披了一件男式大衣下了床,踢啦着鞋子,快步出了里屋。
当她哗啦一声开了门,一个黑影随之闪了进来,还不等反应过来,一只冰凉的手早就伸进了她的胸前,严严实实攥住了她那只布口袋一般耷拉在胸前的乳,并且还在不安分地用劲抓挠着。
随着一声本能的喊叫,桂花倒退几步,拼力往后挣脱着。
但自己胸前的“布袋”却依然在那只黑手里,被拽得老长,疼得她嘶嘶直吸凉气。
“咯……咯……”胡大妮忍不住笑起来。
桂花这才安静下来,颓然倚在墙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胡大妮一看这阵势,知道是把她给吓着了,赶忙双手扳着她的肩头,轻声叫唤起来:“桂花……桂花……你没事吧……桂花……”
桂花抬起手,对着胡大妮的后背猛拍几把,恶毒地咒着:“死b,你想吓死我啊,你这没良心的浪货……”
胡大妮奚落道:“你不是整天价吹嘘自己胆子大吗?能耐呢?我这不是事先给你演练一下吗?让你心里早就有所准备,免得到时候吓昏过去,瘫成了一滩泥,那可就尽着坏人折腾了。”
桂花缓过神来,手捂着胸口朝里屋走去,嘴上说着:“苦胆都快被你给吓破了,不瘫才怪呢。”
胡大妮只是咧嘴傻笑着,等到了里屋,看着桂花上了床,半躺在被子上,才说:“桂花,跟你说正经的,如果真的有了情况,你要镇静,不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晕过去了。尽量冷静地稳下来,装出顺从的样子来,但必须要弄出一些声音来,知道了不?”
桂花狠狠剜了她一眼,嘴上嗔怨道:“又在编瞎话吓唬我了不是?我看你自己就没按个好心眼,还好姊妹呢,诚心就是为了折腾我!”
胡大妮却不恼,正经说:“桂花,你听我的,绝对没错,真的!我估计火候快到了,没准就能钓到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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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扯吧,我不想跟贫了,都快被你吓晕过去了,哪还有精神头跟你瞎胡闹,睡吧,不理你了。”说着便躺了下来,撩开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闭起眼睛睡了起来。
胡大妮也不好再说什么,替桂花拉灭了电灯,一个人摸摸索索去了西屋。
屋子里安静下来,整个房间像个无声无息的黑洞。
被惊吓过度的桂花一下子松弛下来,俨然一团柔顺的软面,直挺挺躺在那儿,不大一会儿功夫被酣睡过去,睡得很香,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睡过了多大一会儿,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只手在游动,先是在胸前慢慢揉搓着,接着就划过了丰满的肚皮……
“别闹了,快睡吧。”桂花梦话般嘟囔一声。
那只手一顿,停在了那儿。
过了几十秒钟的样子,却又不安分起来,慢慢朝着腹部之下游去,等到了浓密处,又停了下来,一缕一缕地理顺起来。
“干嘛呀你,疯了咋的?滚,睡去吧。”桂花嘟嘟哝哝着,朝着一侧翻了一下身。
那只手停了下来,却不抽走,仍然在她身上游走。
“别闹了,困死了。”桂花嫌弃地摆弄一下身子,接着嘀咕道,“是不是男人不在家,你又痒痒了?嘴馋了就自己解决去,别在那儿招惹我。”说完还吧嗒了几下嘴唇。
那只手随之又动了起来,一点点探下去,越发不老实了。
桂花就骂了起来:“浪货,别这样,这样不好,难受,难受死了,停下,快停下!”
那只不安分的手那肯罢休,乘势而入,像一条粗壮的蛇,亟不可待地钻进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游动起来……
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怎耐得住这般撩拨抚慰,早已是润泽无声、流水潺潺,这时候随着异物的介入冲击,更加激起了她高涨的激情,早就忘却羞涩廉耻,一瞬间被刺激得娇喘吁吁,心旌摇曳。
就在桂花飘然若仙、如痴如醉之时,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由外至内的胀痛感,塞充着,撕裂一般。
她稍一回神,这才意识到活动在自己身体里头的根本就不是胡大妮的手,而是一根粗硬的钝物,且蛮劲十足,既大且猛,大有兽性大作,直掼五脏六腑的难忍之痛。
桂花这才打一个冷战,被惊吓得浑身僵硬,禁不住大声喊起来:“胡大妮,胡大妮,快……快救我……”
歹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利索地拔出了捅在深处的那个器物,一跃下了床,朝着外面窜去。
此时的房门大开着,就连胡大妮设下的机关也都早已被解除了。
黑影如鬼魅一般,一阵风就没了踪迹。
胡大妮只身追出了老远,夜幕下的小巷愈发冷清逼仄,幽深虚空,虽不见一个人影,却又好像四处魅影蹿动,阴森恐怖。
“胡大妮,快回屋吧,别站在那儿了,小心坏人。”桂花跟了出来,声音颤颤地对着胡大妮说。
胡大妮回首看一眼,见桂花走路有些吃力,前倾着身子,小步挪动着,就问:“桂花,是不是伤着了?”
“没,狗日的还没来得及下狠手呢。”
胡大妮转身回来,伸手搀着桂花的一只胳膊,一起回了屋。
进屋后,胡大妮察看了一下自己挂在门洞上的网,早就被摘了下来,扔在了门后的草堆里,心里就琢磨起来:这个人身手果真是身手不凡,身板硬朗不说,似乎还会一些轻功啥的,兴许还会飞檐走壁呢,要不然他开门进屋,又把团在门板上面的渔网摘掉,再进了屋,然后爬到了桂花的身上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怎么就愣是没弄出啥动静来呢?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响声,她也是一定能够听得到的,因为压根儿她就没有踏踏实实睡过去,一直是警觉着的,只是紧闭着眼睛犯迷糊而已,为什么就连丝毫的声响都没听到呢?
他究竟是谁?
村里有这样的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