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定是个高手
作者:
臭豆腐 更新:2021-04-01 19:50 字数:3100
胡大妮把村里的男人挨个儿过筛了一遍,却都一一否决了,凭自己的印象,整个桃花坳里压根儿就没那么有种的人了。(www. 广告)
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心里自然而然又想到了村子外头,也许是外来流窜作案的坏蛋,是个功夫不得了的高手yin贼。
但很快她又自我否定了,外头的人怎么会对村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呢?知道得那么透彻,连哪一家的男人外出打工了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胡大妮,快进屋吧,愣在那儿干啥呢?”已经进屋上了床的桂花喊道。
胡大妮应一声,这才关门进了屋,看一眼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桂花,问道:“那个坏蛋他……他动你身子了吗?”
桂花苍白着脸,冲着胡大妮点了点头。
胡大妮凑过去,一把撩开了盖在桂花身上的被子。
“你干嘛呀?”
“让我看看,他把你下边伤成啥样子了。”
“看啥呀看,有啥好看的?没事。”
“不看我怎么能知道你被糟蹋成了啥模样了,严重了的话就赶紧去医院,马虎不得。”胡大妮边说边弯腰扒她的裤子。
大概是刚才被惊吓过度的缘故,桂花没了精神气儿,虽然极不情愿地手把着自己的裤腰带,身子不情愿地扭动着,但她的挣脱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力度都没有,三下两下,就被胡大妮硬生生把裤子褪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尾处。
胡大妮分开桂花的腿,自己跪到了中间,两个膝盖用力往外撑着,腿间的隐秘部位就全然暴露了起来。
“胡大妮,没事吧?”桂花有气无力地问。
“还没事呢,都快弄烂了。”胡大妮边说边翻看着。
“下手狠吗?”
“狠不狠你自己还不知道呀?都直接进去了,你怎么就不早些喊呢?”胡大妮有些气愤地质问道。
桂花脸微微红了一阵,说:“人家还以为是你呢,就没在意。”
“你傻啊,我就那么没出息!再说了,你就感觉不出来,我能用那么大的手劲吗?没出息,整天价搅和惯了,没感觉了是不是?”
“你就别数落我了,人都快被吓死了,那还顾得上别的呀。快说说,你看清那个人了吗?”
胡大妮叹口气,说:“我又不是火眼金睛,怎么能看得清呢,白白让他溜了。不能便宜了他,明天我就去报案。”
“别……”桂花急了,起了起身子,冲着胡大妮说,“你可别声张,丢死人了!”
“你是受害人,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想让那个坏蛋继续祸害人啊?”
“这又不是啥光彩事儿,你千万别给我抖落出去。嚷得满天下都知道了,我儿子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呢?”桂花哀告起来。
胡大妮不再说话,退下床来,去外边的餐桌上拿过一瓶酒来,问桂花:“家里有新棉花吗?”
桂花指了指屋角的那个木柜子,说:“里面的塑料袋里有。”
胡大妮返身放了酒瓶,敞开柜子拿出了棉花,拣起一朵,手指捻一下,再触到酒瓶口上,倒一下,招呼桂花:“往下挪一点,我给你清洗一下。”
“辣酒搽到里面受得了吗?会很痛的。”桂花有些畏惧。
胡大妮板着脸,吓唬她说:“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坏蛋还不知道是用啥东西弄的呢,你就不怕感染了?万一感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地方娇气着呢,说不定还会死人呢!”
桂花剜她一眼,手臂撑着床,往下挪动着身子,嘴里叽咕着:“浪货,破嘴就知道乱喷粪,好好的也让你给咒出毛病来。”
胡大妮不再说话,手捏着蘸满了白酒的棉絮触到了桂花的腿间部位,把桂花刺激得哦哦直叫唤。
“娇气,比生孩子时叫得都欢,有那么痛吗?”胡大妮斥责道。
桂花只得闭紧了嘴巴,咬紧牙关忍耐着,接受着胡大妮为她消毒。
胡大妮很耐心,先从外部擦起,擦得很细腻,就连皱褶中的纹路也没放过,一点点探了进去,一直到了最里面的嫩处。
用了整整一大把棉絮,这才把里面的脏东西清理完毕。然后才撩起被子,盖在了桂花身上。
等刺激的针扎感没了,桂花对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胡大妮说:“你说,他用的啥东西呢?清醒过来后,才觉得硬硬的,像根木棍,但比木棍圆滑。”
胡大妮想了想,问:“当时他是趴在你身上的吗?”
“好像是吧,我一开始一直迷糊着,真的以为是你跟我闹腾。后来感觉用劲不对头,这才……”
“他会不会真的把那东西给掖进去了呢?”
“不会吧,哪有哪么硬呢?”
“那会是啥呢?”
“是啊,会是谁呢?”
……
两个人一直断断续续地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双双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后,胡大妮对着赖在床上的桂花说:“晚上你就到我家睡吧,一个人肯定害怕,我也不能整天过来陪你,老让婶子带孩子也怪不好意思的。”
桂花说:“不用,不怕,估计不会再来了。”
青豆说:“你就别嘴硬了,这一次没对你下死手就便宜你了,两个人一起壮着胆子,也好一些。”临出门,又转过身对着桂花说,“我看这事咱不直接报案也行,但总该告诉村长一声。”
桂花爬起来,嚷着:“别说了,多丢人啊!”
“这可不是好闹着玩的小事情,全村这么多单身女人,不早些把坏人抓住,那还了得啊!你听我的,我偷偷去告诉村长一声,也许能对破案有利。”
桂花没再说啥,叹口气,又仰身躺了下来。
不管桂花同意不同意,胡大妮还是去了村委会。
不等进大门,就听到屋子里面高声大气的,就像是有人在吵架。
胡大妮手扒着门框往里瞅瞅,见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吵闹声是从村支部屋里传出来的。
听上去那个嗓门大的是村长马加权,只听他喊道:“你一个党的支部书记,只知道出去挣自己的钱,村里的事情不闻不问。”
孙支书年纪小一些,明显底气不足,他直着嗓子说:“你一打招呼,我不就急着赶回来了嘛,有事解决事就是了,你发啥脾气啊。”
“怎么解决?女人一个个的被糟蹋,你解决呀?”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连警察都破不了案,我哪有那个本事呢。”
“那防水浇地的事情呢,往年这个时候该灌浆了,可现在水库上头把闸门关得死死的,一滴水都放不出来,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咋办?上头就是不让放,说是留着县里吃自来水,我也没办法。”
“送礼呗,现在还有用钱办不了的事儿。”
“哪有钱?”
“想办法呗,你说现在的村级管理……”马加权话说了个半截子,好像突然觉得嗓子痒,探出头来咳痰。
猛抬头见胡大妮站在外头,就扯着嗓子问,“大妮,你站那儿干嘛?”
胡大妮站直了身子,说:“有个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啥事,过来说吧。”
胡大妮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低声说:“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这事我想单独跟你说。”
“操,女人家就是事多!”马加权走了出来,朝着自己自己办公室走去。
孙支书紧跟也出了屋,对着马加权的背影说:“我先去县水利局问一下情况吧。”
“问个逑啊,不塞点钱还是白搭!”马加权头也不回地嘟囔着,进了屋。
胡大妮跟进屋来,转身见支书已经走远,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这个死老汉子净能耐,治女人有一手,想不到连支书都怕你三分,你身上是不是长了人毛啊?”
马加权坐下来,轻蔑地切一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他这个村支书是怎么当上的?要不是老子给他跑腿找门路,对着上头的人说好话,塞黑钱,他当个逑啊当!”
紧接着,他打量一眼旧电脑儿,坏笑道,“你这个小娘们儿,我有没有人毛你还不知道吗?满裤裆里都是,硬着呢,要不要就地验证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烟卷,笑着站起来,双手摸索着腰带,摆出了要脱裤子的架势。
“别……别胡闹……”胡大妮赶忙制止道。
“咋啦,你不是要看看毛吗?”马加权眯着眼,一脸坏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