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作者:小鱼大心      更新:2021-02-04 04:13      字数:9927
  谁的不简单?
  夜幕降临的很快,转眼间天已染墨,可能因为我和流水一直在缠绵吧,所以时间真的变得如流水,流水却变不成时间,也变不成我身边的流水。
  我牵着他的手,领着美人,打算夜探'墨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夜里来,却只想夜里来看看!
  我始终不相信墨言会这样轻易的死去,却又敌不过炅筠那无法怀疑的目光。但我终究想不透,如果'墨居''流斋''景秋山庄'都是平驾与武林的世家,流水那厮都可以将一张纸攥成碎片,墨言的武功又怎会弱呢?
  "水,用手把那棵树砍了!"
  "恩?"
  "不要把那石头给我炸了!"
  "啊?"
  "你到底会不会武功啊?"
  "色,谁会隔空碎大石的功夫,你告诉我,我去学!"流水表情很诚恳,果真是好学的好孩子。
  我眨眨眼睛:"你不会啊?那你会什么?弄得江湖中人那么崇拜?"
  "我会……不和你说!"
  "不说拉倒。"我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说像和你炫耀似的。"流水狡诈的一笑。
  "连碎大石都不会,还好意思和我说在炫耀?"
  "你会?"他瞪我。
  "我会!"点头:"你可以不信,但有天一会看见。"我高深的一笑,继续往前走。
  "慢点,等等我。"流水夹着屁股,屁颠颠的跟了过来:"色,你太猛,我的后庭疼。"
  "流水!你这厮就不能好好说话?想让我捏死你,是不是?"我又开始有想揍他的冲动,他拿的那是什么声调,气死我了。可他好象夸我厉害哦,还是不打了,呵呵……虚荣心,总算得到小小的满足。
  "亲亲我,我就好好说话。"他把脸递了过来。
  我疯的心都有了,却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回身踢了脚美人:"快走!"美人被五虎照顾的很好,听说最近还迷上了山下的'凶悍一只花'。我让五虎晚上把那母狗打劫来,和美人成亲。既然我们靠打劫起家,就要继续发扬这种不花钱,抢媳妇的光荣作风!哪怕是只母狗,也坚决不放过!
  '墨居'在眼前,我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侧门晃进。我们一行两人,外加一条狗不狗,狼不狼的美人,熟悉的绕着院子,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人都哪里不去?即使树倒猢狲散,也不至于散得这么快。墨家除了墨言,在没有其他兄弟,就算是府内人抢财产,也不至于抢得这么彻底,抢得这么直接有效率,简直比我们'殿杀'还狠。
  我带着满腹的狐疑,往灵堂走去。
  灵堂也空空如也,心里纠结着痛,我却告诉自己,自己不是来看墨言最后一面,而是要找出破绽。也许,墨言没有死,藏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骗着自己,没有意思,却让我更痛苦。站立在黑漆漆的灵堂,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墨言,如果你在,给我暗示吧。
  这时候,美人突然对着门口狂吠了几声。我忙窜了出去,看见白色的人影一闪,我急切的追了过去,而他好象也正向我奔来。我的心激动澎湃,咚咚跳跃的快蹦出口,墨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我张开怀抱想抱住他,可伸出的手,却僵硬在半空,久久不肯放下。
  "芙蓉公子,我是宝辉。"来人轻轻的,小心的说。
  "宝辉……"我记得他,他是我刚到古代那天,对着我往湖里尿尿的小孩。我居然把他看成了墨言,眼浊成什么样了?我徒然的将手放下,无力的垂着。
  "公子,我家公子有东西给你。"
  我神经激动,一把掐住他:"他没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公子……" 宝辉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拧出血来,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却轻轻一笑:"宝辉,你家公子是怎么死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挥袖擦去眼泪,仰头看我。
  "不知道?"我的声音突然提高。
  "老爷说公子被'玖'的杀手暗害了。"
  "老爷?墨言的父亲?"我脑袋混乱一片。我一直以为墨言双亲不在,我在这住的三个多月,和墨言相处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有父亲,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墨居'还有位老爷!
  "是啊,老爷在少爷出生后,就离开了'墨居',二十余年没有回来过。而且,夫人在的时候,还特意命令过,任何人不许再提起老爷。"
  "你家老爷说墨言是被'玖'的杀手暗害了,是吗?"我想抓住什么,却忽闪而过。
  "是。"
  "那墨言的尸体呢?下葬了吗?"
  "下葬了。"
  "再哪?"
  "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掐死宝辉。
  想然他自己也看出来,把脖子缩了缩说:"老爷说他已经把公子的尸体,葬入主坟。"
  "主坟在什么位置?"我没有掐他的脖子,却死死掐着他的胳膊。
  "只有老爷知道……"他越说,声越小。
  "老爷在哪?"我继续追问。
  "老爷走了……"
  "走了?"我努力吸气,压怒。
  "是,老爷回来后,把这里的人都给了银两打发走了。我留下,一直等你,是想要把公子的东西交给你。"他伸手入怀,将一小包东西,小心谨慎的捧在手里,递给我,就像着呵护着珍宝。
  我将那包裹着的东西,撰在手里,感觉一种无力的痛,一种茫然的空……
  眼睛突然一亮:"这是谁给你的?"
  "没有人给我,是少爷原本打算送你的年礼,却被他自己攥碎了……可我想,公子他一定是想送被芙蓉公子的,所以,我就偷偷的收了起来……"他将头压低,声音哽咽。
  我拍拍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将手中之物攥紧,苦涩的说了声:"谢谢……"
  宝辉跑开了,大院寂静一片,月光惨淡凄白,我颤抖着将手中的包裹,层层剥开,一块上好的翡翠,已经碎成无数块,棕红的颜色,像血,一种流淌于墨言心里的血……
  我抚摩着那碎裂的翡翠,努力拼凑着,想象着我年夜不回,他伫立久盼的焦急;想炅筠出现,我下意识的站起,想和炅筠走。想我被炅筠咬破的唇,却没有反击,没有愤怒;想墨言颤抖着,心痛着,吻向我,用温润洗涤着我的伤口。那一刻,我的伤口在唇上,他的伤口却烙印在了心上……
  想我四处逃亡,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想有犹豫万千,最终伤害了这么多人,而无论我是怎样的,老婆仍旧傻傻痴痴的等着我,包容着我,他的心,也许就像这玉一般,碎了,却收起来,不让我知道……
  翡翠拼好,不在完整,就像我的心。而那裂开的痕迹,那飘逸的篆刻,独特的纹样,都仿佛刻在我心上永远的痛,墨言,你也是如此的不简单……墨言……
  身子被人环抱住,靠进一个温暖的膛,我将脸贴向他的脖子,不哭,不笑,不说话。他的手抚摩着我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动物。可受伤的,又何止是我,流水,你看我如此为墨言伤心,是不是也会受伤呢?
  我一直如此自私,躲避墨言想着炅筠;在炅筠怀里却为墨言落泪,在流水怀中,却又为墨言伤心。
  "对不起……"我哽咽道。
  "别和我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甘愿的陪伴……"流水勾起我的下巴,眼里是一抹心疼的笑,他轻覆上我的唇,温柔的缠绵着,我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泪淌,男人,不是不哭,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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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认真的对流水说:"我要去救炅筠。"
  流水笑着亲了亲我说:"好。"
  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因为流水得到消息说,皇帝已经摆好了洪门宴,与七天后宴请炅筠,让他有去无回。我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杯酒释兵权?
  炅筠到底有没有杀墨言,现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但有一点我很明白,如果炅筠也死了,我一定会痛苦,非常的痛苦!不管石诺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炅筠到底隐瞒了我些什么,我决定要去救他!问个明白!
  当手里攥着他织给我的围脖,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我恨不起来,杀不了,放不开!他真的用围脖将我缠上,紧紧的,让我喘息,却挣扎不掉!也许从看见桃花上的点点血痕,我就决定了什么,所以才会让五虎去做我需要的工具吧。
  马车飞快的奔跑,我看着流水美丽如月神的脸,淡淡说道:"水,我不了解你。"
  "我也不了解你。"他靠向我,揽住我的腰,柔声说。
  "为什么陪我去救炅筠?"我知道他心里很在乎'流斋'的安全,他陪着我一起,就证明与皇帝为敌,那样'流斋'必然会受到波及。
  "我这个陪你最后落幕的人,怎么能半途而废?"他豁达的笑着。
  "你不怕我救了炅筠后,和他一起?"
  "怕又有什么用?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你的选择,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我的选择。"他在我唇上亲一口:"我喜欢这个味道,一天不亲,难受。"
  "水,我……"
  "别我和说承诺,若有一天你做不到,我还真的没法活了。"他笑着,将眼睛眯成了弯弓,让我看不清他最真实的想法,内心的感受。
  "承诺个屁,对你不用!你这么能粘人,就算我不想要你,你还不是得赖着我。来,我亲亲,早饭没吃饱,先咬两口,垫垫肚子。"捏起他的下巴,辗转于红唇之上。
  男色诱人,在流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们相互喘息着,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彼此的炽热,探索着彼此的需要。他特别喜欢我红色的突起,总是不停的摩擦,舔吮,我轻颤着,咬他耳朵,舌游戏于他的轮廓边缘,享受他的战栗。
  我将腿缠绕再他的腰上,半眯着眼,轻声道:"你来。"
  我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僵硬,看见他的激动。我打趣道:"别和我说,你这也是第一回。"
  他飞快的含住我的唇,手指在我后庭处一遍遍仔细的涂抹着,这家伙好象把药膏放在了身上,总是会随时拿出来。他声音沙哑,眼雾妖娆,抚在我耳边低语:"水,我以为等不到你敞开心接受我的时候……"
  "滚!敞开心和敞开腿你分不清啊!"我笑瞪他一眼。
  他缓缓进入到我的身体,浓厚的呼吸落在我身上,哈出迷人的白气,朦胧着,美丽着,引人浮想联翩。
  我和他愉悦的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对方的兴奋点,唇舌纠缠,身心纠葛,怕是放不开了……
  马车仍飞快的滚动着,他帮我整理好衣衫,才穿上自己的。
  我抚着自己的胳膊,才感觉有些冷,傻笑道:"水,挺厉害的。"
  "相公的满意,是妾身的福气。"他靠过来,揽我入怀。
  "你的男宠都让你压老实了吧?"我轻笑着问,心里却有丝怪异的难受。
  "哈哈……"他笑而不语。
  "哼!"我瞪他一眼,不说话。
  "色,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还想要。"他将唇贴向我嘴角。
  "滚开!"我推开他,还想要?敢情你在上面了。
  "小狮子生气了……来亲亲……啊……别拉我耳朵……"
  "就拉!"我变得和他一样弱智。
  "色,我没有男宠,一个也没有,我以前喜欢女人,遇见你后,才变得……"他突然好温柔的看着我。
  "你这么说,就是埋怨我了?是我勾引你的吗?明明是你贴我不放!"我听他一说,心理还挺有成就感的,变得美滋滋地,面子上却绷了几分,表明了找茬打架。
  "还就贴了!"他将手伸入我衣里,痒我的腰,却被我一拳挥跑,坐在侧面,捂着脸对我傻笑。
  "再粘我,就揍你!过来帮忙,我需要人手干活。"我对他吼一声,开始低头乒乒乓乓起来,嘴角却含着笑。
  将从五虎哪里取来的武器,开始组装,工匠的手艺相当不错,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可一些小的差异,还得需要自己动手磨合。而我还需要很多的辅助材料,都必须在七天之内,自己搞定!幸好刚过完年,烛可以随意买到,我几乎是每到一处,就疯狂采购。流水也不问我到底在做什么,单单一脸兴趣昂然的陪伴。
  连续五天,我们忙的不可开胶。连续五天,我不想墨言,忘了,都忘了!全忘了!老婆,你就在我心底住下吧……
  是的,我要救炅筠,我欠他个当面的解释,这算是给我自己的借口吧。他也欠我个说法,到底墨言是怎么死的?
  人很奇怪不是吗?前一刻,他折磨我,折磨的要死;后一刻,有又为我织起了围脖,刺起了花,真***可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在知道他有危险后,决定去救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也许,在我浅意识里,一切都如流水所说:不简单!是个游戏!我有种直觉,这一去,会抓到些什么,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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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天,我们已经赶到'衮日','瑞'的首都之城。
  我和流水一路上,行事皆很小心,只要下车,就将自己掩饰的好好地,幸好是冬天,只露两只眼睛也不过分。
  我们的车夫,是流水用小笛子招来的,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将马车赶的飞快。从他稳重的步伐和沉稳的气息来看,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有一次,我做武器做累了,转出车外,坐在他身侧,想闲谈两句,我问,我说,我讲了半天,他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很无趣的转身回到马车内,流水笑得一脸欠揍,拉我入怀,抖动着肩膀说:"色啊,你没发现你挺不招人待见的吗?"
  "我***就招鬼喜欢了!"我瞪他一眼。
  "又凶我!我要是鬼,也是漂亮的鬼。"
  "你漂亮?哈……你简直在埋汰人类的审美智慧!你美,母猪也选妃;你美,萝卜赛大腿!你美……呜……" 他一说不过,就吻我,连着五天,都这样,我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不说,故意吻我。
  以上这个关于我和车夫的对话,就彻底变成了我和流水的拥吻,这家伙越来越喜欢吻我,越来越能粘我,越来越贪欢……
  我们选了一家很有档次的店休息,既然今天不知明天事,享受生活是必要地,这一点从我当杀手的那天就知道。
  我将这几天的制作成果一一试了一遍,除了某些杀伤力极强,声音特大的东西没有演练外,其余的都不负我望,表现不错。那些杀伤力大的东西,我没敢练,怕若真演练了,这间客栈的人会得失心疯,以为地震呢。
  流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你真天才的崇拜样。我当然仰仰脖子,比较骄傲,比较自豪的迈开了步伐,在他面前抖擞着羽毛,高傲的开屏。
  "色,你的样子像只……小公**!"
  "流水,我现在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眯上半个,挡掉半面,也看不上你!"我狠的咬牙。
  "你装独眼龙呢?哈哈……"
  "我靠!你听不出我埋汰你吗?"我败给他了。
  "你都肯看我,就不算埋汰我,虽然你用了八分之一的眼睛看我,还是给予了我足够的重视。"流水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我嘴角上仰,对他勾勾手指,只见一股黄色的烟雾砰的飞向他,他刚要闭吸,我一记手砍刀,他刚张嘴要说什么,人就后躺了过去。
  我晃晃的走到他身边,将他扔上床,一边扒着他裤子,一边兴奋的说着:"怎么样?我这个装置也不错吧?高手?哈哈……这是我独家配方的木头人!跟你们的点一样,有感觉,就是不能动!不能说!不过你不用担心,两个时辰药效就过,保证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呵 呵……呵呵……"我笑着,手指在他分身上套弄着,听着他喘息越来越厚重,看着他媚眼若 丝,张开的唇泛着樱红的诱人光泽,仿佛在邀人品尝。
  他的分身,在我手重变大,硬挺,火热的欲望乎之欲出。我轻轻拍了拍手,转身跨出门外,回头一笑:"还挺壮观,哈哈……"
  我第一次看见流水生气,样子还挺凶,不过更滑稽,那愤恨里面,还有丝渴求,仿佛求饶的说:色,给我……
  可惜,我的门已经关上,留他自己独自消磨自己的欲望吧。居然说我是小公**?明明是大凤凰吗!真不会说话,惹我不开心。
  机缘加突然
  我将自己裹好,就开始在'衮日城'内闲晃,听听人们嗑牙的闲话,看看路线,想想计划。
  流水的皇内应,会把我们送进去,可至于怎么出来,就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了。看看人家,多明白自己的几两金重,能揽的勉强揽过,不能揽地,绝对不足。不像我,大老远的跑来,救什么自己的仇人!我脑袋一定是灌水了!炅筠啊,不知道你看见我后,是怎样的心情呢?
  我乱飘的魂突然被人撞散,忙胡乱的收起,抬眼一看,却也只看见一双眼睛,这哥们包裹的比我还严实!不知道想什么呢?居然撞到我身上!我看他一愣,他看我也一愣,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缘分啊,又是上次我撞到那哥们。
  我绕开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必要和他搭话,上次和他闹,结果把他气昏了,还要背着他走那么远,才找到旅店,这回撞就撞了,我一定不开口说话,不为自己找麻烦。
  "小兄弟……"他叫我,我头也没有回,继续走。搞什么东西,我忙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闲心搭理你?
  "小兄弟,别走,上次是你把我背到旅店,救了我一命,我欠你个人情,你想要什么作为报答?"
  "滚!没看爷忙着呢吗?不稀罕!"最讨厌这种以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掌握的人。
  "你!"
  "哼!"
  "好,我不跟计较。我们去喝酒!"
  "我没空!"
  "不是想让我绑你去吧?"他眼睛一眯,让我觉得特熟悉。
  "走!喝酒去!"我不想跟他打,闹来官府怎么办?我现在的一切越稳妥越才好,喝酒就喝酒,顺便打听些闲言闲语,小道消息。
  我跟着这家伙,绕到了一间看上去很有品位的酒楼,没有给我表态的机会,他就直接进了雅包,害我没有听八卦的机会。得,既然来了,就喝两杯吧,说什么我也算是他救命恩人,虽然他的昏倒可能和我有点小关系,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较。
  酒菜上齐,我也不能不用嘴吃饭,索将拉高和压下的衣物帽子快速脱去,拿起酒杯对他晃晃:"来,给恩人倒杯酒吧。"
  他看我的眼,有些发直,却含着极深的笑意。
  我用酒杯点点桌子,调眉看他:"怎么?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拿起酒壶,为我斟满,又添入自己的酒杯中,伸手拉开自己的包裹,声音慢慢传开:"看过……"
  当看清他的脸,我直觉想跑,却死撑着坐在原地,硬挺!
  居然是这家伙!
  我尴尬的笑笑:"原来是老相识啊。"
  "是啊,自从你从我身边溜走,可让我好找,好想。"他抬头将酒水饮进,动作幽雅尊贵。
  "咱兄弟今天不又见了吗?缘分啊!哈哈……想当初,我还救过你一命呢。"我将酒也饮进,开始套近乎,真是冤家路窄!这位就是在'协君阁'把我当小倌,后来让我把银票顺走的变态!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他不痛不痒的说着,眼睛里满是谑戏。
  "哈哈……兄弟记真好!佩服,佩服!今日小弟还有事,就不陪你喝酒了,至于我救你之事,你也不需放在心上。所谓大恩不言谢,我救你一条小命,不算个事儿!平时看见一个蚂蚁,我都不忍踩死,人善良啊……告辞了!"我起身,将脱下的狐狸毛,披在身上,转身就走。你个变态,居然和我提昏迷前的事,我气着你了,怎么地吧?你咬我啊?
  后腿,左拳,旋踢,左扑,右勾拳,中!是我中招了!悲哀啊……没脸了……遁地了……
  他将我捆在墙壁与他的膛之间,提起我的下巴,就像在看自己的玩物,幽幽开口,满是谑戏:"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一次,还能逃得了第二次?"
  "我以为不是我逃,我那是以散步的形式在走,是你腿脚有问题,本就追不上我。"我吊儿郎当的看他。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你知道吗?"他的母指摩擦着我的下唇,眼里有丝情欲。
  "你也引起了我的翻胃,你知道吗?"我学他的样子,不过我的表演生动,真情多了。
  "我要你。"他眼里的情欲渐浓,脸在我眼前放大……
  "恩……"一声闷哼,不是我,是谁谁知道,哈哈……
  我扫扫膝盖,勾起他的下巴,拉进他的脸,对着他的脸勾起一抹轻笑:"其实,我不想用这样的招数对付你,万一害你没有了下一代怎么办?不过想了又想,也许你没有下一代也算是件好事,最起码不用祸害人家大好的姑娘,不是吗?想你这种断袖都断不明白的人,真悲哀啊……"我整理一下衣服,看眼痛得无法直腰的他,大步走了出去。小样,跟我斗?弟弟给你颠碎了!蛋给你踢飞了!爷我和地痞打架的时候,你还没断呢!
  我一出门,就快速飞奔起来,万一他缓过来,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我跑着,跑着,确定到了安全区,才放慢步伐,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忙进入备战状态,回身的瞬间,就被一个扑来的粉面,撞个满脸。我呜呜了半天,每人理我,也没有人放开我,直到把我吻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恶意的唇才离开,然后将眼睛笑成月牙,看着我的窘态。
  "这么快就能动了?"我挑眉看他。
  "你个小混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流水笑的一脸暖意。
  "水,你有没有发现,对面的女子总在看我?"我捅捅流水。
  "看好一会了。"流水点头。
  "你觉得她是因为我的俊朗着迷吗?"
  "有可能。看她那年纪,正是迷你的岁数。"
  "水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地道了,那大娘起码也得四五十了,和你到是挺般配。该不会是你家娘子?跟踪我,嫉妒我?"我俩小声的嘀咕着,拉起他的手,还是离开的好。
  却不想那大妈,看我要走,突然飞奔过来,一头磕在地上:"救命啊!"
  啊?救命?我看看流水,将他的脸裹住,流水看看我,有些乱。
  "请公子一定要救我们戏园一命!"她继续磕头。
  "你先起来再说吧,到底让我做什么,你也得说清楚了,我若帮不上,你干磕头有什么用?"怎么越到我忙的时候,越出现这种混乱?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她忙含着眼泪,点头如捣蒜。
  "别谢,能不能帮还不知道。"